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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大汉宣帝-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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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个衣冠冢,所以每次上坟,一家人想起淳于珊母亲的悲惨遭遇,都异常的痛苦,偏偏上坟回到家里,有一个媒婆上门,要给淳于泽说门亲事,就在她巴啦啦的起兴说着,一向和善的淳于珊发怒了,大叫着将媒婆赶出了大门,淳于泽也叹着气默不作声。

    当将媒婆撵走之后,姐妹两个就在院中开始放声大哭,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到刘强回来,刘强听着淳于艳不清不楚,断断续续的说完,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知道,在淳于珊心中,她的母亲始终是一个好不了的伤疤,她的愧疚,让她每次在触及母亲时,都会再次流血,再次伤痛。

    刘强去拿来几只灯笼,一边动手改造,一边对淳于艳说道,“小艳,我交给你唱首歌吧。”淳于艳泪眼婆娑的点点头,刘强开始轻柔的唱道,“

    啊啊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院中的栀子开满花

    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这首歌是台湾电影同名主题曲,由甄妮唱红了大江南北,鲁冰花用来象征母爱,电影中阿明的母亲去世得早,阿明已经不记得妈妈的模样,总是在一个个夜晚,缠着姐姐讲妈妈的事,对着天上的夜星充满期盼和遐想。

    刘强将中间的一段给去掉了,只哼出了其中的一段,唱完之后,他对淳于艳说道,“小艳的妈妈没有离去,在天上的夜空中看着小艳呢,星星眨一下眼睛,就是妈妈在对小艳说话。”

    淳于艳在听完刘强说后,她问道,“真的吗,病已哥哥。”刘强郑重的点点头,于是淳于艳抬头仰望着星空,说道,“妈妈,我想你。”跟着刘强慢慢的哼起了这首歌,诉说着对母亲的思念,淳于珊也慢慢的一起哼了起来。

    不大会儿,三只孔明灯做好了,刘强对着淳于艳说道,“小艳有什么话想对妈妈说,就对着这只灯笼说,一会儿我们就将他放到天上去,妈妈就会接收到了。”说着将孔明灯分别递给了姐妹两个。淳于艳接过孔明灯,认真仔细的说着她的思念,淳于珊犹豫了一下,也默默的说了起来。刘强也拿起了孔明灯,默默的诉说着他对小玉的思念。

    当姐妹两个说完,刘强点燃了孔明灯,三只孔明灯慢慢的升空,三个人看着孔明灯,渐渐的融入了整个夜空,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再苦痛的记忆,当有了寄托跟宣泄,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姐妹两个的苦痛,随着歌声,随着孔明灯也都散去了,淳于艳在淳于珊的怀中慢慢睡着了,睡梦中的脸上,还带着笑容。

第72章 酒舍偶遇() 
刘强帮着淳于珊,慢慢的将淳于艳抱起来,生怕再将她惊醒,淳于珊张了张嘴,好像想要说什么,她轻轻的走向西厢房,在将要走入房门时,转过身来朝刘强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站在院中,看着自己,想要对他说句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来。

    刘强看着淳于珊姐妹走入西厢房,自己也走进东厢房,屋子里面冷冷清清的,他合衣躺在床上,想着高山,彭祖,长乐等人在曲阜,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想着杜延年,究竟来齐鲁是干什么的,想着分别时杜延年对自己说的话,想着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一睁眼,就看到淳于艳抱着大将军站在自己床边,淳于艳看到刘强醒了过来,认真的对刘强说道,“病已哥哥,昨天晚上我梦见我妈妈了,妈妈对我说,她在天上很好,谢谢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三颗紫红的车厘子,递给刘强,说道,“病已哥哥,这是高叔叔从山上给我采的,别人都没有,给你吃。”刘强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小艳真乖,病已哥哥不吃,你自己留着吃吧。”

    说完,刘强起来,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昨夜合衣躺下就睡,现在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他牵着淳于艳的小手走出门去,打了些冷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淳于艳看着刘强,突然说道,“病已哥哥,你永远住这里好不好。”刘强听到后愣住了,他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这么说。只听淳于艳继续说道,“姐姐希望你永远跟我们在一起,我也希望你永远跟我们在一起,爹爹说你不久就得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刘强转过身来,想要跟淳于艳说病已哥哥是要走的,却发现淳于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不远处,只见淳于珊静静的站在那里,脸微微发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淳于珊看到刘强转过身来,发现了自己,她愣愣神,顿了顿脚,转身走了。刘强对淳于珊就是再不感冒,此时也看出来些端倪,他蹲着地上,没有再对淳于艳说出刚才想说的话,他实在不忍心伤害淳于珊姐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问题。

