备中的伊达独眼龙-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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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蜘蛛和飞腿一听稍稍安心下来,也不喊叫了,眼巴巴看着宫原丹波守,期待着他能够找出自己的破绽来,组织规定自己是不能够说出自己的身份的,却没有规定别人猜测证明他们的身份,完全是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宫原丹波守小跑着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土蜘蛛的僧袍说道:“嗯,衣服,对,衣服,他们的衣服上有特殊的标志,上面应该有月亮标志,听说下忍是用月牙,一级级上去满月就是他们的大头领。”
政衡一听这话,朝着草间四兵卫喝道:“四兵卫,将他们的僧袍全部扒下来,就算是裤裆也给他扒了,然后关到隔壁去,随时等候审问,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是橹下组的话……”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可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真是如此的话真要是放了他们。
草间四兵卫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当场扒掉裤裆用竹丝玩弄小弟弟,连忙答道:“是,殿下!”
连忙上前解掉绳索开始扒他们的僧袍起来,土蜘蛛和飞腿一看竟然要扒自己的僧袍却是突然暴起,不管不顾手上的疼痛,愈发挣扎起来。
政衡眯了眯眼睛,和宫原丹波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低声忖道:“看来还真有戏——?!”
土蜘蛛死命抓住自己的衣领不让人扒去,却被几名下级武士围了上来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因为不甘心被被按在地上,他急得两腿直伸,身子拼命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只得看着一件件僧袍扒去,连裤裆都没有留下,光溜溜的露出一坨,夜风从草屋的缝隙中穿过,两人全都是打了一个冷战,耷拉着脑袋被带到了隔壁草屋内。
第六十五章 密信()
看到那两个钵屋众哭天喊地好似被一群怪蜀黍强暴的小姑娘一般死命拽住僧袍,哪里还不明白内中一定藏有好东西,几个人的眼睛都冒着绿光。一等被扒光了身子耷拉着脑袋押解着朝着隔壁草棚吹冷风,政衡、宫原丹波守、清河笃太郎和去而复返的草间四兵卫凑到一起开始搜检那堆破破烂烂的僧袍裤裆起来。检查之仔细生怕漏掉半点甚至捏着鼻子对着那两条黑不溜秋仔细查验,裤裆角落是白色的,想想变成了一条黑不溜秋上面还打着一些乱毛要有多脏就有多脏。
草间四兵卫捏着鼻子查看了数遍后嘀咕道:“不愧是秽多,难道不知道洗一洗,比我的还要脏——?!”一想到这几页已经大半年没有好好洗过澡了,还好昨天淋雨当做洗澡,他如此自我安慰道,紧了紧裤裆好像这一来没有人发现他的裤裆也已经很脏额。还好此刻众人都关注着那堆僧袍,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逐层搜查的清河笃太郎惊叫起来说道:“殿下,宫原大人,草间君,这里好像藏得有东西,用针线缝上的。”
“快拿来!”政衡来了精神,赶紧抢过那沾满血迹的僧袍,见僧袍内侧有一个大补丁,补丁一般都是补在外面的,破旧僧袍上外面也有许多补丁,可是里面只有一个补丁,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什么,补丁没有开口,用手一捏,补丁和僧袍内壁之间果然藏有什么东西,像是几张叠在一起的纸张,又象是一封书信。
清河笃太郎抢着说道:“殿下,应该是一封书信,快拆开看看。”
关键时刻,野盗山贼出身的草间四兵卫听说过钵屋众的恐怖和神秘,听到清河笃太郎叫嚷着拆开忙阻止道:“殿下,清河君,钵屋众身为尼子家的乱波组织,为尼子家侦查四方,虽然他们出身低贱,可是也不得不谨慎对待,看看补丁的针线、针孔甚至于打结都有讲究,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复原的话就不完美了。”
