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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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甘!
不甘因并州张阳而退。
低着头目视着昌邑城内人来人往的样子,夏侯渊心开始渐渐的沉了下去。
“子孝,你说这昌邑城能否拖住并州的步伐。”
“你可不要怕做傻事!”
夏侯渊阴测测的问话,猛的让曹仁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拉住夏侯渊的手臂。
就像是六月的天,炙热干燥。
人心都开始变得烦躁了起来,大部分武将在这样的天气下,都显得血气方刚,极少部分人可以冷静下来处理事情。
拭去额头上的汗水,一阵山风吹拂而过,让他们二人稍微冷静了一下。
绑起来的长发,随着阵阵清爽的山风摆动着,隐约中还能闻到一丝的血腥味。
“袁公路愚不可及!”
良久后,夏侯渊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啐了一口痰在地上。
别人都说袁公路变了,其实在他的眼里,袁公路没有变化,还是如同当年一般愚蠢。
大敌当前,为何不联手抗敌。
胜利了!
到最后才是亮出手腕的时候,但袁术并没有,刚来到山阳没有多久,就开始做窝内斗的事情。
蠢!
蠢的无可救药!
一旁站着的曹仁沉默不语,靠着城墙上面,远眺着四周的风景,一草一木一花一木都尽数的落入他的眼里,站的高才看的远,这个道理他们早已经知道,甚至曹仁心里也清楚,夏侯渊刚才说的这些话只不过是气话罢了。站在这样的高度上面,看待事情如果还是那般的肤浅,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曹仁也没有去劝说夏侯渊,有些时候也该要让夏侯渊自己去敲破,自己去读懂。
夏侯惇死了!
但他的子嗣还在,夏侯氏还是被捆绑在曹氏的这条船上面。
他需要考虑的不仅仅只有他自己一人,还有以他为支柱的族人。站在这样的高度上面,看待事情如果还是那般的肤浅,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曹仁也没有去劝说夏侯渊,有些时候也该要让夏侯渊自己去敲破,自己去读懂。
夏侯惇死了!
但他的子嗣还在,夏侯氏还是被捆绑在曹氏的这条船上面。
他需要考虑的不仅仅只有他自己一人,还有以他为支柱的族人。
然而在另外一处战场上,率领着袁绍全部家底堆积起来的大戟士浩浩荡荡的杀向巨鹿!
颜良文丑二人奉袁绍之命,阻拦公孙瓒的大将再往前进一步。
颜良文丑二人是骄傲的人,骄傲的人往往都是自负的人。
“大哥,主公是不是太过重视了。”
文丑有点不以为然,在他的眼里,主公第一,大哥第二,我老三,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算吕布来了,他们兄弟二人联手,也一定能把吕布给斩与马下。
一个顶尖的武将,要是连这一点自信都没有的话,今后如何统御三军。
更何况!
他们并非是自负,而是自信!
对于自身武力,以及长期训练出来的大戟士的自信。
率领着三千大戟士,他们二人刚冲撞三万甚至五万的大军!
来回的杀个痛快!
只可惜,他们为曾名扬四海,就连袁绍的大戟士也未曾名扬四海。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还是籍籍无名的小辈。
至少面对着张飞、关羽二人,他们还是属于籍籍无名的小辈。
颜良文丑二人心高气傲,如何接受的了。
要成名!
就要踩着天下最大的一块垫脚石然后重重的把这块石头踩在自己的脚下。
时下无英雄,竟让庶子成名!
今日,他们二人率领大戟士而来,就是为了教教关羽张飞二人如何做人!
巨鹿郡!
广宗!
关羽张飞二人扼守在这块地界上。
广宗非是寻常地。
这里可是死过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大贤良师
张角!
广宗可以说是张角这一辈子中最后的一站,在这最后一站中,他败了,同样的他也死了。
只不过这位大贤良师,一辈子救苦救难济世扶贫,结果呢?
