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崛起-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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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赵阳一摆手。
将士们面面相觑,就听赵阳朗声道:“是保命要紧!”
“哈哈哈!”本来有些凝重的气氛一下子活跃开了。
“只有活着,我们才能开疆辟土,才能保卫赵国!”赵阳看着小声议论的将士,忽然神色一凛:“我们一夜之间奇袭中牟,手到擒来!”
“打正面战,公输世家都奈何不了我们!”
“就是魏武卒,如今也被我们耍的团团转!”
“今天!我赵雍在这里!要诸位!将这性命交付给我!”
“这一战!我们将在此!全歼魏武卒!”
众将士听得目瞪口呆,公子这是疯了吗?今天这伐木开井的命令就很奇怪了,怎么还要在这里全歼魏武卒?
“诸将请看!这把匕首是天赐神物,如果它能吸住你们的长剑,那么就是上天告诉我们,此战必胜!”
匕首吸住长剑?不可能吧?众将士议论纷纷,赵阳随手一指:“你,把你的铁剑呈上来!”
“是!公子!”那将士抽出身上的铁剑用衣袖拭了又拭,这才双手捧了上来。
当的一声脆响,赵阳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把那柄铁剑给吸了过去!
“天命在我赵国!”
“天命在我赵国!”
四下里呼声雷动,赵阳暗自抹了一把汗,郭炙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赵阳也是无意之中才发现这把用陨铁所制成的匕首与廉月芳的那柄争鸣剑完全不同,根本不是什么没用完的下脚料,而是一把带有磁性的陨铁匕首。
等到呼喊声稍歇,赵阳朗声道:“如今天降瘟疫于魏营!魏军主力三天之内都赶不到这里,我们只需灭掉眼前这伙流窜到这里的一小股魏武卒,便可以回头将魏公子一举生擒!”
“魏国人得了瘟疫了?”
“原来前面的魏人是逃窜出来的?”
“太好了!”将士们交头接耳,喜形于色。
“为了承应天命,我将在此娶韩国景华公主为妻!”赵阳这才顺理成章地宣布他的大喜事。
众将士更是群情激昂,又是一阵高呼,信期激动的差点都快哭了:“我的公子啊,你咋不早说啊!”信期抹了抹鼻子,带头高呼道:“赵军必胜!公子英武!”
“赵军必胜!公子英武!”呼喊声一浪一浪地像病毒一样扩散下去,本来无精打采的赵军一下子焕发了无限生机。
虽然大多数人都还搞不清状况,但这气势已经感染到了每个人,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三天之内魏军主力肯定到不了!
赵阳看着将士们气势如虹,心里踏实了下来,忽然一阵寒风,赵阳心里打了个寒颤:谥法中说,极知鬼神曰灵,我这样装神弄鬼以后谥号中有个灵字是不是跑不掉了?
夜幕已至,茂林之中已经开辟出了一片开阔的场地,赵阳的中军大帐周围,如今热闹异常,将士们打了不少野物,聚在篝火周围,尽情地吃喝谈笑着,似乎已经忘记了少水上流还有一只魏军奇兵在驻守着。
而赵阳已经开始了他在战国时代的人生第一战
“夫君,这就是我们的天命之物么?”韩琴看着赵阳解开了贴身收藏的匕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看着娇艳如花的韩琴,赵阳不免有些歉意:“琴儿,委屈你了。”
韩琴连连摇头,满脸都是幸福:“自从追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已经是你的了。”说到最后,已是温声细语几不可闻了。
“这是郭炙郭姑娘送给我的一把陨铁做的匕首。”赵阳放下了匕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衣服,这些日子不间断的练习,让他的体魄越发强健了。
韩琴有些害羞,轻轻地侧过头,避开了赵阳灼热的目光,吃吃地说道:“郭姑娘对你也很好啊。”
赵阳一愣,刮了下她的琼鼻,笑道:“那就不提她了。”
“三天之后,我们会与魏人决一死战。”赵阳探手把韩琴揽在怀里,就听她轻轻嗯了一声。
“夫君若是一走了之,以骑兵的速度,就算是魏武卒也追不上。”韩琴的目光有些朦胧:“太后,太后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你下来。”她的呼吸开始凌乱了:“除除掉魏武卒”
“可是你没说?”赵阳的手已经忙碌了起来,如今他要除掉的不是魏武卒,而是那一件件薄如蝉翼的丝绵之物。
“看着你,我就什么都不用说了。”韩琴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你你是个怪人!”
