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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大明之勋戚崛起-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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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张鹤龄今天请牟斌吃饭是假,让牟斌考察自己二弟张延龄才是真。可怜我们的张延龄马上就被结婚了还不知道。

    那厢边张延龄带着长随马云欢欢喜喜的回了自己的府邸,都不知道今天这顿宴请其实就是自己的相亲过程……

    无知真好!

第十四章 偶遇() 
不提张延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被相亲,张延龄现在对京师的日子是越来越感到无趣。

    于是张延龄根据记忆发明了五子棋,嗯,你问张延龄为什么不发明国粹麻将,我会告诉你你张延龄前世就是一个二次元宅,根本不会打麻将吗?!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五日,也可能七八日,每天雷同的生活虽然安逸,却也让人感到——还是无趣……

    “伯爷,快看前方三十米处那个身穿褐色麻衣的大嫂。”

    说话的是刘贵,张延龄的第二位长随,脑门上有一个大痦子,一双小眼睛不努力瞪大的时候,还以为他没有睁开眼睛,天生就长了一张坏人脸,都不用化妆的。

    当张延龄宣布挑选刘贵当亲随的时候,整个建昌伯府一片哀鸿遍野,连刘贵那种长相的都能成为亲随,真是痛心呐!就连管家刘琼也隐晦的说起,千万不要是看他的面子,因为刘贵正是管家刘琼的独子。

    其实张延龄选刘贵为亲随就是因为看对了他的长相,出门在外,偶像担当有张延龄自己,武力值有马云,还需要一个绿叶来衬托公子的英明神武啊,刘贵刚好合适。

    而且刘贵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会揣摩张延龄的意思,比如:前方三十米处褐色麻衣的那个少妇。咳咳……

    “看什么看!一点家教也没有,去,跟那位大嫂陪个不是。”张延龄用折扇敲打着“恶仆”刘贵的脑袋让他去道歉。

    刘贵屁颠屁颠的拦住褐衣大嫂,叙述自己心里对她有YY是不对滴,请求原谅,却被大嫂呸了一脸的口水。

    刘贵然后又屁颠屁颠的回来告诉张延龄自己的行动成果,大嫂长的一脸大麻子。

    张延龄听到后长叹一口气,回到大明就没见过几个美女,说好的古代美女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到目前为止也就府上的瑶儿还让人看的过去。

    逛累了,张延龄等人随意的找了一家酒肆前去吃食。

    一进门,张延龄就感觉怪怪的,进门的瞬间张延龄感觉有数道目光窥探过来,但很快的又感觉不到了。

    张延龄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前坐了下来。

    “小二,都有什么吃食赶快给我们公子上,在来二斤熟牛肉,两壶清酒。”

    有了刘贵在身边张延龄再也不用亲自招呼店小二了,刘贵心细的连马云爱吃的二斤牛肉都没有忘记。

    “公子您的酒。”

    酒菜上好,刘贵先殷勤的给张延龄倒满酒水,在给马云也倒了一杯,然后坐了下来开始吃食。

    “爹,那桌客人怎么主仆同桌呢?这不是有违圣人之言吗?”

    就在三人开始吃饭的时候,坐在大门另一边的一个小童开口天真的问着他的父亲。

    “唔!”听到小童的话,张延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但是刘贵却猛的站了起来,上下尊卑刘贵大小就是懂得。

    “刘贵,怎么了?”

    看到刘贵猛的站了起来,马云以为有危险,也猛的站了起来手按刀柄环顾四周。

    “坐下,坐下,都吃饭呢!别一惊一乍的。”

    张延龄看到马云手按刀柄的瞬间,酒肆里瞬间同时站起几个人来,目露凶光的看了过来,张延龄一惊感觉到了对方浓浓的煞气,忙招呼马云和刘贵坐下。

    听到自己家伯爷招呼坐下,马云却一反变态没有坐下,反而直丁丁的看向站起来的几人,几条杀气惊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彼此碰撞起来。

    刘贵也发觉了酒肆中紧张的气氛,手里提了一个酒壶装作要给大家倒酒,挡在了张延龄身前。

    “这位小兄弟,能否过来共饮几杯?!”