到了最后连自己的命都救不回来。
稍稍一些流感,在加上多日来的劳累,最终要了这位大贤良师的性命。
张角一败,广宗不到半月的时间,就被攻打下来,紧接着张宝张梁兄弟二人就死在皇甫等人手上,浩浩荡荡的黄巾之乱就这样没了。
曾几何时,天下有多少的世家门阀豪门望族都以为天下会易主。
姓刘的天下最后要改成姓张的天下。
熟料啊
张角一死!
兵败如山倒!
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迅速的被剿灭了。
可以说,广宗对于冀州是一块灾厄之地,同样的也是一块幸运之地。
在这一块地界上,灾难开启了,在这块地界上,灾难结束了。
如今
广宗再起风云
“二哥,你说大哥现在如何了。”
“不知道。”
关羽张飞二人虽然在前线建功立业,但心里挂念着的还是刘备。
几年来的生死相依。
他们兄弟三人的感情非同小可。
至于即将要来的大戟士和袁绍的麾下的两名大将,张飞关羽二人也正好想要试一试他们二人分量。
他们还记得酸枣时,袁绍的话!
第三百一十九章 谁!上前受死!上()
当日,攻打虎牢关,吕布声威赫赫谁见到吕布都打心眼里面恐惧,然而,那时袁绍却言道:“我有大将颜良文丑,若一人在此,定然斩了吕布!”
这话说出来,袁绍没有招人恨,倒是颜良文丑二人让人招恨了。
没有谁愿意自己被人拿去作比较。
尤其是如关羽、张飞这等骄傲的武将更是不愿意被人拿去做比较。
名声从来都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打拼出来到,而不是靠着别人的一张嘴吹出来的。
公孙瓒的白马将军之名,他们兄弟二人算是心悦诚服了。
服!并非是服气公孙瓒的武力,而是服气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这样的这样一支骑兵,谁都会心动,而非是站着那边无动于衷。
名无虚传!
白马义从值得称赞。
至于袁绍耗费重资打造出来的大戟士,听着名字很响,但真正战力如何,却要交手过后才能分出胜负来。
有些时候,名声是一个催促剂可以让人快速的成长,同样的也有可能是一个累赘。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作为结义兄弟,他们知道刘备心中的抱负。
“都怪我。”
张飞自责的说道,虬髯胡须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的悔恨。
“三弟无需这样,等时机到了,我们就会去找大哥。”
“好!”
虽然结义兄弟,但二人情谊远超过亲兄弟,这是经历过了生死后,才有过的生死交情。
事过境迁
关羽可不希望张飞陷入自责中不可自拔。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送公孙伯圭一份大礼!”
关羽一双丹凤眼流露着冷冽的寒光,手中时时刻刻握着的青龙偃月刀也是散发着淡淡的冷光。
想要让刘备的日子过的好,那么就需要为公孙瓒准备一份大礼,这份大礼无可替代!同样的也是他们兄弟二人的能力范围之内。
“就拿颜良文丑二人的项上人头做贺礼!”
兄弟二人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眼,心中暗暗的说道。
然而,在巨鹿城邬县
“主公,刘玄德走了。”
处于喜悦中的公孙瓒瞬间被吓了一跳,冷不丁的抬头问道:“为何?”
刘备走归走,公孙瓒是没啥意见的,甚至他心里还在悄悄的暗喜刘备终于滚了,但随之想到刘备走了,关羽张飞两个绝世猛将岂不是也要跟着走了?
拥有关羽张飞两名绝世猛将的好处,公孙瓒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带给他太多的便利甚至到现在,公孙瓒觉得自己有点无法离开他们二人。
摧枯拉朽!
有关羽张飞二人冲锋陷阵的战役,基本可以用这四个字来概括,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夸张。
真正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两人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主公莫要慌张,刘玄德与简宪和二人一同离去,就算刘备糊涂,简宪和也不会糊涂,他很清楚关云长张翼德二人留在这里的好处是什么。”
许攸倒是没有半分的担忧,反而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胸有成竹。
“子远何出此言?”
