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战神吕布-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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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双方设置一些东西,但显然又不会如此简单。
吕布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听到李儒接着说道:“不知奉先觉得,那刘关张当如何安排?相国之前问过儒此事,这三人都是真本事之人,相国也看得出来,有心要给他们个位子,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此三人虽没有明说,但儒也知道他们想必对久久没有其他安排有些不满,只是儒心底对他们,其实还有所顾虑……”
吕布不知道他这样说的用意,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应答,李儒却已经自我解嘲似地笑道:“倒也是,与奉先说起此事也是无用功,这与奉先无干,看来还需要我自己好好思忖一下了,这可有得一番伤脑筋了。”
真是无用功么?吕布暗自嘀咕一阵,将李儒的“表演”尽收眼底,心中却在冷笑。
如果说刚才有些迷糊,这时候李儒这般言语故作迷障,看起来还要搅乱思维,吕布却是开始多少理解了李儒此番做作的用意,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当做不知道,只听着李儒继续说下去。
李儒见吕布脸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对吕布他还是觉得有些看不透,主要与数月前两个形象之间实在是差别太大了,让他总是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但他还是按照自己原本所想,继续说道:“说起这刘关张的安排,儒倒是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听子健说起,凉州军中有些人,对于相国的一些封赏安排似有不满。如,奉先麾下那曹性助仁基扫荡郭太黄巾余孽,有所建功本当封赏,然当其上将成廉陷于敌阵时,却不施救援,非军命所为,如此功过相抵,本不应加赏,相国对此也有些为难。”
李儒看似扯得很远,其实言语之间却是机关相扣,从刚开始的刘关张三人到成廉的事情,可以说都是李儒用来针对吕布和并州军的棋子,而如今成廉身丧,李儒不管心底对他感官如何,总要借题发挥一下,更何况这样还可以达到混淆视听的效果,不管李儒是否还在并州军中安插有其他人,吕布心中必然会有疑虑,否则李儒揪着这件事干什么?不然就是纯粹没事找事,这显然不太可能;不然就是想要鱼目混珠,让吕布不知真假、自乱方寸。
不得不感叹李儒心机深沉,吕布就算是想到了这些,却也没有对策,这就相当于是一个选择题,看的就是运气,考的就是心理。
吕布只能够沉默,听着李儒还在诉说:“曹性乃奉先看重之人,重用是应当地,但而今外患内忧,赏罚也当需分明,否则不足以服众。只是曹性毕竟乃奉先属下,这事情儒觉得也应当与奉先先有个计较——奉先觉得呢?”'s ……》
第四十六章、猜疑()
(过度章节……)
李儒的话一出,竟然隐隐有一种逼宫的味道,反而让吕布有些弄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了。
说起曹性的事情,这本来也是出自于贾诩的主意,当然贾诩的主意是好主意,关键还是在具体施行的过程中问题。
曹性很机敏,这毋庸置疑,在并州军中,除了张辽、高顺这些已经在各自领域达到了顶尖水平地,他是最具有可塑性地,关键是对吕布足够忠心,这让吕布决心要好好培养他,但可塑还是可塑,毕竟还需要历练和成长,而吕布这一次交代他的事情,其实还是完成得不错地,如果不是碰上了一心想要追究的李儒的话。
成廉自从那一次险些闹出并州军内部分裂之后,就成了吕布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够除之而后快,在贾诩的建议下,适逢河东风波起,黄巾余孽郭太作乱,其时董卓二女婿、河东太守牛辅向洛阳老丈人求援,结果在吕布的推荐和安排下,因为受到讨董联军困扰对于郭太黄巾余孽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上心的董卓于是安排了成廉和曹性一主一从率领一支并州军驰援河东牛辅,当时的李儒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所以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意见,很顺利就通过成行了,而曹性得到了吕布的密令,从一离开洛阳就开始准备和寻找机会干掉成廉。
