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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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贵族子弟不在乎此等小小财力,其府上子女也仅是习之一二,却难全部学习。
通晓者,可用‘寥寥无几’来形容之;然而,深谙其精髓者,更是少之又少。
而秦冰灵,恰是其中之一。通晓四艺,更是将琴棋书画玩转精通,其水准丝毫不逊于那些大师。
不要看她年纪轻轻,不仅担任着黄字班班主任,她更是太常寺卿,掌管宫廷教乐,位居正三品。
别看她乃一介女流之辈,却是不输男儿,深得唐王器重,亦是朝中唯一一位女子拜官入朝之人。
秦冰灵。人如其名,冰冷冷地,看似美艳娇人,实则寒若冰凌。
待她说完之后,便是离开了。
李长生驱步追了上去,追问道:“此次大文试,参加考试的项目皆是人之自由。为何偏要我全部参加?父皇此乃何意?”
闻此言,秦冰灵驻步停下来,转身说道:“此乃汝之责任也。身为皇子,当是众人之表率楷模。”
“于外人而言,是自由选择,然而,对你却是死要求;如若还有其他的疑问。与其问我,倒入如入宫问一问你的父皇,看他如何回答?”
李长生才不傻呢,要是自己真的入宫跑去质询自己的父皇,到时候,免不了一顿臭骂不说,说不定还会增派其他事由交给自己呢。
当初,父子不曾相认的时候,唐王便是不止一次坑自己,或许是隐隐的后怕,总觉得自己被唐王耍的团团转。
说完之后,秦冰灵临走之前,说了一句:“明日清晨,我在紫竹院等你,要是迟到的话,后果很严重。”
不给李长生任何说话的机会,说完之后,转身便是离开了。纵然她已是走出数十米远,空气中还弥漫着淡然地兰花香。
古有“雁过留声”,今有“人走留香”。
……
……
……
紫竹院。
一处唯有僻静之地的苑中小院,正如其名,院落中以紫竹为主,绿植为辅,偶有几朵兰花稍是点缀,如此清静淡雅之地,倒也显得别致。
约定时间,李长生不敢怠慢,提前一刻钟来此。
当他进入紫竹小院,便是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穿行于竹林之中,听得从远处传来的宛转悠扬地琴声侵入耳蜗。
如此淡雅之地,配以琴瑟之声,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踏寻着曲径通幽的小路,沿途走来,赏两侧紫竹,听四面琴声,淡薄地水雾散于竹林间,仿佛此刻,犹如置身梦幻仙旅地,令人心驰神往,怡然自得。
林中徒步而行,竟让人有些迷恋,不愿离开此处。
沿途走来,至竹林尽头,印入眼帘的是一片清澈的湖水,湖水中央,那琴声便是从哪传来。
凉亭下,一位青色素衣的女子,抚琴弹奏,定眼一瞧,不是别人,正是秦冰灵。
她居于此,每日清晨,喜弹一首,以慰己心。每次弹之,皆是应景而弹。应心而弹,非是固定曲调,即为随行使然。
闻此琴声,李长生心中有感,便是诗兴大发,随行作诗一首:“司乐亭中奏,逶迤引上公;奏音人语绝,清韵佩声通。圣寿三称内,天欢九奏中。寂寥高曲尽,犹自满宸聪。”
待秦冰灵抚琴奏曲终了,李长生所言之诗亦是相得益彰的结束。
两者之间,配合无言的默契,秦冰灵曲终举目,见李长生已是来此,站在湖岸边,遥想望之。
“你知我心境?”
秦冰灵说道,方才他所吟诵的诗句,恰是表达了她此刻的心境,琴声听死婉转轻扬,实则带有一丝悲凉之意。
李长生嘿声一笑:“方才不过是随琴吟之,如何能够猜晓老师的心境呢?”
“既然如此,还不速来亭下!!”