虽然许攸的话让公孙瓒稍微安定下来,但他还是有点不解,许攸这句话的用意何在。
“主公,简宪和这是给刘玄德留一条后路。”许攸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主公以为刘玄德此番离去会去投靠谁。”
投靠谁?
公孙瓒一挑那对颇有个性的浓眉:“陶恭祖。”
“正是他,卢尚书与陶徐州有久,刘玄德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陶徐州那边,只是如今的陶谦可不是当初占据徐州的陶谦。”
“子远你的意思是?”
公孙瓒忽然有点明白了,明白许攸最开始那番话的意思,心中开始有底后,公孙瓒阴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见公孙瓒脸色由阴转晴,许攸稍稍舒缓了一口气,旋即笑道:“主公,接下来只需要瞧瞧颜良文丑是否名副其实了还有袁绍吹的神乎其神的大戟士真的有这般厉害。”
“哼!”
武将者,皆不喜被人比较,虎牢关前的事情,公孙瓒曾听人说过,当日他九死一生差一点就命丧与吕布的手上。
在听闻袁绍这番话,他公孙瓒岂不是被人贬低的连个毛都不剩下。
他公孙瓒岂能容忍的了这口气。
肯定要报复回去!
“主公,若是关张二人取下颜良文丑二人的首级,主公便把刘备已经离开的消息告知他们二人便可。”
公孙瓒心猛的一跳,不解的望向许攸道:“为何。”
为什么要把刘备离开的消息告诉关张二人,让他们二人乖乖的为自己卖命难道不好吗?有这样的两名绝世猛将在,公孙瓒相信自己一定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再加上许攸这样的智囊。
争霸天下逐鹿中原!
有何难度!
闻言,许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主公,关张二人虽是实诚之人,但拿颜良文丑甚至是大戟士的尸体做贺礼,为他们的兄长讨取好处,主公届时该如何回应?”
公孙瓒与刘虞结为姻亲,但婚礼尚未举办,不过也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再过个大半月的时间就差不多,届时这份贺礼够大了,公孙瓒收还是不收。
不收!
会让人觉得他公孙瓒的谱有点大,收了,该如何向关张二人解释。
公孙瓒浓眉紧紧的锁在一起,仿似天空上的乌云,碰撞在了一起,产生一种极致的压抑。
“何解。”
左思右想,公孙瓒还是给不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求救的目光投放在许攸的身上。
“主公,其实此事也简单,只需和他们兄弟二人说不知刘玄德的消息足矣,届时大可留下他们兄弟二人。”
“怎么做了。”
以往的公孙瓒或许回去思考一下,但自从有了许攸后,公孙瓒基本都依赖着许攸,见状许攸心里既是欣慰,同时也感到一丝的担忧。
在公孙瓒注视的眼神下,许攸收敛心神道:“关云长、张翼德乃是忠诚之人,主公只需与他们说,不知何时刘备已经离去,不知前往何方,然后予以高官厚禄与二人,在承诺寻找刘玄德的踪迹,倘若他们知道刘玄德身在何处后大可自行离去,主公绝不阻拦。”
第三百二十章 谁!上前受死! 下()
,“妙!妙啊!”
公孙瓒欣喜若狂,重重的拍一下椅子的扶手,咔擦一声,扶手应声而断,忽然一种落空感席卷上来,不爽的感觉瞬间席卷上心头,但很快的又被压制下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眼前的头等大事已经解决掉一个,剩下来的,大马金刀而坐的公孙瓒望着南方乃是兖州的方向饱含深意道:”子远,兖州那边,我们可否插上一手。”
“不能。”许攸不假思索的打断公孙瓒的想法,随之继续说道:“兖州局势扑所迷离,着实诡谲,攸看不懂亦是看不透。”
从情报的回馈上来看,许攸隐约猜测到了一点,但亦是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等。”
最后许攸给公孙瓒一个简单的答案等字。
一个等字,道出奥妙。
等到局势明朗,等到兖州那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