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我做主-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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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文浑身震了下,起身离开,陈夏也跟随陈文起坐。陈文已是热血沸腾,生平第一计,看准时机,投名状投得稳准健,以后公子若飞龙在天,定不会忘了陈文今日之劳苦功高。
“慢。”刘琦紧握双拳,朝陈文、陈夏叫声慢后,暗自运功调息了下气息,觉得浑身神清气爽,身体已恢复如常,只是不知道魂穿刘琦后,是不是能附带上穿越过来一些特种兵的体质,还能不能披甲上马指挥陈文等人出城与城外守军一战?
“公子另有吩咐?”陈文闻言停住,有一丝疑惑,该不会公子刘琦反悔了?该不会朝令夕改了?若是这样,公子刘琦与主公刘表一样以貌取人、好谋无断如何能成大事?
“陈文切记,马嘴安罩,铁蹄缚布,无声出府,勿惊醒华佗先生;更勿惊扰沿街百姓。”刘琦叮嘱道。
“是,公子。”闻刘琦言,陈文沉声应诺,感动得眼眶有泪,泪眼模糊中朝刘琦作别一辑。公子刘琦勇决更兼仁义,正是久梦欲佐之人,心念间今生若效忠公子刘琦,陈文定不负平生所学。
“陈夏,为我披甲。”吩咐完陈文,刘琦又命快步紧随陈文的陈夏。
“公子万万不可,有文兄领军,事情定妥,公子静候佳音便是。”陈夏并未停步,边走边回复。
陈夏心中就一个信念,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公子刘琦冒险,况且管家刘忠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公子安危的。万一公子有个闪失,就是陈夏死一百回也无济于事啊。
“陈文。”刘琦叫住陈文,知陈文必允,而对陈夏违命,刘琦奈何不得,这是忠心可鉴呢。
“公子,你真要亲往?”陈文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见刘琦的眼神充满渴求,实在于心不忍。
“废话,难道这个时候我还有闲功夫和你们开玩笑吗?将士浴血沙场,岌岌可危,本公子安能畏首府中安享入睡?”刘琦掷地有声,声调威严,不容抗拒。
“公子莫要怪罪,只是公子病体初愈,此番出城,恐伤元气。”陈文越来越佩服公子刘琦的胆色,体恤将士,爱兵如子,此乃成就帝王的德操,如此至高境界的帝王德操,仁义勇决的公子业已具备。
只是一周前还整日耽于声色贪恋美酒的刘琦性格变化如此悬殊,令陈文感到几丝迷茫,怎么也推测不出躺于床上昏睡七日后的公子刘琦的性格巨变,恐怕是秋季狩猎马失前蹄于乱石岗前的公子刘琦神灵附体了。
陈文闪念间,刘琦摔马处,那里有乱石坟场,黄土埋骨者也不乏王公贵族,神灵附体极有可能,要不然就没法解释刘琦现在的勇武与果敢。所幸刘琦不是鬼魂附体,要不然公子府中将闹得鸡犬不宁了。
真是奇才啊,刘琦哪知善观天文异象的陈文心中所念,陈文的推测都快接近刘琦穿越帝的真相了
“身体已无大碍,汝等放心。速速备马。”刘琦不容多说,起身离座,径直朝室外走去。
陈夏怔在原地,一时无措,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陈文,希望陈文能拦住公子前往,这可不是好玩的,冲入五百城外守军中,可想而知,那乱箭可不长眼睛。
“夏弟,就依公子,速去备马拿甲,挑选四个壮士护卫公子左右,留三个壮士于府中,其余人等随同公子快马出城。”陈文知刘琦去意已决,定然拦不住,只得如此安排,不过也好,就让公子亲眼所见自己料事如神,以后也好坐稳公子身边的亲兵红人。
“这唉。”陈夏迟疑了,捶了下大腿,便快步跑向府中兵器库,取出刘琦不常用的盔甲来。
陈文已悄然退向天井院外抽调卫士、准备物资去了,陈夏片刻即取来刘琦盔甲,帮刘琦穿上。刘琦的身材继承了刘表的高大魁伟,浓浓的剑眉,大大的眼睛,倒三角的体形配上战士盔甲,顿然英姿勃发,玉树临风,好一个气度非凡的公子哥。
见今日之刘琦与众不同,连陈夏都大吃一惊,更别说一直侍立门外亲见刘琦配甲的环儿。刘琦不怒自威的英雄气宇,看得环儿芳心一阵乱跳,小脸一阵通红,幸好夜色所掩,刘琦并未觉察小小环儿异样的眼神和心情。
刘琦穿戴已毕,手扶佩剑,朝痴呆一旁的环儿告辞:“环儿,早些就寝,待会儿我就回来。”
“公子,你这是去打仗吗?”环儿小声轻问。
“不是了,天下太平,哪有仗打。我这是昏睡七日醒来,精神儿挺足,晚上睡不着,便邀陈文等陪我巡城溜溜马。”刘琦又想起了“战争让女人走开”的名言,便向环儿撒了个谎,虽然这谎经不起推敲。
刘琦为了向环儿佐证谎言的真实性,转而面向陈文道:“陈文,你说是也不是?”
