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三生传奇-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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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周想了想,说道:“我看那几个女同志的文化水平行。而且,控诉鬼子的罪恶,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想,她们都见过扫荡后的惨状,应该能行的。”
“那就这么定了。”赵铁点了点头,说道:“让她们抓紧时间写,让那个送信人赶紧回去,咱们不招待他。”
老周的眼珠转了转,笑道:“这样,趁这个空当,我去给这个送信人上上政治课,提高一下他的觉悟。”
“也好。”赵铁笑着赞同,说道:“那就这样,咱们分头继续工作,争取早点把鬼子的据点挤走。”
鬼子的挑战,其实也给沈宸敲响了警钟。
敢于与他较量,说明鬼子对射击技能还是有些信心的。尽管在狙击理念上远不如自己,但也能对他构成威胁。
要想在以后继续进行冷枪狙击,便需要更加小心的潜伏,更隐秘的行动,才能确保安全。
而狙击手之间的对决,在沈宸想来,也不应该是鬼子在挑战书中所说的那种模式。
狙击手应该神出鬼没、射杀敌人于无形之间,在一片狭小的区域内战斗,显然对沈宸并不算有利。
况且,狙击并不是一种体力加射击技术的游戏。更主要的应该是在较量智慧,如果你的智慧更胜一筹,那么你就有可能活下来。
而很多时候,狙击手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没有不可能,只有你的心理在作怪,战胜自己就是战胜了敌人。
现在,敌人也同样被自己的习惯所困扰,才会提出什么挑战。而打破致命的习惯,对于沈宸也是一样。
而且,这往往是成功的射杀对手,不是被对手所射杀的关键因素。
所以,沈宸暂时放弃了围绕据点的狙击,带着自己的小队,转归老周指挥,转向了对公路的袭击。
而赵铁率领游击队的一部,继续埋设地雷,并监视据点。刘彪则带着自己的兵和一部分游击队员,前去掐断据点的水源,也就是敌人取水的河滩。
据点虽然坚固,但敌人也有疏于防范的地方,就看你能不能找到。有些战术并不算高明,但却打在敌人的软肋上。
没错,据点的选址是居高临下,易守难攻。但缺点也明显,不能打水井,又不能把离得挺远的水源都划进据点的防卫范围里来。
要想在靠近水源之地修据点,就又失去了地势险要这一倚仗。
如果在以前,敌人实力强悍,是不太用担心的。可现在,损兵折将之后的力量不足,对地雷也没有太好的应对办法,弱点就暴露得更加明显了。
从兵力的分配和任务上便可以看出,据点内的敌人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如何迫使其早点撤退,成了主要的任务。
……………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四辆汽车在路上行驶着,逐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公路上坑坑洼洼,或许有地雷,或许只是吓唬敌人。但敌人却不敢掉以轻心,车开得很慢,车上的机枪不时响着,向旁边的可疑地方射击。
屡次遭到地雷的袭击,敌人变得战战兢兢,并且配置了更多的押运人员,几乎有一个小队之多。
咣当!头一辆汽车的前轮突然陷入了一道隐藏的暗沟,猝不及防的司机和副驾驶猛地向前一冲,方向盘几乎硌折司机的肋骨,副驾驶则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两个鬼子虽然没死,也哼哼唧唧的动弹不得。
后面的汽车急刹车停了下来,几个鬼子前来查看情况,有的将受伤的司机和副驾驶弄出汽车,有的围着被损坏的汽车和地上的陷坑指点着。
“啊!”一个鬼子觉得脚下一软,只来及发出一声惊咦,耳旁一声巨响,他便飞了起来。
轰,轰,轰!接连三声爆炸在汽车周围响起,连环雷的黑烟以及爆炸的尘灰弥漫在空中,惊呼和惨叫在爆炸声中隐约可闻。
“啪勾!”沈宸轻轻扣动了板机,展现着狙击的威力。
枪声响过,一颗子弹洞穿了鬼子军官的心脏,从后背穿出继续飞行了十几米后,才结束了它的使命。
“啪勾!”在乱枪声中并不起眼,一个鬼子在前胸迸溅的血花中,沉重地扑倒在地。
“啪勾!”单调而重复的枪声,鬼子的歪把子机枪停止了嘶叫,机枪手的额头多了一个圆而小的血洞,他大张着眼睛趴在了机枪上。
