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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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右手拍着脑门,并非是陈忠的错,乃是他们并没有把五千人马的事情告知史涣。
又或是面对与那样的情况,援军迟迟不见影子,换做了谁心中都会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下,陈忠仔细的想了想,要是他也会把握住这个机会,趁势出兵绞杀了董访。
只是谁能料到,董访这不过是在疑兵之策罢了。
一个董访董公义的胆魄尚且这般大,足以让人吃惊。
“郎中来了可说了什么。”
“史将军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过来。”
“走吧,让公刘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我也有事与你说道说道。”
紧随在陈忠身后,张十九与陈忠二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中。
“十九,城中还有多少的人可以用。”
“六千余人。”
“好,明日你率领五千兵马前往各县,一一把各县控制住在手中,尤其是考城、酸枣、济阴、长垣四县需小心。”
“诺!”
张十九不问为何,遵命行事。
但张十九可以不问,可陈忠却不能说。
“兖州刺史刘岱刘公山一直以来欲要占据陈留,可张孟卓在陈留的根已经扎下去,要想把张邈连根拔起,刘公山少不得要伤筋动骨,这一次能顺利的拿下陈留没付出多少的代价,实属侥幸。”
侥幸?
还真的是侥幸。
一步错,步步错。
况且是蓄谋已久才有如此的效果出来,要是换做另外一人来,恐怕结果就要换一换了。
“侥幸也好,还是天命归属也罢,终究是没费多少的力气拿下陈留,可其他的人并不知啊,至少目前为止他们不曾知晓,约莫着,现在浚仪县被攻下的消息才传到他们的耳朵中。
刘公山一直以来都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必定会兵发陈留,与此同时我担心不仅仅只有刘公山,还有身在东郡的曹阿瞒也会蠢蠢欲动,随意我让你小心酸枣一县防的就是曹阿瞒。”
曹操这个人,陈忠从未小觑过,并不曾因为曹操的身份就曾小觑了曹操。
出身对于陈忠而言从来不是问题。
不然他何以选择了张阳。
“十九有一事不明白。”
“但说无妨。”
“刘公山不是会拦着曹操?曹操怎么会?”
闻言,陈忠捧腹大笑道:“十九啊,你还不明白?”
“十九不明白。”
“天底下那里来的绝对的仇恨,有的只是单纯的利益间的关系,自从东郡郡守桥瑁身亡后,兖州各郡的郡守把刘公山视之猛虎,又有几人愿意出兵相助,当然了除却山阳郡守袁伯业外。”
“此话怎讲?”
“袁伯业与渤海郡守乃是堂兄弟关系,曹阿瞒与袁本初乃是发小,曾在颍川时,听人说道过,曹操约摸着是搭上了袁本初这条船,所以才能在东郡站稳了脚跟。
只要曹操搭上袁本初这条船,袁伯业出兵抗曹,说不定就会变成说服曹操出兵陈留为张孟卓报仇。”
一层一层的剥削开来,就像是剥洋葱一样,陈忠把外患里里外外都分析的干干净净的。
“十九明白了。”
张十九当即拜服。
“十九倘若东郡有举动,当以酸枣为主,曹操者比之刘岱之流,更让人不放心。”
陈忠眼眸中流露出深思之色。
曹操从无到有,在从有到无,轮回数次,再一次的重新崛起。
你要说这是运气使然也是没错,要是说跟曹操没啥关系,那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当张阳率领着大军从中牟赶到陈留后,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四日后。
陈留郡以及河内郡都有条不紊正常的运行着的时候。
然而坐在郡守府邸内的张阳内心却开始不安了起来。
“为何张福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回信?”
