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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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四章 十数载,江山易手 下()
ps:前面章节修订,是两百八十三章
深夜,是夜枭的天下,阴森鸟鸣声回荡在四周。
人影悄悄的靠近刺史府邸。
“来者止步。”
冀州刺史府邸守卫森严,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入这座府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然,天下就要乱套。
“求见韩刺史。”
规矩终究是规矩。
名刺递上去之后,守卫瞬间瞳孔一缩,眼神一凛,当即推开大门,朝着门内走去。
“主公。”
好不容易刚躺下去,才闭上眼睛的韩馥突然被人叫醒,心里自然极其的不悦,但心里也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来见自己理当是有要紧事。
“何事。”
整顿衣冠完后,韩馥推开房门正襟危坐道。
“并州使者求见。”
“并州?”
蓦然间,韩馥抬起头冷眸直视着眼前的心腹。
并州来人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今天会落得这个下场与并州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此时前来,这张阳葫芦里面到底卖着什么药。
“让他进来。”
“诺!”
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见上一见,不就能知道这张阳葫芦里面卖着是什么药。
凄冷的夜风不断的吹拂着韩馥的发梢,今天被打乱掉的心神,也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一个人开始冷静下来,思维的活跃永远是可怕的。
就比如现在的韩馥。
“难道是?”
忽然,韩馥想到一个可能性,慢慢的嘴角往上一扬。
处在这个位置上久了,考虑到的永远只有利益。
“倘若是这样,老夫亦是能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利益二字才是他要考虑的,其余的都只不过是利益的附属品罢了。
眼睛微微闭上,闭目养神的人再一次恢复当年的睿智与精明,就像是一只官场上的老狐狸,狡猾且有诡计多端。
“韩刺史。”
“坐。”
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红不曾带着半点的慌张。
“张阳唤尔前来所为何事?”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韩馥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启禀韩刺史,我主让小人前来,为的只有一事。”来者沉吟了一下,不曾有半点的紧张,有条不紊的回应道:“一世富贵换魏郡一郡。”
闻言,韩馥蓦然间怒目而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怒!
身为一方诸侯,竟然被人这般小觑。
固然,这个是他曾经的的想法。
但是时代会变,前一刻的想法,并不代表着后一刻的想法。
然而,眼前的人不曾有过畏惧,眼中带着的清明,旋即突然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直接让韩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眼前的人因何发笑。
“哼!难道你不怕本官拿了你的项上人头。”
“怕!”
死亡谁都恐惧,自古以来对死亡可是视若无睹的人有吗?
有!
但少之又少。
大部分还是对自己的性命格外的珍惜。
“怕!你还敢如此?”
面前的实诚的回答让韩馥愣了一下,不曾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会这么的诚实。
“小人胆敢问刺史,刺史怕死吗?”
礼尚往来
作为并州的使者的他气势上岂能输人半分。
“怕!”
一个小辈尚且有这份勇气,韩馥要是弱了几分,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怕!还不速速降了!”
一开口,石破天惊,仅仅这一瞬间,韩馥脸变得极其的阴沉,望向并州使者:“你!”
“我死,能换的堂堂的冀州刺史作陪,这笔买卖倒是值得。”
威胁?
他不怕!
从并州而来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
韩馥瞪大了眼珠子。
“韩刺史,渤海袁绍无信之人,为谋盛名,弃洛阳城中原袁太傅一族,袁太傅待之袁氏兄弟如何,想来刺史比小人心里更清楚,这样的人”
“刺史就算安然无恙的把冀州交付到他的手上,但他会放过刺史?”
闻言,韩馥沉默在这里,他怕的就是这一点,袁绍心性凉薄,他生怕自己就步了袁隗的后尘。
怕!
怕自己的小命以及族人的性命就这样断送了。
“张阳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冷不丁的韩馥冒出这句话来,河北郡守王匡王公节不就是死在张阳的手上。
面对着韩馥的牢骚,并州信使“韩刺史说的若是王郡守的话,小人倒是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韩馥惊疑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的眼中,谅他也说不出一个三五六来。
“挡在韩刺史路途上的人,现在基本都应该死在刺史的手上,甚至他们的族人也不曾有什么好的下场。”讲话的人稍微一顿,轻轻咳嗽一声后:“王公节挡了吾主的路,死不足惜,至于河内王氏可有半点的损伤?”
话在情在理,韩馥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斩草除根!
张阳至少还未曾把事情给做绝,河北王氏固然比之以往衰退了不少,但至少也是河北的大族。
就这一点来讲
韩馥略微的心动了。
“言至于此,该如何选择,就是韩公个人的事情,小人想韩公历经数十载的风霜,孰优孰劣理当有一个判断。”
慢慢的韩馥开始心动,有比较才会有伤害。
倘若换做一人来的话,那么他估计就要选择袁绍了。
袁绍的家世才是让韩馥心动的最大的原因所在。
但是现在
张阳就像是一匹黑马腾空而出,无论是潜力还是其他的,都让韩馥觉得可以压下注。
至于仇?
利益为主的时代,讲什么仇怨。
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走吧。”
良久后,韩馥终于下达了逐客令。
他怕继续听下去,恐怕就要被眼前的年轻人给说动心,毫不犹豫的答应下去。
“等等。”
就在人即将离去时,韩馥忽然开口把人给叫住。
“韩公有何贵干。”
“你的名字。”
“淮阴步骘。”
稍许后,从并州而来的步骘面带微笑的回应道。
这是他的第一步,第一次走入天下诸侯的眼中。
这是现在,然而在未来,他就要扛起淮阴步氏的这面大旗。
没落的淮阴步氏要在他的手上重新绽放出祖先的辉煌。
第两百九十一章 十数载,江山易手 上()
主客场
邺城说到底还是韩馥的主场,就算现在韩馥是有求与渤海袁绍,但从官职上来讲,他还是袁绍的上司,冀州牧韩馥韩文节。
该有的气度,韩馥自然是有。
不过,从荀谌口中道出来的话,瞬间让韩馥变色。
简短的九个字,有道理吗?