    吃完早饭,刘强直接赶往驿馆,却发现杜延年跟杜建已经离去,刘强询问驿馆的伙计,杜延年等留下书信或者口信没有,伙计睡眼朦胧的答说,他也不知道杜延年跟杜建是什么时刻离去的,书信什么的,自然也没有。刘强只好离去,去邑令府衙找于安等人去了。

    却说杜延年与杜建,一早离开了驿馆,杜建整个人还未醒来,跌跌撞撞的走着,昨夜的酒太好喝了,他就多贪了几杯,如果不是自己的少爷杜延年拦住,他还想喝。杜建嘟嘟囔囔的说着,“少爷,咱们干嘛起这么早,咱们干嘛走这么早,少爷,咱们这是干嘛啊。”

    杜延年边走边说,“你这个杀才,看见好酒就贪杯,早晚要坏在这上面。君子要适可而止,进退有度,凡事不可过于沉迷,更何况酒这个东西。我们要是不早走,等刘病已,于安等人过来,我们就看不到真实的情况,昨日他们说的,也不知道真假了。”

    杜延年等两人,搭乘一辆去往曲阜的牛车,出了泗水邑城门,在路上,他问赶着的车夫道,“这位大哥,现在是秋赋征收时节,我昨日看你们泗水征缴的也不是很急迫。”赶车的车夫说道,“这位客官,看你们的样子,是外地来的吧。今年我们泗水,确实不同往年,今年新上任的泗水邑令,是老邑令的小公子,这可是青天大老爷,一上任便在泗水搞了新的条例,让泗水邑啊,真的变了样子。”接着车夫便将泗水这近一两个月来的变化说给了杜延年听。

    “真是老天有眼,让泗水摊上这么一位青天大老爷,不过说来也怪,于老爷以前是泗水邑闻名的三大公子,在上任前,也没干啥好事,也没有看到现在这个苗头,说来也怪,这成了大老爷,竟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人们都传说,凡是当官的,在上任之前,要拜鬼神的,兴许拜鬼神的时候,让鬼神给变了性子吧。你说是不是,客官。”杜延年笑着回答说,“我也听过此种说法。”

    “唉,可惜啊,这种日子可能不会长久了,我们这位青天大老爷,说是得罪了曲阜郡太守孔成洋孔老爷,所以将泗水邑的秋赋任务定的比天还高,就是不让于老爷完成的。”说着,车夫又将秋赋的事,各种传言混在一起,给杜延年讲了一个遍。杜延年听后,心中就大概有数了,看来刘强,于安等人说的还是比较符合实际的。本来杜延年还想着中途下车,再下到田间地头,实地的探查一番,见这个车夫好聊,看着也是个经常往返曲阜跟泗水的,各种情况都知道一些,就打消了下车的念头,一路跟车夫聊着就来到曲阜。

    时近中午,杜延年跟杜建来到旁边颜家胡同的一个小酒舍,看着干净素雅,环境清幽,就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没有大厅,全部都是雅间。杜延年想着,想着找个普通饭馆,看来是进了个高档的,等到伙计将他主仆两人让进雅间,报上菜名,杜延年发现并不很贵,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都是雅间,小二答道,因为在孔圣人府邸近前,所以讲究礼仪,大庭广众之下,难免相互喧哗影响,不甚文雅,杜延年听后感觉很有意思。

    正在等待酒菜的时候,杜延年从挂着的布帘缝隙中发现一个胖子走了过去,听动静是坐在了自己隔壁的雅间,那身形有些熟悉,杜延年有些纳闷,奇怪,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自己感到熟悉的人,也就留意起自己隔壁来。

    酒菜上来的时候,又一个瘦子走了过去,进入了自己隔壁的雅间,就听着隔壁在客气的虚礼,这边说道,“让纵之兄久等了。”那边说道,“广陵兄客气了,我也是刚到。”听那声音,也有点耳熟,难道自己真的认识。

