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宋守汴梁-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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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说:“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现在宋江已经散心病狂,既然能对小已如此,还杀了武松,她对你更不会心慈手软……
朱武笑了笑说:“我可不像小乙,我的身份与小乙不同,所以,由我来出面最好……”
第118章 楚州密室()
酒席过后,朱武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辞别了众人,骑马出了汴梁,向着楚州的方向策马而去。
林冲望着神级军师远去的身影,有些担忧地说:“但愿朱武此去,不会遭人暗算。”
此时的宋江,亲手写了《贺捷表》之后,差人送往汴梁,他原本就是刀笔小吏出身,写这类官样文章,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文章写好之后,差人用金粉誊写,然后派人专程进京,向皇帝祝贺。宋江做完这一切之后,回到密室之中,高俅早在密室之中等着他了。
“将军,你恐怕是要遇到麻烦啦!”高俅一本正经地说。
宋江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说:“我何尝不知是麻烦?当时,燕青侥幸逃脱,我赌他回到汴梁之后,汴梁城一定已经被金军已经攻陷,没想到,兀术如此没用,汴梁没有攻破,他反而退了兵。早知金军如此不堪一击,我何不领兵前去勤王?”
高俅听了宋江的话,冷笑了两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上一次前去勤王,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还不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我看将军倒不如静观其变,远据楚州,可进可退。”
宋江说:“我担心燕青回去告我的恶状,到那时,官家怪罪下来,我这项上的人头是否保得住,都不清楚,还说什么静观其变?”
高俅说:“将军且放宽心,你现在是一方封疆大吏,现在金军刚退,朝中人心浮动,官家要稳定时局,就算燕青告了你的恶状,官家也不会拿你开刀。”
宋江说:“自从征方腊班师回朝,我被官家封了这个安抚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我在楚州经营多年,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官家调我离开楚州……”
高俅说:“将军当年在梁山泊的时候,是何等英雄盖世,现在为何如此畏手畏脚?”
宋江说:“当时,天下无人不敬我及时雨宋公明,虽然寄身于水泊,但手下兵多将广,人才济济。可是现在,梁山泊的兄弟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这几个,各个恨我入骨,林冲和燕青都成了我的仇人,我当如何是好?”
高俅说:“将军,自古乱世出英雄,现在金军刚刚退去,将军可以借守卫城池之名,招兵买马,当你有了足够的实力,官家也不敢小觑将军。”
宋江听了高俅的话,半晌沉默不语。
此时的燕京,粘罕手中握着老皇帝死之前交给他的狼牙令牌,回想起当年灭辽国时的情景。
当年。宋朝从海上派人前来,与完颜阿骨打联络灭辽,辽国不堪一击,天祚帝被俘。老皇帝翻阅了辽国秘档,才知道宋朝有好多文武官员与辽国交往过密,他按照这些密档的记载,与这些人取得了联系,没有费多少唇舌,就把这些人收为金国所用……
金军长驱直入,从表面上看,是宋军怯战,但深层之中,也有这些人暗中出力的功劳。
如果不是赵桓突然之间变了性情,他和他的皇帝老子早就成了金军的阶下囚,因为粘罕已经传令给汴梁城内的猎鹰武士,让他们里应外合,打开城门,放金军入城。
粘罕见兀术从能工巧匠叶春的手中拿到了铁浮屠战车的图纸,粘罕为了制衡兀术,他故意没有给城内的猎鹰武士们传令。
现在兀术铩羽而归,粘罕想,下次出兵,他一定直入汴梁,用攻破汴梁这件事来打兀术的脸。
兀术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燕京,他来到皇宫,拜见刚刚继位的新皇帝完颜亶。
完颜亶只有十几岁,他是兀术的长兄完颜宗峻的儿子。兀术与他虽然是叔侄,但兀术依然依照拜见皇帝的旧例,向这个孩子行了跪拜之礼。
“爱卿,平身!”兀术见完颜亶虽然年幼,但他不愧是从小一直跟着汉族师父学习的,说起话来一板一眼,颇有帝王的威仪。
兀术向完颜亶谢了恩,然后坐在台阶下,完颜亶赐给他坐的一只蒙着虎皮的绣墩上。
叙过了国礼之后再叙家礼,完颜亶起身,对兀术说:“皇叔此去攻宋,深入敌境,辛苦了!”
