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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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就让你们几个不明丫环尝尝我刘琦的历害,扇上你们几个耳光,看你们谁还敢笑?刘琦愤愤然想着,快步走至下房虚掩的雕有木刻的柴门前,却又潜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突然想到丫环的不明身份让刘琦有所忌惮。
这几个丫环似乎并不在意刘琦的怒色,虚掩的柴门里依然笑语如旧,看着刘琦近门前也不慌张,反令刘琦觉得事有蹊跷,该不会梅兰竹菊也是穿过来的?
不,不,不,刘琦马上否定了四位丫环也是穿越主的念头,如果谁都能穿,那穿越的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应该不会,这可不是史上第一混乱。
死了都能穿越,这样的好事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轮到的。刘琦冥冥中的意识到是天公作美,不忍英雄高强于世界末日折戟沉沙,才有此三国一穿!
能不能穿越,怎么个穿越法,那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刘琦是没法作主的,至于下房里几个不明身份的貌美丫环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刘琦无法得知,也没法弄清。
虽然刘琦不能确定这几个丫环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但刘琦还是明白个理儿的,那就是——这个世界,你能穿越,难道别人就不能穿越吗?
想到穿越的问题,刘琦就头疼,要是来到三国,怀疑每一个人都是穿越来的还真会乱了套。
不过,有一点刘琦是可以肯定的,不管谁,穿越来的也好,非穿越本就生在三国的也好,所有人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必须要活在当下,活在真真实实的三国时代,也就没必要花心思去想些谁谁谁是否穿越帝啊什么的不着边际的问题了。
活在当下,融入三国,不做史上被世人贬为猪狗不如的病公子刘琦,这才是穿越后的刘琦首要考虑的问题。
关于不明身份的几个丫环,刘琦定定神,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念在大脑的记忆库里狂搜自己后世今生的所有零散记忆,灵光一现,终于发现一丝线索,知道梅兰竹菊竟然是两月前蔡瑁将军从民间挑选的四位极美女子,借口刘琦生母已故未有合适人家作媒为由,送入刘琦公子府作贴身暖床丫环暂用。
梅兰竹菊初送入府时,花花公子刘琦因之前贪恋女色,常留连妓馆不归身体已极为虚弱,与妓女行男女之事常有不举,唯靠吸食如现今“伟哥”、“毒品”之类的刺激性药物来激起神经兴奋强行苟合,如此作为,刘琦当然命不长久。
当然,三国并没有“伟哥”的说法,但类似于“伟哥”的壮阳药物还真的有,是什么呢?居然是汉末名医张仲景发明的“五石散”,令**跌眼镜。
五石散,是由石钟ru、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配方合成的一种中药散剂,性子躁热,对伤寒病人有一定补益。因该石剂含有硫化物等毒性成分在内,能够提高神经的兴奋性,食后极易暴躁,久食成瘾,并能促进性功能的亢奋,长期服用还会导致精神恍惚,发狂痴呆,甚至看见母猪也会误认为是美女,忍不住要拔剑追赶。
三国时曹操的养子兼女婿何晏,就曾醉心食用五石散,爱美成痞,人称“傅粉何郞”,就是这位傅粉何郞,因食五石散,平时一副弱不禁风的“伪娘”风范,一到床上,就变得生龙活虎翻云覆雨,酣畅淋漓。
一个明显面白肌瘦、体态虚弱的“驸马爷”何宴,为何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引起世人好奇,后来还是医学家皇甫谧解开谜底:“何晏,耽声好色,始服此药(五石散)。服后心加开朗,体力转强”此语便道出了五石散与“伟哥”的相似之处。
汉末一代名医张机张仲景做梦也没想到,殚精竭虑发明的用于拯救因受伤寒、风寒引起大规模瘟疫的黎民百姓的五石散,竟然无意中成全了无数三国yin男的好色之梦想。
那么,刘琦女色过度体虚病弱之时,蔡瑁竟然趁机将貌美丫环梅兰竹菊送入府中,或许还会支使丫环暗中给刘琦服食五石散也有可能,因为下体绵软举而不力的刘琦没有五石散的催情作用如何雄起?果真如此这般的话,那蔡瑁所为可谓是居心叵测。
可想而知,好色无度的刘琦见到绝色的丫环,怎不会欣喜若狂?可为什么,就最近两个月的事,刘琦的破碎的记忆库里就是搜索不到任何与梅兰竹菊四位丫环圆房的片段,照理说不可能啊,这其中必有缘故。
从记忆里获知四位丫环是蔡瑁送入公子府中的,刘琦的心便冷了下来,还好针对几个丫环的几个巴掌没拍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梅兰竹菊可是蔡瑁送过来的人,是刘琦能下手教训的吗?
