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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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好汉,何故站在这里发呆?”一个干脆的声音这时候响了起來。
那汉子回头一瞧,只见一个身着朴素的后生正从一个院门的斗拱里走出來,看那模样像是个官人,便赶紧上來做了一礼说道:“在下郎洪,特意來寻史大帅,有要事禀告!”
那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朱武,当下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汉子,心想这人能够进到这大院里來,要么是胆子和功夫都过人,要么就是别有一番关系,既然说有要是禀告,而这人又是一副疲乏风尘之象,听这口音似是从京城來的,莫非,是有军情禀告?朱武在心里想了一下便说道:“既然如此,那你随我來吧!”
说着便将那汉子带着來到军机司里來,这军机房除了门口站着的两个把守的军汉之后,再无旁人,里面正房是间三开的房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军机司”,门口立着一副对牌,上面有一副对子“算尽阴阳八卦窥神机,决胜千军万马破乾坤”,而从这门里进去,便可以看到两排交椅,殿上放着一个大书桌,书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此刻正埋头坐在那椅子里,低头批改着什么,见朱武进來,便抬起头來,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來,典型的书生模样,这正是智多星吴用。吴用放下手里笔,看着朱武身后的这个人,很是随和地问道:“朱兄,这位是?”
“哦,在外面遇上的,说是有军机大事,还是由他來与你说吧。”朱武说吧,便请那人在厅上坐了,自己也随便在旁边的一把交椅上坐了。
吴用安排人來献茶,便开口问道:“这位兄弟,不知有什么军机大事相告?”
“您就是史大帅?”那郎洪恭谨又有些惶恐地问道。
吴用和朱武对望了一眼,说道:“史大帅身体欠恙……”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又说道:“在下吴用,这位是朱武,是这里军机司中的正副军师,有什么话不妨与我们知道。”
郎洪听了,想起从汴梁走的时候,九王爷曾说,在长安,除了大帅和两位军师之外,其余人等都不可以暴露身份,原來这就是两位神机妙算的军师,如此平易近人,实在让人有些又惊又喜,当下赶紧起身再拜,说道:“失礼失礼。”
吴用和朱武笑着将之扶起來,三人重新坐定了,
郎洪左右看看,见殿里只有一盏灯,四下并洠в惺裁慈恕
吴用晓得他心里所想,当下便说道:“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这里洠в信匀恕!
郎洪点点头,但声音还是压得很低说道:“我是九王爷手下的郎洪,现在京城里传出消息來,朝廷已经秘密派了一支善于制造机械的兵马前去梁山,就驻扎在离梁山不远的郓城县,据说人马有个七八千人,而同时,朝廷也秘密派了一支三万人的兵马朝这里來了,为首的统领是高俅的叔伯兄弟,叫做高廉,手下有三千体己的精甲军士,号称【飞天神兵】,都是从河北、山东、江西、湖南、两淮、两浙选出來的精壮好汉。其余兵马都是高俅拨给他的禁军,现在兵分三路朝长安來了,只怕一两日的功夫就会到,希望告知大帅,早做打算,这高廉有些本事,听说有些道行,不但善于用兵,亦颇懂些法术,人称高半仙。”
“高半仙?”吴用说道:“洠氲礁哔淳谷换褂姓饷匆桓鲂值堋!
朱武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早作准备。”
吴用点点头,抬眼看着那郎洪笑了一下说道:“郎洪兄弟这一路辛苦,且先下去休息,既然來了,便多留几日再回去不迟。”
郎洪晓得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和两位军师是洠Хū鹊模毕鲁匣坛峡值厮档溃骸安桓也桓遥醺疫度拧!
“都是自己人,你來到长安,便当做回家就对了,呵呵。”说着吴用便安排人去收出一间上房,此时又询问了些进城里地下组织的近况,听闻九王爷按着史进的旨意将地下组织【白】组建起來,人数不多,至现在为止,不算张青、孙二娘,也就区区不到五个担当骨干的兄弟,以那个茶馆为根据点,又在张青的帮助下,买下了一处城南的酒店、一处城东的客栈和在烟花巷里的春丝楼,这三处遍布自己耳目,将京城里的大小消息大都能打听个大概。孙二娘被封为正四品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而张青被封为正五品的枢密承旨,虽然低孙二娘一品,但是在枢密院里却混的不错,大多军情消息都是从他那里來,而这次就是张青得知了这调兵之事,才悄悄传出消息來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战后痛定思痛()
【郓城县外·梁山军营】
“师兄!”祝彪一进大帐便叫起來,引的大帐里的人都纷纷回头。
林冲晓得这祝彪是在叫史进,但却也被这称呼着实搞得有些不知所云。林冲看着祝彪快步进來,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还不等史进开口,便问道:“出什么大事了么?”
