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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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还的可能?
“二哥意思,还是只有等鄂将军探路的消息再拿主意了?”
“也只有这样了。”
“有很多可能的,假设这条古道,全是沼泽,又有无数个万蛇坑呢?”
“那我得想想该有什么法子通过。”陈文被刘琦的话问住了,想想也是啊,若此条森林古道真如公子刘琦所说全是沼泽又尽是水坑蛇坑,总不能在此干等鄂焕带来好消息,却在原始森林里lang费大半个时辰,森林中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份危险啊。
陈文深锁愁眉,拈起短须,于马背上微闭双目静思,若丢弃掉装有盗墓物资的马车,轻装穿越,凭十三人的力量走出原始森林还是有可能的,只是此行江陵的目的就是为了盗取王者之剑,以待时机举王者之事,没有盗墓物资如何盗墓?
刘琦也在思考,遥望蜿蜒崎岖的沼泽路,长江边经历一场人鳄之间的生死大战,差点又在原始森林上演一场人猿大战,如今又遇上了万蛇坑,一不小心,将会又是一场人蛇大战,还不说沿途有蔡瑁辑拿刘琦的通辑令,看来为了天下第一剑越王勾践剑的盗墓之行很不顺啊。
万蛇坑,还真是天大的麻烦,想起记忆中看过的人蛇大战的电影来,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何况又身处险象环生的原始森林中。
“三弟,我有办法了。”陈文突然兴奋地大叫一声。
刘琦很惊奇,问道:“二哥有啥好办法?”
陈文诡异一笑,习惯性的拈了拈须道:“我也不能确定此法奏不奏效,但可以试下。”
刘琦道:“说说看。”
陈文道:“我看那万蛇坑,蛇虽多,但都不大,也无眼镜蛇、银环蛇之类的厉害角色,对于水中的蛇类,恐怕没有不怕鳄鱼的。我在想,若我们抛一块鳄鱼肉下去,看那些水中蛇闻到长江鳄的味道会不会吓得沉入水底?如果是的话,我们便可以趁机在水坑上架起木板通过马车。”
刘琦笑道:“二哥,你可是天才啊,这个法子你都能想出来。一块死鳄肉,能吓沉万条蛇,果真这样的话,那可就传奇了。”
陈文嘿嘿笑道:“三弟笑话了,没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刘琦道:“试试倒是可以,问题是,要是万条蛇没被死鳄肉吓着,却被激怒或者吓得不沉水底反倒窜上路来,这一万条古灵精怪的森林小水蛇比起一万条长江鳄、一万只类人猿还要难对付啊!”
“这个也是啊,容我再想想。”陈文被刘琦的话点醒,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还是结义兄弟公子刘琦想得更周到更全面,三弟刘琦行事果敢,却又深谋远,实乃将帅之才呢。
陈文沉思一阵,又道:“要不,先伐出一条道,绕过这个万蛇坑再说。”
“不妥。”刘琦摇摇头,“伐木倒树,费时又费力,若前面有许多水坑的话,岂不是lang费了力气?我看还是得赌上一把,先抛块鳄鱼肉试试。”
“三弟,万一激怒万蛇上窜咋办?”陈文瞪大眼睛,轮到陈文小心谨慎了。
刘琦望了望前面的水坑,似乎有百十条水坑中的蛇在水面跳跃,仿佛在嘲笑刘琦的无能一样,刘琦心一横,说道:“二哥,作好准备。”
“是。”陈文应答,下得马来,从马车上取出一块鳄鱼肉,拿在手里,朝水坑瞄了瞄,调整好抛掷的姿势。
刘琦也下马车,接过陈文手中的腌制的鳄鱼肉块,笑道:“二哥,不急。先将马车后辙一百米,卫士全下车,万一水蛇被鳄鱼肉激怒窜上岸来,也有个缓冲带,到时我们放开手脚斩杀就是,说不定走出这片原始森林,晚上还可以开个全蛇宴呢。”
“壮士们全下车,后撤一百米,作好人蛇大战的准备。”陈文朝铜人卫士喊叫一声。
四辆马车随即后撤百米后,作两手准备,拆了一辆马车的车棚顶板架设板桥,以使马车通过万蛇坑;另有陈文和十位铜人卫士神色紧张地紧握手中兵刃严阵以待,准备与万蛇相搏。
刘琦见卫士准备就绪,心愿死鳄肉能镇住万条水蛇就好,掂了掂手中的鳄鱼肉块,二话不说,朝前助跑五十米,对准万蛇坑,用力一扔,就听万蛇坑咚的一声溅起上尺高的水花。
第085章 妓馆有木有()
刘琦将腌制的鳄鱼肉块扔下万蛇坑时,陈文和十位铜人卫士都惊恐地瞪大眼睛注视百米外的水坑,手中的兵刃握得汗浸浸的,作好随时与万条水蛇厮杀的准备。
鳄鱼肉块扔进万蛇坑,水花溅起后,并没有见到万条水蛇乱窜的情景,神奇的现象出现了,就如陈文所预想的那样,万条水蛇顿时沉入水底没了踪影。
鳄鱼果真是水蛇的天敌,腌制的鳄鱼肉块竟然镇住了万条水蛇,或许是鳄鱼的气息都足以令蛇类窒息,随着鳄鱼块掉水声响后,片刻水坑静静的,悄无声息。
