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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倾世桃花之凤凰劫-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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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师父善良,慈爱,威风八面,极富正义感,虽然有点抠门,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不济吧。”小白挠了挠头,皓眸满是不解,道,“师父之所以这样对你肯定别有原因,难不成你上辈子欠过他钱?”

    她将短剑放下,长舒一口气,讪讪陪笑道:“我的脑子里常常会蹦出一些零散而又奇怪的场景,说不定,我真的有前世,而且前世欠过他很大一笔钱,所以,这一世,被强行收到他的麾下,就是来还债的。”

    “据我所知,前世欠债,今生还债的两个人互为冤家,‘冤家’这个词甚是玄妙,很多男女都是因为结了冤而最终结了缘。”小白狡黠的眨巴两下眼睛,神秘道,“师父绝代风华,存世三十九万年仍孑然一身,师姐若喜欢他,早点下手才是,不要被青丘那个九尾妖狐抢了先……”

    “咳咳,谁给你灌输的这么多歪道理,可怜的娃子,这么小就被荼毒了,那个红莲呆在瑶池委实大材小用,指派她去三清圣境说佛讲经,绝对可以达到蛊惑众生的效果,如此妙人,本姑娘得空定去结交一二。”

    小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师姐还不承认,脸皮不会说谎,你自己摸摸,看看有多烫了,唉,如果你喜欢师父,我是绝对绝对站在你这一边的。”说完,摆出一副正八经儿的起誓发愿状。

    “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在清静之地肆无忌惮谈论男女之情,你们还来修仙作甚,不如赶紧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别呆在这这污了本仙姑的眼。”

    一阵狂风平地而起,树叉摇晃,带动绿叶沙沙作响,一个蒙面白衣女子自虚空中缓步而来,周身萦绕着五彩光晕,手握一杆长笛,复结流苏穗子迎风起舞。

    墨玉足尖轻点,起身相迎,扬着水袖旋出一团红色花雨,臂抱长剑道:“我们讨论问题,没有迫你来听,你若觉得碍眼,大可以躲远一点,何必专程跑来这里,说些无谓的话呢?”

    “怎么,不想救你的爱郎了吗?”女子缓缓落在地上,抬臂幻出赤炎的身形,背起手,挑眉问道。

    “六道轮回自有天定,我有的是耐心,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墨玉抱剑落在一旁,任何威胁的话亦不能撼动她的心神半分,眸中古井无波。

    “是吗?”

    语音未落,精致的长笛抵在胸口,眼界对上的,是白衣女子面纱剥落时倾世的容光。

    还未开口,只见女子握着长笛的玉指轻轻转动,自如的拧了两下。

    下一瞬,长笛幻化成一柄锋利的寒刃刺入身体,疼痛自胸口蔓延开去,纯白的素服绽出一朵妖冶的红花,鲜血顺着剑刃与创口的连接之处一滴一滴跌落下去。

    墨玉勾了勾唇角,单手握住剑锋着力拔除,冷冷道:“这把剑打造得委实精妙,不过,仙子的手法还有待提高,只这么浅浅一戳,并不能让我多痛苦一会儿,而且,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你的命!”言罢,寒光一凛,怀中冷刃迎风而动,直直将她的身体钉向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上,血光四溢。

    女子的身形逐渐变得透明,要寂灭了。笑容定格的瞬间,一句冰冷的话语遗留在虚空之中:“总有那么一天,你会与最爱的人拔刀相向,不死不休!那时,你就会参透,什么叫做‘求不得’与‘爱别离’了!”

    她没有理会诅咒的话,而是煞有介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猛然发觉那里似乎比以前多长了一些结实的软肉,惶恐道:“天呐,只过了两天而已,我就长胖了吗?”