    就在酒肆中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坐在大门另一边的锦衣男子,向张延龄发出邀请。

    “这,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张延龄本意不想答应,但张延龄突然发现酒肆里除了自己三人,似乎其余的人都有某种联系,而且酒肆得大门也被人有意无意的堵了起来。

    张延龄顺从的坐到了中年人的对面,不着痕迹的观察起对方,中年人穿着一身紫色的锦袍,头发略有花白,双目祥和,却又不怒自威,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力,而且张延龄感觉对方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为什么让家仆跟你同桌吃食呢?”

    张延龄还在观察对面的中年人,坐在中年人身旁的小童却踩在小凳上瞪眼看着张延龄问道。

    “嗯,这位小朋友,我和朋友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不是你的家仆吗?”

    “是,但也是我的朋友。”

    张延龄身后,马云和刘贵听的热泪盈眶。

    “家仆也能做朋友吗?”

    “怎么不能?”张延龄反问道。

    “尊卑有别。”小童小大人般的说道。

    “小朋友,不要这么老气横秋。”张延龄看着对面的小童笑呵呵的说道。

    “大胆!”

    话音刚落,对方的一个护卫就把长刀架到了张延龄的脖子上,马云也把朴刀抽了出来,场面再次紧张起来。

    “钱能,把刀收起来!”

    关键时刻紫袍锦衣的中年人再次制止了他的仆从,张延龄也让马云把刀收起来。

    “这个朋友,我也想问问,你和家仆为什么坐一起吃饭?”紫袍中年人也问了小童同样的问题。

    张延龄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原因,纯属习惯尔。”

    “怎么讲?”

    “我跟他们虽是主仆,然每日朝夕相处,彼此早已情同手足,好似家人,同桌吃饭有何不可?”

    “于礼不合。”

    “这位先生的观点,吾不敢苟同,请问先生何为礼?”

    孔子有云:“礼即中之治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

    “没错,礼即是规矩,哪家规矩有规定主仆不能同食?”

    “这,大概古来有之吧。”

    “错!书载上古时期男耕女织,每有猎食皆席地而坐,众尔分之,可对?”

    “嗯!”

    “那为何,今人偏分个三六九等?”

    “为何?”

    “这个,吾也不知道。”

    张延龄突发豪情,却被自己的疑问所打败,一脸的郁闷。

    “哈哈……好一个建昌伯,你真是,真是,哈哈……”

    张延龄听到对方大笑,顿时放心了不少,又听到对方称呼自己的爵位,看来对方认识自己,估计也是京中的官宦人家,看四周彪悍的府上护卫,估计还是个老牌勋贵。

    “不知道老哥仙居何处?”张延龄起身拱拱手问道。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哈哈……”

    紫袍中年人没有回答张延龄的问话,笑呵呵的抱起坐在一旁的小童,带着护卫就离开了,这时候张延龄才发现,整个酒肆里除了自己三人尽然全都跟紫袍中年人是一伙的。

    等紫袍中年离去,张延龄三人也没有了食欲,叫伙计打包了吃食也便离开了酒肆。

    从酒肆出来,被户外的秋风一吹,张延龄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在酒肆里真的是惊险万分。

    不过那个中年人究竟是谁呢?自己总觉的在哪里见过,却又总也想不起来。

第十五章 尿裤子的吴可旺()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张延龄的思想一向是如此简单。

    想了一夜紫袍中年到底是谁都没想出个结果的张延龄在鸡叫三遍的时候终于睡了,临睡前他告诉也几乎没睡的瑶儿,把打鸣的那只芦花大公鸡杀了炖汤,哼,让你吵吵!

    “公子,公子,该起床了!”

    从来没有赖过床的张延龄是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在瑶儿的催促中醒过来。

    “还早,让我在睡会儿。”

    “公子,有客来访。”

    “纳尼?”张延龄有点蒙圈了,自从穿越大明成为大明的米虫之后这还是头一次有客来访。

    “来访的是谁?”

    “这个,奴婢不知道,是刘管家在屋外通知奴婢的。”

    “快伺候本公子更衣。”

    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就是麻烦,要不是有瑶儿帮忙,在给张延龄半柱香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收拾完。

    “刘叔,访客是谁?”

