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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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样的人相处,栾提于夫罗心里打一百个不愿意。
不过他同样知晓这些文弱书生是有真本事的人。
每一步都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无论是自己还是敌人都算的死死。
“今夜夜袭!同样的立即派人前往沾县,告知在哪里的军士,立即攻城!”
“诺!”
既然来了中原,也要像汉人一般行事。
“终究我栾提于夫罗会让尔等知晓何为恐惧。”
一口大黄牙在龇牙咧嘴的时候,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此番攻打冀州,本来他也不愿意,奈何势比人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既然靠着袁绍混饭吃,袁绍的命令他不敢违背,也无法违背。
只能硬着头皮率领兵马前来。
本来以为一路上,冀州刺史韩馥韩文节会率领大军一路的狙击。
熟料。。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的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来。
这倒是让他们打心眼里觉得奇怪了。
回想一下当日在渤海郡内,袁绍自信的笑容,栾提于夫罗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冀州方面袁绍早已经打理妥善。
在渤海郡的治所南皮县内
“文若真乃大才!”
高高在上的袁绍赞不绝口道。
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前往魏郡邺城把韩馥给说服了。
“言重了。”
荀彧当即拱手谦让一步。
“并州张阳倘若与幽州公诉伯圭深有交情,恐怕此行也难以说服韩文节。”
荀彧低着头向袁绍一五一十的回禀着。
当荀彧说完后,逢纪等人都沉默了。
作为谋臣靠的不仅仅是一个聪明的脑袋,同样的还要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荀彧能从张阳以与公孙伯圭二人的关系来说服韩馥,那就是他的本事。
近些日子来,公孙瓒虽然没有大动作,但私底下小动作却是不断,虽然没有迎合了袁绍的心意,却让身处在邺城的韩文节胆颤心惊。
前往邺城见到韩馥后,荀彧为他剖析利益关系后,只是简单的提了四个字,就让韩馥低头答应了。
腹背受敌!
就算是这简单的四个字,让韩馥答应了。
倘若公孙瓒举兵攻打冀州,身处与上党郡的张阳与此同时举兵攻打冀州,对于韩馥而言,则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更何况,这仅仅只是外患而已,内忧并不曾完全的排除在外。
今年六月时,他麾下的大将鞠义既然背叛了他,他正忙着剿灭鞠义,同样的让韩馥感到头疼的就是身处在渤海的袁绍。
从初平元年开始,韩馥就一直在提防着袁绍,这只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却不得不让人重视的猛虎!
“哈哈。。。。”
坐在郡守位置上的袁绍捧腹大笑着:“张子阳这一次看你还不死!”
枪打出头鸟!
张阳崛起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袁绍都觉得有点胆战心惊的味道。
有威胁要立即的扼杀在摇篮中,才能最大的保证自己的利益。
江山霸业面前不允许任何的变化。
太阳东升西落。
大日与汤谷东升而起,在虞渊西坠而下。
在黑白交接之际,夕阳与皓月打了一个照面后,灰蒙蒙的天,彻底的变黑了。
黑夜乃是星辰与皓月的主场。
“这夜色。。。”
栾提于夫罗抬头无语望苍天,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随之眼神变得狠厉,狠狠的吐在地面上。
“儿郎们随我杀!”
呼啸声咋起。
今天就算是月明星稀那又如何,关他卵事!
马蹄踩踏着地面轰轰作响。
今夜。。。
攻城!
至于能不能攻下潞县,栾提于夫罗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仅靠着他现在麾下所率领的一千兵马?
栾提于夫罗觉得这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没错!
他此时此刻麾下的兵马只有千余名,他从渤海中可是率领了整整五千兵马而来。
大部分的人马则是放在的沾县!
从一开始时,他的目标就是沾县而非是潞县。
这叫做什么。。。
栾提于夫罗的努力的回想着当日在议事厅内,那些汉人书生所说的词。。。
声。。。
声东击西!