    小白急忙凑到她的身前,对着伤口摸了两把,拧着眉,道:“师姐,你受伤了,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无妨,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唔,话本里应该是这么叫。”墨玉淡淡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道,“我可以很快复原的,小白你不必忧心。”

    接着,小白惊讶得嘴巴得可以放下一颗鸡蛋的过程中,伤口以极快的速度自愈着。

    待醒过神来时,顺着衣服残留的孔洞摸了摸,又摸了摸,已经找不到任何刀痕,惊异道:“师姐,这一招是师父教的吗?我也要学。”

    墨玉吸回宝剑,蹙眉轻叹道:“据说,我的体内有女娲石,可以活枯木,肉白骨。我想,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才会有很多人想取我性命吧。”

    “无欲无求固然好,但人生在世,何人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内心或起欲,或起贪,或起嗔,或起痴,或起怖,或复随起一心所随烦恼,是曰五取蕴,姑娘若觉得自己可以摒弃一切,第八层欢迎你来挑战。”一句飘渺的话语随着风传递到林间,话音落时,风停树静,万籁俱寂。

第032章() 
雨泽殿内,灯火通明,书案前,百里舞苏披着湿答答的皓皓银发伏案奋笔疾书,君泽齐齐束住发尾,身着烫金睡袍,悠然自在品着茗,以手支颐翻看着桌上闲置已久的话本。

    阅完一沓折子,百里舞苏斜眼睨过去,不悦道:“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何还让我坐在这里给你批折子,你倒是悠闲得很啊,天帝大人。”

    “答应两天就要做满,不然,本君的茶水岂是说拿就拿的?”君泽抬了抬眼皮,将话本又翻过去一页,抬手揉了揉额角,又道,“真是搞不懂,这种毫无逻辑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女人那种生物,天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我那个小师妹,也免不了俗,常年跑去人间搜罗各种话本,每次与我讲的时候满脸跑眉毛,几次我都险些睡着。”他漫不经心打开一本新折子,抬手蘸了蘸墨,皱眉道,“不过,有句话叫做:‘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想必那丫头是春情满怀,无处宣泄,看上你这种木头神君,也算她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咳咳。”君泽抿了一口茶,轻咳道,“锦儿最近倒是一直闭见我来着,其实,我倒不介意她常来找我,只是那*术用得……”说到半截,意识到了什么,抿紧双唇,不再言语,怏怏的继续翻看另一册话本。

    “师妹对你用了*术?”他像发现了什么爆炸性新闻一样,撂下折子,挑眉击掌道,“然后你半推半就的从了?真想不到,食古不化的老朽木居然也有开窍的一天,这招实在是高。我就说嘛,对付你这种冷情的人,就得主动强来才行,被动等着是万万行不通的,小师妹竟有这等领悟力,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

    君泽气定神闲的屈指叩击着玉案,凉凉道:“抱歉,让你失望了,她并没有得偿所愿。”

    百里舞苏抱臂起身来到他旁边,支了颌,意味深长道:“君泽,你这么做却是为何?我的师妹真的有那么不济吗?”

    他为自己添了一碗茶,仰头灌进去,“嗒”一声将茶杯撂在桌上,指了指玉案附近几个天蓝釉的绢缸,垂首敛目,深深叹了一口气。

    百里舞苏俯身在绢缸中翻了翻,不外乎一些寻常字画,打趣道:“想不到天帝身在其位,依然没有放弃早在学院时的爱好,居然积攒下这么多画作了。”还没感慨完,长指触到一幅丹青,拿到近前嗅了嗅,油墨味很重,应该是新描的,遂展开来看,绘得惟妙惟肖的红衣女子面带微笑,纯真无邪,灵气透纸而出,作画之人定是用了十成十的心思。他将画轴小心卷起,板起脸严肃道,“你该不会真的对你的爱徒动情了吧?”

    “其实,遂大帝的心愿,纳锦儿为后于我而言并没什么坏处,怕只怕委屈了墨儿,所以,我不能那样做,明白了吗?”君泽缓步踱至窗口,迎着冷光负手而立。

    月夜无云,窗外几树桃花开得正盛,徐徐轻风不时带下几片飞旋的落英,黛黑的苍穹挂着稀疏的朗星。

    正值内心慨叹万分之际,一道刺目的光划破夜空,漆黑的大幕上接连升起大片白色光条,齐齐奔往九霄,君泽望着天光升起的方向,暗暗握了握拳,转头道:“不好,人王正在渡劫,百里,折子先放一放,咱们即刻动身前去开坛护法,万一有何差池,人界就要大祸临头了。”

    百里舞苏抖了抖衣襟,道:“对嘛,打架这类的事才是我该做的,批折子这种事,下次千万不要再找我了,不然,定定与你绝交。”

    君泽施了个术,将头发绾了,锦龙袍加身,系好腰带,瞥了一眼身后衣冠不整的人,道:“那边都是我平素穿过的衣服,你随便找一件套上吧,堂堂神界总管,总不能穿个睡袍出门吧。”

