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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节

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第3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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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灼闻声起来,见了那信使,一脸慌张,那信使道:“将军不好了,绿林军夜间大举攻城,城里百姓处处造反,知府怕府库有失,特令来请将军回城守备。”呼延灼听了大惊,赶紧披挂了衣甲,带领军马,连夜回长安去。

    这一路奔驰却不见半个绿林军的人,原本在山外二十里驻扎的大营都不见了踪迹,原来这绿林军早就不知在几更天走了个干净,若不是知府差人来调遣,岂不是等到明日里,要扑个空。呼延灼无可奈何地暗暗叹口气,快马加鞭朝长安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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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长安乱惨遭镇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双鞭将义愤归绿林() 


第一百八十五章 鼓上蚤鬼灵精怪() 
绿林军攻下长安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大江南北,朝廷之上更是为之轰动。于此接壤的京西北路、河东路、秦凤路、京西南路、利州路也不禁捏了把汗,一个个危若累卵,都纷纷整顿兵马,此外更是加强了对平民百姓的监控和防反,大兴文字狱那是不可避免的套路,更有甚者连百姓日常的刀具都要登记使用,至于朴刀、柴刀之类统统予以没收。

    与那些周边府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永兴军路的其余州府。在史进连翻攻下华州、耀州、同州、坊州、宁州、邠州,至今攻下最要紧的京兆府之后,在永兴军路其余的州府立刻产生了极大的轰然大波。

    随着史进将绿林军的临都定在长安之后,称王的历史时间也随之悄然临近。绿林军要完整拿下永兴军路的趋势便随之也变得愈发明晰,某些识时务的知府随即响应百姓的要求先后宣布投靠绿林,愿意归属绿林军的统治。商州是离京兆府最近的州府,也是第一个前来投书归降的,那知府带了境内有四座城池的知县并所有的府县大印往长安来,不过区区两日便完成了兵马驻防、钱粮内府的交接,吴用也自有当地贤人启用,或保留或重组当地的领导班子,推行新政不在话下。

    就在商州投诚之后,泸州、陕州、河中府、解州、丹州、漉州、环州等大小州府都纷纷改旗易帜。不出十日半月,绿林军不动一兵一卒便收割了永兴军路在自己的囊中。

    就在绿林军兵力大增的同时,史进也广招贤才,选取将领不论出身,不论亲疏,更是不论年龄,但凭本事贤智上位,一时间,永兴军路中的乡间青年纷纷出手,各处擂台处处无虚。如此一批年轻有为的将领加盟绿林,使得绿林军中顿时注入了一批新鲜的血液,史进为有为青年提供了一个大展身手的平台,给了他们一个用武之地,而也正是这一批年少为日后绿林的长治久安贡献出了不可估量的力量。

    就在永兴军路风风火火,日益壮大之时,这一日,却从梁山突然传来了一道文书,落款的正是史进日益思念的长兄晁天王。月前,史进曾派时迁协助李忠将徐宁请到咸阳,顺便,半道往梁山去一遭,为的便是要请晁天王来咸阳一聚。

    直到攻下长安之后,仍然不见时迁回来,心里正为担心之时,收着晁盖的差人亲送的信笺自然是喜从心起,可是,等细看那信中所言时,却大吃了一惊,一颗心顿时纠结起来,史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称王封将之事,防守之事交予武松、呼延灼来料理,其余内政都统统由吴用、朱武断绝。史进等不及天亮当夜便乔装打扮,带了魁二、林冲两人便往梁山的方向去了。

    全军上下自然不知,只有吴用、朱武四人见过晁天王送来的信笺——时迁被祝家庄的人捉了,被人指认出来是绿林军的将领,不期便要押赴进京,晁盖已经派大军两次攻打祝家庄,却不想连番折阵……

    欲知后事,我们且先将时间轴往前推上一番,免得错失了些风流韵事,也一窥前事的究竟。

    且说时迁自从与李忠将那金枪手徐宁喝晕过去之后,时迁并没有随着李忠回咸阳城去,而是带着史进给晁盖的亲笔信,在下一个路口作别,捡了条路边往梁山去。

    这一次是时迁第一次单独出来走长路,虽然一个人在路途,却并不孤寂。沿途穿州过府,飞檐走壁,没有他时迁进不去的地方。时迁跟的史进久了,身上也或多或少也沾染了些史进的脾气,喜好凭着本事将那些个不可一世的豪强贪官尽情玩弄。如此,时迁所过之处,一心寻着当地的富商土豪、大小官吏,凭着一身出奇的本事,来无影去无踪,出入人家的宅府犹如来去自家的后院,吃喝玩乐,最后临走还要拿走主人些金银马匹,当然也要视“情节严重”给主人也要适当地闹出些个笑话,好让当地百姓茶余饭后有所娱乐谈资。

