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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荣门将女-第69节

小说: 荣门将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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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都能生龙活虎的爬树,他会病倒在阳夏动不了身?

    贺琪那头又嗯了一声催她,她才回神来,压了压声音:“他的确没回来,我叫他回江北去了。”

    贺琪大惊之下猛地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荣姜,颤着声问她:“你想控制江北兵权做什么?”

    “我控制了兵权,还能做什么?”荣姜觉得好笑,冷笑一声反问回去。

    “国公爷的死,果然有内情。”他平声丢出这句话,但见荣姜变了脸色,心中就更是笃定,“今早你们家人去报丧,我父亲就说这里头肯定有问题,我下朝后得知阳夏来的文书,更觉得蹊跷,果然是有问题的吗?”

    “你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荣姜别开脸,“你今日只是过府吊唁,别问那么多。”

    贺琪却握了她胳膊:“你要谋反!我怎么能不问!”

    “怎么?打算告诉陛下去?”荣姜冷呵一回打开他手,“尽管去。”

    贺琪冷眼看她:“你反,或是英王反,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手掌左金吾卫,握着京城一半的禁军,你说我能不能问?”

    荣姜大概听明白了他话中深意,一时哑然:“你。。。。。。”

    “你们俩在这儿做什么?”

    她正待要问话,身后传来这么一声,温润中带着些清冷,不用回头也能想得到是谁,荣姜不由的叹了一声,昨夜把话说的那样难听,他果然都没当回事啊。(。)

135:等着做我的皇后() 
隔着荣姜的肩头看过去,贺琪一眼就看到了赵倧,见他目光似正落在自己的手上,贺琪惊了一回,赶紧松开了手。

    赵倧因见了他二人在院中,便也步进堂,摆摆手叫魏鸣别跟上,自己提步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听着脚步声在身后停了,荣姜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做了礼,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贺琪在心里想了会儿,迈了一步与荣姜比肩而立,朝赵倧拱手问道:“臣正有一事不解,既遇上殿下,想问一问您。”

    赵倧还没说话,荣姜已经拧眉斥他:“贺琪,我让你别多事!”

    他想问什么,荣姜了然于胸。贺琪大抵以为她有此举动是为赵倧,诚然她也的确是为赵倧留后路,可昨夜闹过那样一场,她怎么愿意叫赵倧知道?

    贺琪毫不相让,看看她,又看赵倧,抿一回唇开了口:“程邑回江北的事,也是殿下的谋划吗?”

    赵倧眉心微动,嘴角隐有笑意,盯着荣姜看了许久,悠悠然道:“口是心非。”

    贺琪愕然,待要问话时,荣姜已经不服气的抬头看赵倧,冷声反驳道:“我不是。。。。。。”

    “那你叫程邑回去做什么?”赵倧带笑噎了她一声,见贺琪一脸茫然的杵在一旁,他伸伸手在贺琪肩膀上压了一把,“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随你父亲去,过两天我自会找你。”

    他都这样说了,摆明是叫贺琪别杵在这里碍事,贺琪一向有眼色,又偷偷觑了荣姜一眼,辞了二人后就往前头寻他父亲去了。

    待他身影消失在荣姜眼中,赵倧才提声问道:“我也知道今早阳夏送来的文书,还纳闷他怎么赶个路也能吃不消,原来是你的鬼主意。”

    荣姜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亏得他已到了阳夏,不然荣大也没这么快寻到他,”说着稍稍一顿,分明吞了回口水才丢后话,“可我不是为殿下。”

    赵倧笑了一声,低头看荣姜:“昨夜你说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可是连夜让荣大出城寻程邑,叫他赶回江北去。如你所说不是为我,那你是打算反了?”他啧了声,“我记得昨天夜里有人说过,命该如此她认了,怎么一转头又要自己动手报仇了?”

    荣姜分明气不过,猛地扭脸对上他:“你别太过分了!”

