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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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六人是活生生地在公子府中,刘琦不惊讶才怪,难道三国的男人不是肉长的,是铁打的吗?
“是的,是十天。”刘忠并不觉得有什么,又补充了句:“当然,过三道关时,如果觉得身体吃不消,中间可以放弃。”
“然后,偌大的陈家庄就有陈文、陈武和春夏秋冬四位壮十全部通过三道鬼门关?”听刘忠介绍三关,刘琦望向陈文的目光多了一份敬重,这个陈文不简单啊,看似瘦弱,却能过三道鬼门关,又兼具文韬武略,奇才呀。
如此看来,刘忠设置三关,可谓是匠心独具,这要能通过三关还能活下来的人,那叫胆量吗?简直比吃了豹子胆、蛇胆、虎胆、熊胆什么的各种胆的人都要胆大无比啊。这样的人组成的亲兵护卫,拉出来何止抵千军?难怪管家带着十几个卫士能突破千军重围而自身不损一兵一卒!
想到这里,刘琦就兴奋啊,看来老天爷太有眼力了,让前世的国家一级英雄穿越到刘琦的身上还是要掌千里之兵指挥千军万马的,哈哈,注定了我刘琦前世今生就是做英雄的命哦。刘琦兴奋的有点忘形了,但也只是心里狂乱不已,面上还是挺平静的,惊诧过后已能波澜不惊了。
“是的,陈文六人通过三道鬼门关,连死都不怕,已非常人,其忠心可鉴日月。公子,不容置疑啊!”刘忠望着神情古怪的刘琦痛心谏言。
“管家何出此言,本公子又非老眼昏花,不辨忠奸。府中汝等乃我三头六臂,我怎能自断其臂?汝等忠勇,惊天地,泣鬼神,功昭日月,实为我刘琦三生有幸,敢不为汝等谋功名、求财富,我刘琦枉为公子,必遭天打雷辟!”
刘琦兴奋处豪言壮语,直抒胸臆,话音刚落,忽然天空一声炸雷,大地连着颤动了两下,震得案板上小茶杯都跳动了起来,似乎在提醒刘琦要记住今日之诺。
炸雷响起,大地颤抖,管家刘忠和陈文脸都吓变了色,惊呆了片刻,发现并未有地震什么的发生,刘忠和陈文面面相觑,相视会心一笑,忽然同时拜倒在地,口呼“主公,主公。”
刘琦也纳闷了,一为自己说天打雷劈,还真的天空炸雷了;二为刘忠和陈文是不是被炸雷炸傻了,好好的公子不喊叫什么主公啊?
“管家,这是为何?”刘琦上前亲手扶起管家刘忠和陈文,实在搞不懂动不动就下跪的三国男人干嘛就那么喜欢喊主公。
刘忠诡异地笑了下,后退一步沉默不语,示意陈文来说。
只见陈文边捊短须边踱着方步,说道:“公子一语,惊动天神。提醒凡界,有大人物降临,凡人未必有此福气。这是吉兆天象,恭喜公子有天佑之气,齐天之洪福。”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陈文话刚说完,刘忠和陈文就象事先商议好了似的,非常有默契地双双礼拜刘琦。
“哦,天助我也。”刘琦知道古人迷信,陈文善占卜,既然这样,那就姑且认了,以后若能在三国时代纵横天下,能称王称霸之时,这语通天神有天佑之福的天象便是最好托辞了。
“二位将军快快请起,就算有天神相助,此时我也不可妄称主公,恐生事非。今日之事还望不要外传,我乃二位将军公子是也。”既然刘忠和陈文口口声声喊自己主公,那口头上改称一下二位为将军也是为了宽慰刘忠和陈文的心,这是顺竿往上爬呢,你都当主公了,人家这么忠心护卫怎能不升任将军?
“是,公子,我等心里明白。”刘忠和陈文齐齐应声。
“好了,这语惊天神之事就点到为止。管家刚说到陈文、陈武乃陈家庄过了三道鬼门关的忠勇之士,那另外十四名卫士又是来自哪里?”