宫原丹波守也挺了一拍大腿说道:“这钵屋众成为橹下组已经六十多年快七十年时间了,虽然组织成员龙源混杂,今天碰到的两位可能是钵屋众中的极品,可是规模和保密制度还是相当完备的,是该小心行事。”
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
钵屋众的名声比不上伊贺众、甲贺众,可是在阴阳两道内可是比起后者来名声要大了许多,在阴阳两道的人们耳中或许不清楚伊贺众和甲贺众的存在,可是钵屋众让他们不得不谨慎小心对待。今天被政衡他们抓住的算是钵屋众中的极品中的极品,不然早就自我毁灭了,他们常常在身上带有剧毒毒药,现在那些小玩意全部落入了政衡的手中,只是分不清楚是些什么东西而已,无法归类。
宫原丹波守、清河笃太郎、草间四兵卫都感到难以下手,谁也不吭声,只是一双双眼睛全盯在政衡的身上,等待着他的一声令下。
“就算是无法复原,也打开来好好看看,最多让四兵卫委屈一下,将他们人道毁灭好了扔进高梁川,谁指导是我们干的。”政衡随意的一笑,横下心来,先仔细检查针线,发现确实有一些长短不一的线头,便慢慢仔细的记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拆解下来,从夹缝中掏出一封书信,厚厚一打,信封是用糯米封口的,嘲弄的笑道:“竟然用糯米封口,真是小儿科。”
说着将封口沾了一些水迹不敢怠慢的打开来,里面仅仅有一张和纸,只是层层叠叠的折叠十多层在一起感到厚实罢了。
一看到折折叠叠的和纸,宫原丹波守嘀咕道:“这和纸应该是出云出产的特产,虽然封口简单,可是钵屋众不愧是钵屋众,别人要模仿也相当困难。”和纸用不同的树皮制作可以制作出不一样的种类,出云国的特产和纸硬厚,而备中国的相对软薄。
打开后一看,政衡大惊失色,竟然是一张白纸。围观三人看到政衡变色也上前看去全都是惊讶万分,大家万万没有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密信,到头来竟然是一张空白的纸张。
政衡将书信朝着火堆查看有无暗记,但出乎大家的预料,信纸上没有任何暗记,也没有透光的异常,就是一张非常普通的和纸。
宫原丹波守脸色有点泛白,他低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难道还另有隐情,或则这是明面上的书信,暗地里还另有玄机。”
草间四兵卫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殿下,那信纸上是否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地方。”
听了草间四兵卫的提示,政衡眼前一亮,手轻轻一摸说道:“果然有些门道,四兵卫,打一盆清水来,我应该猜到了他们是如何传递消息的,笃太郎,从那堆杂物中找找是否一些如同盐一样的晶体。”草间四兵卫和清河笃太郎不带怠慢双双飞奔前去做事去了。
果然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找出一小包盐状晶体来,政衡摸着一粒,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尝了尝味道如何,笑道:“果然是明矾,我怎么没有想到日本多火山,这玩意多产自火山喷发物中。”
草间四兵卫端来一盆清水,政衡笑着问道:“是否让人好好招待隔壁的两个钵屋众,不用停止,继续招待他们,让他们无法安生就可,不要弄死了。”
草间四兵卫嘿嘿笑了一声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说着将那和纸放入木盆中,正如政衡所预料的那样,那张和纸上果然用明矾写有文字,入水之后,信纸上出现了几排内容文字,字体巨大,多用生僻字书写,也就是那些低贱人才书写的日文,扫了数眼神色大变,看着盆中渐渐消失的额文字,他的双手竟然颤抖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难看,低声喃喃道:“——伊达政衡月前本是一破家小儿,无视新见兵库介劝说——”
第六十六章 窥秘()
“……伊达政衡月前本是一破家小儿,无视新见兵库介劝说调解,恣意妄为擅自攻杀亲尼子豪强中山范时、楢崎丰景两族,中山氏一族自族长范时以下四十余口全部遇难,楢崎氏一族只余一人。
日前更是尽屠石蟹氏一族老少近二百余口,其后军势齐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更是活活将一孕妇的肚子剖开,查验胎儿,并且这不是一二人而已已经有三人连同胎儿一齐命丧黄泉了
……据不确定传闻伊达政衡最喜玩弄幼男!”
