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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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敢说小爷丑。”流桑紧接着又一脚喘了下去。
左脸上的艳红胎记又不是她想有的,谁让她一出生就这样了,注定是要跟她一生的,但是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说她丑!
“你这丑女人,疯了!”花无姬连续被喘了两脚,忍不下去了。大手一抓,将女人踹过来的脚腕拽了下,出师不利啊。
直接让流桑重心一失,朝他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又一阵受不了的叫声响起,看着扑在他身上的丑女人,花无姬是真的很想口吐白沫,晕过去一了百了。
不过想到要是唯一自己真晕了,这个丑女人见机正好猥琐他怎么办?
一咬牙,打死他都不晕,不能让这个丑女人得手了。
“你放开老子,老子打死都不会从了你的。”花无姬大手拽着她的手臂,死死的不分开,口中却乱嚷嚷着。
“闭嘴啊,死娘们。”流桑耳朵受不了他尖叫声,扬起拳头,狠狠的朝他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容颜打了下去。
一拳头,一拳头的,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从远处望去,花无姬简直是一副被强了的样子。
他想挣扎,却发现打不过这个丑女人!
“桑儿,快住手。”被花无姬惊天动地叫声惊醒的寄灵和冉雪笑等人也陆续的朝这边来,当寄灵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压着光溜溜的花无姬往死里打时,她能感觉到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急忙的上前拉扯下了流桑,将挂在石头上的粉色衣袍丢到了花无姬的身上。
勉强掩盖下他外泄的美景……
“灵儿,你现在才给小爷出来。”流桑也打过了,伸手擦拭了下额头上的细汗。看着花无姬一脸痛苦的在地上嚎叫的样子,又朝他踹了一脚,心里这才舒服了。
“桑儿,你怎么找这里来了啊。”寄灵一见到她,心里准觉得没好事儿。
“找你呗,这些人都是你朋友啊。”流桑看到了寄灵身后的俊男美人们,一脸痞气又回来了,朝披着男人红袍的冉雪笑轻佻的眨了下眼。
因为这些人中,这个女人最美了。
“嗯,这个是雪笑还有她的夫君,霄白,伏寒大哥,被你打惨了的男子叫花无姬,还有……”当她指着南宫清绝与谈夙烟要介绍时,流桑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小爷认识那个表面君子,实际禽受的公子哥还有烟美人呢。”
“流桑姑娘,他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希望你别介意。”谈夙烟知道她肯定在生相公白日甩了她的气,一脸歉意的朝她道歉着。
“烟美人儿,小爷大度着。再说了也是小爷先打扰了你们二人,就当一笔勾销吧。”流桑嘴角勾了起来,闪身到了冉雪笑的身边。
“美人儿,小爷叫流桑,是灵儿的青梅竹马,交个朋友可好。”
“雪笑,她就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女子就一副痞子样。”寄灵见她来了,真的痛好疼啊,呵呵的出声要大家不要介意。
“好啊,我也很喜欢你。”冉雪笑倒不会很介意,也跟着腔调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勾起了流桑的下巴,隔空么的一吻。
在她狐媚的眼里,流桑没有看到嫌弃之意,仿佛她脸上的胎记在她们眼中不存在般,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好很好,当然,除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外。
“雪笑,这丑女人太彪悍了,离她远点。”花无姬都得被霄白搀扶着才能站起来,衣袍乱七八糟的裹在了身上,一脸痛苦的神情都快哭出来。
“你这死娘们,想再被打一次是不是。”流桑与寄灵是一块长大,二人从小学武,轻功最佳。甚至是比寄灵还要高一等,要打倒花无姬,那可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你要保护我,这丑女人在嫉妒我的美。”花无姬闪到了霄白的身后,一脸幽怨的看着大家。
“竟然都是自己人,那都回去歇息吧,灵儿,你带着流桑跟你和夙烟先住一晚吧。”冉雪笑有点乏了,张开打了个哈欠,身旁漠不关心大家的某个妖孽,立马将她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朝竹屋里走去。
“桑儿,没想到你跟夙烟会认识。走……我们回屋聊天去。”想想有两年多没见到这个青梅竹马的姐妹了,寄灵虽然看到她的出现,觉得是麻烦来了。
可还是打从心底高兴她能跟自己好好说说话。
“早点休息。”南宫清绝见谈夙烟转身随着寄灵走回去了,轻声交代了下,可人儿当做什么也没听见般,默默地低头走向了前方。
“嘶,那丑女人下手真狠,也不知道武功谁教的。没事教她什么武功,缺德!!!”花无姬见女人们都走了,又开始咬牙切齿的抱怨起来。
〖318〗赤玉的作用()
“你再嚷嚷,小心她回头又来打你。”霄白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声溢出口,接着提步与一脸冷酷的伏寒也往竹屋走去,留下了一身冷清的南宫清绝与花无姬在远处。
“喂,你们不扶我啊……”花无姬扶着腰,一脸咬牙切齿的啊。
“跟谁睡就让谁扶!”霄白温和的声音传来,格外的欠扇!