刘琦见状,大手一挥,喊句“过坑。”立即有四个铜人卫士抬着两块包了铁皮用作马车棚的木板,急步上前朝水坑架桥,后面四辆马车没有分秒耽搁,小心谨慎地迅即通过藏有万条水蛇的陷马坑。
经过万蛇坑,前路依然有沼泽,但泥泞不算深,基本上能确定是条废弃多年不曾有人踩踏过的古道,还好前面出现的水蛇坑不多,只四五处,刘琦如法炮制,又扔掉了四五块腌制的鳄鱼肉,度过了偶见蛇坑的危险之地。
于沼泽地行进了一程后,鄂焕象个类人猿一样,从远处的丛林中腾跳了过来,稳稳落在刘琦的坐骑前,大气不喘,说话也不拐弯,直截了当,抱拳道:“公子,路已探明,沼泽地约有七八里,往后是灌木丛又有二十几里,就能见到笔直的马道,沿着马道可穿越出林。”
“好,鄂将军辛苦了。”刘琦对鄂焕的奔跑速度不得不刮目相看,从鄂焕说的情况来看,半个时辰内,鄂焕来回跑了六七十里路,以后世的奥林匹克运动会的马拉松比赛来测算,恐怕要稳拿世界冠军了。
在得知古道可以走出这片原始森林时,大家抖擞起了精神,快马加鞭,一路狂奔,经沼泽,穿丛林,终于在日暮时分踏上了笔直的马道。
“三弟,没错,大哥提供的江陵地图清楚地在望山墓群脚下标注了一条直通的大道,咱们总算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了。”在越走越宽阔、越走越好走的森林古道上,陈文兴奋地说道。
上了大道,虽还没有完全走出原始森林,但可见光却是越来越多,透过笔直的马道,远望隐隐能见到模糊的山峦。
刘琦放下心来,说道:“是啊,还是大哥心细,特意地标注了一条古道,人烟罕至的古道,那条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还好我们走出来了,值的庆贺,我们加把劲,望山脚下再扎营休整。”
陈文道:“三弟,听闻望山脚下有个小镇,名曰龙门镇,乃盗墓物资交易和商贾云集的地方,盗匪山贼、流氓恶霸盛行,狼鼠一窝,鱼龙混杂,据说到龙门镇的人很多,却少有从龙门镇出来之人,我们去了龙门镇,还须小心为是。”
“怕个啥,谁要敢打公子的主意,咱们就血洗龙门镇,咱们做老大。”鄂焕不以为然,脑子里就一根筋,想法就一个字“杀”,谁要是与公子刘琦作对,就是自寻死路。
“鄂将军,我们是来取王者之剑的,不是来杀人当山大王的,去了龙门镇,切勿滥杀无辜。”刘琦爱怜地叮嘱鄂焕,心想有个猛将鄂焕在身边安全是安全多了,但却要时时提防鄂焕胡乱生事。从陈文所说,便能感觉到龙门镇又是个是非之地,恐怕才走出危险的原始森林,又要落入盗墓贼的匪窝了。
“是,谨听公子吩咐。”鄂焕爽快应声,没有半点不快,知道公子刘琦心软,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谁要是在公子面前不识好歹的话,照样血溅五步。
“驾。”刘琦策马扬鞭,四辆马车飞快奔驰,前面的望山群峰越来越清晰,近在眼前。
群山看似在眼前,但要奔到山脚下,却是极长的一段路。
刘琦一行约摸又跑了大半个时辰,驶出原始森林的刹那间,仿佛又是一片天,但见夕阳满天,群峦叠嶂,身旁山风吹拂,头顶老鹰盘旋,不远处有袅袅炊烟,果真有个小镇。
“三弟,前面就是传说中的龙门小镇。”大伙放慢了行车速度,陈文指了指前方升起炊烟的小镇道。
“看到了,二哥,鄂将军,咱们原地休整,将物资检查下,武器准备好,万一龙门小镇的人不好客的话,我们就成全他们。”刘琦掂了掂手中剑,杀气渐露,毕竟这龙门小镇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若不作好厮杀的准备,中了小镇响马的埋伏就不划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刘琦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公子,我去打探一番。”鄂焕将手中戟一横,跨马就要上前。
“鄂将军,你别去,咱们在附近打探,让文兄带两位壮士前去龙门镇。”刘琦拦住鄂焕,象鄂焕这么粗爆脾气的人在森林中跳树穿藤的探探路还行,去杂乱的龙门镇探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就要乱了计划了。
刘琦思量派有勇有谋的陈文前去龙门镇打探,是最佳的人选。
“是。”陈文二话不说,用手指了指两位铜人卫士,夹马朝龙门小镇而去。
陈文离开后,刘琦和鄂焕、八位铜人卫士将盗墓物资、马车认真的检修一番,将兵刃、弓箭装备在身,专等陈文探路回来。
刘琦趁等陈文的空当,四下打量了下望山脚下的环境,奇怪的是,龙门镇的周边并无大路,而通向原始森林深处的古道除了刘琦一行十三人是过来人外,多年人迹皆无,龙门镇的人又来自哪里呢?