张福对于张家的忠心毋庸置疑,况且他自身的武艺也不低,按理来说五天的时间,足够让他从高都回到陈留。
一路上两个来回,你要说他迷路了,就是在说笑话了。
但时间过了这么久了。。。
坐在郡守位置上的张阳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隐有云雾缠绕着。
“主公为何烦扰。”
就在张阳思考时,外面的声音响起。
“孝先,恐怕上党是出事了。”
“主公为何会这般觉得。”
刚进门就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陈忠脑门上都是一大堆的问号。
随之,张阳便把派遣张福回到高都的事情告诉陈忠。
“此事。。。”
陈忠面部的表情与张阳一般无二,要说有点差别的话,就是陈忠比起张阳多了一分的冷静。
欲要脱口的话,瞬间藏在心中,陈忠神情一变,仔细的品味一番后才缓缓的说道:“倘若上党有危,主公欲要何为?”
话音一落,陈忠抬头与张阳略微通红的眸子对视着。
他在等待着张阳的答案。。。
第一百一十九章 狡诈如狐 下()
“来人,让史。。。。算了。”
史涣伤势刚刚才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就让他多休息几日。
“孝先,你速速领兵一万回援上党,务必要保住上党。”
未曾等到的答案,却等到这一道命令,陈忠知道其实这就等于是答案了。
保上党!
“主公!”
“不必多说,孝先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了,上党不得有任何的闪失,至于陈留这边。。。”张阳停顿了一下,霸气凌然笑着:“刘公山之流不足为惧。”
静坐着的陈忠脑海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十指交错着,时不时的看向张阳,时不时的又把视线投向远处。
张阳的决定既在陈忠的意料中,同样的也在陈忠的意料之外。
不理智!
太不理智了!
一个上党无论是战略地位还是其他的要素,如何能与河内陈留二郡相比。
要是换做了他定然选择保住河内与陈留二郡。
至于在理智之外,陈忠心底也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虽然他也不清楚,究竟自己心中的这点喜意从何而来。
或许。。。
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忠领命。”
良久后,陈忠终于把视线落在张阳身上,颇为无奈道:“主公,忠希望这乃是最后一次,忠在上党等待着主公的好消息!”
随之,屋内充斥着怎么都压制不了的笑声,爽朗的笑声让陈忠心中一宽。
“孝先放宽心,在上党,等我的好消息!”
“忠静候主公佳音。”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陈忠起身离去,去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后在走。
张阳为君,不可能大小的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总有人替他分担事务才行。
一个庞大的势力,倘若全部靠着一个人运转的话,一旦这个人出了事情,再怎么强大的帝国,倾覆也只是在一瞬之间。
走在青色石板铺设的路面上,陈忠则是陷入沉思中。
留在上党足足有一万,虽然分摊在诸县上,一万的兵马就显得可怜了,但在高都城内少说还有两千的兵马,这两千的兵马就是用来应对一切的大小的突发事情。
比如敌人的来袭。。。
但究竟是怎么样的事情,能让戏志才认为敌军来袭尽量能压一日是一日,不让张阳知晓。
“难不成是渤海的袁本初有了小动作了?”
陈忠脑海中蓦然的冒出这个念头来。
旋即考虑了一下渤海与上党间的距离,有点让人难以置信,甚至欲要进攻上党,冀州就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忽然的,陈忠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即抓住这一闪而过的灵光,陈忠拍着手苦涩的笑道:“陈忠啊陈忠,既然你能想到袁伯业与曹阿瞒合作进攻陈留,为何就不能想到是在袁本初背后推的手。”
袁绍虽然现在是困守与渤海,有点龙困浅滩的意思,但就算是龙困浅滩,其爪牙还是存留着。
这些爪牙让人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
四世三公的袁家当真让人的小觑不得。
“袁本初的根基比起主公而言,实在是太过雄厚了,若是袁本初在后面做推手,就不难想象到志才为何这般的忌惮了。”
走在路上的陈忠喃喃自语着,忽然怦的一声,陈忠才瞬间回过神来,摸了一下额头苦笑不已,一时间太过的沉迷,一不留神的就直接撞在柱子上面。
“我若是逢纪荀彧等人知晓志才在主公麾下做事,换做了我要如何去算计他?”