    百里舞苏俯首从大堆衣物中找出一件靛色云纹袍,施术穿戴整齐,道:“用穿剩的衣服来招待客人,如此行径,倒真对得起天界‘头号铁公鸡’的盛名。”

    “子怀,武成,楚忻,明远,你们四个镇守雨泽殿,寸步不得离开。”

    “是,属下领命。”从窗口跳进来的四个人齐齐俯首作揖道。

    “玄女,速速来雨泽殿代我处理公务,到我归来才能离开。”君泽千里传音道。

    躺在紫纱罗帐里的玄女闻讯连忙推开伏在身上的俊郎,雷速更衣梳妆,低低道:“尊敬的天帝,咱们打个商量呗,下次发号施令分个时晌可好?”

    “下次的事下次再议,我走了,你早点来,需要茶水小点吩咐我的四个护法即可。”言罢,广袖一拂,与百里舞苏一同腾云直奔人界楚地而去。

    往生瓶幻境,一弯皎月当空高悬,树影密密匝匝的洒落在地面上,四野一派寂静,偶尔有鸟兽发出一两声叫。

    两个女子靠在巨石上,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墨玉从袖袋中稀里哗啦倒出各色瓶瓶罐罐,干花、树叶、小点心,还有一块绣着字的罗帕。

    小白捧着脸看得目瞪口呆,随意拿起一个小瓷瓶,惊诧道:“师姐,这么小的袖袋,你是如何装下这么多东西的?这些瓶罐里究竟藏着什么乾坤?”

    墨玉埋着头在大堆物什中扒拉半天,将能入口当零食的全体挑了出来,道:“喏,这就是我全部的私藏了,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客气。剩下的瓶子大都是自制的脂膏,你若是喜欢,就拿去用吧,反正我只有一张脸,用不完那么多。”

    “哟,刚刚师姐不是还在强调,与师父学的都是一毛不拔吗,怎么这会子突然大方起来了?”小白抿了一口花酒,浅浅一笑,露出两个圆圆的梨涡,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中定有什么古怪,说罢,到底所图为何?”

    墨玉举起酒樽一饮而尽,拍着她的肩膀问道:“你会烧菜吗?”

    她满脸不解,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奇道:“难道你不会吗?”

    墨玉将胳膊搭在她肩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道:“我会那么一点点,只是做出来的东西基本没法入口,所以呢,师父明令禁止我去膳房瞎折腾,口口声声说这样太浪费他的食材,不过呢,我会做甜点,味道还算过得去,我的老本行是酿酒,咱们现在喝的,就是我亲手酿的哦。”

    “哇,你这么厉害。”小白瞪大水星星的眼睛望着她,崇拜之意如滔滔江水不绝于面,转而搂住她的肩膀,浅笑道,“做菜这么简单的事,有我呀,那以后咱们各自分工,承包雨泽殿的膳房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说完,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正当两人高谈阔论话本中的才子佳人是如何私会的时候,墨玉突然发觉身旁聚过来一群神色恹恹的人。

    她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淡若轻风道:“你们是谁?要来参与我们的讨论吗?”

    “长夜无聊得很,不如一起玩个游戏,姑娘敢不敢参加?”领头的男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阴恻恻道。

    小白放下酒杯,不着痕迹的碰了碰她的肩膀,道:“师姐,你在与谁讲话?”

    “咱们周围站着一群奇怪的人,你看不到吗?”墨玉凑到她旁边,低声耳语道。

    她抬眼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样,耸着肩,摇了摇头。

    墨玉这才反映过来,大约是新的试炼又找上门来了,遂抬头盯着他们,冷冷道:“玩什么?说吧。”

    藏在领头男子背后的女人快步上前,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卷起长舌在她雪白的颈间舔舐两口,脸上绽放起灿烂而又阴郁的笑容,眼角的笑纹无限扩大,再扩大,只过须臾,脸皮似乎崩不住这般明媚的笑颜,皮肉一条条剥落,脸上鲜血淋漓,带着一股浓烈的尸臭味。

    墨玉被这股味道熏得灵台混沌,掩住口鼻。

    其实,她平时除了看些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以外,还经常翻阅鬼故事,每每看完一本,都要后怕许久。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真的撞上了,不由后背阵阵发凉,双腿打颤,想高呼“救命”,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眼看鬼群乌压压的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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