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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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鄂焕十分沉着,一边晃动方天戟,一边往回游,将鳄群引向沙滩,可古时长江鳄并不笨重,游起来象飞剑,鄂焕不及游回沙滩,才露出大半个身子时,突见一只小巧的鳄鱼从水面跃过鄂焕头顶,鄂焕手疾眼快挺戟一刺,将鳄鱼挑向沙滩,鳄血溅了鄂焕一脸。
真是奇怪,鳄鱼不是爬行动物吗?怎么会在水中跃起?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刘琦都不会相信。不过,刘琦也顾不得想那些十万个为什么,挥剑奔向鳄群助鄂焕一臂之力。
鳄鱼群似有灵性,却更具凶残,在鄂焕挑杀了一条小鳄后,整个鄂群张口血盆大口发了疯般冲向鄂焕和刘琦。
鄂焕也不畏惧,在齐腰深的水中将戟舞得上下翻飞,一条条鳄鱼被划破肚皮,被戟切割。
刘琦也战得兴起,手中剑连刺几条鳄鱼,无奈鳄鱼皮太厚,刺了几剑刺不动,反而差点好几次被鳄群扑倒。要不是有铁甲护身,恐怕早被鳄群撕成碎片了。
陈文在岸边也没闲着,手中箭箭嗖嗖地飞射向鳄群,一射一个准,同样的道理,鳄鱼皮太厚射不穿啊,箭射在鳄鱼身上就象是鸡蛋碰石头,没一点杀伤力。
鄂焕没来得及撤回沙滩,离沙滩几步之距离,却被鄂群围住了,刘琦冲向沙滩也已没了半膝,依然险象环生。而此时,远处黑漆漆一大片正有一大群一大群黑色背脊的长江鳄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陈文见势不妙,惊出一身冷汗,感觉要坏事了,朝前方岸边架灶处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快来人啊。”抛掉派不上用场的弓箭,抽出佩剑跑向沙滩,陈文一边大叫“公子快撤”,一边加入捕杀长江鄂的人鄂大战中。
人鄂大战是一场死战,稍有不慎,便将葬身鳄腹。
虽然有了陈文的加入,鄂焕与刘琦的危险的处境却并未缓解,刘琦已被鳄群阻断,加之铁甲护身,移动缓慢,无法前去营救鄂焕。而鄂焕虽赤身裸。体,手脚灵法,可好汗架不住鳄多啊,鄂焕战得很吃力,被鳄群团团围住,根本没有办法撤回沙滩,性命忧在旦夕。
千钧一发之际,听到陈文呼喊的十位铜人卫士,留下两位守护马车,八位铜人象八大金刚狂奔捕鳄处,毫不犹豫地扑入水中,同刘琦一道加入人鄂大战。
八大铜人卫士助战,形势逆转,顿见长江血水翻腾,鳄肉翻飞,幸好铜人卫士所持的怪异兵刃锋利卷曲,一下两下划不破鳄鱼肚皮,铜人卫士们便用卷曲兵刃直插张嘴食人的鳄嘴,一提一勾,瞬间便见几十条鳄尸被lang冲到沙滩上。
虽有八大铜人加入人鄂大战,明明望见不远处又有大批鳄群游来,刘琦哪敢恋战,大喊一声“撤”,铜人卫士们护着刘琦、鄂焕和陈文边战边撤。
鄂焕得以喘气,一步一步艰难的缓步移回沙滩,当大家摆脱鳄鱼攻击退回岸边沙滩时,足有成千上万条长江鳄赶扑过来,若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是沙滩边上的同族尸身与血水激起了鄂群的愤怒,鳄鱼群无奈的在水中昂着头呲牙裂嘴望着退回到安全处的人类,在水中不处的兴奋扑腾,弄得江水在岸边打着漩涡不停地回转。
更有几条不甘心的鳄鱼逆天而行,脱离江水,爬上沙滩,循着鳄尸流淌的血水朝坐在沙滩边上累得喘气的刘琦等人爬来。不过,爬过来的鳄鱼是自动送死来的,鄂焕见爬过来一条鳄鱼,便用力一戟下去,顿时将鳄鱼头斩落;又一戟下去,将另一条鳄鱼拦腰斩断。
鄂焕锋利的方天戟不知是谁铸造的,反正是刀剑刺不破的鳄鱼皮,经鄂焕一戟下去便是肚破肠开,如此斩杀几条爬上岸的不要命的鳄鱼后,在长江水里狂怒的鳄群似乎也感知到了危险,不敢再爬上来,只在水中扑腾着示威久久不肯散去。
见鳄鱼放弃了抵抗,鄂焕一直绷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将戟一抛,通地一声仰面倒在了沙滩上,大伙儿见鄂焕倒地,才惊讶地发现鄂焕前胸有几处鳄牙印,大腿处耷拉着几块肉,更要命的是,鄂焕跨下状如大黄瓜的东东貌似不见了
第081章 鳄甲问世()
“鄂将军,鄂将军。”陈文见鄂焕仰面倒地,连声呼唤,八大铜人卫士皆惊惧地瞪着眼,嘴里干吼着喊不出声。