“正是,我等陪公子溜会儿马就回,环儿,勿念。”陈文轻笑一声,帮刘琦圆谎,没想到公子还真能沉得住气,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来呵护一个小丫环。
果然,环儿还是不信,再次追问,语气听上去有点发嗲:“公子已经从没有过巡城溜马的习惯啊,何况又是这漆黑吓人的夜里?这是七月末,鬼魂乱穿,我才不信呢。”
“环儿,别乱说。”陈文马上呵斥环儿,什么鬼魂乱穿,霉气了不是,然后面向刘琦道:“公子勿怪,小孩子不懂事。”
“算了,我说是就是,信不信由你了。”刘琦从来不信世间有鬼的事,那都是吓唬没有科学知识的人乱编的,只是听着环儿发嗲的童声,刘琦猜想三国的妹纸还真的是早熟,事情紧急也就不多想了,更没必要向环儿解释那么多了,毅然朝陈夏一挥手,信步走出府外。
刘琦来到府外时,只见十几卫士均已披甲上马,马已安罩缚布,十名将士手握长矛,肩背长弓箭禳,马背上还扎着鼓鼓瓤瓤的蛇皮袋,袋里装的想必是点火物资。另有四匹轻装卫士,却手握长长大砍刀,想必是陈文专门安排护卫刘琦左右的卫士。
十几卫士于马上威风凛凛,见刘琦到来,均低声齐呼“公子”,刘琦挥手致意,心想陈文办事效率真高,而府中竟有如此随时便可出战的装备,恐怕管家刘忠平日也是处心积虑,未雨绸缪。
陈文早已备好一匹枣红大马供刘琦乘坐。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史书鲜有记载,却被后人误为老罗虚构的三国名将鄂焕,刘琦心情激动,缰绳一勒,低声一句出发,带上十几骑精锐卫士快马疾驰鄂焕驻守的荆州城西辅城门。
第019章 刘琦单挑鄂焕()
马嘴安罩,铁蹄缚布,刘琦一行快马绕过主城向城西辅城门疾驰,二刻功夫便到西城门。
辅城门稍偏较主城门要小,护城河也不算宽,因门对险峻龙山,易守难攻,蔡瑁并未多加提防。只因刘忠向刘表举荐鄂焕,刘表恶其貌,又推给了蔡瑁,蔡瑁也恶其貌,便将鄂焕打发到了远离襄阳繁华深处最不受人关注的西城门。
刘琦领十几骑精锐快到西城门时,天已黑得难辨五指,隐隐约约一铁塔般的人形手握一长杖立于城门口,想必就是鄂焕其人了。也见鄂焕身旁立有几小卒,城门已关,护城河吊桥已起,要想出城,必要过了鄂焕这一关。
就见刘琦一行马到城门口勒住缰绳“吁吁吁”时,勿见铁塔汉子将手中长杖一横,大喝一声:“来者何人?城门已关,还不滚鞍下马。”真滴是奇人奇声如撞洪钟,吓得城墙角落的蛐蛐都不敢叫了。
“放肆,敢辱我家公子,找死不成。”只见陈夏、陈秋同时飞身下马,两杆长矛护在刘琦面前,怒目圆睁,不过,夜黑如墨,除了声音的大小没人能看出表情。
“哇呀呀”鄂焕见有人喝斥自己,堆积了半年之久不得志的郁闷此刻象山洪暴发一般,挺杖便向夏秋两卫士砸了过来。
夏秋两人也不是吃素的,今番儿本想在公子刘琦面前表现的,哪由得鄂焕逞能,两人挺矛便架,只听咣当咣当两声巨响,两个精锐卫士的虎口震得生疼发麻,差点手中长矛都震落了,而对面之人却没半点反应,真是力大如牛,鄂焕才砸下又轮杖二次再砸。
“护住公子。”陈文大喊一声,只见四个手提长长砍刀的卫士,随着陈文话音起,飞身下马朝四个方向齐齐向鄂焕砍去,就这样,乒乒乓乓四个手拿砍刀的卫士和鄂焕在城门口对打了起来。
陈夏、陈秋退出圈外,护住公子刘琦不离半步。
刘琦的视力不错,尽管没有半点星光,近前还是能依稀看出鄂焕手中使的不是杖,真的是一杆方天戟。鄂焕确实不耐看,倒也不是奇丑无比,人长得高大勇猛,臂力过人,似有勇无谋,只是脾气过于暴燥,若能收之为将用作开路先锋,再合适不过了。
史上有名三英战吕布,而此时四士战鄂焕,鄂焕却越战越勇,方天戟使得密不透风,若是马上使戟,四个卫士便不是敌手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看上去鄂焕与四个卫士打得热闹,实际都是招招发狠,刀刀要人命。刘琦知道鄂焕的武备技能那是一流的,不用再看热闹了,就算全部卫士扑上去,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来。