对!
就是声东击西!
汉人的脑袋就是好用,能想出这样的招数出来。
也是接触,栾提于夫罗心中就越是惧怕。
这些读书人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但某一日让他们掌握了兵权,造成的威胁恐怕也是无法预料的。
就那样的脑子,栾提于夫罗觉得就算在兵力悬殊下,自己也会被玩的团团转。
就像是街边上那些耍杂戏的人在耍着自己手中的猴子。
当然了
这一次攻打上党,栾提于夫罗并非没有任何的觉悟。
他深知
占据上党后,他就有可能是一方诸侯。
同样的,也要得罪一个强大的一方诸侯。
一旦开战就是不死不休!
早已经有了这个觉悟的栾提于夫罗才会率领着大军杀到潞县。
他不甘心啊!
不甘心这一辈子就做一条流浪狗,不甘心这辈子寄人篱下!
这是一次机会!虽然这个机会存在着很多威胁!
他还是要去试一试。
就算是死,也不后悔。
第一百二十一章 岌岌可危(1)()
没有梦想的人,一个只咸鱼有什么区别。
咸鱼
栾提于夫罗可不想成为那样的腌制品。
他要在逆境中崛起!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单于可用攻城!”
身边的副将突然开口的一句话,把栾提于夫罗给咽的半死。
攻城?
栾提于夫罗真想给他一肘子,好让他好好的想想,究竟是什么勇气让他觉得按照目前的兵力而言,他们还有实力攻城。
人贵有自知之明。
这么蠢的人究竟是怎么在一场场战役中活下来的。
栾提于夫罗投之鄙夷的眼神。
长的不好,可以怨爹妈,脑子不好用,就是自己的问题。
“单于。。。。”
栾提于夫罗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给了他一击,这个心疼啊。。。
“你认为本王率领着千余名军士可以攻下这座至少有着三千兵马的潞县?”
“属下。。。”
“今后说话多动动脑子,不要没脑子的话直接从嘴巴里说出来,省的丢了我等名号。”
“诺。”
潞县外。
栾提于夫罗率领的大军终于来到,望着城楼上的站着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心肝儿猛的一颤。
当他率领的大军还未靠近潞县城门楼时,身后的弓箭还未拿出来,就见到一阵漫天的箭雨飞奔而来。
“撤!”
万箭齐发,空中漂浮着无尽的箭矢,吓得栾提于夫罗亡魂大冒,立即下达命令,欲要把损失减到最少。
但慢一步,就是步步都慢了下来,命令刚传达下去,他就听见身边的士卒一个个跟大葱似得,直接栽在地上。
“撤!”
栾提于夫罗扯着嗓子大喊着,右手一用力立即让马儿掉头,直接跑路了。
站在城门楼上的薛洪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内心深处完全没有半点的喜悦,面色平静无波,仿佛这一切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对劲啊。”
良久后,薛洪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疑惑。
“将军可有不对之处?”
“二伢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任人唯亲谁都会如此,薛洪也是一样,只不过他任用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墨水,上了战场个个都是悍勇,故而,薛洪敢任人唯亲,甚至可以说他这是举亲不避嫌。
二伢子也是一样,与他从老家而来,二人间的默契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薛义苦笑,二伢子乃是他的小名,不过他与薛洪都是一个村出来的,都是薛家村的人。
“少!人太少了,按照将军的意思,栾提于夫罗若是要攻打潞县的话,兵马至少应该在三千甚至是四千之间,但是刚才。。。”
薛义啧啧称奇,刚才夜色的可是明亮的紧,借着月色,栾提于夫罗所率领的兵马究竟有多少人,他心里大概是有数了。
“疑兵。。”薛洪喃喃自语着,眼皮子耷拉着,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或许潞县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目标从头到尾就只是沾县,二伢子你带着我的口信速速前往高都,告知戏先生与郡守此事。。。。”
“这是我的信物,你拿去。。。”薛洪摘下腰牌丢给薛义,稍后又觉得不妥:“你还是先去郡守府邸见郡守告知此事。”
“诺!”