    在时迁过东林县的时候,就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那东林县的知府叫柏世然,长得歪瓜裂枣不说,还装的一本正经。这一日,栢世然照例带着亲随穿了便装去“微服私访”,去了哪呢?城西欢子巷。私访谁呢?百乐楼里的小红桃。

    这百乐楼是当地最**的春楼,而这小红桃却不是那窑子里的头牌,可是,这县令柏世然偏偏喜好这一口,最喜欢年纪小、历“事”不多的貌美女子,不是贪图那身子嫩,而是偏好那种青涩的感觉。他有这般偏好也就算了,还偏偏不喜寻常寻欢作乐之法,一不喝花酒,二不沾床榻,偏偏喜欢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在哪里奔?自然就是在外屋的桌椅上。

    这一次,那县令有如寻常一般由鸨母领进了房间里来,县令的亲随自然按着老规矩守在门外以防万一,而县令将门一反锁,便将进了内屋来,将小桃红搂在怀里。小桃红是新来不久,前夜里初经人事,现在**还略有隐痛,自然此时不肯前来相迎,但有主顾上门,迫于老鸨龟汉的yin威,自然也不敢拒客,就这样心里忐忑地缩在床边一角。而她这娇滴滴又略显惊恐的模样正中那县令的下怀,将那县令差点馋出水来。这女子正如他意,两人也没甚好说,县令三下五除二将那女子剥了个干净,同时也将自己的衣裳都褪在床榻边上,就此拦腰横抱了那惊慌失措的女子便往外屋走,放在桌上,由着那县令肆意把玩。

    可就在县令前戏做足,正要点题之时“邦邦邦——!”门外当即便敲响了。

    县令眼中只有美色,箭在弦上,哪里容他不发,虽然那门近在五步之内,可是,县令自恃身份无人敢扰,就此不理不睬,只管自己“办正事”。

    “当当当”那敲门声愈发急了,“当当当!”一声紧催一声,让县令不禁恼怒之极,当下一把扯了桌面上的台布围在腰间便到门旁喝骂道:“不知道老子在办事么,这么不懂规矩!”

    县令骂得是在门外值勤的亲随,而在门外应话的也自然是这亲随,只不过,却没了来时的淡定,当下语气甚是慌乱地连道不好。

    县令很是气愤地将门打开一个缝,正要劈头盖脸怒骂那厮,却见那小厮说:“老爷,您的衣裳!”

    “老子办事,衣裳还要穿着不成!”说罢便抬手照着那亲随脸上甩了两巴掌。

    那亲随委屈含在肚里,捂着脸回身一指那大堂的梁下说道:“那不正是大人的衣裳!”

    县令吃了一惊,当下凝眸一看,嚯!赶紧回头一瞧里屋的床上,自己的脱在那里的衣裳早就没了。而在厅堂楼上楼下此时都环绕着嫖客妓女,一个个都指着按挂在大堂横梁上的衣裤看笑话。

    县令看着外头热闹非凡的场面,不觉心里发狠,骂道:“一帮刁民,有什么好看!”

    那亲随有苦难言地吞吐说道:“老爷,不知哪个,将你衣包里的大印也挂上去了。”

    “什么?!”县令当下一听,也没有多想立刻冲到屋外的楼道上来,往那梁上再细细一看,果然是他平日里握着的大印。衣服平白出现在了横梁上也就算了,奇就奇在自己的大印他清清楚楚记得放在自家后堂的盒子里,怎地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让人费解。可丢了大印那可不单单是丢官这么简单,还要杀头!