刘琦岔开神马天神的话题,回到正题上,关于府中二十卫士及丫环环儿的身世来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或许乱石岗马上一摔还真的将脑袋哪根神经给摔断了,要不然老是想起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中断,这没有完全恢复的记忆的确给刘琦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另十四名忠勇卫士,乃跟随主公多年征战的亲兵亲信,公子母亲陈夫人病重那年,预感那年是多事之秋,便请求了主公将我赐姓刘,陈夫人亲自从刺史府亲兵中挑选了十四位能征善战的亲兵拨与公子府当护卫,你知道,陈夫人看人一向很准的,刘一,刘二、刘十及陈金、陈银等人个个忠心可鉴日月,公子,他们同样不容置疑啊。”
刘忠将刘琦公子府中的二十卫士来历祥尽陈述了一遍,说话的时候神色凝重地捂了捂胸口,刘忠胸口二十四小时贴身藏着一份陈夫人临终前托付刘忠保管在适宜的时机下再呈给刘琦的绝密遗书。
刘忠不经意捂胸口的动作被刘琦注意到了,以为是刘忠在乱坟场一战中受了伤,赶紧关心一下:“管家,是不是胸痛有伤,要不请华佗帮看看。”
“咳咳,公子,不碍事,**病,天气变了,特别是雨天就有点胸闷。”刘忠吃了一惊,以为刘琦发现胸中秘密,虽然这个秘密早晚也要呈于刘琦知晓,但遵堂妹陈夫人遗愿,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不过看刘琦倒是关心的神色居多,刘忠又放下心来,撒了下谎,故意重重咳嗽了两声,说什么变天就胸闷的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
“好,管家好自保重。”刘琦再次安慰了下刘忠,但心里疑云却挥之不去,从管家所说,府中卫士那是绝对绝对的百分之一百二不容置疑,而府中的下人丫环和那些陈妈妈们除了做些杂事,从不过问管家之事,虽然看见了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死尸横于天井,但也不知道丫环焚尸灭迹的事呀,那蔡瑁又是如何获知管家于乱坟场焚尸之事的呢?又是谁走露了风声呢?
种种迹象表明,乱坟场焚尸灭迹一事的确是走漏了风声,如果不将这个走漏风声的人纠出来,就好比公子刘琦府中隐藏了一颗定时炸弹,而且你还不知道这颗炸弹藏在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那是非常让人恐惧的事情,弄不好,恐怕公子府将会遭遇灭顶之灾。
“走漏风声之人不出在府中,却又是何人呢?”刘琦似问刘忠与陈文,又似在自言自语。
陈文听了也是紧锁眉头,陪着公子刘琦在小小的会客厅里踱来踱去,陈文那下巴上本不就不算长的胡须,在捊须沉思时不经意中拔掉了好几根竟然没有知觉。
屋子里很静,除了刘琦和陈文的沉思踱步声,刘琦、刘忠和陈文三个人都明白,不查出奸细来,府中将无安宁之日。
大概是陈文在会客厅里来回踱步踱到第十圈的时候,陈文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颇有些激动地向刘琦说道:“公子,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哪里?”刘琦和刘忠齐声问道。
“嘿嘿,棺材铺。”陈文嘿嘿冷笑两声,十分肯定地回答。
第027章 诸葛亮我要得到你()
“棺材铺?”刘忠大吃一惊,经陈文提醒忽然用手敲下脑袋,“该死,疏忽了,疏忽了。”
“怎么回事?疏忽什么了?”提到棺材铺,陈文嘿嘿冷笑,刘忠捶胸顿足,刘琦便预感到其中必有蹊跷。
“公子,府中皆忠勇之士,如管家言,不容置疑。焚尸一事风声走漏,恐怕是黄昏时分我去退回四口棺材,棺材铺的店老板向蔡瑁将军告了密。”陈文思前想后,终于想到漏掉了这么一个重要的环节。
“是的,我忘了城中就三家棺材铺,都与蔡瑁有干系。死人当日订棺材倒也正常,但当日又退回棺材就反常了,这无形中向蔡将军透露了一个焚尸的信息啊,要不是陈文妙计施毒脱险,又遇天公作美,险些折我府中精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刘忠很是懊悔,又说道:“早知这样,应该先买进棺材,再连棺材一起烧了,就不会引起蔡瑁注意了,也不会无辜多杀城门四个守卒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事已至此,管家不必自责。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如果蔡瑁即夜提兵来犯,我等该如何应付?”刘琦安慰了下刘忠,面朝陈文问道。
