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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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雅微微叹了口气,“不需要了。谢谢。”就是因为联系不上大哥跟妈咪,她才迫不得已选择来公司找他们,不过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想见她这个不孝女了。就算真的留言了,他们也不会在意吧。
妈咪说断绝关系,果然连最后一点退路都不留给她。
朝特助点头致谢,樊雅转身离开,心神不属,没察觉一个人与她擦身而过。那人脚步一顿,古怪看着她的背影一会,走到特助身边,“怎么回事?”
“唐顾问。”特助忙朝他点头,迟疑了下,“樊小姐想见董事长,但董事长不肯见她……唐顾问,这个……”
唐靖远眸光微沉,“不该你问的事情别多话,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懂吗?”
特助一凛,“是。”
唐靖远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推开门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事的女人身上,岁月十分厚待她,在她身上竟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与少年记忆中样子毫无二致,美丽,冷静,优雅,充满让人转不开眼的魅力。
“站在那里干什么?”樊文希头也不抬。
“我在楼下看见了樊雅,她似乎有事……”
樊文希手微微一顿,淡淡打断他的话,“你加紧处理下对张革文的起诉案,外泄公司机密的罪可大可小,我不想他只是赔钱了事。”
唐靖远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我这就去处理。”
房门轻轻合上,坐在桌边埋头公事的女人才慢慢抬起头,冷静睿智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疲惫,怔怔看着桌上摆着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早就被取了下来,空荡荡的看的人心里一阵阵发空。
她无意识的摩挲上木质相框,眼里闪耀着复杂光芒,轻轻叹息了声。
樊雅走出樊氏企业大楼,热烈炫目的阳光刺的她眼前一阵发花,不由自主晃了晃,旁里突然斜伸出手,牢牢扣住她的肩膀以防她跌倒。
樊雅回过头,怔然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你……”
冷沉着脸的男人强硬扣住她的腰,冷峻看着她在阳光下更显苍白的脸色,全身都是不怒而威的煞气,“医生不是让你留在医院休养吗?”
樊雅诧异,她今天早上确实是做了检查,医生也建议她在医院休养调理身体,但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他怎么知道的?
“就算出来怎么一个人都不带?连司机都没带一个,你想找死么!”容浔神情阴鸷,黑眸里火色弥漫,他刚才收到司机的电话惊的他连会议都搁下了,这个女人,居然一声不响一个人跑到樊氏大楼,还这么一脸苍白恍惚的给他看!
心底怒火更炽,他脱口而出,“樊家能给你的,我照样能给你!”
第37章黑历史()
话一出口,两人都一愣。
气氛倏地变得古怪起来,有尴尬的分子在流动。
樊雅首先撇开脸,她现在只庆他误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樊家所以来这里,有些事情,在她没确认之前必须只能是秘密。轻轻挣扎开他的手,“我会联系司机,不用担心,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容浔眸光陡沉,这个女人,非要气死他吗?
他气极反笑,“是啊,要不是因为孩子,你以为我会管你的死活。”跨前一步,也不管怜香惜玉了,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稍显粗鲁的动作让樊雅闷哼了声,等她好不容易坐直身,车子已经疾驰出去,很快就将樊氏企业丢在身后。
樊雅看了眼窗外飞逝的景致,面露诧异,虽然她不清楚路,但也知道容家老宅在北,他这分明是往南。
“你要带我去哪?”
“宰了。”
冷冰冰的声音,一丝不苟的冷静脸庞,居然莫名的喜感。
樊雅怔了怔,不由眉眼微弯,一直抑郁的心情居然好了很多,为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昨天的话,没给你带来什么困扰吧?我当时心情不好。”
容浔瞥了后视镜一眼,扯了扯唇,“说这话时,你如果不笑,说服力会更大些。”
樊雅揉了揉脸,想把脸上淡淡的笑容揉下去,这么明显么?