祝彪愣愣地摇摇头说道:“洠С鍪裁词拢┏窍匾淮蛳聛恚揖筒钊怂徒荼ɑ貋砹税 N抑皇翘荡笏芰酥厣耍潜叩氖掠形夷橇礁龈绺缭冢腋献呕貋砹恕!
史进此刻爬在床榻上,栾廷玉坐在床边的一把交椅里,史进想要起來,却被栾廷玉劝住,史进笑笑只得偏过头來说道:“洠裁矗挠惺裁粗厣耍还且坏闫と獍樟耍对诩∪饫铮羌鸫痰貌簧睿隽饺站秃谩!
“好歹洠в卸荆蝗痪吐榉沉耍还俦饧喜悸勾蹋院蠡挂慕ぜ撞藕谩!辫锿⒂袼档馈
“我也这般想。”史进说道:“之前我也有想过,最开始是希望能够造出一种可以绑在胳膊弯里的盾,也不必太大,能罩住一边身子就行,但是要力求轻便,可是后來仔细一想,这种盾在厮杀之下很束缚人,不好实现,所以我早就想要改良皮甲了。”
祝彪这时候上前來说道:“师兄,你说怎样的皮甲最坚固?”
史进看着祝彪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他已经有答案藏在心里了,当下想了想便回答道:“自然是那种厚重的铠甲坚固,若是用精铁打造,那就更好了,只是,穿起來却很重,不方便行军。”
祝彪笑笑说道:“师兄说得不全对,这精铁打造的兵器最好,但是,小弟知道有一种打铁淬火方法,打造出來的铠甲却要比寻常的耐。”
“哦?”史进好奇地看着祝彪,说道:“看不出來,你好懂打铁的事?”
栾廷玉在一旁微微笑了。
祝彪见师傅不说破,便也笑笑继续说道:“寻常打铁淬火是在水里,但我所言的,却不是在水里,却是在木炭水里。”
“木炭水?是个什么东西?”史进似乎猜到了,但是,却有不明所以,史进对着铁匠铺里的事情是一向不知。
“先选桃花木烧成木炭,然后磨成粉,兑上水拌匀了就是。”祝彪一一道來说道:“师兄,你不晓得,从这水里淬火打造的兵刃,比原來的铠甲更耐磨,也坚硬!”
“当真?”史进很感兴趣,他不曾想到这么一点改变竟然可以改进铠甲的强度。
栾廷玉点点头,看來这事确信无疑了。
祝彪又开口说道:“不但如此,师兄,你知道鳞甲吧?”
史进点点头说道:“晓得,官兵身上的是片甲,我在打下长安之后,军械库里有不少鳞甲,那鳞片棱棱角角拼在一起,倒是软甲和片甲的结合体!既有片甲的坚固,又有软甲的方便自由。”
“师兄,说的对极了,但容小弟我再卖弄卖弄。”祝彪涎着脸,见史进很乐意地点点头,便继续笑着说道:“师兄,同一块鳞甲,如果用的铁料一样,用的工艺一样,打造的形状不同,一个便是那方块扁片子,一个却是带着弧度的椭圆壳,两者您觉得哪个跟坚固?”
“这个……”史进着实有些被问到了,当下有些捉摸不透,心想既然是一样的铁料,又用一样的工艺,那自然不会有强度的差别了,那鳞甲的花样他也见过,三角的、方块的、多角的都不少,这些花样不过是一种装扮罢了,随着人喜欢怎么打就怎么打,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大的差别的。史进想到这里,又微微摇摇头说道:“按理说,应该洠в惺裁捶直穑墒牵热荒闳绱宋柿耍饫锩姹厝换故怯肽切巫从泄氐模娇楸馄拥故浅<馔衷部亲吹牟辉缒惆抵傅囊馑迹氡厥钦馔衷部堑囊嵊擦耍俊
“哈哈哈,大帅果然是大帅!”栾廷玉笑了,说道:“不错,正是这椭圆壳的坚硬,此言不虚!”
“哦?”史进愈发好奇了,说道:“这是为何?快來说说!”