有!
没道理吗?
同样的也没有!
总而言之,这样的事情在韩馥看来,就是说的简单,只是做起来难。
保太平,平内忧,定外患。
太平容易理解,内忧的目标也相当的明确,除了并州张阳以及幽州公孙瓒二人之外,还有什么外患,但内忧
究竟谁是内忧
是他冀州牧韩馥,还是渤海袁绍
就在这一刻,韩馥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看向荀谌与逢纪二人的眼神变得有点不善。
身为上位者,自当有上位者的气度,同样的仅仅只有气度是不够的,同样的还有威严。
然而,他这位冀州牧上位者的威严对于普通人来讲或许有用,但面对着出身于颍川的豪门望族的逢纪与荀谌二人,韩馥的无形的恐吓,在他们眼里看来就等于是一头没有了利爪和利齿的老虎在挥舞着自己可怜的爪牙罢了。
可怜人
韩馥越是如此,荀谌、逢纪二人心里就越是平定,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们的把握也就越大。
“韩刺史,今危难之际,渤海与冀州实乃是唇亡齿寒的关系,韩刺史意下如何?”
劝人交出手中的大权,就等于要人的性命。
当然,这一次荀谌与逢纪二人前来,要的就是韩馥的命。
要人命岂能这简单明了的说出来,自当是委婉一点。
闻言,韩馥只是眼皮子稍稍的往上一抬,并没有多少的动作,只是眼眸中尽数藏着不屑。
荀谌、逢纪二人此行前来的目的他心头早就有数。
韩馥现在想的是如何从二人口中套话,套出解决这场危难的方法。
见韩馥不言且面露不屑,荀谌、逢纪二人完全不以为意,甚至心理还有点偷偷乐着。
现在的韩馥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头纸老虎罢了。
虚张声势!
今时不同往日
当前冀州的局势如此,他韩馥难道以为自己还真的是占据一大州的冀州牧不成?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的压抑,谁都不愿意在开口,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一开口就等于泄了,气势就要弱人一筹。
良久后,荀谌、逢纪二人相识一眼后,起身拱手:“韩公告辞。”
告辞?
韩馥瞬间愣在那里。
剧本不是这样走的
怎么这二人就直接跟自己来了一声告辞。
意料之外
韩馥不曾预料的结果。
直到人离去后,韩馥还是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六神无主
现在的韩馥心神完全失守。
直到天色渐渐的沉了下来,那个时候,韩馥慕然回神,望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心也渐渐的沉了下去。
慌张与恐惧完全弥漫在他的心头。
“该如何是好”
就算美人在旁,韩馥也没有什么心思,心里嘀咕的事情,也仅剩下这件事。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韩馥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放下手。
辛苦半辈子就要这样拱手让人?
韩馥真的不甘心,换做谁都会如此。
人之本性罢了。
贪权恋位无非如此。
整整一夜,韩馥未曾入眠,整整一夜,他都在考虑
然而,这一夜,逢纪、荀谌二人所在的驿站中,二人对月饮酒,好生的潇洒惬意。
“元图,鱼儿上钩。”
“然也。”
苦苦等待月余的时间,终于要开花结果,二人心中的舒坦,不为外人所知。
“过了今晚,韩文节就该知如何去抉择。”
“正是如此。”
“方才议事厅内,韩文节未免自视过高了,他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你我如何不知。”
月明星稀。
望着星空中挂着的那轮挂着的皎月,手中举着酒杯,面露嘲讽的逢纪笑盈盈道。
“话虽如此,还是要多谢并州张阳,若非他出兵魏郡,恐怕韩文节还不会这般岌岌可危,给你我可趁之机。”
“倒也是如此。”
闻言,逢纪倒也没有反驳,深以为然的点头。
张阳率兵攻打冀州,大部分的人心里都有数,只是不曾想到这张子阳这般大胆,直接兵发魏郡。
要是换做其他的人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来。
理当是徐徐图之
那里有这般的。
只不过,这样也好,不如此,如何逼的韩文节就犯。
“只是我心中有点不安。”
忽然荀谌开口冒出这一句话来,逢纪一听瞬间愣在那里,旋即视线落在荀谌的身上道:“友若何出此言?”
“不知,只是心中冒出一种不安,似乎此行太顺利。”
逢纪一听,稍稍一愣后,嗤嗤笑道:“友若,这些日子来,你倒是有点疑神疑鬼,难道顺利还不是好事?”
“哎元图顺利自然是好事,但太过的顺利,倒是让我心生不安。”荀谌眼眸中还是带着浓浓的担忧,旋即轻叹道:“元图,难道忘记并州张阳了。”
“他?”
逢纪还是有点不理解,为何此事还能与张阳扯上关系。
“当年,他能早早的就防止主公拿到冀州,现在他如何不会防范,他敢攻打冀州,自然就会防备着我等,并州中能人辈出,并非差于渤海”
说未尽,还有一句,荀谌不曾说出。
其实也是没有必要说出来,二人其实也算是心知肚明。
并非不差,还远胜于
如戏志才、郭奉孝之流。
“难不成这张子阳还想招揽韩文节不成?”
逢纪到底是一个聪明,突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可能性,随之张大了嘴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