游击队员在隐蔽处开枪射击,枪声四起,子弹横飞。
沈宸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的阵位更远,布置得更隐蔽,伪装得也好,也就更安全。
“啪勾!”枪声再起,背着长官尸体的鬼子扑通摔倒在地,子弹射穿了尸体,打进这个鬼子的后背时失衡翻滚,搅碎了他的狼心狗肺。
丢弃指挥官的尸体逃窜,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又一个鬼子上前蹲下身子,要把长官背起来。
“啪勾!”一颗子弹冷冷飞至,钻入他的后背,打断了他的脊梁骨,这个鬼子栽倒在地,抽搐着,扭动着。
沈宸盯住了这个鬼子军官,或者说是鬼子军官的尸体。鬼子还不舍弃这个一动不动的家伙,而他正需要这么一个好目标。
沈宸轻快地推弹上膛,再次瞄准靠近尸体的鬼子兵。
轰,轰,轰……地雷在不时地轰鸣,试图向游击队发起攻击的敌人,又踩上了阵地前的地雷。
………………
太阳当头,二十多个皇协军赶着车,拉着木桶,赶去小河运水。在他们后面,还有一个班的鬼子,走得也是小心翼翼。
“队长,咱们装这点水够干什么的?”一个皇协军苦着脸向队长说道:“一个人一天就一壶,真是不够喝呀!”
“哼,不够喝你先灌个水饱好了。”皇协军小队长撇了撇嘴,斜眼瞅了瞅自己这些手下,冷笑道:“你的嘴象屁股似的,憋住别乱放屁。要是有人要向太君告黑状,可都别想得好。”
“谁,谁敢告黑状,咱就让他吃黑枪。”皇协军立刻义愤填膺地瞪起了眼睛,说道:“队长对俺们那是真不错,谁坏了心肠,敢暗地里使坏?”
“得,得。”皇协军小队长笑骂道:“就冲你这嘴,我向太君说说,没准能多给一壶水呢!”
“队长您真是够义气,跟着您是俺们的福分哩!”又有皇协军上来拍着马屁。
小队长得意地笑了起来,扬起了下巴。
第一百二十八章 鬼子的放弃()
哗哗的水声吸引着皇协军,但他们依旧是谨慎的脚步,唯恐踏进死亡的陷阱。
长绳猛地拉动,随着几声轰隆巨响,进入雷区的皇协军们,瞬间被爆炸的黑烟包围。
机关枪、排子枪象刮风一样射向敌人,鬼子哇哇叫着,还击着。
三面都是枪声,乱跑乱窜的敌人又碰响了道边、枯草、雪堆的地雷,爆炸声不时响起。
鬼子人数不多,被搞得晕头转向,不敢恋战,带着伤员撤退了。
鬼子一撤,皇协军也顾不上同伴,转身连滚带爬地惊叫着逃跑。身后枪声不停,吓得敌人连头都不敢回,撒丫子跑得飞快。
硝烟被风吹散,地雷爆炸的区域里鲜血淋漓,哀叫不断。
“俺的脚,俺的脚被炸坏了。”
“疼啊,胳膊动不了了。”
“俺的眼睛,娘啊,俺瞎了。”
………
“冲啊!”刘彪被兴奋激动的心情所鼓舞,瞪着大眼睛,挥着手枪大吼着率先跳了起来。
“冲啊,杀啊!”战士们吼叫着从隐蔽处跳了出来,端着枪向敌人扑去。
能跑的都跑了,受伤不死的也失去了抵抗能力,更确切的是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突然的袭击,心理的震撼,对于皇协军来说是致命的。
而主力部队的战斗素质,冲锋的威势,也确实不是游击队所能比的。
等到据点内的敌人出动大队前来抢水,留给他们的只是倒毙的尸体。当然,水是运走了,可又碰响了两颗地雷,付出了几个人的伤亡。
为了打水,竟然付出这么大的损失,这对敌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不能长久支撑的。
而运输车队也损失很大,两辆汽车损毁,十余个鬼子被打死打伤。支那神枪手又出现在公路附近,狙杀了押车带队的小队长。
如果说敌人的据点是伸出来的一只利爪,锋利且有力,但连结利爪的手臂却显得瘦弱。
对,就是这条简易公路,变得越来越不安全。
而在据点内驻守的兵力,现在不仅不能主动出击,更有被围困起来的危险,根本起不到原来设想的作用。
主力营又派出了一个连前来助战,对据点的压迫、公路的封锁更有威力。
面对着神枪手的不断杀伤,地雷的防不胜防,鬼子终于要放弃祖旺,收兵回撤了。
……………
星月如钩,晚上的寒意重重袭来。
“呯!呯!”枪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据点立刻紧张起来,探照灯快速地移动,寻找着袭击者,人影也晃动起来。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安静下来,敌人连打枪人的影子都没看见,莫名其妙地收兵回去睡觉。
好梦不长久,或许敌人刚刚睡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又响了起来,响动升级了,这回该是真的了吧?
