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勋戚崛起-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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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一听到有人请客,立马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前去,早在二十一世纪得时候张延龄就是这样,但凡有人请吃饭必到。
到是把立在一边的吴可旺给愣住了,看着张延龄都要走出厅门,赶忙上前问道:“伯爷,你这是去哪儿?”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嘛?!那咱们走吧,不然一会儿酒楼都客满了怎么办……”
吴可旺没想到一提到请客吃饭,这位伯爷这么着急,可是我也没说是今天请啊!
于是吴可旺再次把张延龄拦住:“伯爷,怪我刚才没有把话说明白,不是今天请客,是明天。”
“是明天啊!你倒是早说啊!”张延龄一听是明天才请自己吃饭,回过身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呵呵,是在下的错。”
吴可旺心里暗道:刚刚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抬腿就去吃饭,也没问我在哪里吃?都有谁?这也太着急了吧?!亏我来的时候还怕玩不成任务,回去受到指挥使责罚。
“可旺是吧,刚才本伯爷也忘了问你了,是谁请我吃饭啊?”
张延龄回过神来才想起来也没问问请客的是谁?都有拿着人?去干什的?也不怕是鸿门宴之类的!难道原本明朝的张延龄是个吃货?不知道魂归何处的明朝张延龄正在某个角落里画着圈圈诅咒着:也不知道是那个吃货一回到明朝发明个火锅。
吴可旺回答道,原来是那天见过的那群将N代在天香楼宴请自己,以感激自己那天的仗义执言。
张延龄暗自嘀咕那天自己有仗义执言吗?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不过宴请的事情还是答应了下来。
吴可旺见张延龄答应了宴请,便一抱拳喜滋滋的离开了。
等吴可旺走后,张延龄才发现那个可恶的吴可旺竟然是穿的自己的锦衣走的。
哼!这个吴可旺必须要查一查。
敢昧本伯爷的衣服……
第十六章 绿帽子宴?!()
吴可旺走后,张延龄派人前去打探吴可旺其人和明天将N代请客的消息。
刘贵很快就将张延龄想要的消息打探了回来。五军都督府那群将N代们的确在天香楼包了两个雅间,至于是他们自己聚会还是请客却没有打探出来。
而吴可旺的身份也让张延龄吃了一惊。
吴可旺不是自己以为的某个将军的子弟,而是当代恭顺伯的次子,而且是主母所生的嫡次子。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恭顺伯一族不是汉族,恭顺侯祖上是蒙元的将军叫把都帖木儿,后来永乐帝五征大漠的时候归顺大明,赐姓为吴,任禁卫统领,跟随永乐帝南征北战,最后出任京营三大营之一的三千营统领,后来吴家经过土木堡之战,京师保卫战,戊庚年平叛一路升迁。现如今恭顺伯正是提督京师三大营吴长胜,统领着京师里最强大的武装力量。而且但凡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无一不是皇帝的心腹。
另外刘贵还打听出吴可旺当初没来向张延龄见礼的原因。
据说吴可旺虽然也是将门出身,而且十八般兵器样样纯熟,但有他一个众人皆知的笑话:那就是吴可旺胆子特别小,而且只要一感到害怕就会尿裤子。
那天在城东跟文官子弟对峙的时候,就尿了裤子,所以当其他人前去拜会张延龄的时候,他躲在一边就没有好意思上前。
胆小的尿裤子么?
张延龄感觉绝对不是这么回事,虽然吴可旺被马云的大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的确尿了裤子,但当时吴可旺的表现绝对是思路清晰,胆识过人,扪心自问,如果当时易地而处自己绝对没有吴可旺表现的好……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张延龄又思索起那群将N代宴请自己的目的。
宴请自己的目的绝对不是像吴可旺说的那样:要感谢自己在城东“仗义执言”,当初自己除了和刘子杰那个阴人打了场不清不楚得烂仪,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做,况且事情过去也有十多天了,现在才想起感谢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太迟了。
可究竟为什么要宴请自己呢?张延龄摸着光滑的下巴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
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鸿门宴也要去闯一闯。那可是天香楼啊!七大青楼里最是莺莺燕燕的存在。
…………
“伯爷请!”