下一秒钟,秦冰灵的神情,由温柔转为冰冷,由询问转为了命令。
还想要顺势讨好一下,如今看来,她根本不给自己拍马屁,甚是交谈的机会。
站在对岸。李长生脚尖轻点,登岸而起,展现出了他过人的轻功本事,行于水上,脚尖轻点一下,泛起地一圈圈涟漪,缓缓地向四周扩散。直至消失不见。
不失形态和美态的李长生,纵然是秦冰灵心中也是暗叫一声好,不否认,他的轻功本领地区了得。
秦冰灵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架古琴,李长生也随之落座学习。
马上就是学校中的大文试,就算他是‘天生绝脉’,学习一门技法。也需要一段时间,一眼便可学会,却非精通,需加以练之。
“学问之道,乃与人之心灵密切相关,若无非深谙其理,纵然技法再强。却无法得其镇里,到头来,不过是邯郸学步,无疑是徒劳。”秦冰灵说道,“学问如此,书如此,画如此。琴亦如此。”
“老师的意思是,要我悟其意境,而非固步学习?”
秦冰灵颔首轻点,道:“正是如此,曲调讲求的便是一个意境,若不能悟之境界,只会事倍功半。”
“学生明白了。”
李长生拱手作揖。不敢有着怠慢,此刻,他是一个学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如此甚好,那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指法练习吧。”
秦冰灵淡然地说道,琴技练习,自然是从最简单的入门练习。指法乃琴技的基础,是绝对不可忽视的。
起初,李长生跟着秦冰灵练习指法,依样画葫芦,不似其他入学者,身怀绝世体质的他,倒也是学习的很快。
从开始的邯郸学步。到后来的熟能生巧,再到后来的无师自通。
常人需要数月时间的联系,他仅仅用了半天时间,便是掌握了,如此快的速度,就连秦冰灵也是忍不住高看这个孩子一眼。
指法、节奏、韵律以及各类学琴的技巧,经过秦冰灵的亲自传授。他竟然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全部学会了。
琴、棋、书、画
此四艺皆为文人公子们最是偏爱的东西,而今,在秦冰灵的青囊相授之下,李长生就好似一块干涸的海面,一旦遇到了水便是疯狂的汲取着。
而四艺之琴棋书画,其最大的特点便是在于一个字“悟”。
许多人,纵然是学习了一辈子,却是不能得之真道,那也是毫无突破。虽然说后天的很努力很重要,但先天的天赋更不可忽视。
李长生的悟性,非寻常人可能比之,其身怀特殊的体质,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上天的惩罚。
短短不到三天时间。李长生便是学会了所有的技能,如此神速,堪称变态。
就连一向孤傲地秦冰灵,也是被李长生的学习能力所惊骇。
且不说其他的,再教于他下棋之时,不懂得规则的他,一连三局下来。吃亏败下阵来,可等他熟知规则之后,就连是秦冰灵也是难以从他的手中讨得任何好处。
数日下来,秦冰灵似是终于知道了为何唐王说出那种话来。
“此子异于常人,不可以常理度之,万事要多加用心。”
纵然是平静如水的秦冰灵,再见识到李长生的惊人天赋之后。也是忍不住惊呼,世人怎会有如此变态之人?