蔡瑁可是时时想着加害刘琦,巴不得刘琦早死,由其亲外甥刘琮坐实荆州接班之位的。其给刘琦设了美人计不成,又明目张胆的以狩猎为名进行陷害,要不是刘琦命大,估计也就追随九泉之下生母的亡灵去了。
还好没有扇蔡瑁派来的丫环耳光,否则的话,蔡瑁便有千万个借口可以逼使刘表向刘琦兴师问罪了。
“佬佬的,这几个丫环还真不是好鸟,蔡瑁屌人也真个阴险,美人计一箭双雕,既可暗中监视刘琦,又可使本已虚弱的刘琦恋上女色加速早亡,真是杀人不见血啊。”穿越到受陷害的刘琦身上,刘琦真真正正感到了三国的残酷与冷血。
三国,是一个兵戎相见的时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蔡瑁可以不仁,也就能许我不义!刘琦忽然又是灵光一现,何不将计就计?
本公子刘琦风流倜傥,用时下流行语来表达也算是个“高富帅”了,反其道而用之,对貌若天仙的丫环来个美男计,征服其身其心,唯我所用,使蔡瑁的丫环向其传递一些假信息,岂不是两全其美?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哈哈哈,刘琦又开始为自已的聪明喝彩了,心想你蔡瑁使美人计来害我,自以为一箭双雕;那本公子刘琦亲自上阵使上美男计,来个将计就计,既享用了美色,又算计了你蔡瑁,岂不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又是美男计,又是将计就计,刘琦这个计中计的灵感是来自先知史上三国赤壁大战,蒋干自告奋勇说降周瑜反被周瑜算计利用的事件,倒也并不是刘琦真的有多么聪明。
计想好了,目的就有了,刘琦的心情也就不那么郁闷了,该使美男计的时候了。
刘琦一改常态,不再是病恹恹、色迷迷,脸上堆起曾令后世无数女人难以抗拒的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笑容来,朝虚掩的柴门前深深一揖,富有磁性的、很阳光的男声:“悉闻四位姐妹嘻笑开心,不知近日府中有何喜事?”
刘琦本想说句“四位姐妹何故取笑于吾?”还是临时改口,毕竟和女人当面谈及男根举不举实为不雅,就只有捡好的说,这样更易拉近同女人的亲近关系,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戴高帽的,要使美男计成功,必得使这几位丫环倾心刘琦并愿为刘琦背叛蔡瑁,这才是关键的一点。
刘琦话音刚落,下房里丫环笑语嘎然而止,只见大丫环阿梅款款走出柴房,躬身一辑:“公子有礼。”
“刚才汝等笑语如春风沐面,翠鸟鸣柳,吾心亦受感染,愉悦至极,故生好奇,才有一问。”刘琦文绉绉的,颇有青年诗人风范。
“公子美言,适才公子拳脚好生了得,姐妹嘻笑,实为公子康健而闹,还望勿怪。”阿梅的回应,刘琦听不出半点破绽,心中纳闷,果如阿梅所说,那刚才四丫环的莺莺笑语便不是笑刘琦跨下龙物了。
“如此甚好,昏睡几日,多亏汝等悉心照料,本公子当有重谢。”刘琦故意将重谢二子说得很重,并恰当地向阿梅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阿梅作为下人身份,虽不能直视刘琦,但还是落落大方,平视对方说话也算是一种尊重,忽与刘琦异样的眼神相碰,心里激灵一下,脸攸地一红,便预感将有故事发生。
“服侍好公子,是奴俾份内之事,怎敢劳公子相谢。”阿梅嘴上谦虚着,心里却想着一向大方挥金如土的刘琦大公子,重谢起来当不会小气,会是何礼物呢?一锭银还是一块金?抑或是要高挂灯笼宠幸于我?