两人本来就有矛盾,更何况成廉现在还为吕布所不容,曹性行此事可是不遗余力了,但也不知道该说成廉有所察觉警惕性高了,还是曹性太粗心大意、抑或者是运气太差了,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直到某一次两人都在外面,而曹性无意中遇到了郭太黄巾的主力部队。
当时成廉和曹性其实是受到牛辅之命去巡边地,任务也简单,就是巡视看看周围成犄角的几个县城布防如何——开始阶段牛辅看董卓还受到讨董联军困扰担心西凉韩马这边发生变动所以即便有了曹性他们的援兵也并没有贸然出击,还是以稳守为主,因为都是在驻营辐射范围之内,所以当时两人身边并没有带多少人,而对曹性来说这却是难得的机会。
曹性一碰上了主力敌军,心中就有了主意,先引起对方的注意,而后又刻意将其引到了成廉身边,成廉一行人当时在城外荒芜人烟的平原间,根本毫无防备,在曹性刻意拖延下也根本等不到救援,结果最后自然是让郭太扫荡了个干干净净。
这件事情曹性其实没有费什么力,更没有出头,就让成廉彻底消失,但他却并没有将自己完全从这件事情当中撇清,不说当时曹性的行踪很容易让人怀疑,就成廉所处那个位置要等到救援也并非不可能,而那郭太主力部队出现斥候也不可能探测不到,可偏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而这些疑点都是曹性无法掩盖地,因为这就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只不过收尾没有搞好,还好也没有留下明显证据,最多就是有疑点。
牛辅虽然是个老好人,却不是笨蛋,谁知道他是不是也看出了点儿什么?不过他也知道曹性是吕布手下,反正成廉也已经死了,不愿意随便开罪于人,而且之后与郭太之间战事紧张,正是用人和稳定之际,所以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追究,但他说不定就告诉了李儒,而李儒又怎么可能被瞒得过去,这下是来秋后算账了?
不过就算李儒猜到了什么,但他显然并没有足够证据,猜测终究只能是猜测,吕布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这事情和自己有关,也不能够为此事牵怪曹性,因为这时候他是代表着自己地,那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现在脑筋飞快转着,想着要怎么样圆过去,不求人相信,只要理论上说得通就行了。
而且吕布还想着,李儒其实应该很清楚,吕布不可能干出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但他偏偏还是要这么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吕布一边在揣测着李儒的想法,一边回道:“文优说笑了,这等事情自然要相国做主,布没什么好说地。”隐隐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后,话锋一转他又说道:“其实……布自己也觉得此事不妥当,子矜的行为,的确有不当之处,不过想必也是无心之失,他与成廉多年袍泽,难道还会险恶到故意谋害?不过也正如文优所说,而今最重赏罚分明,子矜这样却也正好功过相抵,既然之前不罚自然现在也无赏,若文优觉得确有必要,撤了那封赏也无不可,子矜那儿布还会去教训地,保证不会再犯。”嘴上是这样说,吕布心中却想着到时候在并州军中帮曹性升升职,这样还有谁有话说?
可李儒却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又笑道:“既如此,何不干脆让曹子矜来西凉军,或许换换环境更有好处?”虽是商量似地话,却透露着一股不可置疑,而此时李儒的笑在吕布看来绝对是笑面虎的笑,是那样的讨厌那样的面目可憎。
“这就不必了吧,子矜还是在我麾下,由我好生管教就是,怕为文优添了麻烦。”吕布知道自己现在笑容一定很尴尬,说不定是凝固住了。
李儒的笑却越发显得灿烂、开心,“若真如此那就当是儒为奉先分担一些麻烦吧,反正最近也是空闲。不过既然这曹子矜离开,总要有人填补一下,如今并州军与西凉军共为一家,相信奉先不会介意我从西凉军中抽调一人去体会体会奉先的管教吧?”