数日后。
于紫竹院的亭子下面,李长生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礼作揖,道:“多谢老师的倾囊相授,此等恩情,学生永生不忘。”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然则,可倾囊相授之人,实在少的可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其实,秦冰灵受此鞠躬,也着实心中有些愧疚,毕竟她真的没有教他太多的东西,一切都是李长生自己悟性所致,无师自通。
而她的作用,不过是简单地教会了他最简单的技法和规则,其他都是李长生自己举一反三而来。
眼下,已是日暮西山,太阳落下山头。
独自站在亭下的秦冰灵,注视着远去的背影,她心中若有所思,直到李长生消失不见。
“这个少年,真是有意思,到底是陛下的骨肉,看来。以后的长安城定会热闹不凡。”秦冰灵说道,她就好似一位看破风尘的老者。
……
……
……
大文试,乃国子监首先推行试点的考试制度,从‘大武试’中得来此灵感,由此开始,先是推行实之,若是结果令人满意的话。就此全国推广。
这一天,日子如约而至,国子监的所有学子们,便是经历一场考试洗礼。
若是普通考试,他们或许还用不着紧张,然则,这场考试,不仅考文章,更加注重全面发展。
也就是说,一味地死读书是不行的。
故而,就算是天字班们的那群学霸变态们,也是有些紧张的呢。
因为,这一次考试,笔试文章仅是其中一项,四艺考试才是取胜之关键。对于那些不懂四艺之人,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这一天,所有人的学生聚集于广场之上,等待着考试的进行。
第59章 情有独钟()
广场之上,人流窜动,好不热闹非凡,此次考试,可谓是聚集了国子监全部的人,包括所有老师在内,齐聚于此。
首届大文试,可以说意义非凡,对于不少人来说,都可算得上新奇,当然了,新奇中夹杂着紧张。
“月儿,这次考试,你打算报考几门?”尉迟博古好奇地问道。
闻人牧月沉思片刻,说道:“琴技和作画是我比较在行的。”
“子阳呢?”尉迟博古转而问道。
只见贺子阳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对此倒也是习惯了,说道:“自然是围棋和书法。”
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专长,若是贪多嚼不烂,到头来只会哪项都不讨好。
“瑶瑶,你呢?”
“我只打算考作画一门。尉迟你呢?”孙瑶反问道。
“嘿嘿,让我舞刀弄枪尚可,让我又是弹琴,又是作画的,实非我之所长,所以,我还是算了吧。”
尉迟博古嘿笑道。这次‘大文试’,既然是强调一个“文”字,像是他这种好武之人,自然是处于不利地位。
大武试,才是他发挥实力的舞台。
此次考试,虽说是参加的科目越多,其累积的分数也就越多。然而,为了能够稍许的公平,本次分数的考核,将会采用‘权重法’,换而言之,也就是占比法。
根据考试的分数与总分数占据的比值来算的成绩。
这项规则,乃是唐王经过思虑之后想出来的方法,也摒弃了之前的某些规则,使得整个比试更加具有公平性。
也就说,并不是报考的科目越多越好,从某种程度来说,更加调动了学子们的积极性。
试问如此之法,恐唐王可能想之。
这时,尉迟博古环顾四周,似是在寻找着什么,贺兰山问道:“尉迟,你在看什么?”
“奇怪,长生老弟为何还没有来?”尉迟博古问道,他寻觅了一圈,却是不见他的踪影,继而他又说道:“月儿,你们俩昨晚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为何长生老弟迟迟不来?”
此话一出,闻人牧月顿时羞红了脸,她支吾道:“你……你胡说什么?谁跟他在一起了?”
尉迟皱了皱眉头,说道:“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你们牵着手,共游灞江河上的。”
牵着手?共游灞江水上?
如此画面,哪里是寻常男女之事,根本就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一派胡言,定是你幻觉看错了。”
闻人牧月嘴上说着此话,可暗处,她那双纤细漂亮的手却是紧紧地握在一起,很显然,此乃说谎之时,人会不自觉的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尉迟博古满是不解地摸着脑袋,说道:“难道真是我喝醉了出现幻觉?当时我心里面还在纳闷呢?你们俩的关系发展也太快了些,看来真是我幻觉了。”
昨天晚上,尉迟博古邀了几位小时候的玩伴,于百花楼中喝酒,约莫酉时三刻,喝的有些微醉的他,正巧来到灞江岸边,看到了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定眼瞧了瞧,似是李长生和闻人牧月,他们俩手牵手,甜蜜极了。
“尉迟,定是你看错了,月儿与李长生相识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俩怎么可能牵手泛舟水下呢?”贺兰山说道。
他也是不相信闻人牧月和李长生真的会莫名地走在一起。
正说着话呢,李长生匆忙地赶了过来,见他前来,尉迟博古连忙上前,一把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老弟,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咳咳~~!
李长生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尉迟博古问道:“你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没……没事,昨夜偶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