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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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不差,还远胜于
如戏志才、郭奉孝之流。
“难不成这张子阳还想招揽韩文节不成?”
逢纪到底是一个聪明,突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可能性,随之张大了嘴巴,最后摇摇头
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存在的。
张阳攻打魏郡,直接断了韩馥,韩馥如何与这个跟他仇人一般无二的人合作。
望向远处,荀谌满怀担忧说:“韩文节到了这一步,还能理会这些,他既然有可能投降与主公,求一个富贵,为何不能降与张子阳,同样也是求一个富贵荣华。”
“这”
逢纪直接被荀谌这句话给卡在这里,不知该如何回应荀谌的话。
深夜
有人悄悄的潜入刺史府邸内
ps:这几天感冒了哎越是到年底,越容易感冒,诸位书友大佬要保重身体,今天先一更,明天两更补上,如果有可能的话,菜猪希望是三更补上。
第两百八十四章 十数载,江山易手 下()
ps:前面章节修订,是两百八十三章
深夜,是夜枭的天下,阴森鸟鸣声回荡在四周。
人影悄悄的靠近刺史府邸。
“来者止步。”
冀州刺史府邸守卫森严,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入这座府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然,天下就要乱套。
“求见韩刺史。”
规矩终究是规矩。
名刺递上去之后,守卫瞬间瞳孔一缩,眼神一凛,当即推开大门,朝着门内走去。
“主公。”
好不容易刚躺下去,才闭上眼睛的韩馥突然被人叫醒,心里自然极其的不悦,但心里也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来见自己理当是有要紧事。
“何事。”
整顿衣冠完后,韩馥推开房门正襟危坐道。
“并州使者求见。”
“并州?”
蓦然间,韩馥抬起头冷眸直视着眼前的心腹。
并州来人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今天会落得这个下场与并州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此时前来,这张阳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让他进来。”
“诺!”
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见上一见,不就能知道这张阳葫芦里面卖着是什么药。
凄冷的夜风不断的吹拂着韩馥的发梢,今天被打乱掉的心神,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2yt。org
一个人开始冷静下来,思维的活跃永远是可怕的。
就比如现在的韩馥。
“难道是?”
忽然,韩馥想到一个可能性,慢慢的嘴角往上一扬。
处在这个位置上久了,考虑到的永远只有利益。
“倘若是这样,老夫亦是能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利益二字才是他要考虑的,其余的都只不过是利益的附属品罢了。
眼睛微微闭上,闭目养神的人再一次恢复当年的睿智与精明,就像是一只官场上的老狐狸,狡猾且有诡计多端。
“韩刺史。”
“坐。”
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红不曾带着半点的慌张。
“张阳唤尔前来所为何事?”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韩馥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启禀韩刺史,我主让小人前来,为的只有一事。”来者沉吟了一下,不曾有半点的紧张,有条不紊的回应道:“一世富贵换魏郡一郡。”
闻言,韩馥蓦然间怒目而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怒!
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被人这般小觑。
固然,这个是他曾经的的想法。
但是时代会变,前一刻的想法,并不代表着后一刻的想法。
然而,眼前的人不曾有过畏惧,眼中带着的清明,旋即突然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直接让韩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眼前的人因何发笑。
“哼!难道你不怕本官拿了你的项上人头。”
“怕!”
死亡谁都恐惧,自古以来对死亡可是视若无睹的人有吗?
有!
但少之又少。
大部分还是对自己的性命格外的珍惜。
“怕!你还敢如此?”
面前的实诚的回答让韩馥愣了一下,不曾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会这么的诚实。
“小人胆敢问刺史,刺史怕死吗?”
礼尚往来
作为并州的使者的他气势上岂能输人半分。
“怕!”
一个小辈尚且有这份勇气,韩馥要是弱了几分,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怕!还不速速降了!”
一开口,石破天惊,仅仅这一瞬间,韩馥脸变得极其的阴沉,望向并州使者:“你!”
“我死,能换的堂堂的冀州刺史作陪,这笔买卖倒是值得。”
威胁?
他不怕!
从并州而来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
韩馥瞪大了眼珠子。
“韩刺史,渤海袁绍无信之人,为谋盛名,弃洛阳城中原袁太傅一族,袁太傅待之袁氏兄弟如何,想来刺史比小人心里更清楚,这样的人”
“刺史就算安然无恙的把冀州交付到他的手上,但他会放过刺史?”
闻言,韩馥沉默在这里,他怕的就是这一点,袁绍心性凉薄,他生怕自己就步了袁隗的后尘。
怕!
怕自己的小命以及族人的性命就这样断送了。
“张阳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冷不丁的韩馥冒出这句话来,河北郡守王匡王公节不就是死在张阳的手上。
面对着韩馥的牢骚,并州信使“韩刺史说的若是王郡守的话,小人倒是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韩馥惊疑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的眼中,谅他也说不出一个六来。
“挡在韩刺史路途上的人,现在基本都应该死在刺史的手上,甚至他们的族人也不曾有什么好的下场。”讲话的人稍微一顿,轻轻咳嗽一声后:“王公节挡了吾主的路,死不足惜,至于河内王氏可有半点的损伤?”
话在情在理,韩馥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斩草除根!