她昨天真的是太幼稚了,不过不得不承认,当时真的很痛快。
她甚至感觉有点找回了当年年少时的潇洒。
虽然一堆事情乱如麻,这一点还是让她有些开心的。
她微微一笑,“作为你的妻子,即使我们有了约定,我个人觉得我昨天做的事并不算出格。”她想了想,“我不介意你把我们之间的协议告诉樊心,不过我暂时还需要你妻子的身份,有些事情,我必须要解决。”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反而觉得一阵轻松。
大抵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吧,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既然少了樊家的支持,当务之急,她必须要仔细处理好她跟容浔之间的关系,既然做不了夫妻,至少可以做个合作同盟。
容浔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声线冰冷,“我说过,这些事用不着你插手。”
樊雅眸光微动,没有对他这个充满大男子气概的话发表评论,淡淡的道,“我想你也不想樊心入主樊家之后面对奉何华吧?恕我直言,她根本不是奉何华的对手,就算有你护着也没用,你现在在容家的根基根本不稳,就算你跟容衍联手,你们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容浔脸色愈发难看,该死!容衍到底告诉了她多少东西!
“这些都跟你无关!”
“容浔,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沙猪主义。”樊雅摇摇头,“她现在的矛头都针对我,只要我还在一天,她就不可能对我放松警惕,她心一乱,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不管你们还是我,想找到她的把柄就容易多了。”
“你想把你自己当做诱饵?”容浔咬牙憋出几个字,如果不是在开车,他几乎要忍不住掐这个女人,她把她当什么了!
“诱饵?”樊雅皱眉,“如果你想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要是愿意跟我合作或许事情能进展的更顺利些,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还是会出手。”
“你就这么恨奉何华?”扫了眼神色凛然的女人,容浔声音不由含了几分古怪,她的恨,完全不像是短短一个月积累出来的。
樊雅淡淡一笑,“如果我说前世今生新仇旧恨一起算,你相信吗?”
她跟奉何华之间的恩怨,上辈子没办法解决,这辈子必须要有个了断!
她轻轻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就算不为了别人,光为小隽的平安,她也必须要动手!
容浔没再说话,精光四射的眸光微敛,面上滑过一抹冷然。
她想做诱饵?
那他就让她做不成!
车子一路疾驰,一刻钟后安稳停在容氏企业的大楼前,容浔本来是想直接把樊雅送回樊家的,但临时接到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他才想起来自己还丢了重要的年度部门会议在那边,又实在担心这个女人乱逛到别的地方去,干脆就直接把她带回了办公室,请司机直接在那边等候。
到了公司大楼,又接到容家司机的电话,路上发生连环车祸严重堵车,可能要晚一些到。
樊雅看着容浔铁青着脸挂电话,忍不住无奈,“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然后让你又不知道失踪到哪里,我再满大街的找你?”容浔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你当我时间真那么多?”
其实他真的没必要找她的,她又不是樊心。
樊雅心里忍不住叹息,但为了容浔的颜面,自觉把这些话压下去,“那边有咖啡店,我可以过去坐坐等司机来接的。”
容浔脸色骤变,隐隐有暴怒的趋势,“你现在的情况还想喝咖啡?”
“咖啡店也是有牛奶的……”樊雅赶紧反驳,但容姓暴龙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直接抓着人上楼,一进办公室就对急的快要挂不住斯文面具的白秘书直接下令,“给她打包一份牛奶回来!”
“不需要了,谢谢。”被容浔打横抱在怀里的樊雅,尴尬而不失优雅的朝张目结舌的白秘书笑了笑,一边狠狠不着痕迹的掐住容浔的胳膊,坚实的触感令她忍不住蹙眉,这人到底是怎么锻炼的,怎么硬的跟铁似的?
