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资本家-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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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汇雅斋赢。你若想赚钱的话,不如也跟我家老板一样,拿笔银子买汇雅斋赢?”
孙志同半天无语,古味轩可是杨阁老支持的,李飞白哪里来的自信,认定汇雅斋必赢古味轩!要知道,那些判官们十有八九都是杨阁老的人,处于如此局面,哪有赢得可能!
他道:“李少可有内幕消息?难道,皇上要亲自出手!”
李飞白摇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又道,“这次厨王争霸赛的判官人选都有谁,朝廷是否已经明示过?”
孙志同道:“明示过了,除了六部尚书,会同三法司管事的共同裁定!”
李飞白笑道:“搞的跟审大案要案一样。你把这九人的生平履历以每日一个人物的形式,刊到大明日报社。记住一个原则,不管九人是否公正严明,都要把他们说成天下少有的公正严明。”
孙志同道:“明白!”接着拿出近几日的大明日报来,翻到“我有一个梦”的版面上,道:“你交待的事,已经办妥!”说罢就要一篇接着一篇念。
李飞白制止道:“效果如何?”
孙志同喜道:“效果很好,单是大明日报的销量就增了三成,收到信件已将近千封。”
李飞白道:“信件上的内容是什么?”
孙志同道:“大多数是询问我有一个梦的内容是真是假,也有人寄来自己的梦,询问是否也能在大明日报上刊登。李少,这些信件该如何处理?”
李飞白略一沉吟,道:“那些询问梦的内容是真是假的,统一如此回复,信则真,不信则假。以梦境为目标,努力去实现则真。以梦境为无稽之谈,一笑了之则假。至于,那些也想往大明日报上刊登梦境的,把他们的信都交给我带走,我看完之后再做回复!”
孙志同道:“好!”从抽屉里取出数十封信件来。
李飞白接过信件,收入怀中,饮了口茶,道:“闲话就不说了,说说今天我来找你的正事吧!”
第四百八十六章 莫踩中黄金万两()
孙志同洗耳恭听,并拿出小本子与铅笔记录。可听完李飞白只是让两个妇道人家来大明日报社干些杂役干的活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飞白为什么会突然来大明日报社,他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了,唯独没想到李飞白是为这件琐碎的小事而来。
话说回来,李飞白能如此上心,可见这两个妇人的来路不简单。
孙志同道:“李少,属下斗胆问一句,这两个妇人跟您有什么关系?”
李飞白一听孙志同自称时不再用“我”而用属下,就知道孙志同心中吃劲,怕惹他不快,这才如此谦恭。
他笑了笑道:“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新交朋友的妻女!但你也不可就此怠慢,我对这位朋友还是很敬重的。”
孙志同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地!若这两个妇人是李飞白的家人,这哪是来大明日报社干活的,简直是请了两位奶奶供着。如今听只是一个新交朋友的妻女,那就好办了,道:
“不如我在社里给她俩安排个闲差,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用来,每月到点发薪。”
李飞白摇头道:“该怎么办怎么办,不要太过特殊,免得惹我那位朋友怀疑!”他笑了笑,接着道:“目前,我还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
孙志同道:“明白!”
李飞白伸手道:“那就给我写个条子吧!”
孙志同一怔,随即明白是什么条子。他笑道:“李少该不会是在开属下的玩笑呗,此事你交待一声就是,我哪能不竭心尽力去办,哪需要什么条子。”
他说这话也是恭维话,毕竟李飞白已声明过,不想让这个朋友知道身份。
今时不比往日,现在大明日报已在京城打出名堂,工食银子又高,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往里进!找到他的头上都进不来,还得李飞白应允才行,然后拿着经过他签字盖章的入职通知书,在财务上报备才算正式入编。
要是,李飞白这个朋友的妻女,没有入职通知书就能正式入编,就太过特殊,会让李飞白的朋友怀疑的!
客套完毕,他拿出事先已印刷好的入职通知书,空出姓名一栏,让李飞白的朋友回去自填,自己则写上职务,并签上大名!
他拿起两张入职通知书,嘴对着字吹干墨迹。
李飞白接过,告辞离去。
出了大明日报社的大门,马正慌忙迎了上来,一脸忧色的问道:“兄弟,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事情办得不顺利?”
李飞白甩了甩那两张入职通知书,道:“放心,一切顺利。”
马正把那两张纸看了又看,指着下边签的名字问道:“兄弟,你的朋友叫孙志同!”
李飞白道:“你可知孙志同是谁?”
马正道:“不知!”
李飞白朝后指了指招牌,道:“他就是大明日报社的社长,亦就是大明日报社里管事的,最大的官!马兄觉得我有这么大的能耐,跟孙社长会是朋友?”
马正亦不相信李飞白能有此耐,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这个朋友还是很有能耐的!我刚刚在外边等时,有好几个人问我在这里干嘛?我说我兄弟去里边求人,要把我妻女安排到里边当差。他们还说我痴心妄想,别说大明日报社里根本没有女人,就算有,要想在里边找份差事比登天还难!现在怎么样?”
他也把手中的两张纸甩了又甩,就好像在甩两张万两面额的银票,道:“真想再碰到他们,让他们瞪大了眼睛瞧瞧,我兄弟是如何能耐。他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我兄弟出马立刻办妥!”
李飞白笑道:“不是我有能耐,而是我朋友有能耐。”
马正呵呵笑道:“一样的,一样的。”回头朝汇雅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道:“汇雅斋与大明日报社离得这么近,也不知你那朋友跟汇雅斋的人熟不熟,要是相熟的,我想借他的光,请他去里边吃顿饭!”
李飞白道:“去哪吃饭不是吃,去其它地方吃饭一样。那里饭菜那么贵,何必去那里糟贱银子!”
