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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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没有直接道明缘由,而是问道:“听说‘灵蛇’组织吗?”
“没有,那是什么东西?”
“一个企图颠覆大唐帝国的神秘组织,如今他们已经潜入长安,大武试乃帝国极其重要的比赛,朕怀疑他们……”
“在大武试上动手脚?”长生替他说完没有说出的话。
“不错!!为了以防万一,朕决定派你参加比赛,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第一名,让他们无机可乘。”唐王说道。
“明白了!”
“还有,朕必须要提醒你的是,要是你拿不到第一名,那么,等待你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为什么?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
“因为我是皇上,朕的话便是圣旨,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第21章 母亲相见?()
郊外!
一处隐藏于丛林深处的山洞中,被葱郁的草木遮挡了洞口,轻轻拨开杂草,那深邃的山洞纵眼望去,只有无尽的黑暗,不知通向何方?!
潮湿阴暗的洞穴,当有人踏进,便听“嘶嘶”作响的声音,那刺耳尖锐的声响来自一条条饥饿地灵蛇,如此黑暗潮湿之地,乃它们最喜之地。
在洞穴的最深处,是一处开阔之地,有着一位带着鬼面的男子居坐于中央位置,其他人皆以他为中心,分站两旁。
洞穴中的火焰,犹如随风飘荡的烛光,随时都有着熄灭的可能,在微弱的光芒之下,阴沉在那鬼面男子的脸上,平增一份恐怖。
若是唐王李牧尘在此,他定是不陌生,那鬼头面具正是当年晋王李治所戴之物,只不过,李治已死,不知隐藏于鬼面之下的男子又会是何人?没有人知道。
“长安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鬼面男子问道。
“启禀首领,一切皆以准备妥善,只待大武试召开,我们便可按照计划进行。”属下之人说道。
“很好!!本座要让狗皇帝知道,当年他犯下的血债,本座要一步步讨还回来。”鬼面男子攥起拳头,尽管被面具遮盖,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他言语中的愤怒,“近来,这长安的确过于平静了些,平静日子久了,都快要忘记了鲜血的味道,也是时候为他们来点刺激的。”
其他人,皆是不知首领心中打算做些什么?但他们知道,依照首领心狠手辣的性格,想必不会太好,免不了又有人会死。
为了保证计划的实施,鬼面男子与属下又商榷了其他事情,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讨论,他们所有人的焦点,全部聚焦在一个人身上。
“李长生?!”鬼面男子说道,“本座为何从未听说过有此之人?”
“回首领,此人也是刚来到长安城不久。”
“能够一招打败孙百战的少年,纵观江湖各大门派,还不曾听说过哪家门派的少年天才可以做到,此人到底什么来历?”
不怪鬼面男子如此吃惊,任谁得知此消息后,都会觉得惊讶,少年英才,一招败中原镖局总镖头,那是何等的修为?
若是朋友,尚可与之为伍;若是敌人,那便是最大的阻碍,决不能够任由他继续成长下去,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将其诛杀,以绝后患。
“属下已派人查过他的背景,李长生不属于任何门派,乃是来自东海一处不知名的渔村。”
鬼面男子惊疑道:“无门无派,却有着超乎常人的绝世武功?一位渔民家的孩子,且让本座如何相信?”
他的顾虑不假,寻常人家的孩子,若是没有师傅指导,又岂会习得一身好的本领?
“即可吩咐东海分舵中人,彻底查出那叫‘李长生’的底细,本座有预感,此人不简单,很有可能会是咱们的最大阻碍。”鬼面男子说道。
“依首领之意,要不要……”那人没有说完,却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其意已然昭显无疑。
鬼面男子沉思片刻,说道:“暂且按兵不动,此人实力深不可测,若是可以就此拉拢,为我等所用,自然可壮大我方实力,如若不然,再杀了也不迟。”
李长生一定做梦也没有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是引来了‘灵蛇’组织的注意。
只不过,注意到他存在的人,似乎不只有灵蛇一家,自从李长生一招打败孙百战之后,整个江湖都为之轰动。
不少江湖门派纷纷关注了这位少年,各大门派无不惊骇无常,到底是哪家的门派诞生了一位如此逆天之绝世少年?
