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权色-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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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宇叹了口气,怜惜说道:“那就睡觉,嗯,睡觉。”
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着,叶宇的手自然不会那么本分,曹雪莹身子轻扭道:“不是说要睡觉吗,这还怎么让人睡啊。”
血气方刚,点火就燃,叶宇睡不着也是正常的事情。抱着一个在怀,自然是血脉膨胀不曾退减,因此独桅高举不肯贴服。
曹雪莹感觉到下身有东西顶着,于是用膝盖轻轻碰了碰,低声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肯偃旗息鼓啊。”
“本能反应与我无关,管不住它……”
听了叶宇这番委屈的说辞,曹雪莹将脸伏在张原肩窝里笑,腻声道:“承天,你很烦人哪。”
一边说话,一手下滑,握住,扪弄。
过了一会,整个人都滑下去了,起初略显生涩,后渐圆熟,极尽吞吐……
接下来的几日里,叶宇没有去审查什么地方政务与军务,而是寻思着福王寿诞之事。
贺寿之事,倒不至于叶宇烦心,但是寿宴之上若真的有联姻之事,他又该如何去应对,这才是思考的重点所在。
黑袍人的建议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与福王联姻就能霸占福王的势力?这显然是天方夜谭,因此叶宇实在想不通。
别说这个联姻的女子是福王妃娘家的人,就是福王亲生女儿嫁给他,福王也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将原有的势力交给他。
当然,若是黑袍人所言属实的话,叶宇应该庆幸赵琢没有女儿,否则都是赵氏子孙,若是联姻了岂不是****。
赵琢既然有谋反之举,那与之联姻岂不是跳进火坑万劫不复?叶宇真是想不明白,这火莲教主是在帮他,还是在有意坑他。
叶宇想过称病不去,可是这又于理不合,纵使平日里他奇招百出,他都没有不去贺寿的理由。
在这期间,沁香楼果然成了福州城的焦点,人都知道了叶宇评选花魁的事迹。虽然秋娘按照叶宇的意思,不仅没有制造暧昧渲染,反而将叶宇标榜的光辉不已。
但即便如此,无论是青楼常客还是文人士子,都觉得秋娘所言不实,于是乎,这些文人墨客根据自身的想法,设定了各自的一套说辞。
短短两日的时间里,关于叶宇青楼选美的桥段,已经被翻版了数十个之多。这些版本虽然各有不同,但立意的根本却是相同。
数十个版本之中,几乎全部是赞扬叶宇年少风流的桥段,只有无尽的推崇,并无半点嘲讽与嫉妒。
这些胡编乱造的版本,使得众人们得以接受与津津乐道。但最为真实的秋娘版本,却被这些文人墨客遗弃在了角落里。
当叶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先是十分的错愕,但回思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倒不是这些文人有意编造,而是在他们思想里,那就应该是才子风流。他们尚且如此寻花问柳,那他堂堂的叶大学士又岂能落于人后?
所以,即便秋娘说的是真实情况,也不会有人相信。或许是他们信了,但却不愿意、也不打算去信!
为什么?
这很明显,无非是给他们这些文人找个由头!
有了叶宇这个青楼选美的由头,这些人往后流连于青楼妓馆,就名正言顺高大上了!
这边叶宇在为福王赵琢的寿辰而纠结着,而此时的福王府里,也在为老王爷的寿辰而忙碌着。
王府上下仆人,都在四处布置妆点,力求此次寿辰最为隆重。
书房里,赵琢看着眼前这个儿子,没好气道:“明知为父有意拉拢他,你却反而还处处刁难,难道为父的话你就真的听不进去吗?”
“父王,孩儿只是邀请那叶宇叙叙旧,并无刁难之意……”
“哼!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为父?”
“这……”
赵琢随即叹了口气:“明日就是为父的寿辰,那叶宇前来贺寿,你可不要再生事端。你虽然是本王的儿子,但也不得不说,你若是玩智谋与心计,我儿远远不如那叶宇……”
“这一点孩儿认同!”