吕布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说不出来,只感觉太过突然——莫非这就是董卓和李儒要开始对并州军动手的征兆?吕布相信,李儒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步。
洛阳现在局面是表面上平静,内地里暗流汹涌,西凉军和并州军本来被掩盖起来的矛盾,随着平静日久也将逐渐浮出水面,即便吕布不想争都不得不争,更何况他不是一个甘于屈从的人,李儒这干脆就是先下手为强。
不过吕布并没有被他这下打乱阵脚,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只不过是暂时丢了一个曹性,而且自己知道曹性这人,甚至将计就计干脆让他充当插入西凉军的先锋也不是不可以;而对自己来说,首先最主要是要稳守住自己,不要被李儒这突如其来一招打乱,这才可能是他主要目的,自己只要按照计划一步步稳扎稳打下来更实际,这种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制胜之道。
虽然无奈,但必须承认他现在还不能够明着和董卓闹翻,更不可能干出历史上那样杀董卓的事情来,因为他知道这样做危害更大,他想要的可不是现在图一时之快,那么为了将来忍现在一时之气又能有合不可。
更何况还不知道这算不算气呢,要去找陈宫、贾诩谈谈么?'s ……》
第四十七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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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吕布之后,李儒立刻离开府上,前往皇宫,他很清楚自己岳父的脾性,也知道他一般的生活规律,所以不难知道现在董卓所在。
此时的董卓还在脂粉堆里打着滚,永乐宫的确是他用来处理朝政地,只不过他的“朝政”与寻常人理解的或许不太一样。
董卓根本就想不到这个时候李儒会来找他,所以直到寺人通报廷尉李儒求见的时候,他还在榻上及时行乐不知几度春秋。
匆匆忙忙收拾一番,也不想要拖得太久被怀疑,大概因着虎牢关之战胜利的关系,董卓现在对李儒的态度还是很不错地,所以在他面前尽量保持着端正,但匆匆忙忙的收拾,自己本身又是粗心大意的性格,而碰上又是一向心细如发的李儒,哪里瞒得过去。
李儒刚一进殿内,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了一股味道,心中就有了计较,再看看董卓的穿着打扮和身边几个侍婢的脸色,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董卓****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是现在宫中那些宫女以及灵帝遗留下来的一些嫔妾,就算曾经的何太后他都有过染指之心,只不过何太后那家里人实在太蠢,将她也连累了,好好佳人就此葬送,而且是一个不留。
就算董卓与那益阳公主结亲,不过是为了利益多一些,益阳公主还没有那个本事能够将董卓完全拴在自己身边,现在人虽然是在相国府,当起了她的女主人,但对于董卓并没有多少威慑,其本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性格并不刚硬,而董卓在过了新鲜期之后,看她性子如此,也就毫无顾忌,出入宫中越加频繁。
在虎牢关之战胜利之后,本来还有所收敛的董卓发现自己的震慑已经达到顶峰,家里的益阳公主不敢有丝毫异语,而外面这宫内宫外之人莫不畏于其淫威,哪里敢有丝毫怨言和反抗,也令他肆虐起来更加如鱼得水,更助长了气焰,宫闱之中、皇室禁地却成了他的后花园一般。
对此李儒一直是很担忧地,但他此时发现这些,即使心里明明知道,也只是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就此多说什么,心中默默叹息一声,深吸口气才对董卓拱拱手言道:“听说相国身体抱恙,臣特来问候,相国安好?”
董卓哪里是抱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懒得去见那些朝臣的脸色,干脆窝在这宫里白日宣淫、不尽风流,此时听到李儒的话,自以为他没有察觉到什么,轻咳了声端正了一下坐姿,而后又敛了敛衣衫,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道:“文优有心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许是前几日天气骤变,这河内与西凉可不相同,多少有些不适应,文优若没有其他事情,就此先退了去吧。”
李儒心中了然董卓现在巴不得自己离开,他却不能够让他如意,就算不能够明着进谏,也要旁敲侧击一番,于是又是恭敬一礼道:“既如此儒就放心了……”等董卓刚要放松心神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臣此来还有些事情,是关于吕将军地。好教相国知道,方才在府中臣与吕将军才会晤过。”
董卓愣了愣,脸上笑意渐渐收敛,侧目望望左右,周围这些有眼色地侍婢们哪里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一个个都是默默退了下去,一直到空旷的殿内只剩下了董卓和李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