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4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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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韩馥就一阵气恼,也干脆就直接在毋极就地驻扎下来,然后接下来他就在中山全郡国推行了高压政策,不仅内部巡逻严密、宵禁森严,在四处边界还安排大队人马驻扎,严禁可疑的大批人马的进出,甚至暗中对那些世家都进行了监视。
除此之外,他还要求那些世家不仅出钱出粮供养着他的军队,还要将他们用以自保的人都收罗过来,此外更要每家贡献一对嫡子女,美其名曰加深关系,其实就是将他们绑架上自己这辆破旧的战车,甚至未尝没有到时候以他们为炮灰的打算。
沮授对于韩馥入中山以后的一系列做法都是极不赞同的,但这时候的韩馥已经得了一种名叫被迫害妄想症的不治之病,就连对于沮授都不再那么信任,甚至沮授之前联系曹孟德的举动现在也被他自动解读为对自己的背叛,对于沮授的劝说置若罔闻。
倒是对于张郃,他倒还保留着一定的信任,但本身张郃平素话就不多,也不知该怎么像是沮授那样劝说,即便韩馥对他的话能够听得进去,他也不知道怎么讲出来。
另一边的麴义韩馥则是对他完全失去了耐心,现在已经被剥夺了手中兵权,并且暗中监控起来,这样的举动恐怕也是让手下不少将士尤其是当初追随麴义一起投奔过来的原袁军的将士们要寒心不已,短看或许还没什么,但等到这种情绪不断积压到了极点,最终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如泄洪一般宣泄出来,那时候恐怕就难以控制了。
韩馥其实也不是不了解他现在所做一切或许不太对,但他已经有些病入膏肓,是明知不可而为之了。
“来人、来人……”剧烈的喘息声在宽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周围漆黑幽森的环境里让韩馥突然有些莫名的恐惧,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不定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向着外面大喊起来。
“哒哒哒”密集的脚步声响起来,旋即那房门被推开,几个甲士小跑进来,在门前就停住不前了,毕竟是跟随韩馥日久的亲卫,知道什么样才是对彼此都好的安全距离。
实则此时的韩馥对此倒也没有太过在意,他靠坐在榻上,满脸的疲惫和无力,抬起手来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然后说道:“去叫张将军过来,吾有事找他……”
“喏!”其中两个甲士领命退下去,剩下的依然在原地待命。
韩馥吁了口气,看了他们一眼,良久才道:“掌灯吧!”
这房间分为里外两层,空间极大,从里间到正门口这一路两边每隔几步远就有一盏灯,甲士们个个忙活起来不久就将所有灯盏点着了,这室内顿时灯火通明起来,而且带来的不只是亮度,还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和安全感,在此时的韩馥内心渐渐滋生,只是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乱蹿的不安。
他脸上的肉在闪烁的火光中都好像是跳个不停,直到门外传来张郃将军到的声音,韩馥精神一震,令道:“进来……”
张郃一身戎甲,跨步而入,道:“末将张郃,参见州牧。”
韩馥点点头,笑道:“儁乂啊,不需客套了,先坐下吧。”
待见得张郃谢恩入座,他才又道:“吾这么晚将你召来,实是有些事情,未想清楚都睡不安稳啊!”
张郃朗声道:“州牧但有吩咐,张郃听命便是。”
韩馥脸色一肃,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响起了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一个声音传来:“当朝太尉、虎牢战神要杀过来啦,韩馥挡不住他,咱们快逃吧……”
接着又是一声:“太尉说降者不杀,咱们尽快开城投降吧!”