刘琦赶紧上前用手朝紧闭双眼的鄂焕鼻子上靠了下,气息还挺均匀,再把了把脉,脉征还算平稳,只是暂时地晕厥了过去,呆会苏醒过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这个鄂焕身壮如牛,体质奇佳,若不是被长江鳄咬掉了大半截大jb,恐怕鄂焕还能多坚持在水中与鳄群厮杀一阵。
鄂焕的jb虽被咬掉,但下体的伤口还是要处理的,何况大腿的几块肌肉还需及时缝合,要不然发炎的话,恐怕鄂焕这两条跑得比豹子还快的飞毛腿就要废了。
刘琦命铜人卫士将裸身的鄂焕抬回造饭处,并叫陈文剐几条长江鳄拿到大铁锅去煮,然后快步跑向马车,取出备用药箱来,鄂焕随后被抬到马车旁边。
大铁锅的水早已烧开,陈文将剐掉鳄皮剔除内脏清洗干净的几条长江鳄剁块抛入铁锅内,撒上几把盐,任其煮成千滚之味。
刘琦则趁鄂焕昏迷之际,给鄂焕伤口清创,大腿耷拉的几块肌肉缝针包扎,前胸几处被鳄群撞伤的鳄牙印处也敷上了活血化淤麝香药膏,特别对鄂焕的下体进行了细致的伤口处理,所幸鳄鱼只咬掉了鄂焕跨下的大半截“黄瓜”,留下了小半截,且瓜瓤与瓜子还在,从医学角度上来说,鄂焕的性。能力还是能保住的,但性的勃。起功能却是有很大缺陷的,至于婚后是否能婚育生子那就看天意了。
将鄂焕身上的伤处理好后,任鄂焕在阳光底下裸晒。
刘琦和陈文等人将铁甲脱掉晒干,并换了装,将湿衣在岸边上晒,经过人鳄大战后,大家不敢在长江边上呆了,饮完长江水的马匹也早已牵上了岸。八匹马套进马车等候,另八匹马用作机动战马,防止山贼突袭。
当滚烫的鳄鱼肉味飘香时,鱼香随江风丝丝缕缕飘到了鄂焕鼻子,长江鳄的肉香味比强心剂还灵,闻到香味的鄂焕竟然打了个喷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睁眼发现自己裸身躺在光洁的巨大卵石上时,望见众人守在旁边还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当鄂焕欲挣扎起身发现自己下体缺了一截时,顿时目瞪口呆,惊地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喘不上来,啊地一声,再次晕倒,不省人事。
看来男人都在意跨下的图腾,把那玩意看得比生命还重,那是男人的尊严呢,也难怪鄂焕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三弟,不好了,鄂将军快不行了。”略懂医学的陈文望着鄂焕剧烈抖动的胸脯,顿感鄂焕的反应似是回光反照,蹲下身来抱着鄂焕的头哭喊:“鄂将军,你要挺住啊。”
刘琦给鄂焕清创后,刚刚还给鄂焕把了脉,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也是闻到鳄鱼的香味起身走到铁锅前看看的,没想到鄂焕又发作了。
听到陈文的叫唤,望见剧烈颤抖的鄂焕,刘琦的脚步僵住了,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长江鳄咬人有毒啊?刘琦也来不及细想,鄂焕恐怕是最后的时刻了,但见鄂焕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再愣神一会儿,鄂焕没有一丝气息的时候就要登仙了。
“蓝瓶的,蓝瓶的。”似乎天边飘来一个声音,猛然将刘琦惊醒,离公子府来江陵,临行前帖身丫环环儿不是给了两只华佗留下救命的红蓝药瓶吗?
刘琦清楚的记得环儿交待,蓝瓶的是在人生命垂危,尚存一口气的情况下,急服蓝瓶药一丸,顿能使人起死回生,蓝瓶的是救命之药;而红瓶的则是剧毒伤人之药,若遭遇不能避免之危险处境时,掷之触人或物即刻致人死亡,红瓶的是杀人之药。
没有半刻犹豫,不敢耽误半秒,刘琦三两个箭步,冲到马车前,打开药箱,取出蓝瓶药,转身跨到鄂焕身边,手中已将封蜡瓶盖打开,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蓝色药丸,朝气若游丝的鄂焕嘴巴里一塞,再用巴掌拍下鄂焕嘴巴,一股掌风直接将华佗特制的蓝色救命药丸送入鄂焕咽喉深部。
药到病除,华佗救命丸果有奇效。药入鄂焕喉管即化,瞬间渗进毛细血管,鄂焕的进出气息渐趋平稳,在阳光底下躺有一柱香的时间,已清醒过来,竟然四肢神奇地活动自如,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公子,我没有死吗?”