马正道:“不一样的!你的朋友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请他去汇雅斋吃顿饭,实在过意不去!”他顿了一下,又道,“说起请客吃饭,我最应该请的人就是兄弟。你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又给我们安排住处找好营生,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
李飞白道:“马兄言重了!”
马正道:“大恩不言谢!不过,再报大恩之前,请你吃顿饭还是必需的!还请兄弟给个面子,等我回家告诉妻女这件喜讯之后,然后请你饕餮一顿。”
李飞白正色道:“马兄,恐怕这个面子我不能敢!”
马正错愕不已!按说两人关系处得不错,李飞白不该如此,难道是哪句话说的不对,得罪了李飞白不成?他提着小心,道:“为何?”
李飞白大笑道:“昨日说好的,我请马兄吃饭,突发意外,饭也没请成,今天哪能让马兄请,自然是该我请才对!至于马兄要请,只好延后了。”
马正这才放下心,道:“兄弟,以后可不敢这样吓哥哥,哥哥还道哪里得罪了你,所以你不给哥面子,差点被你给吓死!也罢,今天就由你先请,明日我再请!”
李飞白道:“不过,今天我请客吃饭,还有个小小要求!”
马正道:“别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也依你。”
李飞白道:“要请,我不请你一个,连你妻女一起请!这个要求你答不答应?答应我就请吃饭?不答应,你回家报喜,我回国子监去!”
他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此时的男尊女卑情况十分严重,尤其是读过书的,纵然破落成马正这样的人家,规矩同样大得很。什么吃饭时女人不能上桌,这种陈规陋习让他深勿痛绝。
果不其然,马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李飞白接着道:“马兄,你整日大鱼大肉的,难道不知妻女每日吃的是什么吗?昨日,我见嫂子与侄女都身材削瘦,面露菜色,可见许久没吃过肉了,营养跟不上。难道你就不心疼她们两个吗?女人本来是用来疼的,跟你吃苦受罪倒也罢了,连顿好的也不让她们吃吗?”
一番话说的马正两眼一红,道:“兄弟,你说的对!什么女人家要讲妇道,不可抛头露面,我都沦落到此种地步,又怎样才能让她们不抛头露面。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做叔叔的要请侄女吃饭,为什么不能去!”
二人说着话,转瞬来到了马正的去处!
李飞白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马正家的境况给惊到。
大门院墙破败不堪就不说了,关键是地面上污水横流,到处都是人狗拉的粪便,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马正自嘲一笑,道:“兄弟,我踩哪里你踩哪里,莫踩中黄金万两!”他左一跳右一蹦很快进了院,猛的看到自家门口前聚了一堆人,心中不由嘎噔一跳!
难道又出事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 把账先结了()
马正不觉浑身无力,双腿发软,整个手差点瘫到地上,伸手扶了把墙,才算勉强站定。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就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就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昨天才遇那么大的事,差一点家破人亡,今天又遇到事,还让人活不让了!
那些围在屋外的都是附近的邻居,有许多还是别的院里赶过来瞧热闹的,并没注意到马正站在他们旁边,都在窃窃私语。
有的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大一小两个胖子什么来路,马正的妻女为何垂泪抹面。”
有的道:“听他们说话的意思,两个胖子好像是马正的亲家,来找马正,是要跟马正家的闺女解除婚约的。”
有的道:“我的个天呢!我还以为马正跟咱们一样,都是穷人,没想到人家还有这么富的亲家。啧啧,你看看这两位穿的,上等的绸子做的,一身得值十两银子往上。再看看手上带的金馏,上边嵌的宝石,肯定是祖母绿。”
有的道:“你以为马正跟他们结上亲家,是高攀了是不是?往前数十年,他们才是高攀了。我听说,马正以前在老家,那也是家有万贯的财主。只是为了读书,这才把家财败了个精光。”
有的道:“唉,可见读书是最无用的。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都是编出来骗鬼的。马正就是实证,考进士做官是容易的事情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劝人莫学老马正,到头终是一场空!”
这时屋里传来说话声,屋外的人顿时不再说话,侧耳细听里边在说些什么?
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嫂子,你别在这里哭泣卖同情,事情该解决还得解决,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一个女声道:“这不是我一个女人能办的事,还是等我家相公回来再说吧!”
男声拉长了声音道:“等你家相公回来?天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京城的吃喝不便宜,我家小业小,在京城多住两天,还不得把家都败了!你赶快去把马正叫回来,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母女不客气。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不愿落下欺负孤女寡母的坏名,但你若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马正还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老家来人,逼着退婚的。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对于女儿的这场婚事,他本来是不愿意的。可这个在他们县里,有着黄大善人美誉的家伙,在他考中举人之后,天天往家里跑,嘘寒问暖,处处帮忙!
一来一往就成了朋友!可当黄大善人提出,想让两家的儿女定个娃娃亲,他还是一口回绝。
黄大善人什么目的,他看得清清楚楚,不就是看到他要当官了,这才想结他家这门亲。
那年,他父母得了急病,需要用一大笔钱,他虽家大业大,竟拿不出这笔钱来。原因无它,偌大的家业都是他爷爷赚下来的,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他父亲不善经营,已在吃着老本。如此坐吃山空,等到了他这一代,除了有座大院子外加数顷田之外,家中根本没了积蓄。
这时,黄大善人来了,拿出这一大笔钱。再提结亲的事时,他就不好拒绝。他是个孝子,为了能给父母治病,别说卖女儿了,就是卖他也愿意!
没错!他内心深处就是觉得自己把女儿给卖了,所以每次看到女儿,都会感到愧疚。
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进士没考上,家业却慢慢败完了。他也就不再纠结这场婚事,想着好歹女儿婚后还能过上衣食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