“哦?”赵琢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回答的如此干脆,以往都是不服于人的倔儿子,今日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愤而反驳。
见父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赵悌随即解释道:“孩儿这话并无敷衍的意思,前日在沁香楼设宴,的确有刁难之意,然而一番较量之后,孩儿服了……”
“哈哈哈,能让本王的儿子说一个服字,这叶宇还真是不简单呐……”
“对了父王,孩儿什么时候有了个表妹,这又是从何说起?”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赵悌,在他的记忆里,亲戚之中似乎没有表妹。
福王赵琢或是站累了,肥硕的身子便坐了下来:“你舅父的女儿,不是你表妹又是何人?”
“舅父?父王,舅父不是早已经……”
“此事你不必多问,你只要记住她是你表妹,将来为父还要收她为义女!”父王赵琢似乎对这件事很是避讳,一挥大手就打断了赵悌的话。
赵悌闻听此言,略一思量便恍然道:“父王此举可谓高明,若是将来叶宇与表妹成亲,那双方既是亲家,也算是父王您的女婿!”
“什么叫若是?他叶宇既然来到了本王的地界,这门亲事就由不得他!”
“父王……”赵悌听着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父亲说的有些过了。
“我大宋共有十三支御前大军,本王虽然掌管三支,但这些年的经营,已有四支大军的统制将领暗中归附,可以说本王已经掌控过半的军事命脉!”
随即赵琢拿起一根毛笔,轻轻用力,毛笔应声而断,紧接着冷声道:“可这个叶宇,为父让出了三支嫡系大军中的一支,为的就是换取陛下的一道圣旨!”
说明:前面写错了,应该是初画,竟然被我写成了知画,笔误笔误,罪过啊!在此纠正,是初画!!!
第269章 忍耐片刻()
转眼间就到了福王的寿辰之日,叶宇很是心情不安的前去贺寿。
关于祝寿的寿礼,叶宇倒没有特意的去准备,而是跟风送了一些财礼,因为他实在没心思去筹办哗众取宠的寿礼。
福王寿辰,远近的大小官员、名流官绅纷纷到场,一时之间福州城可谓是盛况不凡。
在如今的大宋王朝中,论及王侯最具权势者,那就非福王赵琢莫属了,所以这场盛会注定是不同凡响。
贺寿之人宛如长龙,王府外早已经车马拥挤不堪。
随后就了寿宴的环节,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众人谈笑甚欢,而叶宇则是静静地坐在席间,自顾的饮着面前美酒。偶尔有不少官员过来搭讪,叶宇也只是强颜欢笑应酬。
之所以如此凝重,是因为他在想着该如何抽身离开!
就在犹豫之际,早晨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刻突然变得阴云密布起来……
“哎呀,看来这是要下雨的啊!”
不知是谁仰望阴郁的天空,道出了这么一句话。而这话音刚落不久,豆大般的雨点便落了下来。
天公不作美,竟然在寿宴开{一}{本}读~席之后下起了大雨。这对于喜庆的寿辰而言,可以说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不过这也并非什么大事,王府的管家急忙吩咐府上家丁,将宴席迁到王府的几间大厅之中。而且其余微末官员以及名流官绅,则被安排在了附近的酒楼。
叶宇见此较为混乱的时机,突然灵机一动,望着大雨滂沱庭院他想到了一个理由。
尿遁?好主意!
叶宇一想到当初鸿门宴刘邦尿遁逃离,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来个尿遁躲麻烦。心中打定了主意,于是便准备起身离开席间。
可是他刚准备站起身来,就被首席的福王赵琢发觉了,于是他招了招手朗声问道:“叶大人,面对此情此景,不如你赋诗一首,也好为本王的寿辰助兴,如何?”
“这……”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生时穷酸苦逼、也不是死时无靠无依,而是没有及时表达心意,就被对方扼杀在了摇篮里。
此时此刻的叶宇就是这种心情,好不容易想了个尿遁的借口,可是话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这着实有些不爽。
而福王赵琢的这个建议,顿时受到了众人的纷纷附和,无论是在场的官员,还是围绕的士子名流,都希望一睹叶宇的文采风流。
世人均知晓叶宇文采冠绝,但是流传下来的诗作却是极为罕见,这就让人不觉浮想联翩,究竟被世人所传颂的叶学士,诗赋的功底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叶学士文采风流,何王爷的寿辰之上赋诗一首,如此也不枉一段佳话?”知府史正治恰合适宜的站了出了,极尽婉言的劝说叶宇赋诗一首。
“史大人所言极是,此乃一段佳话……”
“……”
众人的极力附和叶宇顿时觉得无奈,虽然是有意借着尿遁抽身离开,可如今这番局面倒是让他举步皆难。
“王爷,晚辈不擅诗词,若是作出低俗之作,岂不是有失风雅?”