有金银赏赐甚好,若能得刘琦宠幸则更妙,因为只要确认哪个丫环受到刘琦宠幸,蔡瑁将军那里就会有重赏,更有个交待。
要是阿梅有钱了,便能通过黑市高价买来名医张仲景亲自配方的五石散,以治母亲风寒,那母亲就有救了。何况蔡将军有言在先,梅兰竹菊四位姐妹谁先受刘琦宠幸谁先得赏,谁的家人便可先得救,因为其余三位姐妹和阿梅的境遇相似。
阿梅心里打着小算盘,心里转忧为喜,急盼太阳落山,以求掌灯时分好与刘琦公子行房,心里自是忐忑不安。
刘琦静观阿梅神色,知“重谢”二字起了作用,觉得时机已到,于是趁热打铁,故意张望了下房,唯恐其他丫环听见,满声柔情道:“汝若子时侍寝,本公子理当面谢。”
“诺。”阿梅满口应允,酥胸起伏,心乱狂跳。
第006章 跪坐是一种文化()
刘琦欲使美男计,小声与大丫环阿梅约定深夜子时共寝,阿梅有种炫晕的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能得大公子宠幸,阿梅心喜不已,但还是有些后怕,偷偷张望了下管家偏房,管家刘忠果然远远地在监视着,眼里充满杀气。
阿梅心下一惊,刘忠充满杀气的眼光太熟悉不过了,也就在两月前阿梅进府不到十日的时候,阿梅主动靠上了形如枯蒿的刘琦,缠得欲火焚身的刘琦不顾白日当头,迫不及待欲推阿梅进房时,管家刘忠陡然出现拔剑相向,欲斩阿梅,恰被有事路过公子府的刘表顺路探看长子刘琦才避免了悲剧发生。
刘忠欲斩阿梅之事,被传至蔡瑁知晓,蔡瑁大怒,却无法惩治刘忠恨得牙根痒痒,无奈事出有因,刘忠无有过错,且刘忠是为刘表原配陈氏家族之兄长,如今又追随刺史刘表姓刘,蔡瑁投鼠忌器,不敢对刘忠明目张胆迁怒。
公子府中有刘忠对四个貌美丫环虎视眈眈,蔡瑁美人计大打折扣,除了利用四个丫环通风报信之外,蔡瑁并不太指望梅兰竹菊能在刘琦身上有大的作为。
四个丫环并不知晓蔡瑁的真实想法,为了母亲不死于伤寒,丫环们依然冒着被刘忠所斩的风险铤而走险,时刻寻找能与刘琦宠幸的机会。
刚才下人丫环房中梅兰竹菊咯咯咯的嘻笑,是因为看到昏睡醒来的刘琦练散打虎虎生风,且明明见到醒来后的刘琦对四女子美貌惊羡的表情,又激起了丫环们争邀宠幸的念头。
丫环们怕人多引起管家刘忠注意,便商量采取抓阉的方式决定谁先来,结果阿梅抓中,姐妹们忍俊不禁,嘻笑阿梅与刘琦是命中注定,属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人。
都没和刘琦上过床,四位丫环率性的嘻笑当然不是嘲笑刘琦跨下之物之不举,而是刘琦多心了。
梅兰竹菊四个貌美丫环的身世真是令人唏嘘,貌若天仙的丫环们为救母忍辱负重,明知被蔡瑁利用仍屈居刘琦公子府中,甘冒杀身之险的行为,算不算义举呢?如此三国女子,是不是值得世人敬重呢?
四位丫环的身世,刘琦并不知晓,忠厚护主的刘忠也不知晓,而战战兢兢的阿梅瞧见管家刘忠锐利如刀的眼神心里掠过一丝惊恐,但想到母亲还因病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吊着,急待阿梅事成受重赏购药救治,阿梅暗咬牙关,心下一横,为了母亲,这回就豁出去了。
“母亲,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算死在刘忠刀下,女儿也死而无憾了。”阿梅心里嘀咕,抱了必死的决心,反到从容起来,对管家刘忠视而不见,用一种极为暧昧又幽怨的眼神提醒了下刘琦,面上含羞,娇声道:“公子该用早膳了,奴俾暂且告退。”
“去。”刘琦目送款款退进庖厨的阿梅,经阿梅提醒,肚子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阿梅退下后,管家刘忠手扶佩剑稳步走了过来,刘忠虽然上了年纪,背有些驮,但身子骨还算硬朗,整个人精神矍烁,只是粗布长衫显出与华服公子刘琦的管家身份差别来,不知内情的旁人初看上去,会以为刘忠是刘琦的卫士或者亚父,因为刘忠是刘琦公子府中唯一可以佩剑的下人。
“公子安好。”刘忠朝刘琦一辑,脸色并不好看。
“好好。”刘琦不知怎么回复,却见刘忠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管家可有心事?”
刘忠转身望了下丫环住的下房,小声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请。”刘琦稍一犹疑,便手指带有小会客厅的卧室同刘忠进屋。
刘琦在会客厅的低矮的方案桌旁跪坐好,神色肃穆,静等管家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