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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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薛义有点明白为何他的那位兄长会对眼前的书生赞不绝口。
认错的态度
光凭着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称赞。
“叔远此时应该已经前往支援的路上,只是潞县不得掉以轻心。”
错误已经犯下,再去纠结到底因何而错,究竟错在哪一步,这样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推辞!在戏志才看来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推辞唯一的意义就是在拖延办事的速度。
“先生的意思?”
张杨毕竟曾经乃是一方诸侯,虽然现在退居二线,可应该有的气魄还是超乎与常人。
懊悔已经抛之脑后。
“派张福前往潞县。”
“张福太年轻了,不适合。”
“你的姓名。”
戏志才忽然把话题转移到薛义身上。
“末将姓薛,单名一个义字。”
“好!薛义我现在任命你为潞县主帅,张福为副将,尔等二人死守潞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否做到?”
“末将领命!”
薛义完全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竟然是这一份任命,同样的他也感到当日薛洪内心的震撼于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
薛义内心深处隐约有一句话在不断的重复着。。
城破人亡。。
这一斤半两的人头就直接与潞县挂钩了。
“张襄何在!”
“老奴在!”
张襄就像是一道影子一样单膝跪在张杨面前。
“让张福速速随薛义前往潞县,他为副将,薛义为主将,可听懂了?”
“老奴谢恩。”
张襄略微苍老的脸上就如同一朵老菊花瞬间绽放了第二春。
张襄人老心不老,总不至于蠢到连张杨在提拔自己的儿子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自己是没有多大的出息了,这一辈子这样子就行了,知足了。。
但他的儿子。。
当爹妈的又有几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
“薛义你可要休息一夜?”
“末将。。。末将。。。”
脑海中缠绕着的睡意,被戏志才这一道任命瞬间震的干干净净,小鹿还在不断扑通扑通的调动着。
总觉得血液逆流直接冲击着天灵穴,整个人完全处于兴奋中。
就连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戏志才见状心中微微一叹。
果然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薛洪这样的将才,并不是那里都可以找的到。
把大笑安排完毕后,议事厅内只剩下戏志才与张杨的时候,张阳忽然叹气道。
戏志才这一次算是阴沟里面翻了船,作为一名资深的老司机,开船竟然翻船了,让戏志才的脸面往哪里放。
只是,这一次戏志才心底也是暗自叹气。
袁绍那边有他太多的熟人,更何况这些熟人一个个才华有高的要命。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若是奉孝在此,断然不会陷入险境中。”
慕然的戏志才这一开口,却是把张杨吓了一跳:“先生说的是什么,老马尚有失蹄时,就不用说是人了,再说了,袁本初麾下谋臣如云,先生以一人对抗多人,着实不易,先生岂能自弃。”
张杨还真怕戏志才这一次败后,就直接来一个解甲归田,那他真的是有泪没处哭了。
戏志才在张杨的心中地位,就算把整个上党压上去,都不比他来的重。
国士!
岂是一郡可比。
闻言,戏志才微微楞了一下,既然无奈同样的又有感动。
“郡守误会,戏某只是觉得奉孝善奇谋,心思多变,倘若是他,颍川士子中应无人可以猜测到他下一步的举动。”
这一次败了,败在何处,戏志才心中了然,但也只能说是无奈。。。
一个人的思考方式想要在瞬间改变,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旋即,戏志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主公看样子要动身了。”
冷不丁的戏志才冒出这个话题,张杨的思维还未来的及跟上,大约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张杨面露恍然之色,随之面色一沉,显然听到戏志才刚才的话。
“阳儿他。。。”
知子莫若父,尤其是像着张杨这样既当爹又当娘的父亲。
他深知以张阳的性子定然会拆兵让人率领大军回来。
无可避免的事情。
纵然他们瞒着张福,一旦张福回到张阳身边,未尝张阳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如此,还不如直接张福给扣押住,能瞒一日是一日。
“主公要坐镇陈留,不论是孝先还是公刘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主公动身离开,陈留恐怕会陷入动荡中。”
“若有人回来,我希望是公刘而非是孝先。”
现在的上党缺少的乃是大将而非类似他这样的谋臣,相比之下,张阳身边更需要陈忠这等谋臣。
“听天由命了。”
到了这一步,已经非是人力可以改变。
“郡守。。。”
戏志才忽然想到了什么欲要开口的时候,随之眼眸中闪过一点顾忌,有立即闭上了嘴。
“戏先生可有事?”
闻言,张杨当即开口询问道。
“时机未到,还不能说,现在先把眼前这一关给渡过去了。”
眼前是一道难关。
不论是对于上党而言还是目前刚刚占据的陈留而言都是一道难关。
然而潞县外
栾提于夫罗铁青的一张脸冷视着潞县。
阴鸷的眼神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你留在这里,继续与其游斗,记住不得恋战,一变化立即撤退!”
潞县非是久留之地,至少他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岌岌可危 (3)()
他的副将有时候脑子虽然不好用了一点,好歹也跟随他多年,在执行命令方面就是完全的执行,不曾有半点的怠慢。
“诺!”