兀术见这个孩子如此恭敬,只能再次还礼道:“为我大金国开疆拓土,是臣的职责,这一次没有攻破汴梁,臣很是惭愧……”
完颜亶听了兀术的话,点点头说:“我听说四叔从宋朝带回一名美女,以四叔的功勋,朕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赏赐你,现在朕就赐给你一座院子,回去安置那个美人吧!”兀术再次磕头谢恩。
玉箫自从跟随兀术来到金大都以来,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
兀术回到燕京之后,很多完颜家族的宗室纷纷来访,他们每天都跟兀术一起喝酒,每天晚上都喝得酩酊大醉。
玉箫硬着头皮住在兀术的府里,兀术的结发妻子终日不给她好脸色看。
兀术从皇宫里回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孩子一般欢快的笑容,他来到玉箫的房间,对她说:“皇帝赏赐给我们一套宅子,你还是搬出去住吧!”
玉箫早就在这里住够了,当她听说皇帝赏给兀术一座院子时,高兴得叫了起来。
自从回到燕京之后,兀术尽量躲着粘罕,避免与他正面交锋。但皇帝的意图是很明显的,他要拉拢兀术站在他的这一边,与粘罕对抗。
就在玉箫因为得到了一座院子,非常高兴的时候,突然,粘罕大踏步地闯了进来,兀术见粘罕脸色铁青,只好陪着小心说:“兄长,我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你怎么来啦?”
粘罕冷笑着说:“我是来看我妹妹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我听说你在汴梁城下大获全胜,班师回朝?我特地向你祝贺啊!”
兀术从粘罕的的语气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但他此刻不能发作,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陪着笑脸说:“兄长说笑了!”
兀术的妻子听到了兄长的声音,急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的手中捧着一条雪白的狐裘,对粘罕说:“哥哥,你去宋境山高路远,作战很是辛苦,我特地为你赶制了一件狐裘,下次出征的时候,一定要带上……”
兀术见妻子对他不理不睬,很是尴尬,他为了缓和气氛,就说:“你给给哥哥做了狐裘,给我的呢?”
兀术的妻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身边自有美人照顾,何须要我为你付出辛劳?”
第119章 兄弟反目()
粘罕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兀术,让兀术感到紧张,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玉箫感受到一种令人难堪的气氛弥漫在兀术和粘罕两个人中间,她知道,这一次跟随兀术回到燕京,兀术的妻子对丈夫心怀不满,对她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给她。
当玉箫听说,皇上完颜亶赏给兀术一座宅院的时候,恨不得一时跟着兀术搬出去住。现在,粘罕来到兀术的家里,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面对咄咄逼人的粘罕,兀术只赔着笑脸说:“兄长,你我在南征的时候危险重重,此次好不容易在燕京见面,不如留在我府上,痛饮一杯怎么样?”粘罕用鼻孔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玉箫知道,这一次粘罕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完全是因为自己,于是,她走上前去,对粘罕施礼说道:“将军,请不要怪兀术,奴婢给您赔礼了。”
粘罕用眼角斜看着玉箫说:“我们女真男人说话,哪有奴婢插嘴的份!像你这样没有规矩的贱婢,若是在我的府上,早就赏你一顿鞭子了,还不快滚!”
兀术见粘罕申饬了玉箫,心中不悦,他冷冷地说:“既然兄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兄长就请回吧!皇帝赐给我一座宅院,却之不恭,我带人过去看看。”
兀术的正妻见丈夫婉转地下了逐客令,她对粘罕说:“哥哥,兀术有事情就让他去好了,今天哥哥从宋境回来,我们好久不见了,我去给哥哥做两道小菜,陪哥哥喝一杯……”
粘罕听了也不推辞,大刺刺地坐在主位上,兀术的妻子吩咐奴婢去准备酒食了,兀术带着一肚子气,领着玉箫去了完颜亶赏赐给他的宅院。
朱武来到楚州城外,他下了马,牵着马走进了楚州城,楚州是长江边上的重镇,是几省通衢的水路码头,商业繁荣,客商云集。
朱武沿着城内最热闹的街市缓缓地走着,突然,他看到路边有一个有一对父女在卖艺。
朱武走上前去,直见那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女儿有十七八岁,那男子舞动一对双刀,练过一套刀之后,向大家唱喏,说道:“我们父女初来楚州,望父老乡亲有钱的,帮个钱场……”
那男人说完,他的女儿手中拿着碟子上前收赏钱,刚才有几个拼命叫好的泼皮无赖,见女孩走过来收赏钱,就赶紧往人群外面钻,嘴里还嘟囔着:“这都是什么破玩意!”
