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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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火烧般的疼痛。
她试图张口,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目光看着寄华锦远去的身影,肚子上的疼痛越发的明显。
她的身子,好似活生生要被撕扯开般,那种无法想象的疼痛猛地在身体内绽放,渐渐的,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双腿感觉到血水流淌了下来。
夜紫妖将她下裙撕开,丢弃到一旁,又迅速的将穴位解开,而此时她已经痛到无法逃走,只能无助的抱着肚子,无声的惊叫着。
“回去跟干娘说,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他冷声,朝一脸不甘愿的赫柔柔命令着。
“是!”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恨不得这个女人就这这难产而亡,转身,飞跃出此地。
“我的好娘子,生完我们就该回去了。”夜紫妖不顾她狼狈痛苦的样子,找了一个大树斜靠着,邪美的面容上带着无情的讽意,冷眼旁观着她痛苦的样子。
冉雪笑眼底的清明,因为身子传来的阵阵痛楚,开始便的模糊,浓厚的血腥味冲刺着人的嗅觉,可强大的意念一直支持着她,这时候她不能认输!
“邪!你在哪……”无声的呐喊着心底最重要的名字,那心口刺痛的感觉,一直笼罩着她,伴随着无助的无声尖叫,绝美的脸孔开始扭曲起来,十指掐进了泥土里,她仰起头对上明月,渐渐睁得极大的曈孔已经痛到了极致。
“哇!”一声啼哭在阴森森的空中响彻起。
冉雪笑只觉得紧绷的身子一放轻,像是什么滑出了体内,接着又是一声嚎哭出声,终结了痛苦的挣扎。
她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强忍着晕眩过去的冲动,眼泪盈眶的狼狈支起了身子,分外的惹人心酸,想伸手去抱抱她们,却几次都无力的滑下,只能看着那血迹斑斑,躺在残叶上的三个小娃儿,皱巴巴的,浑身红彤彤,跟一个小猴子一样。
心柔成一片,吃再多的苦也值得,这是她和邪的孩子啊。
夜紫妖冷眼看着地上的血娃儿,邪气的勾起唇角,居高临下的走到她的身旁,看着她张着口,却喊不出一声话来的样子。
冉雪笑张了张口,狐媚的大眼里第一次有了无助的恳求。
恳求他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死了一个”他懒洋洋的声音跟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般,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面色苍白的婴儿,又看了看睁着圆溜溜大眼,充满好奇的小婴儿。
“呸,可惜是个女婴。”他看了一眼,没有温度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最后目光落在呼吸很浅的婴儿身上,那唇角终于勾起了满意的弯度。
冉雪笑一听他说死的时,猛然的摇头,整个人都崩溃了,死灰一片脸色瞬变,忍着身子的痛,挣扎的爬过去,将眼前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动静的孩子拥入了怀中,她的手似乎在剧烈的颤着,拉扯着被撕下的衣布给她裹上,眼眶里的偌大泪珠一滴一滴掉落下。
浑身虚弱的她,根本承受不了这样沉着巨大的痛苦,心凉一片,寒意自脚底向四肢蔓延直到心底。
不!不可能的,她的孩子不会就这么离开她的。
夜紫妖细长的眸子里中有着让人看不透却无比恐惧的光芒,从紫色袖袍里拿出一块白布,裹住地上的男婴后,视线冰冷的看着她。
他要带走她,但是不会带着剩下的两个女婴!
冉雪笑愕然抬头,当理解到了他眸光的深意,她苍白着唇,不断的摇头,将怀中被他说是死了的孩子紧紧抱着。
“你若不乖乖跟我走,这两个孩子也得死。”夜紫妖黑魅的精眸看到了这个女人眼中的脆弱及无助,但他的心却狠绝的。
“为什么!”冉雪笑大眼里溢出了燃烧的火光,无声的咆哮着。
夜紫妖斜翘起嘴角,根本不屑跟她解开这一切的谜团,单手迅速扣住她的肩头,指尖在她胸口一点,冉雪笑闷吭了一声,浑身的内力被他残忍的封住!