要让一脸冷清,不沾地气的南宫清绝扶他?这是跟他开玩笑吗,何况他还老是对谈夙烟动手动脚的。
“要不,你就扶我下呗。”沉默了一会,花无姬朝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邪挑了下眉。
好歹也看在他和他睡在同一间屋里的份上啊,虽然他总是霸着床铺,让他睡椅子。
“……”南宫清绝冷然的扫了一脸纠结的花无姬,转身,迈步也离开的此地。
“我去!拽什么啊。”人都散光了,花无姬也没有是好嚎了,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后,将衣袍穿好,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小溪处。
——
次日
在幽静的竹屋内。
冉雪笑一脸煞白躺在床榻上,雪白的床帐被她挥下,整个人宛如一根筋被紧绷的拉起般,十分的难受和痛苦,细汗不断的痛额头上冒出,染湿了额头的青丝。
“啊!”她一声压抑的低叫响彻起,指尖几乎掐进了手心肉中。
她的顽毒又发作了,尽管已经服用了药物,可怀孕的体质根本已经无法承受住一丝一毫的痛,让她十分的痛苦极了,为了孩子,却只能隐忍着,独自默默地承受。
随着一点一滴时间慢慢的流速,剜心般的疼痛终于渐渐的缓过来。
整个人呼了一口气,浑身乏累的躺在了床榻上。
“笑儿……”房门被男人打开,一抹红衣闪了进来。
冉雪笑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的惊慌闪过眼底,一手快速的将被褥盖在了身上,假装刚醒来的样子,抬眼望向走到床榻沿,掀开床帐的男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凤邪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一旁,修长的食指轻轻拭去女人额头上的汗珠,那勾魂的凤眸与她清媚的大眼对视上。
“没事,方才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冉雪笑努力扯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凤邪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尖,单手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扶起,将端进来的汤碗端到她的面前。“这是为夫特地为你熬的,一点苦味也没有。”
冉雪笑垂眼,望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汤,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牵强了,不明情况的问道。“夫君,这是什么?”
“这是强身健体的补药。”凤邪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便将汤碗递到了她的嘴边,一双狭长的眼,正满怀柔情的望着她。
“凤邪,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体弱。”冉雪笑脸上的淡笑一怔,下意识的伸手将唇边的药汤给推开。
“乖,喝了它……”凤邪嘴角的柔笑突然间收敛,语气却愈发的温柔,轻轻哄着她喝下。
这叫冉雪笑不由的脑海中浮现这位是打胎药的画面。
这个男人好端端的给她喝什么补药,眼前的黑乎乎的药汤越看越像是打胎药,或许是虚心了,心中作祟,她双手捂着嘴,摇头不喝!