纵然是屹立于武林之巅的江湖第一大门派云岚宗,其门下的天才弟子,也不及李长生的十分又一。
近日,再一次爆出惊人的消息,那就是李长生降服昆仑白狮的消息,有如一阵狂风袭遍整个城池。
于大街小巷,无不都在盛传那场“人狮大战”的场景,正所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经由百姓之口,传于众人眼中,其结果如何?只怕是早已脱离了事物原有的真相和本质。
不仅如此,经由说书人的口中,衍生出一大批新的故事,由此来取悦群众,那些说书人也算谋个生活。
茶馆中、酒楼内,但凡游客聚集的地方,无不都在讨论着李长生,对于此类八卦消息,无论古今,百姓们从来都是乐此不疲。
比如,这家茶馆里面的说书人,拿着拍板,拍打着桌面,说道:“话说那天夜里,夜黑风高,寒风簌簌,李长生独身一人,手持一把大刀,面对着五十个强盗,他毅然不惧,于刀光剑影之中,手起刀落,最终将那五十个作恶多端的强盗斩落刀下,好一个快意恩仇,为民除害。要是李长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且听下回分解!!”
那说书人口若悬河,嘴里面唾沫星子横飞,说的面红耳赤,地下的听众们,则是听得入迷。
诸如此类之事,各家大小茶馆之中,说出人从不吝啬他们的口舌,为他编造各类故事。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后来事。
……
当长生从太极殿出来后,径直往皇城外走去,他脑袋里面满是参加大武试的事情,还有就是李牧尘口中所言的“灵蛇”组织。
他的整个驱壳和神识完全分离,神游天外,脑袋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唐王与他说的话。
由于长生心无旁骛,身体仅是本能行动,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在拐角处不小心把人给撞倒了才猛地回神过来。
“娘娘,您没事吧?!”
众宫女们见主人被人撞倒,可是吓坏了,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当长生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撞倒了,只见他一脸的愧疚和抱歉。
“大胆奴才,你走路不长眼啊。”其中一个宫女,站出来大声呵斥道。
长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故不会过分辩解,说道:“对不起啊,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看见,适才冲撞了你家娘娘。”
那宫女似是不依不饶道:“说声对不起就算完事了?你可知刚才撞倒的是何人?”
长生初入皇城,对于宫里面的人,可谓是一概不知,他哪里知道撞倒的是什么人?而且皇帝老儿的妃子这么多,自己哪里知道她是哪家娘娘?
长生摇头说:“不知道,还请姐姐示下?”
“哼!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我们家娘娘可是陛下最宠爱的正宫皇后,撞倒了皇后娘娘,你死……”
就在这时,皇后牧清怡打断了那宫女的叫嚣,说道:“行了,本宫又不是瓷器做到,摔了一跤而已,并无大碍,况且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莫要再欺人。”
被皇后娘娘训斥,那宫女不敢吱声,躬身退至一侧。
这个时候,牧清怡和李长生才看清楚了彼此之间的面容,不知为何?当两个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二人心里面猛地一沉,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
牧清怡看见这位少年,心中有着一股油然的心绪升起,那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感觉,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而长生看见了牧清怡后,忽觉脑袋痛的厉害,那些曾经失去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出现在脑海之中。
见那少年捂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样子,牧清怡心中大为惊慌,连忙派人上前探望情况,约莫过了一刻钟,那种痛疼稍有缓解。
牧清怡看见这位少年,心中莫名的喜欢,没有任何缘由,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牧清怡问道。
“我叫……李长生!!”