张郃与韩馥都是脸色一变,立即命人去查探情况,不久就得到回禀:“毋极县内许多商家都生了大火,街巷上到处都是奔逃的百姓,巡逻的卫士们已经有两队一共是六十人被发现了尸体,还有一些联系不上……”
“不必说了,”韩馥长身而起,沉声道:“咱们出去看看。”
张郃等人自然无有不允,一行浩浩荡荡,先是出得这韩府所在的街道,再过去一条路上到处都可看到四处奔走神色仓皇的人群,而且正如禀告中所说从这里望去城内各处都有火光冲天,即便是在夜里,在那冲天火光的映照下,弥漫的黑烟也是令人心悸不已。
张郃脸色难看,毕竟这毋极防务由他主掌,现在出了问题,不管怎么样都算是他的责任,韩馥倒还是宽慰道:“儁乂无需自责,先将咱们的人马集结起来,弄清楚情况再说。”
“喏!”张郃拱了拱手,就领命下去了,而韩馥望着四处,双眉紧蹙成了川字。
他不相信吕布这个时候真的攻过来了,且不说他攻击自己暂时还没有合适的理由,冒然而为对他刚刚在朝廷里确立起来的名声不利,就说他若有动静,自己不可能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这些骚乱更可能则是本地那些世家大族们弄出来的,韩馥本身就是如此出身,对他们的所思所为再了解不过了,或许真是自己将他们逼急了,狗急而跳墙?
但他们又应该不至于这么蠢,自以为闹出这么点事情,就能给自己施加什么压力,何况韩馥也知道他们内部的意见还未必统一,除非……除非是另外有人,想到这里,韩馥只感一阵焦头烂额,他隐隐觉得这背后似乎有一只巨大的暗手在操纵着这一切,可现在的关键却不是这暗手是谁,而是自己必须要将一切骚乱先平定下来,才有得去谈后面的那些事情。(。)
第十八章、韩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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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极其实只是中山境内南部一个小县,这里最值得一提的恐怕就是女流当家的地方大族甄氏,而甄氏与败家之犬的冀州牧韩馥之间的关系,同样是个人都知道。
不过韩馥来到了毋极之后,却没有选择住入甄氏为其安排的地方,从这点上来说,韩馥还是能够保持理智,能够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甄氏也很可能会不予支持,毕竟就算之前自己给予了他们再大的恩惠,这时候仍是有着侵犯他们利益的危险,对于世家来说有恩未必要报,但有仇必然难忘。
韩馥的住处在毋极偏于南城门的一个里坊,在这一片也因为他的入住护卫森严,同时南城门也可以说是防守最为严密的一处。
而从这里往外走去,一路过去所见到的街道两边那些商家们倒未见得受到了什么波及,除了依稀可辨的城东三处、城西两处以及城北有五处起火地点,在韩馥所在这防卫最是森严的一块地方,虽说人心惶惶许多人也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就跟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到处乱蹿,但反倒是没有真正的乱象,这种骚乱或许是暗中有人在人为制造,大部分百姓不明缘由,只为身家性命考虑,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在有着官兵的参与之后,这阵骚乱却是很快就停下来了,张郃的做法也很简单,将所有人都驱赶到一个地方去,然后在军队明晃晃的火把和刀枪下,这些百姓们不由自主便会安静下来,这时候他才开口解释了一通,无外乎就是说城内有人故意制造骚乱,现在已经被控制住,请大家不要慌张,也没有立刻将他们都放回去,毕竟难保暗中煽动的人就在其中,他也需要时间审慎观察。
接下去他将这里暂时交给了其他人,领兵继续前往城东,那里同时也是甄氏等本地家族所聚集的地方,张郃隐隐觉得此次事件不管是和他们有没有牵扯,他们都将是己方最终破开局面的关键,首先控制好没有坏处。
时间过得很快,毋极的混乱平定得也很快,最终除了一些本地商家的损失,乃至一些在混乱中无辜死去的百姓,倒也没有太坏的结果。
可这时候的韩馥并不能因此松一口气,就不说那些损失的商家找上门来,死去百姓的家人同样堵在了附近的街口,除了把他们拦阻在外面,韩馥现在还真有些不敢拿他们怎么样,至少现在的局面还不到无法收拾。
“如何了?”