起来,拿枪,瞭望,警戒,奔跑,开枪,又是好一阵忙活,照例是毫无收获。
好嘛,就象要定时招呼敌人起来嘘嘘一样,这一夜可把敌人折腾得够呛。
锣鼓齐鸣,铁桶里放鞭炮,呐喊冲锋,花样不少。
可敌人是只见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可要无视骚扰、放心睡觉吧。一来怕真的有人来偷袭;二来也得神经坚强,或者吃了安眠药,对外界声响听而不闻。
不过,这也是最后需要的忍耐了。
接到上面决定撤退的命令,鬼子中队长没有愤怒和不甘,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煎熬终于要结束了。
但矢村却是另外的表现,他额上的青筋在迸现,手在颤抖,愤怒的眼神在闪烁,已经怒气勃发,不可抑制。
“够了,八嘎牙鲁,该死的混蛋……”杯子被摔碎,矢村在地上急躁地来回走着,踩得玻璃渣咯吱作响,狂吼乱骂着。
可惜,岛国那贫乏的词汇实在有限,连骂人也只是翻来覆去的那么几句,实在乏善可陈,哪比得上回信中花样翻新的羞辱语言。
恶狠狠的眼神投注在了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送信人身上,矢村迫切地想找到一个渲泄的办法,这个看起来可恶又懦弱的支那人,不正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吗?
“拖出去,死啦死啦的。”矢村很想亲手砍了这个家伙的脑袋,让喷溅的鲜血缓解自己的愤怒,但信中所说的话又让他觉得沾上这种人的血,委实有损于自己的身份和尊严。
“太君,太君,饶命,饶命啊!”送信的汉奸被拖着向外走,鼻涕眼泪一齐向外流,哀叫着求饶。
矢村已经懒得再看这个软骨头,背对着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两个鬼子兵快点把人拖出去。
“等等,等等。”送信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脱了鬼子兵,死死抓住门框,任凭踢打喝骂也不松手,嘶声叫道:“太君,太君,我有情报,我有情报,我知道那个神枪手是谁?”
“那尼?”矢村听得不是很清楚,疑惑地转向了翻译官,等到翻译官重复了一遍过后,才缓缓转过身来,挥了挥手,两个鬼子兵这才停止了对送信人的殴打。
“太君问你呢,那个支那神枪手是谁?快说。”翻译官有些厌恶地看着鼻口流血的送信人。
“是这样,这样的。”送信人委顿在地,吭吭哧哧地说道:“我被关在小屋里的时候,听着外面的守卫在聊天。他们提到了一个名字,叫,叫打没。”
“大煤,打没?”翻译不是很确定,继续询问。
“应该是叫打没。”送信人心虚地看了下翻译官,不知道光凭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能不能救自己的小命。
矢村听完翻译,有些迷惑地眨着眼睛,问道:“这是名字?知道了有什么用?”
送信人的眼珠骨碌碌转着,花言巧语地说道:“这个,我想知道名字也是个收获,多派人侦察打探,就比以前瞎打听强多了。”
矢村摸着下巴想了想,阴沉着脸看着送信人,问道:“那就由你去侦察打探,完不成任务,死啦死啦的。”
“是,是。太君放心,我一定把这个家伙的底细打探出来。”送信人赌咒发誓,希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先混过现在的危险再说。
矢村又沉思了片刻,摆了摆手,说道:“把他带下去。”
“谢太君,谢太君饶命。”送信人涕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