“那我现在要你说。”
“说什么?”
“”赵阳直勾勾地看着一丝不挂的韩琴,没想到她先闭上了眼眸,一张湿润的红唇已经印了上来
那一夜,赵阳知道了,什么是温柔乡。
第24章 24、胜负已定()
一声莺啼,带着缕缕晨光照进了茂密的树林。
韩琴托着下巴,香腮晕红,晶莹的眸子里满满地装着酣睡的赵阳。
黑缎子一般的秀发裹着一枕慵懒,放佛这世上的一切,如今都在这里,永远也看不够。
“公子,该起来了。”小萍在帐外轻轻地唤了一声,韩琴忙惊慌地爬了起来,偷眼瞧了瞧身边睡得正香的赵阳,又羞又喜又心疼:“小萍,你小声些,公子还没醒。”
“嗯”小萍嘻嘻一笑,踮着脚儿走了。
“琴儿”小萍刚走,赵阳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揽住韩琴的倩腰。
韩琴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满面绯红:“夫君昨夜劳累了,怎么不再歇一会儿?”
赵阳伸了个懒腰,却是毫无困乏之意:“可能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韩琴一愣,就听赵阳接着说道:“小萍她应当是魏国的奸细!”
“什么!”韩琴正收拾着那带着点点嫣红的衣物,闻听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少水之畔,小萍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来之后,小心翼翼地从浣洗的衣裳里拿出来一个竹筒,捂在心口沉思了半晌,这才站了起来,抬手将竹筒高高举起正待丢至水中,忽然从她背后传来一阵冷喝:“你为什么这么做!”
啪地一声,被这一声惊吓,小萍手一抖,那竹筒已然落在了水里,只溅得水面飘起了一阵水花。
呼喝之人正是廉月芳,就见她身形一动,长剑一挑,那封好口的竹筒已经到了她的手里:“是你把我们的位置和动向告诉了魏人!”
廉月芳根本没去看竹筒里的物件,便已大概猜到了里面的内容。
“不错!”小萍一咬牙:“魏国大军很快就到了!”
“是么?”赵阳牵着韩琴的手,从茂林里走了出来:“可能你还不知道,如今魏军大营里已经瘟疫四起,和你联络的人说不定都已经感染瘟疫病故了!”
“不!不可能的!”小萍满脸惊恐,发了狂般指着赵阳,厉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赵阳叹了口气,一路上死掉的马匹,砍下的尸首都是在无意之中抛弃在了水里,那些支流的水流动的又慢,滋生的病菌早就污染了下游的水源,魏昂的大军跟在他们后面一直就是喝着这样的水过来的,如果他们不得瘟疫那就怪了!
更何况魏人曾经驻守在那片水域那么长时间,若不是体格强壮的魏武卒,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这可以说是最早的生化战争了吧,赵阳不敢把这其中的秘密说出来,否则只怕以后到处都会充斥着这样的战争,这种病菌可是不分敌我的!赵阳不觉一阵寒颤。
“公主,小萍对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他!”扑通一声,小萍纵身跳进了水里。少水看似平静,实则下面暗流涌动。小萍挣扎着扑腾了几下,很快就没了踪影。
“小萍”远远追过来的韩琴,看着小萍消失在水中,一下子哭倒在赵阳的怀中。多年来的宫苑生活,她已经把小萍当成了最贴心的人。
赵阳也不想如此,只是魏昂能够果断地分兵包围他,说明他对掌握自己的位置很有信心,而这里唯一的外人,如今就只剩下小萍了。
“小萍没有错,错在不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韩琴抽噎着,脑海里回想着小萍的神情:“王荆!能够让小萍不顾生死的,只有他了!”
赵阳按抚了一会韩琴,他知道更残酷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决战前的平静让人难熬,尤其是剧辛。
他早就等急了,奇怪的是,赵阳应当早已发觉了他们前后夹击的计谋,可是他居然不作困兽之斗!