“来一个杀一个,我等公子卫士何惧死哉?我就去准备,让卫士们整甲持枪以待。”刘忠咬牙切齿,预感到刘琦将有危险,眼中又露凶光。
刘琦的话,使刘忠和陈文都感觉到了事情的危急,蔡瑁若提兵将公子府围了的话,那就是包铰子了,这公子府可不比乱坟场开阔之地,且有树林灌木掩蔽。很显然,蔡瑁提兵公子府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玉石俱焚。
“管家且慢,我问你,乱坟场蔡瑁军中可有人认出你们?”刘琦冷静问道。
刘琦才不想与蔡瑁一拼了之,都死过一回的人了,倒也没什么怕死的,只是就这么穿越三国一天就拼死了,实在是对不起安排自己穿越的老天爷啊。
“蔡瑁虽然知道是我等焚尸,但于乱坟场丫环和城卒尸身都裹着布,我等也戴着面具,神鬼打扮,陈金、陈银带卫士冲杀进来时也是假扮山贼,这些迹象没法确认就是我们在焚尸,或焚的是谁的尸。”
刘忠听刘琦问起坟场焚尸一事,停下脚步,认真回答刘琦问话,激动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实在是蔡瑁对公子刘琦的威胁太大了,刘忠急燥得都失却了平时的冷静与镇定。
“你确定现场无一物一证留于乱坟场?”刘琦再问。
“确定。”见刘琦神色凝重,想必刘琦问的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刘忠不敢贸然回答,而是脑海仔细回放了一遍乱坟场浇油点火焚烧八具尸体,以及与接应的十几骑假扮山贼的卫士冲杀千军又经暴雨冲涮的过程,最终现场未留下已方任何一物的时候,刘忠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哈哈,如此甚好,没有人证物证,我料蔡瑁必不敢兴师动众来犯我!”刘琦放下心来,活在三国处处受掣肘的环境下,光靠怒气和死士是做不成大事的,要有智谋,要能度已识人,志在三国,也智在三国咯。
“公子,何以见得?蔡瑁莽夫,却又手握重兵,盛怒之下,怎能忍气吞声?”刘忠带着疑问问道。
刘琦道:“蔡瑁虽为莽夫,但也是有气度谋略之人,要不能也不会紧随我父做到中郎将。我料蔡瑁今夜,不仅仅是今夜,恐怕近些日子会装作若无其事,但却会暗中对我等加强防范,伺机而动。”
“公子,老夫愚钝,还是听不明白,请公子明言。”刘忠欲和以前那样称老奴,想想既已向刘琦挑明了甥舅关系,还称老奴的话就不妥了,称老夫既可避嫌,又不至于使刘琦尴尬。
“管家,这事明摆着蔡瑁必定会忍上时日,其因有三。”刘琦停了下,特意望了望陈文,毕竟在这位才比大文学家杨修的陈文面前,刘琦还是觉得应该谦虚点好。
幸好陈文态度恭敬,并马上应了句:“公子,愿闻其祥。”
刘琦点点头,对面前两位文武兼备的爱将毕恭毕敬的态度很是满意,然后刘琦也放低了姿态,开始解释蔡瑁近几日必不敢轻犯刘琦公子府的三大理由来,刘琦轻声道:
“焚尸一事了无痕迹,没有人证物证,蔡瑁出师无名,此其一;两月前蔡瑁送貌美丫环以色阴我,七日前又以狩猎为名于乱石岗绳绊座骑害我,事不过三,此其二;若今夜提兵来犯,必是与我父撕破脸皮,逼我父与另外几大家族联合,蔡瑁反受拖累,此其三。有此三点,蔡瑁就算打掉牙,也要往肚子里吞了。”
“公子说的有理,但老夫觉得还是有点玄,蔡瑁小人,反复无常,非公子我等能量之。蔡瑁这几日不来当好,万一突然来了,我等未作防备岂不是要吃大亏?我看应作两手准备。”刘忠已经很佩服堂外甥的智慧了,看来刘琦马失前蹄摔一跤不是摔坏了脑子,而是头磕青石板将沉睡多年的智力脑细胞给震醒了。
“公子,管家说的甚是有理,我等虽不怕死,但也经不得轻易犯险。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还请公子拿个万全之策为好。”陈文语重心长,朝刘琦轻躬一礼。
“也好,天有不测风云,人也不可貌相,就作两手准备。管家速去布置卫士严阵以待,府中妈妈和丫环们捡拾好细软衣服,马车随时出发,另快马通知鄂将军,近几日不可远离西城门,若有事变,我等急杀出府从西城门出龙山占山为王,鉴于事变蔡瑁人多,迎风放鼠毒之计仍可再效。”
“公子,迎风放毒恐怕蔡瑁会有所惊心,难以奏效。我有一计,名曰——黄豆阻军,可备足黄豆,前边杀出血路,后边遍撒黄豆,纵有千军万马也将人仰马翻,任吾驰骋而畅通无阻。”陈文献计道。
“哈哈,陈文妙计,智比孔明。”刘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