副将一听立即大声的回应栾提于夫罗。
哎。。。
栾提于夫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假若不是手底下没有什么人可用,他也不想用这个脑袋不灵光的副将。
带上几名亲信,在担忧中,栾提于夫罗策马扬鞭的前往沾县。
“沾县现在已经是吾囊中之物,汉人书生的脑瓜子真不知道怎么长的。”
六月的天,大太阳底下奔跑,是一件受苦受累的活计。
要是能好好的休息下来,估计没有几个人愿意受这样的苦。
沾县的守城的士卒不到一千人,仅仅只有九百余人,这还是在战时,要是换做平时,那里还有九百余人,最多只有两三百号人来维护城中的秩序。
沾县的城门楼上,沾县的守将极为无聊的在城门楼上走来走去。
外面的蛮子都不知道屯兵多久了,还是没有半丁点的动静。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的时间,更何况,他也得到了消息,有将领率领两千兵马前往潞县。
得到这个消息后,沾县的守将那里还有不明白之理,这些蛮子这是在故弄玄虚,往声东击西的计量。
每每想到此处,他都想放声大笑。
一群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蛮子又能有多大的本事。
作为守将的他一松懈下来,这种轻松的感觉就像是瘟疫一样快速的传染给城中的将士。
一时间,沾县上上下下都呈现一种懒散的姿态。
行军打仗中,懒散是非常致命的一种行为,尤其是这种生死关头。
这一夜,夜色不如当日栾提于夫罗进攻潞县时候的夜色,皓月当空,光洒人间,藏在阴影中的魑魅魍魉踪迹暴露无遗。
但是在今夜,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沾县城楼上虽然点着火把,把四周都照的通亮。
城门楼上的士卒懒散的看了一眼四周,直接靠在城门边上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中渡过,好生的无趣,能放轻松下来,为何要这样虐待自己。
“你说郡守是不是大惊小怪了,就这些蛮子也敢有胆子攻城掠寨的?”
“谁晓得。”
另外一名老卒嗤嗤一笑,面容上的神色极其的不屑。
大汉立世四百余载,虽然经历过不少的磨难,最终还是成就上国之姿,万国臣服,就算是当初强盛的匈奴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的俯首称臣。
数百年来,骄傲一直潜藏在骨子里面。
就算老百姓尚且都是这样。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数百年来,这九个字就像是金科玉律无形中保佑着大汉的和平。
要闹也是自己人,轮不到这些蛮夷来插上一手。
“还是少说几句,毕竟张将军可让上党有了难得太平,比起外头,这里可是好上太多了。”
“说的也是。”
几名老卒挠了挠耳朵,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
“不说了,我要去睡一会,有什么情况要立即说。”
“好了好了,快去吧,老了就是啰嗦。”
到了换岗的时间,其余的几名老卒不耐烦的挥舞着手。
他们轮班值夜,分为上半夜和下半夜,这样才能保持着精力。
然而就在这几名老卒起身时,忽然黑夜中一道破空声刺破黑夜,在几名老卒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穿破他们的身体。
咳。。。咳。。。咳。。。
不甘的低下头,嘴角下不断的冒着浓稠的鲜血。
生活
他们还没有享受够,太平。。。
太平。。。
难道就这般与他们无缘!
“敌袭!”
据守沾县的士卒大部分是老卒,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
城内烽火狼烟点击。
正沉沉欲睡的沾县县令和守将皆在一片的惊呼声睁开了眼睛。
“不好!”
“不好!”
此时此刻,二人那里还有半点的睡意,城门楼上的狼烟清晰可见。
敌袭!
来的如此的出乎意料,直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沾县守城将领王秀穿上铠甲,趁着夜色,提刀赶紧前往城门楼上。
“不容有失啊!”
沾县要是被攻打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王秀心如明镜。
沾县大于一切!
“将军!”
上了城门楼,王秀就听到阵阵的惨叫声,大部分的声音来自自己这边。
“敌人到底来了多少人?”
“回禀将军。。。”王秀的副将呜咽道:“将军不下三千人马啊!”
闻言,王秀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
不下三千的兵马?
他沾县内的兵马总共才多少人?
不到一千人的兵马!
更何况,还有一小部分乃是今年刚刚征调的新兵蛋子,还未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炼,根本就不堪大用。
不到三分之一的兵力抵抗着敌军,王秀心中没有底气,更何况,今夜的突袭,更是让今夜守城的士卒不少死箭雨中。
“伤亡多少了。”
沾县内兵力未曾立即聚集起来,现在能赶过来的再加上固有的守夜士卒,王秀大概算了一下,不到六百人。
“回禀将军,已经死伤过半。。。。”
“死伤过半。。。。”
王秀刚站在城门楼上,突然一支箭矢从他脸边擦肩而过,虽然没有给他致命的一击,但还是让他的脸上带出了一道血痕。
“将军,沾县守不住了,你赶紧走吧。”
副将呜咽的声音立即变得坚定了起来,随之劝说着王秀。
“走?”
王秀拔出腰上的宝剑,砍断飞来的箭矢,皱着眉头苦涩笑道:“我能走到哪里去!”
“你看看他们!我能走到哪里去!”
说着王秀抛下身后的副将,冲上了城楼前,拾起掉落的盾牌,一只手拿着盾牌,一只手则拿着宝剑。
只要见到有人搭设着云梯爬上城楼,王秀就是哐当的一剑。
见一个杀一个!
不断的有敌军死在王秀的手上,然而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王秀身上的伤势变得越来越多。
城门楼上的军士变得越来越少,最终连同副将在内,只剩下五十余人聚集在王秀身边。
“呸!”
“该死的蛮子!”
“众将士随我杀!”
王秀高高举起手中的宝剑,已经密密麻麻的站在城楼上的南匈奴兵杀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岌岌可危 (4)()
“倒是一个汉子,降了吾主,饶尔等一命!”
悍勇之辈,在那里都是招人喜欢的。
“降?”
王秀嘿嘿一笑,旋即重重的呸了一声,带着血沫子的口水落在眼前的带着羊皮帽的伊稚斜脸上
伊稚斜不以为忤,重重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有本事的人有脾气,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