刘琦笑道:“鄂将军是福将,死不了。”
鄂焕起身后,用双手护着下体,脸上通红,又道:“公子,我废了吗?”
这下刘琦没笑,为了不给鄂焕造成心理压力,认真地说道:“鄂将军不用担心,那个啥,就象是韭菜,割了还能长的。”
“真的吗?”鄂焕眼里精光一闪,激动地问道。
“当然,我有必要欺骗你吗?再说了,本公子象是会欺骗朋友的人吗?”刘琦真诚望着鄂焕的眼睛肯定地回答,也只能蒙混下没有多少学识的鄂焕了。说实在的,男人那玩意儿能屈能伸的,断了长是能长,但能长成啥样刘琦还真没研究过。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鄂焕重重地点了点头,有刘琦肯定的答复,不信也得信了,不再纠结男根的功能,扑通一声给刘琦下跪叩头。
“鄂将军不可,你腿上有伤呢。”刘琦脸一红,搀扶起鄂焕,心道,鄂焕这一拜权且替华佗领了,要不是华佗救命丸,就算鄂焕有九条命也不保。
“瞧,没事了。”鄂焕起身朝大家一笑,动动手,踢踢腿,华佗一丸到位,真是中华有神医啊。
陈文拿来鄂焕捕鳄前脱下的衣服让鄂焕穿上,嘱咐鄂焕躺下好好休息。
大铁锅里的鳄肉越来越香,已煮得熟透,食用前陈文没忘用银针试毒,确定鳄鱼肉能吃后,便又抛入一大把胡椒、八角、茴香、桂皮,一顿丰盛的鳄鱼大餐就搞好了。
食过鲜美大补的鳄鱼餐,大伙儿就在长江边晒着太阳、枕着卵石竭息了半个时辰,然后刘琦与铜人卫士一起将斩杀在沙滩上的鳄鱼剐皮,除去鳄鱼内脏,将鳄肉剁成一大块一大块,洗净用盐腌制,准备盗剑回襄阳后,给正在进行高强度魔鬼训练的三百亲兵食补鳄鱼肉。
普通刀剑不入的鳄鱼皮,就地晒干,用油浸的柔细藤条缝制成鳄甲及鳄皮头套,这鳄鱼护甲穿在身上,比起铁甲来灵便轻巧,可以平地奔跑,照样是刀枪不入。鄂焕差点丢掉一条性命换来的这些鳄鱼肉和鳄鱼皮却无意中为刘琦派上了大用场。
虽有华佗救命丸的神奇功效,但为保险起见,避免剧烈运动,刘琦决定就在江边扎营,待鄂焕腿伤休养一两日后,再前往望山墓群实施探墓盗墓。
刘琦命铜人卫士先制成两套鳄甲准备进墓穴时用,剩下的鳄鱼皮全部带回去。刘琦预想好了,回襄阳城时,要将鳄鱼皮运至“凤舞蝶飞成衣铺”,经襄阳城最有名的裁缝小姐黄舞蝶精心为刘琦量身打造全套鳄甲护体。
有了刘琦的命令,于是,一整天,铜人卫士们都在兴奋地腌晒鳄鱼肉,精制鳄鱼护甲、头套、手套和脚套,忙得不亦乐乎。
从此,世界上自三国起便有了用长江鳄皮制作的第一套鳄鱼甲衣,正宗的鳄鱼牌子比1923年创始的法国鳄鱼品牌整整早了1733年,可惜后世的华夏国没有大力开发鳄鱼的文化品牌,lang费了老祖宗历史悠久的长江鳄鱼文化资源。只是,经过后**肆的捕食长江鳄,至1800年后,长江鳄已少得可怜了,扬子鳄倒是挺有名气的。
晌午时分,留下八个铜人卫士和鄂焕守护营帐,刘琦和陈文带上两个铜人卫士,身穿铁甲,四匹快马奔向望山墓群的唯一夹道踩点。
远远行了一程,经过一片空旷地带,深入到茂密的原始森林,但见古木参天,沿途怪兽穿梭,林中杂鸟乱鸣。
夹道有几条深深的车辙印,道旁多见动物尸骨,人的骷髅与尸架更是随处可见,有些树枝上飘荡着破烂的衣衫。每隔上三两里,便能从枯枝丛中见到破败的盔甲和断剑残刃,种种迹象表明,通往望山墓群之路上经历过洗劫和战争,并且随时都将发生不测。
越驰向林深处越暗,只有偶尔几缕太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漏下来。刘琦一行奔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走出原始森林,估计没有四五个小时是到不了望山脚下的。
刘琦不敢停留,也不敢贸然前往,于林深处及时打马回转,毕竟四个人处于未知危险境地,还是力量单薄了些。只有等鄂焕恢复体力后,大家赶早利用一天的时间肯定是能走出原始森林的,届时人多了,也就不在乎森林中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最起码大家对付一些盗墓贼和山匪的话总比大战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