这时候见到张郃进来,韩馥赶紧问了一句。
张郃忙了一夜,脸上尽显疲惫,闻言苦笑道:“那些商家坚持说他们见到在城中放火的都是咱们手下的将士,那些百姓也说亲眼见到有个城内的士兵杀死了他们的亲人,现在都赖在外边不肯走,只要讨个公道。”
审配、辛评等谋士也终于被韩馥找来,张郃毕竟只是一个武将,处理这些事情并不在行。
哪怕韩馥现在对谁都有怀疑,但此刻看来也只能依赖于他们的能力,这也可见韩馥此时是真有些六神无主了。
审配皱眉沉声道:“主公都说曾听到有人喊吕布攻进城中的话,此时恐怕与他脱不开干系,就算他此时不在此处,城内也必然是有他安排的内应。”
这个猜测很正常,韩馥也是点头认可,审配又道:“不过想要找出这些内应来,恐怕也不容易,此前毕竟已经准备许久,如今才一朝引动,城内或许还有一些世家与其有联系。”
张郃道:“正南是怀疑甄氏?”
虽说审配是文人张郃只是武夫,但张郃在韩馥手下资历更老、地位也一向更高,所以两人都是平等相称。
辛评瞥了他一眼,道:“真要说来,甄氏的确很可疑。”
韩馥此前就是对这些世家颇有警惕,此刻恨恨道:“这些世家,需要的时候便供着奉着,若一日对他们再无用处,就便弃之如帚,真是可恨!”
审配本想说这与韩馥之前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否则虽然大家肯定心有异动,却未必都有那个担子付诸行动,可韩馥的一系列疯狂的行为,无异于加速灭亡之举,才会逼得对方狗急跳墙,与外人联合。
实际上这一点说是猜测,但他已经有很大把握能够肯定了,不过要说这个时候就算知道了又能够如何?如果韩馥现在就马上对甄氏等世家下手,吕布立刻就会以此为借口攻向中山,最新消息他的兵马可是已经到了巨鹿北。
当然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这一夜过后,就算暂时局势稳定下来,毋极甚至中山也将变得人心惶惶,民心会影响到军心,刚刚稳定下来的韩馥军可经不起多少折腾了,否则韩馥之前为他们谋算甚至得罪了本地大批世家的行为,也将成为无用之功,甚至反成为一柄倒刺向自己的利刃。
审配叹息一声,道:“如今看来,主公接下来只有三条路可走。”
韩馥看向他,张郃、辛评也看了过来,审配道:“其一,便是一面暗中加大对城中可疑人的排查,一面监控甄氏等世家暗中动向,看看他们最近有无接收大批的外人,最后还得要注意吕奉先那边的动作,以防其突然袭击。”
韩馥点点头,又道:“可是如此,会不会太过被动?”
审配摇摇头,道:“咱们已经失了先机,若要求稳,只能是慢慢化被动为主动。接下来是其二……”说到这儿,他瞥了韩馥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开口继续道:“其二恐怕主公不会愿意,便是向吕奉先投降,归顺朝廷。”
果然如他所料,他一说完,韩馥脸色就变了,不过倒没有完全发泄出来,过了许久才沉声问道:“那其三呢?”
审配叹息一声,辛评目光也闪了闪,其实在他们二人心里来说,其二是他们都最偏向的一个选择。
韩馥如今已是真正山穷水尽,他们也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希望,归顺朝廷至少还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归宿,要不然也可以获得一个暂时的喘息之机,麻痹对方以其复起之时,只要好好谋划这也将会是一条很好的出路,而像是辛评更多为自己考虑,这自然对自己最为有利。
不过既然韩馥不同意,审配也不好再多劝,又说道:“其三便是主动出击,如主公所言其一太过被动,但这主动却也未必是好事,如今将士们人心思定,主公令他们在这中山安家落户也算迎合他们的心思,要再起兵戈,恐怕很难叫将士用命、上下一心,而且不管是比天时地利人和,与那吕奉先都很难是对手,更遑论还有一个辽东公孙。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此举能起到出人意料之功,大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韩馥眼神捉摸不定,半晌才在几人的惊愕中,以从未有过的洒脱笑道:“既然如此,那吾就选这其三。想来不管是那吕奉先,还是公孙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