看完密信,直气得政衡手脚僵直,口中不停辱骂着尼子晴久的直系亲属,宫原丹波守、清河笃太郎、草间四兵卫则是直接无视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做没听见。
宫原丹波守低声咕弄了一声上前说道:“从书信来看一定是被新见贞经老匹夫收买了,否则如何会写出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告密信来,我们是不是反其道而为之。”
政衡眼前一亮,轻轻将那已经没有了任何文字的和纸捞出,用火慢慢烘干,明矾和水磨墨,开始照着原来的格式书写起来。
……
土蜘蛛和飞腿被关进草棚中又让一群丘八好升级疯了一顿,到了天蒙蒙快要亮的时候那群丘八方才各自休息去了,这个时候也是最为黑暗的时候,夜色深沉,外面的哨所也没有了声息。两人却是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正唉声叹气的坐在一起,不时对视一眼,他们早已经被灌进来的夜风吹得冻僵了过来。可是心中的恐慌和惧怕让他们没有半点寒意,额头上挂满了汗水。
两人靠在草棚边上,隔壁突然出现了一些声音。、
“嘘!”耳朵极其灵光的土蜘蛛将手指竖在了嘴边,然后指着墙壁:“你听听看!”
“怎么呢?”飞腿听了听:“没有什么东西啊?”
“贴着墙壁听!”
飞腿一惊将耳朵贴到了墙上,然后猛地一跳:“啊……”
他没有能够啊出来,因为眼疾手快的土蜘蛛已经将一双粗糙的手罩住了他的嘴巴,压低声音吼道:“小声点!”
飞腿将土蜘蛛的手扳开,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是那个老头的声音。”因为昨夜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泥墙潮湿,刚刚贴着的那只耳朵已经沾染了许多泥水,这让他看上去有点滑稽。
土蜘蛛在泥墙上摸了一把,满手的湿泥巴,低声喃喃道:“这面墙被雨淋透了,我怀疑就是用手都能够挖开来,不过现在不是挖墙壁的时候,先听听他们说什么。”说着他不顾泥水的侵袭,半边脸都贴在了泥墙上。
突然一个略显苍老和熟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政衡公,这两人似乎的确是橹下组的成员,您看看这里,可不能随意斩杀,还是趁着天还没有亮悄悄将他们放了吧。”
土蜘蛛一听那老头正在为他求求,低声说道:“好人啊!你说他们发现了那封书信没有?”暗自决定一等伊达家灭亡后给他留一条生路,他们正是知道那书信的内容方才担心被发现后怒火爆发一刀将他们砍杀,一直拽着僧袍不放的。
“不,应该没有?”飞腿摇摇头说道:“你没有听那个老头说要放了我们吗?如果看了那封书信还会放了我们。”
“嗯嗯!那独眼开始说话了,可恶!”土蜘蛛摆摆手让飞腿不要继续说话让他无法听到具体的内容,一边听着一边低声复述道:“这两把短道上的确有他们的特有标志,可是我们昨天羞辱了他们,怕是彻底得罪了他们,放他们回去后不告刁状才怪,还是悄悄沉了高梁川为好?!狗贼,可恶的狗贼,可恶的独眼狗贼,竟然想要将我们杀了。”
飞腿低头祈祷道:“他们还好没有发现那封书信,否则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老头,为我们求求情吧!”
土蜘蛛恶狠狠的说道:“好个屁,他想要将我们沉河,如此一来就谁也不会发现我们的尸首,我可不想死……”
“不要说了,那老头再一次开始说话了!”两人立即贴在了泥墙上,任由泥水在他们身上流淌,透过潮湿的泥墙清晰的听到了隔壁发出的声音。
“政衡公,这两人或许是橹下组安置在备中国的情报人员,弄个不好杀了小的惹出老的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还是暗中放了他们,那两人应该知道以德报恩的。”
土蜘蛛和飞腿对视一眼,眼中全都是嘲弄的目光。飞腿低声喃喃道:“战国乱世连武士都不讲究什么以德报怨,何况我们,哼,此仇不报非君子,一回到松山城……”土蜘蛛心有戚戚然。
“不说他们两个小任务了,沉不沉高梁川过几天再说,先说说从石蟹山城抓不到的毛利家使者的事情再议论其他好了,现在三村家亲和庄为资战况激烈,这毛利家的使者出现在石蟹山城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可能影响到整个备中国的战局,备中国的事情我们管不到,这阿贺哲多两郡不得不慎重对待。”那个要杀了他们的独眼报出了一条地动山摇的消息来,震得两人灰头土脸的。
一听到这个消息,土蜘蛛和飞腿两人面如土色,一边地升级封着新见贞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