时间紧急啊,要是因此事多拖了几分钟,赶不上策应刘忠就麻烦大了,刘琦心里那个急啊。
那鄂焕端的是力大,只要卫士兵器被其方天戟一磕碰,卫士便要过好几秒才能握稳再杀,如此下去,卫士定要落下风,士气必要受影响,刘琦来三国生平第一次带兵,断然不能让鄂焕给弄丢了威信。
刘琦已看出了鄂焕的生死门,嘴角一扬,朝陈文一挥手:“陈文,掌灯。”
“是。”陈文应答一声,早有准备的另外几个卫士立即点燃了松子火把,顿时照得城门近处亮如白昼。
“都住手。”刘琦一声断喝,刚才还乒乓作响的兵器碰撞声嘎然而止,各自跳出圈外,四个手握大砍刀的卫士手臂已震得麻木,气喘不休。
鄂焕却大气不喘一下,竟嫌打得不过瘾,嚷嚷道:“咋滴停了嘛,来来来,尔等一起来,我与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此时火把已燃起,刘琦定睛一瞧,鄂焕长得还真不敢让人恭维,人家都是五官端正,他却是五官挪位;人家都是披挂盔甲,他却是虎皮豹裙。除了人高马大,力大如牛外,总得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另。类的猛。男嘛。
如此猛。男,可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刘琦心里已拿定了主意,故意拿话激鄂焕:“匹夫之勇,不足挂齿。”
“什么?你是何人?大言不惭,信不信我一拳就要了你的小命。”鄂焕还真是受不得激将的人,对面前这个相貌堂堂人称公子的人暴跳如雷。
“他是我家公子,荆州”陈文还未及说出刘琦是荆刺史刘表的大公子时,却被刘琦拦住不让说了。
“你不要问我是何人,我也不问你是何人,就咱俩打过一番再互相通报,你说行也不行?”刘琦挑衅的目光望向鄂焕。
“行,干嘛不行。”鄂焕马上答应,却又满腹狐疑望向刘琦,问道:“就我俩?”
鄂焕还真不相信面前略显瘦弱的刘琦敢与他单挑,刚才四个武艺超凡的护卫都差点败在手下,一个文弱公子竟敢挑战,真是自不量力。
“公子不可,此肖小力大无穷,还是一起拿下他,免得误了大事。”陈文劝道。
刘琦摆摆手,镇定自若,宽慰陈文道:“不碍事,就几钟而已。”然后面朝鄂焕,又道:“正是,就我俩。小赌一把,仅一招我便可赢你,敢不敢赌?”
“赌,干嘛不赌。”或许赌是男人的天性,自古有之,打死鄂焕也不相信这世界有一招致敌能打赢他的人,这是明显瞧不起人啊,难道也是嫌我貌丑不成?鄂焕想到此,粗脸涨红,愤怒道:“赌什么?”
“若我一招赢,你就跟我走,当我马前卒。若二招赢,都算我输。对了,你怕不怕死?”刘琦笑眯眯问道。
“我当然不怕死,孤身天涯,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你赢我就跟你走,一辈子充当马前卒。”鄂焕差点就气晕了,天大的笑话,活见鬼了,世间竟有如此狂妄之徒,真是口出狂言,鄂焕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若是你输了,该当如何?”
“我输了,送你五百金,怎么样?”刘琦依然笑眯眯的,忽然觉得三国象鄂焕这样的男人还是挺可爱的,腹无机谋,率性行事,能这样活着的男人也算不错了。
“我不要钱,多了也用不上。”鄂焕望了望刘琦,象是个有钱的大家公子,又摇了摇头,认真想了想,一个非常奇异的想法冒了出来。
鄂焕心想人人都说我丑,要是我赢了,让面前这个人称公子长得又好看的男人给我做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