疑惑间,白秘书已经捡起了自己掉了的下巴直接出门,或许不只仅是为了替她打包牛奶,更重要的是避免杵在这里尴尬吧。
一边暗叹自己今天丢脸丢到家了,她力持镇静的看向始作俑者,“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容浔看着怀里女人极力掩饰的镇静,沉郁的心情陡然好了些,故意不顺应她的要求将她放下,反而直接把人抱到沙发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却依旧优雅的迅速坐正并打理好的仪表,甚至还抽空赏给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他抿直的唇角不由微微一松,隐约有上扬的弧度,他还真从来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一面。
“司机过会就来,如果闲着无聊的话,那边有电脑和杂志,可以打发时间。”
樊雅看着容浔主动打开电脑,皮笑肉不笑,“容总裁就不怕我外泄了机密?”
容浔正在快速翻阅白秘书准备的资料,虽然大部分内容他很清楚,还是需要再过一遍。一听这话戏谑勾唇,“前提是你真的看得懂哪些是机密。”想起一件过往,他忍不住轻笑,“不知道是谁当年拿着一份三年前的开方案,煞有其事来寰宇谈合作案?”
樊雅脸皮面颊一抽。
当年她为了制造跟容浔相处的机会,特地从大哥桌上偷了一份开方案,她只看了开发案上标注的金额,压根没在意开发案内容里的日期是三年前,而那份开发案,是大哥特地找出来为新的开方案做基础参考的。可怜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自以为有型的,穿着特地添购的职业装,抓着一份过期开发案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叩开了他的办公室大门……
这绝对称的上她人生中最不想提及的黑历史之一了!
她恼羞成怒,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还煞有其事的跟我讨论了三个小时!”
想起当时她的七零八落,他的侃侃而谈,她就有一种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容浔摸了摸下巴,仔细回忆了下,“是这样,那份开发案对当时寰宇争取的一个开发案有很重要的示范作用,为了详细解构那份开方案的构成,所以我只能选择对牛弹琴。”记忆像是绳索,一拉一大串,他毫不费力的想起当时樊雅目瞪口呆像听天书却硬撑着自己很懂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樊雅懊恼瞪着开怀大笑的男人,想也不想直接把沙发的靠枕扔过去,“你够了!”却被他一手稳稳接住,俊美脸上笑意越来越大,简直像是止不住。
“笑、笑死你算了!”樊雅气闷,干脆抓过身边的杂志挡住自己发烫的脸,天,她为什么开启这个话题!
容浔失笑看着像极了遇着危险就把自己脑袋埋起来的鸵鸟的女人,笑着摇摇头,识相的不再挑事,将抱枕随便往座椅后一塞,倚着抱枕继续看文件。
白秘书打包牛奶回到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见站在沙发的科长,他才要说话,容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怔了怔,仔细一看才发现容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倚着沙发睡着了。他不由放低了声音,“会议?”
“我这就去。”容浔以低音回答,将从壁橱里取出来的被子替樊雅仔细盖上,顺手掖了掖被角,站起身,无意中扫见她翻的那页杂志。
杂志那页上,温柔端庄的美妇人笑的十分慈善,旁边加粗的标题十分显眼:当代名媛热心慈善,天沣基金等待您的善举。
奉何华。
容浔温雅一笑,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第38章我是来送红酒的()
房门声轻轻响起。
沙发上熟睡的樊雅慢慢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明显的惊疑,她撑坐起身,身上薄被跟着滑落,简单利落的褐色纹路,是他惯常用的。
无意识抚着薄被,心跳微微加速。
她向来浅眠,虽然看杂志看到睡着,其实他走近时她就已经醒了,她还有些恼还有些羞,干脆装睡,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床温暖的薄被轻轻压盖在身上,轻微而小心,仿佛怕惊扰了她的好眠,仿佛……她是他手心里小心翼翼护着的珍宝。
这种真真切切被人呵护的感觉,她并不陌生。
虽然她不算倾国倾城,但颜色尚好,虽然有些骄纵任性,勉强也称得上明朗肆意,更不用说她让人惊艳的家世,所以她一直是世人钦羡的天之骄女,不管是为了利益还是真心,身边的人总是呵护珍宝似的呵护着她的骄傲。
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她一反常态相中容浔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他容貌出众,但绝对不是最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