换位思考
做为颍川陈家的嫡系子孙,从小教授的知识都超乎常人。
有些事情若是想不明白了,就换个位置,换个想法,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此事。
“要从冀州这条路线走,沾县与潞县避无可避的成为交战的地点,但。。。。”
两个县都是极好的进攻的地方,选择从哪里进攻都可以。
只是目前对于他而言有用的信息还是太少了,不然何以到现在就是一头雾水,一切都是靠着猜测,虽然陈忠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
“若是我是志才,敌人屯兵在潞县,那么定然是要从沾县进攻,反之则是一样,但我若是荀彧等人。。。。”
兵行诡道,讲究的就是一个虚虚实实,让人完全摸不着踪迹。
当然,对于戏志才这样的智者,想要想出对应的对策,就必须出人意表。
越是了解戏志才的人,就容易针对戏志才的性格,就好比荀彧兄弟二人。。。
“若真的是如此,那就真的是不妙了。”
内心深处涌现一种不安的感觉,只有想清楚了,陈忠才明白现在的上党究竟有多么的危险。
只是。。。
就算如此,身为人臣者,他就应该为张阳的宏图霸业考虑。
他还是打心眼里觉得张阳不应该分兵。
陈留领十七县,地域乃是整个兖州最大的郡,不仅如此,陈留的战略位置也相当的重要,这也是为何刘岱一心想要把陈留归纳到自己的掌心中。
一郡得失。。。
“哎糊涂啊。。。”
仰头望天,陈忠再一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希望志才莫要中了圈套。”
圈套!
袁绍在后面作为推手,在陈忠看来就是一个圈套。
欲要除掉张阳的圈套。
“只是寄托于主公了。”
陈留太大了,况且张阳在中牟中竟然把一万余名的军士允许他们解甲归田,这完全就超乎陈忠的想象,一度陈忠也是被气得没有脾气了。
现在在他的麾下只有三万人左右,他要是在领一万人走,剩下两万余人,要把陈留给守住,一个字难啊。。。
当日张邈能凭借着三万的兵马坐拥着陈留,因为他的敌人只有刘岱一人,但现在张阳不同了。。。
况且,现在的张阳麾下并无大将,这乃是让陈忠最为担心的事情。
唯一一个可堪大用的史涣直溜溜的躺在病床上,走路还能走两下子,但要上战场才是真正的难了。
此时此刻
距离潞县五十里外的地方。
一中年男子头顶上带着一个羊皮的帽子,在这大热天中也丝毫不觉的炎热。
“单于有消息了。”
“说!”
“有人看见在昨日有人率领两千兵马入了潞县。”
“令人讨厌的家伙!”
骑在马背上的大汉不屑的笑着,但那张粗犷的脸上却有着浓浓的忌惮之色。
第一百二十章 声东击西()
栾提于夫罗骑在大马上,领略着四周美丽的风景,就算是贫瘠的并州,也比自己的老家来的好。
他本应该是南匈奴的单于,无奈,父亲被刺杀,他只能率领千余名亲信从南匈奴哪里逃出来,欲要求汉王出兵相助,熟料,来中原还没有多久,中原就已经陷入了混乱中。
各地的诸侯盘踞着,丝毫不把当今的天子的放在眼里。
正因为如此,也悄悄地滋长着他的野心。
以往从来不敢有过的念头,刹那间从内心深处冒出来。
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要压制中心中的欲望。
在渤海郡守袁绍麾下的时间也不算短,袁绍麾下那些长着肌肉的大汉,他虽然羡慕,但也不曾惧怕过,唯独那些整天拿着羽毛扇,头顶上束冠,一袭白衣亦或是一身青衫,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张口闭口的虽然仁义道德,但一张嘴有时候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样,杀人于无形。
而且他们杀人,可不比自己这样的武夫杀人,杀的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人,而是成千上万的人。
与这样的人相处,栾提于夫罗心里打一百个不愿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