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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节

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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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吕布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迎合王允的想法,只是他脸上稍稍流露出来的意思心动的意思哪里瞒得过王允瞬间就又想了好几套说辞,没有犹豫就又开口道:“方今天下别无英雄,唯奉先尔。虎牢一战令尔声威大震,天下以为虎牢战神,可堂堂战神,卖身于国贼,且不闻朝野内外,大臣百姓对董卓敢怒而不敢言,畏董卓淫威,亦是畏将军武勇,然奉先你却从未因此露出半点自得之一,此吾最欣赏敬佩之处。”

    吕布就露出自得之色来,这有些表演成分,但吕布现在的“演技”似乎还算不错,至少王允似乎没看出什么来。

    “只是奉先这样英雄,皇家也当大为倚重,可看那董卓对奉先似有防备,奉先不会没有察觉到吧?”

    吕布暗叹王允的老辣和滑头,到现在说的这些话恐怕全是试探,这试探真是一层一层,让人都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陷入他的言语陷阱里。

    不过吕布也不是易与,他皱了皱眉头,故作不悦道:“司徒这是从哪听来地,我与相国好歹也有义父子之谊,他为何要防备我?”

    以前的那个吕布的确和董卓有所谓义父子之谊,这点便是他重生了也没法改变,不过随着他与董卓正面接触越来越少,加上两人之间的暗地里的针锋多了起来,所以矛盾也在积累着,只不过谁也没有拿到台面上来。

    王允眯起双眼,浑浊尽去,却透露出危险的光芒来,他似问非问道:“那中平六年五六月间奉先那次昏迷,又是因为何事?”

第一二四章、摊牌() 
王允口中所说地,中平六年五六月吕布昏迷在床的事情,便是这个吕布刚重生过来那会儿之前不久发生地。

    按理说以吕布这般恐怖的身体素质,其实想要感到劳累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无缘无故昏迷过去,虽然不至于濒临死境,但吕布却知道原先那个他的确是死了地,否则也没有自己现在的附体重生。

    这件事情来得也的确是诡异,从继承过来的记忆当中也没有寻到多少蛛丝马迹,只知道自己无缘无故就从马上摔了下去,而后就陷入了昏迷。

    本来吕布还一直没有怀疑到董卓和李儒头上去,毕竟他当时在昏迷的时候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从话语中听得出来,董卓还真有几分作为义父那种长辈关爱晚辈的感觉,那个时候吕布根本就没有要和董卓决裂的想法,甚至还想过全心全意帮助董卓,这也是知道曹操行刺董卓他会尽全力去追杀的原因之一,毕竟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吕布了,懂得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董卓对他好他自然也会对董卓有好的回报。

    如果一直这样下来,或许现在吕布也不会时刻考虑着要自己布局。

    但接下来董卓和李儒的一些表现让他觉得有些可疑,于是他刻意去查了查那天之前他们的行动,以及自己当时都做了些什么,以期能够分析出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最后让他发现,在这件事发生的半个月前,也就是大概中平六年五月中旬的时候,还真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个世界和历史上多少有些不同,历史上何进召集董卓进洛阳是在六年七月,董卓最终进洛阳是在八月,这里却提前到了四月,而汉灵帝刘宏也是在四月就死了,汉少帝刘辩当时即位,却未能避免洛阳之乱。

    本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也很琐碎,如果是原来的那个吕布也就忽略了,但现在这个吕布有心去想,自然就看到了不一样的一面。

    当时吕布投靠董卓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表面上两人相处得倒真有几分像是父子样子,但毕竟不是真的父子,且吕布的性情骄横,董卓也丝毫不差,两个这样的人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碰撞简直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不是李儒在其中穿插恐怕早就爆发矛盾了。

    同时最令董卓忍受不了地是吕布对并州军的掌控,尽管他投奔了董卓,并州军也属于董卓手下的队伍,但是几次去并州军军营,董卓总是感觉很不舒服,因为那些将士明显还是将他当做敌人一般看待,就算没有也是很漠视,对此吕布却无动于衷,让董卓感觉分外恼火,而且他的几次暗示吕布都装作听不懂,两人闹得是不欢而散。

