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崛起-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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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知道”绿衣女子心里一愣,嘴上却逞强道:“那就让你弹一次,这曲名只有我和他知道!料你也做不得假!“
“哎哟!”赵阳一咧嘴,韩琴气急之下,一跺脚却正好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赵阳一瘸一拐地跟着绿衣女子进了屋,心中直叹气:“以后还是不能多灌输男女平等的思想给她们啊,这也太没大没小了。”
韩琴刚才踩了赵阳一脚,虽是无心之失,仍是心中愧疚,再也不敢埋怨了,一脸憋屈地跟着走了进去。
“你真是赵雍!”听着赵阳洋洋洒洒地弹完了一曲,绿衣女子忽然一拍桌子:“我公输娇正式向你挑战!我要赢回我们公输世家的名誉!”
“什么?公输娇?”赵阳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
“这曲子到底叫什么名字?”韩琴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鬼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公输娇乃是公输正之女,那日公输正独自一人回去之后,便闭门谢客,闲暇时只是反复弹奏刚才那一曲。
没过多久,公输娇便听到了传言,说公输正在魏国中牟败给了赵国公子阳,如今改名叫赵雍的家伙。
她自幼学习公输世家的家传本领,公输正一直就是她最为崇拜和尊敬的人。当即便去找公输正求证,公输正坦承确有其事。
公输娇顿时心生不忿,在得知赵阳将在漳水迎战齐魏联军后,便追到了这里,企图借机找赵阳一决高下。
现在她就跟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抬手指着赵阳说道:“若是你能在一日之内做出比我那水车还要灵巧的东西,我公输娇就放过你!”
“”赵阳大概明白了,之前在魏国中牟攻防一役,公输正明显是落了下风。不过看来他们公输家的人并不服气,所以这个公输娇便找他来了。
“公叔姑娘刚才的言行深深伤害了我与妻子的感情,对我赵雍的名誉也产生了极坏的影响。”赵阳冷笑一声:“若是我做出了超过你那水车的东西,你必须要为我赵雍干十年的活!方能弥补!”
“跟你妻子有什么关系?”公输娇一阵语结:“难道你你还有什么名誉可言么?”
公输娇被赵阳的一通胡说八道,搞得晕头转向,不过她可不是怕事之人,当即一口允诺:“好!若是我赢了,你赵雍也要为我干十年活!”
“一言为定!”
“哼!”
“走!”赵阳潇洒地一握韩琴的手,韩琴泪眼婆娑地说道:“夫君,琴儿之前误会你了”
“别哭了,别哭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赵阳安慰着韩琴,心里却无比激动。
公输世家,那可是土木建筑的祖师爷鲁班的嫡系传人!而且在诸侯各国人脉广泛,若是降伏了这个公输娇,要振兴肥乡、临漳,那岂不是事半功倍!
赵阳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在肥乡逗留,当即直奔漳水大营,闭门苦思。
韩琴和廉月芳都很好奇赵阳会做出什么新奇的玩意,就见大将军赵疵不停地出入中军大帐之间,一会儿拿进去些竹签、木片,一会儿又拿着油灯、铜块之类。
她们愈发想冲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奈何赵阳有军令,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打扰!她们俩也不例外!
不一会,两人看着赵疵扛着把大锤闷闷不乐地走了过来,忙拦下来问道:“赵疵将军,为何看你气色有些不佳?”
“哎”赵疵先叹了口气:“公子问我有没有黄金,我一摸身上正好有一块金饼,不成想公子一把拿了去,说是要砸成金箔!”赵疵说着又是一阵叹气:“这不是糟蹋东西么!”
“”两人相顾茫然,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有同情地目送赵疵走了进去,没多久里面便丁丁当当地敲打了起来。
等待是最煎熬人的,韩琴和廉月芳左等右等,赵疵再没出来过!过了好半天,就听赵疵兴奋地大呼一声:“厉害!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这一喊让一直守在营帐外的韩琴和廉月芳顿时心里直痒痒。
“进来吧!”赵阳伸了个懒腰:“这可算是做成了!”