    这语气哪里像生气?赵倧听来分明带的是撒娇的意味。

    原本昨夜她话说的那样重,实在叫他不受用,虽然钱直也说她是犯犟不必在意,可听了那些话的人是他,他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今儿过府来吊唁,她还在气头上,本也不指望她多看自己一眼,可听了这样的事情,心中又不免欢喜了些,荣姜把程邑支回去,无非是怕来人动起手来自己吃亏罢了。

    “荣荣,崔禄已经到城外了。我今日过府来除了吊唁,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赵倧踏上去一步,捏了她手心,能感觉到她手心里冒出汗来,跟着添上道,“他跟着曹王爷多年,进城来总要先安排好,若叫人看见了容易旁生枝节,我料想那东西就在他身上了。”

    荣姜一时激动,嘴角微微抖着,连往外抽手都忘记了:“是不是只要拿到那件东西,你就能。。。。。。”

    “是。”赵倧知她想问什么,先摇着头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荣姜立时跳了起来:“那还等什么!我这就让荣二荣三跟你一起走,叫他们护着崔禄入城,保管谁也发现不了!”她说着就去推赵倧。

    赵倧强按了她一把:“别嚷,府里人多。”劝了一句后才叹了声气,跟着说道,“哪里有你说的这样简单,难道我拿了东西就入宫面圣,逼他让位吗?你仔细想想。”

    荣姜安生下来,挑眉看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次议和的事情大概不了了之,又或者他和耶律明澜计较些别的,这两天耶律明澜就会动身回国。”赵倧说完了这句收了声,稍顿了会儿才添道,“等他走了再说这件事,我们人在京城,难免会受到钳制,我已经派人送信回云州,让他们十日后举兵而起。”

    荣姜想了会儿,眼一眯:“你想叫贺琪帮你?”

    “是,”赵倧点了头,端的肃然的看她,“况且总要叫国公爷安心的走,等你料理完后事,才好腾出手来帮我。”

    却不想荣姜神色一凛,连退了两步,环胸看着他:“我不会帮你,叫程邑回江北,我的确告诉他一旦你反了,让他举兵响应云州,合围邺城,可我能为你做的,仅止于此。”

    “荣荣。。。。。。”赵倧心中暗道不好,想来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

    果然就听荣姜提了后话:“我昨夜所说并非全是气话,我们荣氏一门忠烈,可得到了什么?我外祖父和母亲惨死,我的亲弟弟因要避天子猜忌不能入仕,所以从今后,我不会再替你们赵家打天下、守江山,这些是很认真的同你说的,”她稍顿了顿,有些别扭的别开眼,“我虽担心你,怕你事败,才叫程邑帮一把,可更多的是因你说会给我赵珩的罪己诏,我要在我外祖父的墓前焚烧,以告慰他和母亲在天之灵。”

    赵倧身形一晃,站定住后蹙眉看她:“若我事败自然不再多说,可若我事成,你也打定了这个心思吗?”他追问着,伸手钳了荣姜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换做是我坐那把宝座,你也决意离朝而去,把荣家的祖业也不要了吗?”

    “荣家的祖业不能舍弃!可也不能拿荣氏后人的命来保!”荣姜奋力的打开他的手,“若殿下事成,念着我这点功劳,保荣家一个世袭勋爵,就足够了。”

    赵倧一咬牙:“你知道我不会放你辞朝而去的,你若不愿,就等着做我的皇后吧!”

    荣姜微一发怔,大约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随即讥笑:“我有三年孝期,殿下到了这个年纪尚未成家,若真成了事,难不成文武百官还由得殿下虚置后宫,等着荣姜一个人吗?”因看赵倧嘴角一动,于是她打断接上道,“荣姜也不愿被禁锢在一方天地中,殿下的心事,恐不能成。”

    她说罢提步要回堂内去,赵倧追了两步上来,动作又不敢太大,恐引人注意,轻扯了她一把:“可我若要你率兵征讨西戎,不灭西戎不还朝,你还辞朝吗?你的母亲纵有赵珩毒计陷害,可她终究是死在西戎人手里的!”(。)

136:丧礼上闹事?() 
荣姜果然停下脚步,回头去看赵倧:“殿下若要我去灭西戎,我自然会去!荣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怪罪于我,可那又如何?不灭西戎誓死不回,若我真灭了西戎,一样不会遂殿下心愿。”

    “你就这么不愿意嫁我?”赵倧心里有些恨,压着声有些痛苦的质问道。

    荣姜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可荣榆尸骨未寒,赵倧在院中与她说这个,又叫她有些生气,于是哼了一声:“这时候说这个,不合时宜吧?”她朝着灵堂那里努努嘴,“殿下今日是来奔丧,不是来议亲的吧?”