剧辛左守右防都看不到赵阳有突围的动静,只是这几天赵军一直窝在茂林里,倒是欢腾的很,赵人疯了吗?肯定不会。
若不是那队鬼卫骑士偶尔出入,剧辛真的会怀疑赵军已经凭空消失了。如此一来,不知就里的剧辛更不敢孤军深入。
“走,跟我去林子那边探一探!”剧辛叫上了几名亲兵。两天了,以魏武卒正常的行军速度,魏昂的大军应当早就到了!
“什么人!”魏昂愣住了,少水河畔,一匹白马旁边,正有一个少女挽着一头丝缎般的长发,在水流里轻轻地搓揉着。
“你又是什么人?”少女卷起了长发,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已按在了腰间长剑的剑柄之上。
这柄剑出奇的长,几乎与少女等身。
“赵人军队里居然有女人?”剧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将军”一个剧辛身边的亲兵话音有些颤抖:“她她可能是”
“哈哈,王六,你小子见到女人话都说不利索了?”另一个亲兵正笑着,就听那个被称为王六的人说完了剩下的话:“是鬼卫骑士的首领!”
“什么?”一众魏人都愣住了。
“错不了,这白色的斗篷,这特别长的剑,杀人的时候还会响个不停”王六说着几乎已经是哭腔了。
没错,少女身上的剑响了,廉月芳腰间的争鸣剑一出鞘,顿时一股开天辟地的气势压迫了过来。一个亲兵疯了似地拿出身边的竹笛,呜呜呜地吹了起来。
“混账!”剧辛一把夺下了他的竹笛:“你想现在就和赵人决战吗?”
“来将何人?”廉月芳秀眉一挑,身后的林子里已经出现了一队带着木制面具的骑士。
“魏国剧辛。”
“好!我们改日再战!”由于赵阳的命令,廉月芳也不想现在就跟魏人殊死一搏。
剧辛一怔,随即大笑一声,喝令道:“退!”
返回营地之后,剧辛更担忧了,他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魏武卒已是步兵中最强的存在,再想再有所提高已经很难了,而他们的对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强,是这个时代要变了么?
剧辛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样的问题了,眼前最要命的是,都已经第三天了,魏昂的主力大军居然还没有赶到!时间最会消磨人的斗志,剧辛亦是如此。
魏昂又何尝不急呢!他腹泻的症状越发严重了,正要去找军医,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凄惨的痛哭之声。
魏昂忙出去一看,居然是降将王荆,就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女子,浑身湿漉漉的,一个小卒过来禀道:“今天早晨,从上流飘下来这具女尸”
“不!她没死,萍儿没死!”王荆愤怒地瞪着那小卒,又冲着一旁的军医哀求道:“军医,您快救救她!”
“王将军,非是我不救,只是这位姑娘她已经哎”一旁的军医长叹了一声,只怕这女尸已经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了。
“王荆,这是何人?”魏昂见王荆如此悲痛,忍不住出言相问。
“她便是小将安插在赵营的细作。”王荆怒吼一声,睚眦欲裂:“赵阳!世上有你无我!”
“王将军,厚葬了她吧。”魏昂回首一招,示意军医随他进帐,心道:“指望一个女人,如何能成大事?”
“你叫什么名字?”魏昂问向了那个青年军医。
“小人张仪。”
“你是哪里人氏,来军营中多久了?”
“回公子,小人安邑人氏,入伍作军医只有一年。”
“哦”魏昂神情有些疲乏,见他是魏国安邑人,略微放了心,这才叹了口气问道:“眼下我的病情如何?”
“公子之病,小人自问无法医治,不过世之名医扁鹊,如今便身在秦国,公子当往求之。”张仪说着抬起眼角看了一眼,魏昂神色只微微一动:“你可曾与他人说过?”
“说什么?”张仪一脸茫然。
“本公子的病情!”魏昂有些不耐烦,张仪忙道:“小人绝不敢乱说一个字。”
“那就好,你倒是个挺聪明的人。”魏昂点点头,已是陷入了沉思,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真正从容面对死亡。自忖身份高贵的魏公子魏昂更是如此。
“瘟疫之势,凶猛如斯,如今已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