祝彪笑着说道:“说实话,这是为何,小弟也不甚明白,这些并不是小弟所发现,而是与小弟关系甚好的一个铁匠铺的小伙计有一天闲聊说起的,这些他都曾亲自试验过。”
“哦?”史进想坐起來,刚刚用胳膊一撑起身子,就牵动了伤处,这才记起自己算是半个伤员。
祝彪说道:“我当初不信,便要他当面把弄给我看,他趁着他师傅不在便从床底下拿出两个巴掌大的鳞甲來,他让我用刀砍砍看,我砍了两刀,果然,那片甲上的刀痕深些,而那椭圆壳上的却要浅一分。我是大开眼界,便要他给我照着如此鳞片打一副鳞甲出來。”
“那鳞甲呢?”史进急忙问道:“怎地不见你穿,莫非是打不出來?”
“那倒不是,虽然那伙计描画出了鳞甲,但是还洠в衼淼眉按蛟欤獠皇牵汀弊1胨档秸饫锉阈πΑ
史进点点头,说道:“这小伙计了不起,思维不寻常,今后必然是个奇才!”说道这里史进顿了一下,急不可耐地说道:“不知这小伙计现在何处?”
“就在郓城县里。”祝彪说道:“师兄若是要见,我这就去请來。”
“如此奇才,何不快快请來,为我等打造这鳞甲,我想在他胸间必然不止这么一个金点子,他在铁匠铺里耳渲目染,加上他见识非法,思维卓越,必然能够推陈出新!”史进说道。
祝彪点点头说道:“就等大帅这句话了,我这就去请,不过……这伙计在铁匠铺里最不老实了,常常因为这些吃他师傅的骂,如今若是请了他來,兵刃不知道能不能打得出,但是铁倒是要废了不少,到时候,大帅还要多多包含。”
“这是哪里的话,我史进虽然很穷,但是,这铁还是有一点的,你就这么对他说,若是他肯來,我史进便供给他所要的一切,若是真到了缺铁的那一天,我老家有一口大铁锅,自行砸了拿去便是!”
“好咯!”祝彪见大帅这般爽快,很是欢喜,当下拜了一拜,便说道:“既然师兄无碍,那我这就去请了他來。”说着便退出大帐,纵马去了。
栾廷玉见祝彪去了,便笑着转过脸來,开口说道:“大帅,你方才说,你想打造一种盾牌?”
“不错,是有这么个想法,不过,我是洠в心欠讲潘讣暗幕锛拼厦鳎慌略觳怀鰜怼!笔方档溃骸澳牵睦镉邪旆ǎ俊
栾廷玉笑了一下,说道:“献丑,还望借大帅的笔墨一用。”
史进一指那边桌台上说道:“都在那里了,來人,研墨!”
栾廷玉站起來挥挥手说道:“就不劳烦他们了,我自己來便是了。”说着便从交椅里站起來,來到那桌边,一面研墨一面在心里大好了腹稿,当下提笔沾了沾便落笔画起來,过了半柱香不到的功夫,栾廷玉便提着那画好的纸张來到史进面前,双手呈上來与他们瞧。
站在一旁的林冲也很感兴趣地凑过來一看究竟,只见这画上是一面大盾牌,盾牌后面是两个军士,一个站一个蹲,这盾牌约莫有一人高,表面呈椭圆壳状,可以将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挡住,在这大盾牌的上方和下方却都露着一个不甚起眼的小窟窿。
史进瞅着这画端详了半刻,见着画里站着的士兵躲在盾牌后面张望,另一个蹲下的却是在张弓,史进有些不甚明白这用意,便问道:“这军士躲在盾后朝上面看什么呢?”
栾廷玉说道:“看城头,那上面的官兵可以借此看城头,而下面的官兵却可以通过这窟窿射出箭去。这不过是个示意图,用來攻城最好,只我们专门打造这样一支攻城部队,顶着这样的大盾,就不怕他们的箭羽了,我们可以依照这样的大盾做为基础,进行多种改造,在上面躲开几个空洞來放箭,也可以将这大盾固定在战车上,然后让咱们的弓箭手蹲在战车里。”
“妙妙妙妙,,!”史进赞不绝口道:“如此一來,官兵非但打不着咱们,咱们还可以射得着他,如此甚好,甚妙!”史进与林冲对视而笑了。
“这样的战车若是打造出來,还可以配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