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散出了体内,她抗不下去了,那满腔的怨恨堆积在心脏,却无处发泄,绝望随之而来,眼皮渐渐睁不开,无力的抱着孩子朝地上倒了下去,尽管这样,抱着孩子的手臂始终是不肯松开。
夜紫妖左手抱着男婴,右手扛着已经没有意识的女人,那鬼魅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四周,原处的泥地上,只留着一滩血迹还有一个睁着水灵灵大眼看着夜空的女娃儿。
〖362〗凤邪隐忍的狂怒!()
——
漆黑一片的暗道里,有着女子凄凉的无助声,随着暗门被人大力的击碎,几道身影映入了脸色煞白一片,捂着肚子靠在石墙上的寄华锦眼中。
她下裙被艳红的血染湿,吃力的扬起手,朝他们伸去。
“她人在哪!”凤邪眼中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双手一滴滴血水滴落在了冰冷的石地上,可见方才的石门是他活生生的砸开。
寄华锦是在赌,之前带着冉雪笑进来时,便已经暗中把暗门给卡死,想要从外进来谈何容易,她知道,就算耗费大量的内力,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暗门。
是的,一切都被她算计在内,花无姬打伤了一干婢女后,很快就找到了暗门的路口,可他却打不开,只能急速的去将凤邪与栾在允找来。
没想到一进暗门,那浓厚的血腥味让众人暗叫不好。
“九王妃被带走了!”她无畏凤邪冰冷的视线,苍白的唇吐出了残忍的真相。
“你说什么!”凤邪眸里透出浓烈的杀气,出声扣住她的喉咙,好似下一刻,就要活生生把她掐死一样。
寄华锦身体的痛,让她痛苦的低叫了下,不过却换不回男人的怜惜,栾在允一张冰冷的脸也比凤邪好不到哪里去,他已经知道神秘人是她爹爹了。
她勾起了脆弱的冷笑,视线看着众人,没有惊慌,没有崩溃,有着一向的冷静,仿佛就是再说故事般:“这一切都是我爹做的,他一直控制着我,还哄骗灵儿去古墓,想一食二鸟,用灵儿让你们互相残杀,结果没想到流桑没有死,所以他跟一个很神秘的人合谋。
今晚他本是想杀了流桑,借我把九王妃引到此处,然后想借此让九王爷灭了栾府满门,这样武林盟主的位子,又是我爹掌控了。
我知道爹爹要杀在允,便偷偷的在他身上下了剧毒,可无奈神秘人一直暗自监视着我,为了保命,所以便想着将九王妃来到这里藏身,故意弄坏了暗门,没想到却失算,那个神秘人早就在此处静候着我们。”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话!”花无姬桃花眼半眯,灭顶的杀意立即倾泻了出,有其父必有其女,现在寄盟主早就毒发身亡,要什么说不还是由她一张嘴来。
“你们或许会不信,可我在挣扎的事情从神秘人身上拽下了这个。”寄华锦艰难的呼吸着,手心里一直捏着一块残缺的碎玉,她摊开手心,递给了凤邪看。
果然,他见了后,妖艳的脸孔上杀气微微一敛,但是眼中的流光越发的阴鸷,但是他没有杀她,而是狠狠的将她虚弱不便的身体甩开,大手接下他寻了很久的赤玉。
“好痛!”肚子撞到了石角,寄华锦突然痛苦的缩起了身子。
挣扎惊叫的在打着滚,目光满怀无助的看向栾在允,可换来的是众人的无视,他们三人不管她的死活,漆黑的暗道里,压抑的可怕。
寄华锦一张明艳的脸孔尽是痛苦,但是眼底却划过一抹得逞的冷意,可身体的痛却是真实的,一切的一切又是在她算计当中,无人过问她的死活,体内开始撕心裂肺的痛,在预告着她将要失去什么般,最终在她的破喉尖叫了一声后,承受不住如此剧痛的女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整个过程,栾在允背对着她,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动容。
或许,若不是寄华锦对自己爹爹下毒,只为了救栾在允一命,她的痛,会比现在痛上千万倍。
“这是什么?”花无姬看着凤邪阴冷的面孔,心中甚是不解。
似乎这一切,都不如表面这般简单!
“她还是出现了。”凤邪手心紧紧握着残玉,一股戾气在眼底升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牵扯到他的笑儿身上。
“她?这又是谁!”花无姬被他搞糊涂了,凤邪没有意料之内的狂怒,可越是沉静却越是恐怖的吓人。
“本王的师娘!”凤邪从牙缝地挤出几个字,声如冬至般寒冰。
不管是谁,敢动到他女人身上,必杀无疑!