薛义面色一肃道喝一声。
薛洪的顾忌,薛义心中也有底。
看着薛义离去的背影。薛洪那鲜明有致的两条大眉.就像两座远山,厚重中带着一种朦胧,此时眉峰中愁雾紧紧的所在了眉峰谷不曾消散半分。
“希望来的不急吧。”
敌人的狡猾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要不是今日忽然心血来潮的一阵箭雨,他还真的看不出半点的端倪。
“或许老天爷都站在主公这边。”
与张阳只是短短的见过几面,但张阳亦然在他的心中成为了目标,他所要追寻的目标。
有本事的人永远值得让人敬佩。
他当初就是因为并州张阳四个字来到了上党,能见到上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薛洪有荣与共,同样的,他也明白这究竟是因为谁。
军中士卒愿意用性命去拼搏出一片天地来,只是因为军中法制鲜明,就算他这种一无所有的人都能抬头看到希望。
种种的一切都是因为谁,个个心中都明白的紧。
“来人传令下去,点兵一千随我走!”
薛洪手上就等于持着尚方宝剑了,先斩后奏之权,这是张杨所给,这是一份信任,现在他就是回报这份信任的时候。
沾县是保不住了!
薛洪心中已经有数,他现在是不准备把保住沾县,他现在的目标是拦住栾提于夫罗的兵马!
把他们拒之于门户之外。
等到大军到来,一举剿灭!
现在他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快马加鞭,从潞县到达高都,少不得也要一日的路程。
等薛义到达高都后,夕阳逐渐要的要向虞渊而去。
“前线急报,速速让开!”
欲要关闭的城门,随着这一声大吼声,戛然而止。
薛义身后插着的两个白色的旗帜,城门的守卫见状后,立即打开了城门。
夜晚降临,街道已经没有了过往的行人,策马扬鞭,黑夜中只听见一阵阵马鞭抽打马儿的声音,以及一声声马儿嘶鸣声。
“报!”
郡守府邸前,薛义双眸略微的通红,连夜的赶路,已经让他相当的疲惫,但同样的他知道前线紧急,当误不得半分。
“来者何人!”
“末将乃是薛洪薛将军麾下斥候,欲要求见郡守!”
薛义当即掏出了信物,一个可以证明薛义身份的信物。
腰上挂着的腰牌,每一个不同的等级的人,挂着的腰牌就不同,很少会有去作假,这往往是身家性命的大事,又有几人敢去开这样的玩笑。
“稍等片刻。”
知道事情紧急,护卫不敢有半点的耽误,当即快速的冲入府邸中。
没过多久,郡守府第的大门咿呀的打开,薛义不再迟疑,紧随在张襄身后。
“潞县可有事?”
“回禀郡守,潞县。。。。”
薛义当即把潞县外的情况统统告知于张杨,随之,张杨脸色一变,起身左右的走动。
“张襄,立即前往戏府去请戏先生。”
第一百二十二章 岌岌可危(2)()
夜深
知了在树上嘶鸣着,在祭奠着即将逝去的青春,祭奠着独属于自己的年华。
深夜中,嘈杂的知了声就像是优美的乐器中奏响的乐章,平复着内心的烦躁。
静坐树林中,月照过往人。
宁静的夜晚,又有几人能安稳的入睡。
至少郡守府内,薛义的到来彻底的把众人的睡意给打的一干二净。
戏志才来了,一进门见到薛义身上的装饰后,脸色稍稍发生一点的变化,但这点变化又很快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来我错了。”
坐下来的第一句话,戏志才语出惊人。
在前线厮杀的薛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眼前的人,看样子岁数并不会大他多少,但是气度。。
隐约间,薛义有点明白为何他的那位兄长会对眼前的书生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