    对于董卓这样权力**十分强烈、野心很大的人来说,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更容不了自己手下对军队有比自己更高的掌控力,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行,更何况吕布只是义子,在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吕布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在这时,李儒却寻机请吕布到了他府上,打着商量事情的旗号,虽然最终似乎也没谈成什么,但他却送给了吕布几坛子好酒,吕布虽然不算嗜酒但也经常喝,有好酒哪里有拒绝的,自然却之不恭带了回去。

    而后半个月后,便有了吕布坠马昏迷之事,在这之前那些酒自然都喝光了,如果将这两点中结合起来看,吕布的猜测并非是不可能地,毕竟李儒对于岐黄之术的确有些研究,有没有在酒里面放些什么谁也不好说,而动机也很简单,喝了他放了不知什么东西的酒,如果身体差一些,就此死去,哪怕一直昏迷不醒,对于董卓掌握并州军无疑也有着巨大的好处。

    要查害自己的人,总要想想害了自己谁最受益,而毫无疑问吕布虽然平常狂傲、目中无人,但在这洛阳范围内并没有将谁得罪死了,所以最后锁定怀疑的目标便是董卓和李儒这对岳婿。

    和他们暗中矛盾的渐渐激化,到现在吕布暗中也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个因素在其中有着不小的推动作用,毕竟谁也不能够容忍一个对自己怀有害心的人总是压在自己头上,更何况吕布。

    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很多人也只以为那是一个偶然事件,不会想那么多,王允能联系到这里,已经让吕布很意外了。

    既然都到了这份儿上,吕布知道自己再不表个态也不行了,虽然还是奇怪王允一向老谋深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进,可一时想不出来是什么能够造成这样的变化,只能归咎于现在和历史上的不同。

    须知历史上董卓兵败于讨董联军同时西迁长安,这两样事情加起来令他威势几乎是一败再败,而且在离开洛阳时还直接放了一把火烧了大半个洛阳的宫庙、官府、居家,其时洛阳二百里内建筑物全毁,鸡犬不留,惹得百姓和世家都是怨声载道,那时的董卓已经惹得天怒人怨,有了那样的背景,王允才能够得到不少配合,加上顺利招揽了吕布,一切计划就最终成型,而后付诸实行取得成功,至于后来李傕攻破长安那实非他所能掌握。

    可现在与历史不同,现在的董卓声威如日中天,虽然王允同样在暗中筹备,但随着董卓地位日发稳固便是在他们的圈子中都有人动摇了,这也是他现在显得有些急于求成的原因。

    “司徒说得不错……”吕布点点头道:“既然都说开了,吕奉先也没有什么好隐瞒,虽然某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人欲害自己,也不会无动于衷。这董卓不止篡国欺君,对我手上的并州军军权也一直觊觎,视我为眼中钉,我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吕布这也有些冒险,他的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董卓那边肯定不好交代,但听在王允耳中,却令他顿时笑了起来。

    不过吕布随后又肃然道:“但吕奉先还是要说,自己喜欢这貂蝉不假,美色人皆宜之,我吕奉先也莫能外,那明珠金冠也甚对我心意,司徒这番厚礼,奉先其实甚爱之。但有多大的收获,便要以付出为前提,而那董卓的力量,实不是我能够抗衡地。”

    王允捋捋胡须道:“若单只吾或单只奉先自然不行,你我联合起来,难道也不行?”

    吕布摇摇头,“董卓此人野心甚大,疑心也颇重,不止我等,便是李文优恐怕也被他防备着。此人物身边跟随护卫不知凡几,更有那剑客王越随身左右、寸步不离,想要对付他千难万难,便是想要刺杀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只王越一人,布就不敢轻言胜之。”

    既然吕布摊白了来说,王允反而放心了很多,“奉先能说出此言,倒叫老夫惭愧了,方才看来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吕布摆摆手道:“司徒方是真正的君子,布不过是实话实说,在司徒朗朗乾坤之眼前,又如何敢瞎说?”