当牧清怡听到这三个字后,身体猛地停滞,整个人都彻底的愣住了。
第22章 太子?长生?()
当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当尘封的痛苦记忆再一次浮现出来,已然消失的不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李长生!
这个三个字,就如同一把刀子插入皇后牧清怡的心脏,那种钻心之痛非言语可能表达。
十三年前,皇后牧清怡带着太子李长生,出东海寻找可医治太子的药物,怎料海上遇上倭寇,船队被袭,太子坠海而亡。
这是牧清怡一辈子的伤痛,即便是结痂愈合,再次揭开还是会忍不住痛。
“皇后娘娘?!”
长生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看见眼前这位温柔的贵妇人有些恍惚和迟疑。不知缘何如此,看着她,长生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特别。
“啊!”
牧清怡确有着恍神,心思不知飞向了何处,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年,竟是有着将他当成太子的错觉。
“你叫长生?名字真好听。”牧清怡眯着眼睛,眼神透露着母亲般的温柔目光。
李长生恭敬地行礼道:“谢皇后娘娘夸奖!”
“老家是哪里?”
“回娘娘的话,草民来自于东海一处小渔村。”
“东海?!”
又是一处敏感的词汇,在牧清怡听来,这位叫做‘李长生’的少年,不仅与太子重名,竟然也是来自东海。
甚是有着一瞬,牧清怡认为太子没有死,而是被东海的渔民所救,眼前的这位少年就是自己的孩子。
不过,当这种可笑的想法浮现于脑海,牧清怡努力的摆头,如此荒诞怪离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发生。
“方才草民无意撞倒了皇后娘娘,还请娘娘恕罪,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草民就先告辞了。”长生说道。
牧清怡亦非那些娇生惯养之人,身为一国之母,自是有着她的胸襟和包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记得下次要看路,可别再冲撞了其他人。”
“娘娘教训得极是,草民记住了。”
长生连忙行礼,听人家说,宫中的娘娘各个都是身娇肉贵,且脾气蛮横无礼,今此见之,皇后娘娘给人一种温柔和亲切的感觉,看来传闻不可全信。
说罢,在引路太监的导引下,长生快步离开,赶紧离开皇城这个是非地。
牧清怡回过头,看着长生离开的背影,忽地皱起了眉头,不知再想什么?
这个时候,身旁的侍女提醒道:“娘娘,陛下正等着您呢。”
“走吧!”
……
出了皇城宫门,小太监就此退入宫中,原以为就此无事,却是看见了一个人正在等着自己。
“拜见李大人!!”
听到此称谓,平生第一次被人叫做‘大人’,长生着实有些不适应,他略显尴尬地说:“你是……”
“李大人可能忘记了,老奴是陛下身边的贴身奴才,姓钱,名德发。”老奴钱德发说道。
“原来是钱公公,失礼,失礼。”
长生连忙行礼,不敢迟疑,别看人家是太监,可是伺候了两朝皇帝,至今无人可取代他的位置,由此可见,此人定是不简单。
“李大人说的哪里话,失礼之人应是老奴才是。”
“长生不过是一介草民,岂敢自称‘大人’?公公还是叫我长生吧,这样也听的顺口。”长生客气地说道。
“李大人,不,老奴应该叫你长生,哈哈~~”
见钱德发大笑,一直未曾道明来意,长生不禁问道:“公公于此等候,可是有着什么事情吗?”
哈哈~~
钱德发又是大笑,引得长生很是好奇,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便跟着他一起笑。
当笑声戛然而止,钱德发适才说道:“老奴第一眼见到长生,便是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就好像从哪里见过似的。”
“公公真会开玩笑,我与公公素昧平生,怎么相见?”
钱德发神情中露出一抹异样地神色,那神色稍纵即逝,他说道:“若是有缘,虽是素昧平生,第一次相见,却亦觉相熟,如此算不得怪事。”
“如公公这般说来,我与公公可算是有缘人?”
“然也,然也。”
钱德发拽着文人词调,别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