韩琴和廉月芳忙进了大帐,就见地上放置着一个用竹签、木片搭成的笼子,笼子中间有一盏油灯,中间串着一根纤细的铜杆,顶端另一截铜杆弯曲着做成了把手状。
在铜杆的中段四个不同的方向上,固定着高高低低的四个奔马形状的箔片。在笼子的最顶端有一块圆盘状的金箔片,箔片表面做成了一道道的褶皱,像盖子一样串在铜杆上。
“公子,你这是什么物件,可比得过那水车了么?”廉月芳对赵阳最为信服,但是一眼看去,这笼子有些粗糙简陋,外形上更是明显没有公输娇的水车那般考究。
“那是当然!”赵阳解释道:“公输娇的水车需要人力方能运转汲水,我这个叫走马灯,只要一点油灯,四匹战马可就奔跑起来啦!”
“这么厉害!”廉月芳满脸钦佩,韩琴却忍不住有些不信:“夫君不妨为我们演示一下,莫要到时候不灵验?”
赵阳欣然应允,得意地一点油灯,渐渐地那四个固定在铜杆上的战马开始跟着铜杆转了起来。这一下,看得韩琴和廉月芳直拍手。
赵疵之前已是见过一次了,现在再看时,仍是忍不住赞道:“韩夫人,赵疵先前也是不信啊,不过赵疵现在是心服口服,我那一锭金饼是真值了!”
“走!请赵将军备好马车!”赵阳心里有了底气,忙吩咐道:“我们去找公输娇!”
第30章 30、穷生jian计()
当战国时代第一盏走马灯放在公输娇面前的时候。
公输娇一脸鄙夷之色:“如此简陋之物,有何出彩之处?”
“你看看,这破竹签,粗细不一!这烂木片,你是用牙啃出来的么!还有这”
赵阳差点被她训的怀疑人生,不过他的工具有限啊,能做成这样他觉得已经是很不错了。
“公输姑娘”赵阳有些不好意思,人家的水车可以说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而他的走马灯看上去确实是寒碜了些:“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呀,你看你这下面连个底座都没有,油灯里的油都溅到我”公输娇意犹未尽,正批判的开心,就见廉月芳一抬手,已经把油灯给点上了
嗤嗤的燃烧声,吱吱的转动声,立时让这个叽叽喳喳的工艺大师闭嘴了。慢慢地,公输娇的樱桃小嘴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赵雍!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也不难”赵阳现在被她骂的有些心虚,当即一五一十地介绍起来:“这个,是用金饼敲打出来的金箔,叫作叶轮。”
“叶轮?”公输娇没听过,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褶皱的圆盘一直在带着四匹战马箔片在转。
“这个!”赵阳用手往中间一指:“这根柱子叫转轴,边上的战马固定在上面,叶轮带着转轴一转,战马就会跟着转起来,一高一低就像奔跑一样了。”
“这些我知道!”公输娇一双眼睛跟铜铃似地瞪着眼前的走马灯:“我问你!它为什么自己会走?”
“公输姑娘是否愿意为赵雍做十年的活?”赵阳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满堂静悄悄的。
公输娇涨红了脸,憋了半晌,终于一咬牙,道:“算你赢了!你快说!”
“只要我一点上油灯,周围的空气就会变热,热气往上跑的时候就会推动这上面的叶轮,叶轮一转嘿嘿,这接下来的事公输姑娘已经知道了!”
“走马灯!”公输娇默默地把这盏神奇的灯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嘿嘿,给公输姑娘备马!”赵阳一拍手,心里定了下来,这事儿可就算办成了!
“夫君,你真厉害!”韩琴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局终究还是他夫君赢了,不过这十年之约是不是有点长?
公输娇身形匀称,清秀中带着些刁蛮,认真起来又有些可爱,只怕又是个惹人心疼的主!
韩琴这么一想,正好看见了公输娇放置在一旁的古琴:“夫君,你之前那一首琴曲当真还没有名字么?”
“真的没名字。”赵阳乐呵呵地答着,他心里此时已经惦记上漳水南边的齐魏联军了:“我要尽快把他们赶走了!”
赵阳说干就干,安顿好了公输娇,连忙找来了赵疵:“烦请赵将军召集军中将领,我要召开战前会议!”