    就听那边叫纵之的人说道,“纵之一直将广陵兄引为知己,兄弟我也就同广陵兄拐弯抹角的客套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此时小二进去,两个人就停住了言语,等到小二出来后,那个纵之接着说道,“纵之临来之时,我家王爷就叮嘱纵之,说鲁国乃礼仪之邦,人杰地灵,大儒学者深藏期间,所以王爷特别的命我一旦发现人才,就要极力延揽。”听到这个口音,这番言语,想到那个身形,杜延年突然想到一个人,该不会是燕王刘旦的幕僚孙纵之吧。就听孙纵之继续说道,“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往广陵兄收下。”言语间那个广陵兄并未答应孙纵之的延揽之情,说什么无功不受禄之类的,推辞了一番。

    “还是请广陵兄收下,既然如此,纵之还真的有个小小的请求,请广陵兄帮忙,当然,事成之后,自有重谢。”那位广陵兄说道,“那纵之兄说来听听。”就听纵之的声音说道,“燕国地处苦寒之地,盐铁匮乏,燕王殿下除羡慕鲁国人文之外,还羡慕齐国的盐铁之利。”这下杜延年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是孙纵之无疑了,他是替燕王刘旦管纵横联谊跟燕国以外生意的,他在这里干什么。

    孙纵之继续说道,“燕国这些都没有,盐还好说,就是这好铁,燕国没有好的铁矿,更没有好的工匠,所以,我家王爷希望能够在鲁国找到好的工匠,当然,好的铁器更是想要,因此,纵之在此贸然请广陵兄帮忙。”盐铁都是朝廷装卖物品,这个孙纵之竟然想着在这里跟这个广陵做交易。只听叫广陵的说道,“纵之兄这是哪里话来,盐铁大都在齐国,我这里怎会有呢?”

    孙纵之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前段时间,我去过一次泗水,也打听出泗水有条私盐道。”那个叫广陵的有些吃惊,说道,“这个纵之兄是从何知道的。”就听孙纵之说道,“从何知道,这个不重要。虽然这是一条私盐道,但是偶尔也有生铁运送,而且我知道,在泗水东北,就是莱芜,那里有齐鲁最好的铁矿,我还听说,广陵兄对盐铁跟私盐道非常熟悉。所以这次才找广陵兄帮忙。”

    隔壁房间陷入了沉默,显然,那个叫广陵兄的在思考权衡。孙纵之又开口道,“当然,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纵之绝对不会说与他人。再说,广陵兄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只是给太守府衙效力,毕竟捞不到多少油水。”

    良久,就听那个叫广陵的说道,“那好吧,纵之兄需要我做什么,言语便是,但是成与不成,广陵我不敢保证。”

    “如此甚好,纵之在此先谢过了!”

第73章 粮仓偶遇() 
就听得孙纵之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虽然说这是个安静偏僻的小酒舍,没有嘈杂的声音,但是杜延年还是听不清楚孙纵之说的什么,显然是孙纵之刻意为之的。良久,那个叫广陵的男子说道,“此事得容我考虑几日。”孙纵之说道,“好,没问题,我等广陵兄回复。”事情说完,两人也就走了。

    杜延年与杜建两人吃完饭之后结账,杜延年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小二,刚才隔壁雅间的男子是谁,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小二回答道,“客官说的是冯广陵冯老爷吧,那是曲阜太守府衙的吏薄老爷。”

    曲阜太守府衙的吏薄老爷,燕王刘旦的幕僚与曲阜太守府衙的吏薄在一起交谈私盐道,铁矿等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微妙蕴涵丰富信息的事情。杜延年不禁自言自语道,“有意思。”小二听后,说道,“客官,等你真的进了太守府衙,与冯老爷打交道之后,就知道冯老爷有没有意思了。”说着还摇摇头。杜建听了杜延年的话,知道自己家少爷对那个离去的冯广陵感兴趣,他问道,“少爷,那我们去曲阜太守府衙吗?”杜延年摇摇头,说道,“杜建,咱们还是先在曲阜转转。”

    杜延年与杜建从颜家胡同出来,走在孔府院墙的根上,杜延年问杜建道,“杜建,你知道颜回吗?”杜建一听,说道,“少爷,我知道啊,宴会吗,每逢逢年过节或者婚丧嫁娶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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