那几个泼皮挤出人群,就不见了人影,在他们的示范之下,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朱武见那个女孩的眼里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朱武从身上摸出一块大约有一两重的银子,放在了女孩手中的盘子上。他语气轻柔地对那个小姑娘说:“姑娘,你们是哪里人?为何流浪在楚州?”
那女孩儿说:“我们是杭州人,因为家乡遭灾,只好随父在江湖上卖艺,居无定所……”
朱武听了,点点头说:“姑娘,你父亲有一身好武艺,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为何不去报效朝廷?”
那女孩听到朱武的话,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中年汉子急忙走过来,向朱武唱了喏,说道:“我们只是一介草民,无人引荐,哪里有机会报效国家?”
朱武说:“如果你们父女愿意的话,等我办完了楚州的事情,你们可以跟我一起走。”
那女孩儿说:“先生,我们到哪里去找你?”
朱武用手一指街巷中露出来的客栈招牌,对那个姑娘说:“三天之后,我们在这家春来客栈见面如何?”
听了朱武的话,女孩露出笑容,但那个男人的脸上没有表情。
朱武对女孩说:“三日后,我们一起出发,带着你们去东京汴梁,我一定会向朝廷推荐你父亲。”女孩向朱武盈盈下拜,朱武此刻在头脑中快速搜寻着,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直觉告诉他,他们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朱武在楚州城内绕了一圈,观察了一下来往的街道,然后向着安抚使府邸走去。
朱武来到安抚使府邸门前,他对门前的士兵说:“请你进去禀报安抚使大人,就说有故人朱武求见。”
那士兵听了这句话,不敢耽搁,急忙跑了进去。
过了片刻,又跑出来,对朱武说:“我家安抚使大人请先生进去。”
朱武跟着那士兵,穿过了长长的天丼,他看到,院子里的兵器架上,摆着刀枪剑戟等兵器,在兵器架旁边立着箭靶,一看就知道,这里是训练士兵的地方。
第二进院落里面,种着各种奇花异草,甬道两边的修竹。
从第二进院子穿过去,最后的第三进院中的五间正房是宋江的书房,也是平时饮食起居,会客的地方。
朱武被带进了书房,他看到书案上到处都是兵书,《孙子十三篇》摊开放在桌子上。墙上挂着一幅本朝大学士苏东坡的字。
下面有一条香案,香案上摆着一只紫铜香炉,沉香木燃烧的味道从香炉里飘散出来。东西两侧,摆着六张佃螺椅子,一看就知道,这里是宋江和他的心腹商量事情的地方。
朱武饶有兴趣地看着墙上字画,突然,门被推开,宋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哎呀,贤弟,想死愚兄了!”
朱武见宋江来了,急忙跪下向宋江施礼,说道:“兄长。自从江南一别多年不见,朱武特来拜见哥哥!”
宋江说:“兄弟你当年跟随副先锋卢俊义,卢员外近来可好?”
朱武听宋江提起了卢俊义的名字,忍不住眼里流下泪来。他对宋江说:“哥哥难道没有听说吗?卢将军已经被鸩杀了!”
当宋江听说卢俊毅已死的消息,脸上露出一种愕然的神情,他说道:“卢俊义是怎么死的?”
朱武的眼里流出了眼泪,他说:“兄长当年,日夜想着招安,可我们平了方腊之后,朝廷并没有相信我们……高俅勾结其他奸佞,罗织罪名,害死了卢俊义。”
宋江说:“你们大家都怪我招安,其实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