    后面半句还真是瞎说,有点开玩笑的意思,王允自然也没有当真,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又问道:“吕奉先,吾能信你么?”

第一二五章、议定() 
王允沉默了片刻,突然又问道:“吕奉先,吾真能信你么?”

    吕布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看着王允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面不知隐含着些什么意味,他突然心中一动,口中答了一句:“当然。”心里却没有那么直接爽快,而是在想王允这句话问出来是为什么,是随口问之,不过玩笑言尔,还是有意在试探自己?

    王允似是舒了口气一般笑开来,可随即眼神又锐利起来,“可允并不敢信你!”

    这般表情变化简直就是快到了极致,根本没人想到他的脸色松了口气却半点不松,吕布心里一咯噔,差点以为王允都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随即却排除了这个可能。

    王允这番变化,看起来还更像是故意要测试自己,既然如此吕布自然不会点破还顺其自然,当然是假装的顺其自然。

    他的心情变化也就在一瞬之间,脸上却始终维持着平静,让人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饶是以王允的老辣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当他被唬住了,这种时候是最容易露陷地,可吕布的回答却让他皱了皱眉:“司徒不信我我也无法,既然如此,那布干脆就此离去好了。司徒就当我此次,根本就没来过吧……”

    说是这样说,不过吕布根本没动,还是坐在那儿,甚至还四处看了看,显得很悠闲的样子。

    王允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起来,这回却是真的笑了,口中道:“吾不过考考你,不过看来奉先的心性却是很不错,值得我托付。”

    吕布早知道似王允这样老谋深算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地,说不好听一点可能就有些多疑了,当然这种多疑和曹操的多疑是不一样地,只是考虑问题容易往最坏处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在危机来临之际能够随时做好万全准备,这恐怕也是李儒盯了他这么久而且有好几次特意为了抓他却都被他脱身而去的主要原因。

    看来要王允贸然相信一个人还是很难地,就算是现在他这样说,吕布也不认为他真的就对自己完全放心完全信任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外边内院现在留下来那些人,他也未必会全信,这种人他真正能完全信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

    不过吕布也不心急,急不来要慢慢来,他悠然道:“布早就想到了,其实想想,司徒不托付我能托付谁来?不客气地说一句,目下这洛阳,能被在下放在眼里,能够威胁到那董卓地,没有几人,而能真正助司徒一臂之力的,也唯有我吕布一人耳。”

    到这个时候,吕布天生的那种狂傲才毫不掩饰释放出来,但吕布越是这样王允越是开心,呵呵了一会儿才道:“奉先就不问问,吾要怎么做?”

    “哦,那司徒的意思是……”

    “具体安排,在外边,到时候吾自会告诉奉先。”王允说着指了指内院方向,然后他看着吕布脸上带起了促狭的笑容,问道:“这么说奉先是接受了?”

    “司徒的厚礼,布就不厚道收下了,那明珠金冠……”

    “还有貂蝉……”

    “咳咳,咱们来谈谈合作吧、合作。”

    “哈哈哈!”

    ……

    在内堂里吕布和王允各怀心思言语交锋实则已经不知不觉奠定合作的时候,司徒府内院,在荀爽的主持之下,所谓的秘密会议也进行到结尾了。

    荀爽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是那么凝重,声音则很沉着,“诸君,我等既为汉臣,而今董贼篡权欺君,霸占皇宫、祸乱朝廷,令天子受辱、生民不堪,实我等失职。我等虽是文臣,手无缚鸡之力,但应有搏虎之心。而且咱们与那董卓,并不是完全没有一拼之力,爽也知道此次行事必然凶险,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但若得一拼,死又有何惧?”

    “司空所言不错!”

    “我等赞同。”

    下面纷纷起了响应之声,其中有些是本来就与荀爽关系好,有些是安排好的,有些则是被荀爽的话激起了心中热血的。

    谁说文人不能热血?虽然圣贤书读多了,尤其这其中不少年纪不小,难免行事思考迂腐一些,但心头热血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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