翌日,张延龄带着马云刘贵刚一到天香楼前,就看到吴可旺等人在门口迎了过来,呼啦啦的迎过来一群人,把其他来天香楼赏玩的宾客全都吓了一条,还以为这群功勋子弟又要打群架。
众人将张延龄迎到了二楼雅间,分宾主落座,众人又各自介绍了一番。
张延龄从各自的介绍中了解到:这群将N代均不是家中的嫡子,除了少数被父辈安排在五城兵马司做兵丁,剩下的平日里多在街面上厮混,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要不是有在巡城司做统领的吴可旺和在兵马司做书吏的张文远照应,早就臭名远扬了。
酒过三巡,宴请的气氛热烈了起来,那群将N代也不在顾忌张延龄是个伯爷,吵吵闹闹的就像个菜市场一般。
不过也不全是如此,最起码吴可旺和张文选两个人还算文雅,再就是坐在吴可旺左手边的那个叫牟琬的年轻人也没有加入吵闹。
“伯爷,他们闹他们的,我们吃酒。”
吴可旺看着自己吵闹的同伴有一些尴尬,举起酒杯向张延龄敬酒。
“哦,好,好。”
张延龄看着吴可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跟着喝了一杯。然后张文远也参与了进来,三个人你来我往的喝的不亦乐乎。
宴席吃饭这里,张延龄还是不明白这群人请自己干什么,既没有请自己出面摆平事情,为没有人向自己邀官,除了一直跟自己吃酒的吴可旺和张文远,甚至没有人理会自己,全在哪里自顾自烂饮,似乎全都没有喝过酒的酒徒,大碗的酒水猛灌,没一会儿尽然全都醉的不省人事。
等天香楼的伙计把醉倒的N代们全都抬走的时候,雅间里就只剩下了张延龄,吴可旺,张文远以及那个叫牟琬的N代。
张延龄这时也终于明白了,看来正真要请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三个人。
果然吴可旺最先开口说话:“伯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我说不讲你会不讲吗?张延龄暗自吐槽。
“伯爷,有句话叫做门当户对,不知道对不对?”
“没错。”
“哎,这就对了!我就说嘛,伯爷也不是那眼光低劣之人,要找大妇肯定也的是勋爵之家,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怎能看得上。”
“吴统领这话,本公子怎么听不明白?!”
张延龄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是有件事自己还是听的出来,自己好像要娶媳妇了,但是自己怎么不知道。
“张伯爷,你别装傻,我们都打听清楚了,是牟指挥使和寿宁侯牵的线做的媒。”
张延龄听到吴可旺的话,心里有了一些猜测,自己前不久跟大哥一起宴请过牟指挥使,席间他们也似乎说起过什么,但到底说的是谁呢?哎,怪只怪自己当初光顾了吃了。
张延龄诚恳的说道:“嗷,这件事我是真的不是很清楚,吴统领既然清楚,不如请吴统领说一下,我要娶的是哪家的小姐?”
张延龄的话引起了其他三人的不满,以为张延龄故意消遣他们,坐在一旁的牟琬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你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那正好,你回去跟寿宁侯说,这婚你不结了。”
“这位兄台,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高堂健在,长兄如父,给我定了这门亲事,为人子者怎能不孝。”
张延龄虽然还不知道对方三人为什么想要让自己拒绝这门婚事,但是遵循“对手想要的就是我们反对的”这一思想总是没错滴,而且张延龄还顺便嘲讽对方不孝,在程朱理学盛行的明中期,不孝可是大大的罪名。
“你!”
牟琬被张延龄的话气的双目喷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憋的脸暇通红。
“咦!?”
张延觉得牟琬的表现有一些过于激烈,于是猜测:难道大哥给自己找的媳妇是他的相好?!
张延龄仔细打量着牟琬,只见这牟琬唇红齿白,双眸闪亮,剑眉高挑,身着一身白色的紧身武士服端的是英气逼人,比后世的小鲜肉还要让人小鲜肉。
哎呀,要是这个小鲜肉(小淫贼)真的跟自己的未婚妻有染,自己可不就是被戴绿帽子了么?!