叶宇的这番话,听在众人的耳中是谦虚的态度,可是叶宇本人是真的不敢用诗词出来卖弄。
俗话说唐诗宋词,唐诗都被唐朝人写绝了,宋朝乃至后面的诸多朝代的文人,觉得无法超越,所以另辟蹊径有了宋词长短句。
元朝的蒙古统治者,更是无法领悟文字的奥妙,所以有了璀璨的元曲文化。
明清时期就更是无法超越唐诗宋词,因此有了不少演义,以另一种形式达到了当时文人的一个高峰。
不能说这是文化的堕落,只能说是以另一种形式对文化的延续。
但有一点叶宇体会很深,就是重生在南宋,就不能用诗词出来炫耀,因为一些脍炙人口的诗句,早已经有名有姓了。
而宋朝以后的文人,虽有不少诗词作品,但都是平庸无奇不成绝句。以他如今这等身份,要是甩出一首平淡无奇的诗句来,岂不是毁了一世英名?
就在叶宇颇感踌躇之际,赵悌却十分随意的拍着叶宇的肩膀道:“叶兄,你就别推辞了,你若是有失风雅,那我大宋还有风雅可言么?”
这句话虽然过于托大,但用在叶宇的身上,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出言反驳。
此时王府大厅里重新摆上了酒席,叶宇环视众人群情附和,又见福王赵琢期盼地望着他,他也只得恭声道:“既然王爷有命,那晚辈就为老寿星赋诗一首!”
“好!来人,笔墨纸砚伺候!”福王赵琢当即拍手称好,吩咐仆人准备所需之物。
赵琢之所以如此欣喜,一则是叶宇的墨宝难得,二则也是最为的是,他想用叶宇即兴赋诗的插曲,一扫寿宴遭逢阴雨的晦气。
叶宇与生就有七窍玲珑之心,又岂能看不出福王此举的深层用意,于是来到备好的桌案前,提笔就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了“奈何”两个字。
众人围在一旁,本想看一看叶宇的惊世之作,却不料开头两个字就让他们心神一震。倒不是因为叶宇这两个字写得好,而是恰恰相反!
贺寿理应写些恭维之词,更少不了吉庆之言,如此主客双方都会欢喜一笑。可如今叶宇以“奈何”二字开头,倒是让人有些十分不解。
显然这奈何二字带有几分无奈,更隐隐有着一丝埋怨,但无论是包含着什么意思,反正这两个字不够喜庆。
就在众人疑惑纳闷之际,只见叶宇又在“奈何”二字的后面,又写了“奈何”二字。
这两个“奈何”连续写出,就连一向镇定地福王赵琢,此刻也是神色有些动容,心中暗暗称怪,暗忖这叶宇究竟要写什么?
心中纵使疑惑不解,但是在众人面前又不好意思询问,于是只有站在远处静静。
而叶宇写罢两个“奈何”之后,随即笔势如蛟龙,顺势而下直接写了“可奈何”三个字。
这第一句写完,人都彻底无语了,各自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质疑之色。
“这一句诗中单是奈何二字,就已经占据了六字,这叶学士莫不是有意为之?”
“哎,谁知道呢?或许叶学士真的不善于诗词,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等毫无章法的句子来……”
“是啊,难怪一直罕见叶大人的诗作,原来是有意藏拙!”
“人无完人,这也难怪……”
“话虽如此,可是在王爷的寿宴上如此而为,岂不是让王爷难堪吗?”
“嘿!你这话可真多,拭目以待就是了……”
众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议论着叶宇的诗作,而叶宇则是心平气和,依旧笔势如宏写着诗句。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