    她生生噎了赵倧一回。

    这时荣婧却从堂中绕了出来,看她的样子本是要提步离开的,只因多往院中扫视了一眼,看见了荣姜就在院子里站着,于是就提了提裙摆疾步过来。

    赵倧见她来,稍稍别开脸,又退了两步,与她保持些距离。

    荣姜扭头看她,还没开口问话呢,就听荣婧道:“平定伯跟他们府上世子来吊唁,大哥哥叫我来找您。”

    “还有谁跟他一起来?”若单是一个孙洵过府吊唁,荣敏不会这样急着叫来找她,于是荣姜就追问了一句。

    荣婧搓着手低了低头:“我姨夫跟他一起来的,这会儿就在堂中”她说完了又偷偷看赵倧,“大姐姐估计是陪殿下说话没留神,他们进去有一会儿了,但是添完了香人却不肯走大哥哥看情形不对,就叫我出来找您。”

    荣姜的脸立时就拉了下来。

    冯远世早在半年前就内迁回京来了,但是这位冯大人回京后却没登过荣府大门一次,那时候荣姜就知道,他为冯嘉的事情记恨上了荣府,可今儿个宾客吊唁,他又特意跟着孙洵一起来,摆明了是打荣家人的脸,这会儿上完了香还不走,也不知道究竟想闹什么。

    心里头想着,人已经迈开步子往堂内进。

    待进了门,正好瞧见冯远世抬腿要往棺材旁边靠过去,荣敏跪着的身形刚动,荣姜已经先冲了过去。

    她人挡在冯远世身前,左臂微抬起,拦着冯远世,寒着脸问道:“冯大人这是要做什么?非亲眷不碰棺的规矩,大人全忘了?”

    冯远世收住脚步,看她这个架势,就啧了一声:“我只是感叹世事无常,想离你外祖父稍近一些,好叫他听仔细了我后面要说的话,”他话音一滞,唇边扬起个弧度,说出的话却几乎把荣姜气得吐血,“当日侯爷逼的冯嘉名声败坏时,我就在想,到底哪一日会轮到你们荣家遭报应,今儿,”他稍一顿,扬眉挑衅,“可不就是了?”

    荣敏听的变了脸色,红着眼起身要扑过来,荣姜瞪了他一眼,把他逼了回去,才转过身来看冯远世:“冯大人也不给自己留点口德,积点阴德吗?”

    他却像是很不在意,嗤了一声:“一生戎马的人坠马而亡,荣姜,这难道不是报应?我说的不是实话?怎么就没口德了?”

    “死者为大,连陛下都派卫津替他来荣府添香,冯大人站在灵堂大放厥词,才内迁回京多久?就这样目中无人了?”说话的却不是荣姜,正是跟着她踏进来的赵倧。

    孙洵侧了身与他一礼,又挪了挪步子拽了冯远世一回。

    冯远世也怔了怔,问罢了礼站直身来,眼底有精光一闪而过:“殿下这样说,臣无地自容。今日本就是来吊唁添香,一时失了分寸,嘴上没了遮拦,殿下恕罪。”

    “你们冯家人,都是这样没分寸的不成?从你的女儿,再到你,是专到我们府上叫我们打嘴的吗?”荣老夫人叫荣婧搀扶着进了屋内来,冷着声呵斥了这样一句。

    赵倧见正主儿来了,就往旁边让了让。

    老夫人往堂内走了几步,冷眼打量冯远世:“家太太还是我们府上的姨太太,我顾着这点亲戚间的情分,你今日若是诚心吊唁而来,上完了香自退出去,有荣济他们兄弟陪你。可你要是今天来闹事,咱们就面子里子都顾不了了。”她手里的拐杖在地上锤了一把,又去看孙洵,“伯爷也想试试?”

    却原来人就是赵倧叫荣婧去请的,适才荣姜恼火进屋来,他没急着跟进来,反倒嘱咐荣婧去请老太太。

    冯远世怎么说也算是荣姜的长辈,灵堂中只有她跟荣敏在,他要真的是闹事来的,他不吃亏,荣姜姐弟就会受气,可冯远世要吃了亏,传出去人会说荣家没规矩,由得小辈给长辈难堪,实在没教养,所以还是叫老太太来一趟,斥走他二人也就算了。

    孙洵啧了一声:“老太太这个话说的也不客气,若我想试一试?你又待如何?”

    “那咱们就请卫内臣再到灵堂来,要么就请陛下裁断!”她寒声,又逼视孙洵,“伯爷,旁人不知内情,你打量我也不知道?陛下恐怕还有一笔账,等着要跟伯爷算吧?你敢闹到我们荣家的丧礼上来,且试试有没有好果子吃,我正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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