麻蛋,难道今天这是个传说中的绿帽子宴!
第十七章 意外又意外()
不提张延龄在哀叹自己可能已经被对面的小鲜肉,给带了绿帽子。
坐在张延龄对面的牟琬看到张延龄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再次拍了桌子:“你看什么看?”
“看你好看!”张延龄下意识的答道。
“你——无耻!”牟琬被张延龄的话气的顿时说不错话来。
牟琬作为一个男儿,却生女相,小的时候同胞姐姐常把他打扮成小姑娘的样子和一干姐姐妹妹厮混,等长大后才发现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的时候,却因为常在女儿堆里厮混,浑身上下染上了一丝娘气,总是被人误认为是兔爷,今天被张延龄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直看,顿时怒从心头起。
“伯爷,我等在等你的回话,这婚事你到底是退还是不退!”牟琬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咬着牙说道。
“不退,不对,退!”
张延龄下意识的先说了句不退,但很快又说道“退”,不退等着你给本公子戴绿帽哈。
“好!张伯爷爽快!”
张延龄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文远开口了,只见他从袖筒里抽出一卷契约书平摊在张延龄面前:“张伯爷,只要你在这个契约书上签字,这门婚事就算是废了。”
张延龄定睛一瞧,上面大意写的:我张延龄自认配不上牟家千金,不愿耽搁女子幸福,自愿退婚云云。
张延龄看完内容把契约书一推:“我不签。”妈妈的吻,这个牟家小娘子这是做了绿茶婊还想做白莲花啊!我顶你个肺!
“伯爷,你刚才可是同意退的?不会是说话不算话吧?”张文远顶着张延龄的话语道。
“本伯爷向来说话算话,但是这份契约书我不签。”
“我等可不敢单纯的相信伯爷的承诺。”
“这好说,我也写一份契约书。”
众人取来笔墨纸砚,张延龄现场写的一份契约书,大意跟张文远拿出的那份契约书正好相反,上面所书:妾牟氏蒲柳之姿,无德无贤无颜嫁入张家为妾……
“砰!”
牟琬还没有看完,一脚踹翻了坐凳向张延龄扑来,张延龄闪身躲过呼唤守在雅间外的马云刘贵前来护驾。
随着马云和刘贵的到来,几个人乒乒乓乓的打成一团,好在所有人都有所分寸没有拔出兵器,全都是空手御敌,但是雅间内空间狭小,打着打着就变了味道了。
“小子,快放开小爷的头发!”
“伯爷,你还是先把你的手从我的裆部拿开!”
“小子,我可是伯爷,小心我请动皇姐夫诛你九族!”
“哈哈,你以为小爷我是从小吓大的,不好意思,我家老头也是个伯爷。”
…………
也不知道众人怎么交手的,号称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的吴可旺搂着张延龄的脑袋死死的揪着他的头发,张延龄却反手一个仙猴摘桃拿住了他的裆部。
张文远,牟琬,马云,刘贵这时也停止了打斗,四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可旺哭丧脸说道:“张伯爷,你能不能松开手?”
“不能!不过,你可以先松开本伯爷的发稍。”
“你不松开,我也不松开!看谁先松!”说完吴可旺还用力揪了揪张延龄的头发。
“哼!谁怕谁!”张延龄也手上用力。
“哎呦妈呀!”
张延龄一用力吴可旺就吱里哇啦的叫了出来,紧接着一股热浪从裆部喷了出来。
受到吴可旺尿液的洗礼,张延龄忙吧手松开,吴可旺也顺从的松开了抓着张延龄的头发。
场面一时污秽不堪。
“公子,还打不打?”
马云见自己家公子从“敌人”手里逃了出来,忙上前护住。
“打个屁!”张延龄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向张文远三人说道:“你们究竟闹哪样,咱们划个道,接着闹!”
“好,咱们接着闹!”
张文远三人也不含糊,跟店家退了房,赔偿了损失,然后又重新开了一间雅间,再次分宾主落座。
“吴可旺!你TM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