“哇哇……”三人站在暗道里,当要转身离开此地时,不远处却传来几声响亮的哭声,凤邪神色一惊,疯了一般的随着声源冲了过去。
栾在允与花无姬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
很快,他们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原来从暗道里出来,是一片阴森森的树林。
看到外面的场景,栾在允首先愣住了步伐,无温的目光被三个安静立在黑夜里的坟墓愣住了,这里他之前来过无数次,可没想到是能通往他府上。
“哇呜呜!”美丽又凄凉的月光下,一个浑身血迹的婴儿不满着一直被冷落,那水晶般好看的大眼一瞪,终于哇的哭出了声。
凤邪看到眼前的画面,连呼吸都停止了。
残叶上,躺着的是他的孩子,这是一种天性,这个孩子的每一声哭声,都牵动着他的心。
暗红的衣袍被脱下,他似乎不敢使出半点力道,动作无比轻柔的将被人丢弃在这里的婴儿裹在了衣袍内,精致的眼睛处,似闪烁着悲痛的泪光。
当目光望着地上一片血迹,还有几丝残破的白衣后,眼底压抑的痛苦是无人能懂的狂乱。
“雪笑!雪笑!”花无姬疯狂的在四周呐喊着,一阵阵风吹来,将他一头银发吹乱,那揪心的痛喊,格外的凄凉。
“喔喔!”刚出生而已,但是这个女娃儿却精神好的不得了。
没有失去娘亲的痛哭,被人抱住后,也不哭了,眨着与冉雪笑几分相似的大眼儿,满是好奇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新面孔。
三个孩子,却被丢弃下一个。
凤邪抱着孩子,浑身的肌肉越发的僵硬下,现今的口气里还残留着一丝丝血腥味,就算闭上眼,他都能想象出在前不见,他的女人是多么的无助,希望他能出现。
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强压下心底,凤邪抱着孩子站起身,目光望向上空的明月,眼底渗起森冷的阴霾。
〖363〗只喝虎奶的凤小火()
清风拂过枝头,幽静的山道间。
转眼就是十天后。
在那雨后的山林小道上,一辆简陋的马车缓缓行驶而过,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气息,随后,一个裹着布衣的婴儿被无情的抛下马车。
雾气带着几分湿意飘散在空气里,渐渐的,马车消失在了前方……
——
南宫山庄
谈夙烟悠闲地斜斜靠在竹榻上,手中缝制着漂亮的小衣裳,这是她给肚子里的好儿子准备的,淡然如莲的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容。
她前阵子便搬回了这里,不再住以前荒废的院子,被南宫清绝哄骗的接到了主屋住下,似乎,一切都这么的完美,感觉跟做了一场梦般,醒来后,她又是南宫夫人了。
“夫人,您笑的这么甜,是不是又在想庄主了。”以前伺候冉雪笑两年余的千菱,现在成了她贴身丫鬟,看她一脸乐呵的样子,忍不住在一旁打趣着。
谈夙烟白皙的脸颊上有着一抹红晕散开来,明明早上才与他离别,可到了中午,满脑子都是他对她的温柔,他脸上的笑容。
“你是越来越调皮了,看来是要找个人把你收了才好。”她话里的暗示味很足,千菱唰的一下,脸红着别过脸。
她才不要嫁给凌景天那个混蛋!
谈夙烟低头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可眼底却划过了一抹黯然,她一直以为,凌景天会喜欢上喜欢找他岔,一副气势不饶人的易玉,还想着来年给他们牵红线,没想到易玉回老家了,而凌景天原来一直惦记着的是千菱。
她也提过想把易玉接回来,可是相公却说她已经嫁为人妻,不该去打扰她的生活才是。
这话也在理,谁会想一辈子都做丫鬟呢,她也只好托相公拿一些珠宝给易玉,就当是这么多年的好姐妹,给她的嫁妆吧。
“夫人!”庭院里的房门被人推开,守门的老伯儿怀中抱着一个婴儿,朝她恭敬的喊道。
谈夙烟抬眸,不解他这是做什么,问出声。“这是怎么了?”
老伯儿一张老脸皱了下,将怀中似乎没有气息的脏婴儿递给她一看,细细说来。“夫人,这是后院厨房二娃子早上到山上抓野兔时捡到的,开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