“不会苦的,你看……”凤邪低头,浅浅的尝了一口,寡薄的唇上沾了少许的汤汁,缓缓凑到人儿的嘴边,一个吻轻轻的,轻拂过她如梅花艳红的唇瓣。
冉雪笑伸出舌尖,尝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努着唇,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
“最近抱着你睡,总感觉你身子很凉,定是体虚了,别闹脾气,乖乖的喝了它。”凤邪伸手揉了揉人儿的脑袋,看着她不言不语,乖乖的吞下了药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冉雪笑低头默默地喝着,眼角处隐约有一滴泪划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细心,只是身子凉了些,便去准备写汤药来调整她的身子。
心口处憋这一口气总是吐不出来,大眼中闪烁着泪光望着疼爱她的男人。
“夫君……”带着哭腔唤了声他,她双手勾起男人的脖子,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凤邪的身上。
“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了。”凤邪低醇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那薄唇在女人清香的青丝上,细细的轻吻着。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上,他眼底闪烁着复杂痛苦的光芒。
“我很爱你……”冉雪笑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抬起明媚的小脸定定地看着他。
她真的很爱他,爱到不惜一切代价想生下他的孩子。
“为夫知道,你很爱很爱……”凤邪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将额头抵住她洁白的额头,二人同时裂开了一抹笑意,互相望着对方。
“主子……”门窗外,伏寒恭敬的声音透了进来。
“何事!”凤邪手臂一览,将女人轻轻的抱着怀中,他邪魅的靠在了床榻沿,上,任由她懒懒的黏着自己。
“自从赫府将告示贴出去后,便再也无动静,反而暗卫飞鸽传书过来,在被关押在谈家做药人的赫柔柔被神秘的人劫走,至今不知所踪。”
“赫柔柔被人救走!”冉雪笑听完伏寒的话,皱起了眉头。
“看来赫老爷手中的一块残缺的赤玉,与那个救走赫柔柔神秘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赫老爷表面发帖,贴出告示出宣言与赫柔柔断绝关系,却在帖子与告纸上印上赤玉的模样,是想暗示某个神秘人求出他的女儿。
谈家丢了赫柔柔,哪怕是南宫清绝要找她,也没理由找到赫府去,既能保住了女儿,又能全身而退,这个赫老爷可是老谋深算。
“守着赫府,先别将赫府赤玉拿回来。”凤邪眼底划过若有所思的光泽。
“是!”伏寒低声应道,转身离开门外。
“夫君,这个赤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冉雪笑只知道她寻赤玉是想知道当年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身世扑朔迷离,只是想查清。
而凤邪为何寻它,到底是做何用,她是一点也不明白。
〖319〗倾家荡产,也要问清自己女人的下落()
“笑儿,这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为夫也不是很清楚,待赤玉寻齐后,为夫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你便都明白了。”
“好啊!”冉雪笑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
不管是多亲近的人,彼此之间都会有一个小秘密。尽管凤邪不告诉她,那肯定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她会等到他亲口告诉她的。
——
几日后
一天清晨。
谈夙烟和霄白不见了,一大清早二人不知跑哪里去了。
花无姬独自一人默默地逗弄着一脸痴迷于他美貌下的小猴子,根本不屑于搭理流桑一下下,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没有他。
此时流桑正与寄灵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不知怎么了,寄灵红着眼睛突然的跑开了。
流桑一脸痞子气的耸了下肩,转身斜靠在了木椅上。
冉雪笑不明情况的跟了上去。
“灵儿……”她看着寄灵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的上坡上,关心的走上前去想问她怎么了,却看到她两眼通红,一直强忍着泪水。
“怎么哭了。”她坐在她的身旁,跟一个大姐姐般,轻轻的用指尖擦拭着寄灵眼角处的泪光。
“雪笑!”寄灵难受的抱着她,一声声低泣声从口中溢出。
冉雪笑听得心疼极了,轻声哄着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流桑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其实流桑这次来找灵儿,也是想告诉灵儿,灵儿的义父病重的消息,还有…灵儿大姐已经怀有孕,恐怕不便贴身照顾义父。”寄灵充满了灵气的大眼划过痛楚。
这种痛楚不仅仅是难受义父的病,还有的便是她的栾哥哥,终于要做爹爹了,从两年前迎娶大姐的那一刻起,栾哥哥已经不再是她的栾哥哥了。
如今,她算是彻底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