不过,刘琦也只疑虑了片刻,仔细瞧瞧望山楚墓群,便发现了其中的道道,原来通向墓群的小道却有很多,弯弯曲曲的,一眼望去似乎有百十条蚯蚓在蠕动。由此断定,龙门镇的人多是翻山越岭而来,从那些天长日久踩踏出的小道分析,来望山盗墓的人不在少数。那么,龙门镇里的人,必定来自五湖四海,能盗墓之人也绝非胆小之辈,由此看来,就算盗得了王者之剑,能不能握得住还得另说。
刘琦四下打量了一阵,下马观远山,望群峰,夕阳下的望山景致很迷人,只是由于是楚墓堆积,眼前自有一股诡异的氛围。
两柱香的时间,陈文和两位铜人卫士纵马回来,告知刘琦龙门镇与江南小镇无异,里面吃住玩一条龙,潜规则只要有钱有势有本事,便是大爷。
刘琦相信陈文的眼力,既然有钱有势有本事的就是大爷,对公子刘琦来说,钱、势、本事三项似乎都不缺,并且相对一般人来说还算是强项,得知龙门镇的情况,刘琦笑问:“镇里可有客栈、妓馆?”
陈文愣了下,以为公子刘琦许久没沾女人耐不住寂寞了,不解道:“客栈有好几家,高中档的入住倒也方便,只是妓馆嘛”
“说,妓馆,有,还是没有?”刘琦依然含笑问道。
“这个恐怕没有。”陈文搞不懂刘琦寻问妓馆的缘由,也不便相问,只好含糊应答。
“这个应该有。”鄂焕却嚷上了,听闻公子问妓馆,心中一动,还别说,吃了大块的烩炖鳄鱼肉后,还真是精力旺盛,不找个女人消消火浑身还真憋得慌,说明公子也是人,公子的身体也是强壮如牛的嘛。
刘琦问:“哦,鄂将军说说看,为什么应该有?”
鄂焕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文兄不是说了嘛,镇里有钱的就是大爷,男人的钱不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嘛,若没个妓馆,山脚下长夜漫漫总不能大爷操。大爷。”
陈文一听,哑然失笑:“鄂将军,你都什么逻辑?难道大老爷们有钱就要玩女人的吗?”
“有钱不玩女人,那玩什么?”鄂焕被陈文抢白的面红耳赤。
陈文急了,说道:“鄂将军,不是我说你,天下穷人那么多,有钱不可以多盖些房子,多织些布,多开些田地吗?老百姓有房子住了,有衣服穿了,有粮食吃了,天下不就太平了吗?到那时,谁还做妓?到那时,天下的女人都是良家妇女!”
鄂焕被说的不好意思,嗫嚅了句:“文兄,我没你那高的志向。”
陈文和鄂焕两人的思想是无法沟通的,陈文素有大志,鄂焕只知效忠,就好比牛和马说,说不到一块的。
刘琦瞄了瞄十位铜人卫士渴望的眼神,赶紧圆场:“二位兄弟不用吵了,既然远道取剑,大家就放开点。兄弟们也不用憋着了,能留在龙门镇的人,多半是把脑袋夹在裤腰带上的,活了今天没明天的。”
“是。”陈文和鄂焕不再争吵,虽陈文嘴上说着有钱可办天下大事,但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