张阳至少还未曾把事情给做绝,河北王氏固然比之以往衰退了不少,但至少也是河北的大族。
就这一点来讲
韩馥略微的心动了。
“言至于此,该如何选择,就是韩公个人的事情,小人想韩公历经数十载的风霜,孰优孰劣理当有一个判断。”
慢慢的韩馥开始心动,有比较才会有伤害。
倘若换做一人来的话,那么他估计就要选择袁绍了。
袁绍的家世才是让韩馥心动的最大的原因所在。
但是现在
张阳就像是一匹黑马腾空而出,无论是潜力还是其他的,都让韩馥觉得可以压下注。
至于仇?
利益为主的时代,讲什么仇怨。
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走吧。”
良久后,韩馥终于下达了逐客令。
他怕继续听下去,恐怕就要被眼前的年轻人给说动心,毫不犹豫的答应下去。
“等等。”
就在人即将离去时,韩馥忽然开口把人给叫住。
“韩公有何贵干。”
“你的名字。”
“淮阴步骘。”
稍许后,从并州而来的步骘面带微笑的回应道。
这是他的第一步,第一次走入天下诸侯的眼中。
这是现在,然而在未来,他就要扛起淮阴步氏的这面大旗。
没落的淮阴步氏要在他的手上重新绽放出祖先的辉煌。
第两百八十五章 换了新天地()
这一夜
韩馥不曾睡着,脑海里不断的衡量着张阳与袁绍的利弊。
然而,这一夜,不曾睡过去的人不仅仅是韩馥,同样的还有远在涉国的张阳等人。
“奉孝、志才你们二人倒是说说韩文节愿不愿意降。”
书房内的人,来回踱步走动着,宣泄着心头的浮躁。
手中端着一杯滚烫酒水的郭嘉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悠悠然道:“主公,稍安勿躁。”
气定神闲处事不惊说的就是现在的郭嘉。
“主公取的只是魏郡罢了,而非是整个冀州,整个冀州让给他袁本初又能如何。”
“哎,奉孝你所言之事,我心里清楚,只是就怕他韩文节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子山前往足矣,韩文节想的明白。”
这个时候,着呢戏志才开口显然他对于步骘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纵然现在处在邺城中,还有逢纪、荀谌两只老狐狸,但只要不选择与这两只老狐狸面对面的正面刚上一波不就行了。
历乱的月光,沉寂的夜景,一轮新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在庭院内的荷塘中,还未开放的睡莲,叶子仿佛被牛乳洗涤过一遍。
天上的月是满月,但那一层淡淡的云遮掩住了这些,皎洁的月光倾洒至一半时,天地再一次的沉陷与黑暗中。
旋即,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吹散了这层淡淡的云,月光再一次倾洒与人间。
冀州刺史府邸中,光与暗的交错,幽幽的烛光照着那张略微苍老的脸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
幕然间,韩馥睁开了眼睛,发梢隐约间可以见到一丝的白
月色下,那丝丝银发更显的耀眼。
昨日
他还是一头的青发
此时
老态渐显,苍白显露。
“难怪会让那名名唤步骘的年轻人前来,不然来的就是郭奉孝亦或是戏志才”
想通了关节,韩馥内心瞬间变得舒坦了,本来袭上心头的睡意很快的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人逢喜事精神爽
韩馥心里快速的计算着如何从章袁绍那里索取好处。
现在的他算是想明白了,也想通了张阳的打算。
张阳要的仅仅只是魏郡,而非是整个冀州。
然而袁绍与张阳不同,他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魏郡,而是整个冀州。
两个人的胃口完全不同,不过实力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袁绍唯一占据的一个优势就是出身,其余的
韩馥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深知冀州就是一个烫手的芋头,谁拿在手上都不会好受,但吃进肚子里面却又非常的满足。
拿整个冀州!
就等于要站在幽州公孙伯圭的对立面,不仅仅如此,还有渤海郡的袁本初,东郡的曹操以及其余州郡的诸侯,他们都反悔纷纷朝着张阳狠狠的咬上一口。
不死不休!
眼下的并州并没有这样的实力去面对天下的诸侯。
占据魏郡一郡,又恰好能与公孙瓒保持似有似无的盟友关系,甚至对于其余等人也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剩下的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
韩馥认为并州如今的实力完全可以吞并下魏郡,甚至还绰绰有余。
“明天就是转机了。”
冀州牧的位置,他留不住了,只能抛弃。
不能性命定然是保住。
若是只有幽州公孙伯圭一人,他怎么可能甘心就把冀州拱手让人。
只是现在
三面环敌,再加上内乱不断,彻底让韩馥失去继续坚持下来的信心。
审时度势,这冀州他必须要放弃了。
次日,天微微亮,天际刚刚泛起一丝肚白时,韩馥就已经走出房间,来到议事厅中。
端坐在独属于冀州牧宝座上,韩馥留恋抚摸着椅子的把手,喃喃自语着:“也不知今后能否有机会在坐上这个位置。”
享受过权势带来的优越后,想要放下,就真的是难如登天。
可权势在重要,难道还能比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成?
这一点,韩馥看的很明白。
可以说正是因为明白,所以韩馥才懂得取舍。
有舍才有得
到了现在他算是看清了,这个时代并不适合他。
等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见到大堂外匆匆走进来两人。
“韩公!”
“韩公!”
二人当即拱手躬身道。
无论在年龄还是在资历上,他们都是韩馥的晚辈,礼节还是要备足。
“二位坐。”
风轻云淡的姿态,瞬间让二人心中一咯噔,莫名的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是韩馥不开口,他们二人也不好询问。
“冀州牧的位置,老夫可以交袁本初,只是”
说到此处时,韩馥略微迟疑了一下。
“韩公若有难处,但说无妨。”
到了这一步,他们二人岂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