赵疵闻听精神一振,赵阳之前曾经孤军偷袭魏城中牟,之后又全歼名闻天下的魏武卒,短短数月之间便名震天下,他自然也想跟着赵阳建一份不世之功,忙欣然领命而去。
这次大会召集了营中各部将领,甚至连后勤保障的小吏都赶了过来,一直排到了中军大帐之外。
“诸位将军,我已有了退敌之策!”赵阳看人到的差不多了,把马鞭往舆图上一丢,气势迫人:“大军暂且休养三日,三日之后我们便与齐魏联军开战!”
赵阳一语落地,众人顿时屏住了气息,十万守军如何能打退三十万联军?
赵疵也是一阵胆寒:“公子我们只有十万多人!”
“十万之数足矣!”赵阳又捡起皮鞭,敲了敲舆图:“十万大军坚守不出!守住漳水还不够么!”
“那如何开战?”赵疵张了张嘴,他这没问出来的问题,在场的都看懂了,也都想问。
“信期!”赵阳一招手,信期从后排挤了出来,他现在的官职品秩并不高,所以只能站在末位。
“信期在!”
“你不是想练练你手下的骑兵么?”赵阳扫视了一番下面窃窃私语的诸将:“军中所有骑兵,除鬼卫骑士外,全部交由你管辖。”
“你感觉练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拉出去攻打齐国人了。”赵阳踱着步子,看着又激动又有点发懵的信期。
赵阳正色道:“有两条原则,其一,只打齐军,打一下就跑,不可恋战;其二,不论是碰巧遇到魏军,还是魏军去援救齐军,总之就是一看见魏人你就跑!”
“是!”自从砍树挖井火烧魏武卒之后,信期再也不问赵阳为什么了,反正听他的准没错!
不过下面一群将领都是一头雾水,尤其是手中有骑兵的将领:“公子,我们手中的骑兵还要用来侦察”
“斥候统一由信期调配。”赵阳面上一寒,冷冷地说道:“不服军令者,斩!”
顿时下面众人一捏鼻子,再没有人反对了,谁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呢!
“霸道!太霸道了!”
“用人唯亲啊!那信期算个什么玩意?”
“急什么?等着看他们出丑呗?”
“反正最多就是割地求和!”
第一次作战会议就这样散了。
赵阳单独留下了赵疵,毕竟他是之前的代将军,很多事必须要由他来配合。
“赵将军,今日刚拿了你一锭金饼,赵雍心中过意不去啊!”赵阳拍了拍赵疵的肩膀,与他并肩而立。
“嘿嘿,公子您太客气了,莫说是一锭金饼,就是一座金山,只要赵疵有,那也心甘情愿给公子您搬来!”赵疵心中闷哼一声,反正那金饼都被你砸烂了,难不成你还会赔给我?
“哎呀,赵将军呐!还是你懂我啊!”赵阳饱含深意的拳头击在了赵疵的肩头:“这次打败齐魏联军的首功,我要是给了信期或者牛赞,旁人一定不服啊!”
“公子真有奇策能破三十万联军?”赵疵一听首功二字,心里立刻活络了起来,却又是有些不信。
“这几日你随我去巡查一下漳水、滏水的河堤。”赵阳把赵疵拉到了舆图边上,故作神秘地说道:“信期时常骚扰齐军,却不去打魏军,时间一久,两军必定离心离德。”
“嗯”赵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一旦敌军按捺不住蜂拥而至的时候!”赵阳一拍赵疵的后背:“我们就在这里掘开河堤!这从天而降的大水可就帮我们把齐魏联军给收拾掉啦!”
“可是”赵疵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信期的骑兵人少,跑的又快,自然是不用担心。可是齐魏追逐而来的步卒一窝蜂地堵在这里,你说能跑得掉嘛?”
赵阳见赵疵正在默默地消化他的部署,换上一脸奸笑:“水灌联军,齐魏元气大伤!到时这决河退敌的首功不知道赵疵将军以为如何?”
“多谢公子眷顾!”赵疵听到这里,口水就差滴到舆图上了。
赵阳却叹了一口气:“咱们同是赵氏宗亲,不怕说出来让你笑话,我身为主上的庶子啊,比你们分家这些嫡子可穷的多了啊!”
“公子的意思,赵疵明白!”
“真的明白?”
“真的明白!”赵疵自从军以来,历经大小数百次战役,一直都是给别人做副将,别人背后都叫他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