    “老仆也不太清楚,没有递拜贴,只说是姓吴,现在在前厅里喝茶。”

    “哦,本公子现在就去看看,等下你让下人们给送一些糕点过来。”

    张延龄踱着方步,向前厅走去,同时慢慢思索着究竟是谁来拜访自己呢?

    可能是永济的同乡?可能是国子监的同窗?可能是……

    “建昌伯在上,小弟吴可旺拜见建昌伯有礼了。”

    当张延龄走进前厅的瞬间,一个满脸大胡子标准猪腰子脸,身穿紧身短打的锦衣,一迈开双腿就是标准的O型的男子就迎了过来。

    “你,你是?”

    张延龄实在是对这张脸如此有特色的脸庞没有映像。

    “哦,小弟吴可旺啊!”吴可旺介绍完自己发现张延龄对自己一点映像也没有,赶忙再次说道:“那天在城东的郊外有幸跟友人一同见到建昌伯。”

    “哦。”

    听到吴可旺的解释张延龄明白这位是哪里见到过自己了,于是推测的问道:“你是五军都督府的?”

    “伯爷好记心,竟然还记得小人,小人……”

    吴可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张延龄打断言语:“吴可旺?那天人群里我可没有看到你?”

    “这个,伯爷稍等。”

    吴可旺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来。

    看到吴可旺亮了利刃,守在张延龄身后的马云,噌的一下把腰刀亮了出来,串上前去就向吴可旺砍去。

    “误会误会!”

    吴可旺连滚带爬的躲过马云的一刀,连连揺手,马云锋利的大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说,你是什么人。”

    “误会误会,我真的是吴可旺。”

    “把你手里的刀放下!”

    “这,这个是我用来剃胡子的,等我剃了胡子伯爷就认识我了,这位拿大刀的壮士那天我也见过。”

    说着吴可旺可怜兮兮的试着用手去拔架在脖子上的刀,却被马云用更大力的摁了过来,脖子上的表皮瞬间被割破,鲜血顺着脖颈流了出来。

    “哎呀妈呀,伯爷饶命啊!出血了出血了啊!要死了!……”

    说着一股恶臭传了出来,却是吴可旺被吓尿了。

    张延龄示意马云把架在吴可旺脖子上的刀松开,让吴可旺剃胡子。

    吴可旺一等马云把刀拿开,立马马上用小刀往脸上划去,额,是立马开始刮胡子,也不管尿流满地,裤裆湿也不湿。

    “伯爷,这一次你可认出我来了?”

    吴可旺很快就把脸上的大胡子刮了个干净,就着铜盆里的清水一洗,你还别说,猪腰子脸秒变鞋拔子脸。

    张延龄盯着吴可旺的鞋拔子脸瞅了半天,摇摇头:“虽然看着眼熟,可是我还是没认出来。”

    “别呀伯爷,您要是认不出来,我,我就赖到你家里!”

    吴可旺一说完就地坐在了客厅里,但很快尖叫一声给跳了起来,原来吴可旺尿在裤裆里的尿,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坐立刻感觉一片冰凉。

    就在吴可旺耍赖的时候,马云悄悄告诉张延龄,这个吴可旺那天跟五军都督府的那群将N代的确是在一起,只不过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上前跟张延龄见礼。

    “来人,去带这位公子去换身衣裳。”

    既然身份没有问题,张延龄当然不能让一个官宦子弟在自己家兜着一裤裆尿,于是让管家带这位叫吴可旺的官宦子弟前去清洗一下,在换身利爽的衣裳。

    “伯爷,在下吴可旺见过建昌伯。”

    换了一身利爽的锦衣短打,吴可旺显的精干了许多。

    “这个,吴,吴可旺。”

    “伯爷叫我可旺即可,现如今在五军都督府旗下的巡城司做事。”

    张延龄没想到这个尿裤子的吴可旺还是个有实职的将N代。

    只听到吴可旺继续说道:“这次来叨扰伯爷,是想请伯爷前去一起吃个饭。”

    “哦,请我吃饭。”

    “正是,不知伯爷有没有空前去?”

    “有啊!那咱们走吧,还等着干什么?!”

    张延龄一听到有人请客,立马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前去,早在二十一世纪得时候张延龄就是这样,但凡有人请吃饭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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