    那县令急不可耐,哪里还顾得自己的形象,当即将那桌布往身上一裹,便拨开众人沿着楼梯抢将下来,在大堂嘶声揭底地喝令人们将那衣裳大印拿下来还他,可是,但凡在这妓院里厮混的人,哪个会去相帮,除了看笑话的还是看笑话的,一时间这百乐楼当真实至名归,众人笑的前仰后合。最后还是那亲随带了老鸨龟汉搭了梯子,才将那衣服大印都取了下来,就此,这桃色丑闻顿时在第二日流传大街小巷,这县令自然也成了众人的笑柄。

    这一夜的性趣就此了结,气的满肚子的柏世然狼狈地回了府衙来,更为惊奇的事情出现在了他府衙的大门上。不知是谁竟然用两道封条将他的衙门前后门都封了起来,栢世然气氛不已,可是,再细细一看,又是满身骇然,上面的落款不是别家,正是绿林军。等那县令进了大堂上,“明镜高悬”的牌匾都倒挂了过来。栢世然晓得这事不但邪乎,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当下心里一急,慌忙往后院里去瞧时,家人老小安然无恙,而且对所发生的事丝毫不知。等随着栢世然往自己的小金库打开一看,嚯,把个栢世然惊得差点没有把眼瞪得掉出来,这里面的放着的金银早就没了踪影,那架子上收录的名画都被人涂鸦染指,落款无一例外,都是绿林的名号。

    最可怕的,还是在那栢世然书房桌上的一封用匕首钉着信——血光之灾今夜降,想保小命离东林!

    那栢世然看了,自然让他想起之前那个从华州传来暗杀的谣言,那栢世然不敢多待,立刻卷铺盖连夜走人。

    而那栢世然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时迁一手所为,就在他从后门乔装出来的那一刻起,时迁便已经在他府上玩了个遍,带着大印随他往那青楼走了一遭,偷了他的衣裳才上演了这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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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鼓上蚤鬼灵精怪〔贰〕() 
时迁一路上只寻当地的富商土豪,或者当值小吏,凭借一身本事,吃喝玩乐,最后临走还要拿,当然,这些都是在人家浑然不知的状况下悄然发生,这一路上,非但时迁吃喝不愁逍遥快活,而且所经之处也频频有怪事生出,不但百姓有了谈资笑料,而且对上层阶级留下了对绿林的敬畏。

    闲话不再多叙,且说时迁这一日到了蓟州府,就在时迁打巷子里路过的时候,却被一股清香浓郁的酒香深深吸引,不觉间扰动了藏在时迁舌头下的贪酒之心。

    谁家有这等好酒,只怕不是寻常人家,时迁这般想着,便顺着那酒香到了墙壁之下,一个起落便上了墙头,顺着墙头悄无声息地摸进房上來,揭开一片瓦一瞧,嚯,好家伙,这屋里摆设这几个托盘,那里都是日常里藏下的希奇果子,异样菜蔬并诸般素馔之物,齐刷刷地排了一春台。

    只见一个貌美白皙的少妇带着媚笑说道:“师兄,何必治酒,既然來家,本该奴家招待,这般一來反來打搅了!”

    时迁一听,原來这酒香果真出自这里,却不知这当家的是什么來头,竟然有这般珍奇瓜果,时迁见那美少妇媚眼流波,便朝着那美少妇所面对的方向瞧过去,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大官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排场,不看不打紧,这一看,时迁却心里暗暗觉得奇了,那美少妇暗送秋波挤眉弄眼的,竟然是对一个脑袋贼秃的和尚。

    只见那和尚也笑的邪乎,一脸正经还是遮掩不住那骨子里的风流气,时迁看着心里愈发好奇了,当下仔细听那和尚说道:“听闻阶级好酒,特意带了些來,不成礼教,微表薄情而已,既然阶级不在,便且先与干爹和妹妹敬上一碗!”

    说话间,只见有一个小和尚将酒來斟在杯中,那贼秃道:“干爹多时不见,试尝这酒!”

    时迁往那边一看,竟然在那美妇人上首还坐着这一个老头儿,时迁冷笑一声兀自点点头,心道怪不得这贼秃装模作样。

    那老儿当下闻着酒水的甘甜,不禁神清气爽,举碗饮罢,长叹一声道:“好酒,当真是清香甘甜!”

    贼秃一脸谄媚地说道:“若是干爹喜欢,我回头便再差人送些个來,,前日一个施主家得了此酒的造法,就做了三五石米,藏在寺里的地窖中,有的是,明日我这就再送几瓶來与令婿!”

    老儿道:“我那女婿必然欢喜!”

    贼秃笑笑,又转脸來劝道:“无物相酬,贤妹娘子,胡乱饮一杯吧!”

    时迁在房上看的仔细,心道,这才是重点,这贼秃还他妈装。

    那美少妇听了,便也爽快地饮了,那和尚眼巴巴地看着那美少妇喝了个干净,当下便又來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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