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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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人!
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这样的人数对于他们而言,虽然还是不足,但已经勉强足够。
“多谢张公。”
张阳立即朝着张机行了一礼,只是张机微微一侧身,避开张阳这一礼,睿智的眼睛与张阳对视着,深叹一口气道:“老夫希望你能全部的把他们带回来。”
毕竟是自己的教授的学生,要是没有感情的话,那都是假的。
张阳瞬间肃然起敬道:“晚辈尽量,只是战场无情,生死皆由天命,或许某一日晚辈也丧命在战场上,晚辈只能尽量把他们带回来,至于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给不给这个面子。”
“哎。。。。”
一声长叹,其中藏着太多的情绪,这位老者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但他没有无理取闹,他很清楚张阳若是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仁至义尽,在最初的时候,他不就是知道张阳的目的。
“这个世道。。。”
或许,只有在世道太平的时候,他才能安安心心地做一个教学的先生。
起身,送张机离去,张阳等三人站在门外良久无言。
“主公,可还在顾忌?”
“无。”
妇人之仁,断然不能有,张阳无。。。
他不同于张机,他麾下还有不少人的靠着他吃饭,该狠下心来,就要做到无情无义。
书房内,火光闪烁着,照耀着书房内的三人的脸。
“消息已经确定了。”
“确定。”
戏志才肯定的点头。
“今年精彩了。”
郭嘉下意识的提起腰间的酒壶,仰着头一饮而尽后,旋即立即喷了出来。
“水!谁把我的酒给换了。”
目视着眼前的二人,再见到张阳挪于的笑容后,郭嘉深深叹气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闻言,众人大笑了起来,难得能见到郭嘉吃瘪时,心里还是非常的愉悦。
索然无味的放下了手中的酒壶,郭嘉咂了咂嘴,一手靠在桌子上道:“主公看情况,南方的局势要发生变动。”
“奉孝你的意思是?”
文弦而知雅意,郭嘉的意思是让张阳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只是时下的局势中,他又有何能力去插上这一脚。
见张阳紧缩眉头犹豫不决时,郭嘉忽然笑道:”主公难道忘记了下邳。”
“下邳?”
闻言浑身一震,张阳眼露精芒。。。。。
第两百六十五章 枭雄末路(4)()
他的手虽然伸不到南方,但有人可以。。。。
下邳陈氏
报酬!
他已经给了陈家,现在就是需要陈家换回来的时候。
“徐州陶谦、扬州刘繇、豫州郭贡,这三方看似风平浪静无所作为,实则是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石破惊天的那一刻。”
“他们既然要等,那我们就给他们这机会。”
“此事奉孝就交付给你。”
郭嘉心里既然有稿腹,那么此事张阳就完完全全的交给郭嘉,任凭郭嘉去操作,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他所想要的结果就行。
至于过程。。
他并不在乎。
“曹操该当如何?”
良久后,张阳重新抛出一个人物。
曹操!
无论是戏志才还是郭嘉都紧锁着眉头,曹操是一个难缠的人物,而且此人的运道极好,不能不让人赞叹。
虽然霸业前途上,运气只是一部分,但话又说回来了,运气何尝不是实力的一部分,就要看人去如何的运用。
“主公,可速速让人前往许县,让孝先回来,同样的也可以让陈季方一同到高都,此事或许给陈季方更好。”
“就依志才之言。”
张阳不问缘由,既然戏志才这样说了,就有其道理,张阳何必去多思。
倘若事事他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岂不是要累死。
“接下来就是公孙伯圭了。”
他既然答应公孙瓒,在关键的时候,帮上公孙瓒一把,那么他就会做到。
现在就要看看,公孙瓒所说的时机了。
“主公可曾听闻一事。”
郭嘉忽然想起一事,略微有趣的笑了起来。
“奉孝所言何事?”
被郭嘉这么一提,张阳的好奇心倒是一下子给钩了起来,就连戏志才也好奇的看着郭嘉,能让郭嘉勾起兴趣的定然是有趣的事情。
“主公可知刘关张兄弟三人回到了涿郡。”
“涿郡?”
张阳微微一怔色,倘若当年无惊县梅山附近的事情,或许刘备还是公孙瓒亲密无间的好朋友,但是现在嘛。。。
两说了
他有点不理解刘备的行为,回到涿郡,难道他是准备自取其辱。
“奉孝,我倒是有点明白许子远所说的时机了,看来他们的时机到了。”
“哈,还是志才了解我,不错,许子远所言的时机到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倒是把张阳给搞的一头雾水,究竟他们二人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主公这是走进死胡同,诚然刘玄德与公孙伯圭二人的矛盾不可调和,但这一切都是在许子远不曾在幽州的情况下,许子远身在幽州,岂能让这个机会白白的错失。”
郭嘉这么一说,张阳瞬间豁然开朗,幽州的优势很明显,同样的劣势也相当的明显。
他们这些外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东西,身为公孙瓒的军师,张阳就不信许攸看不出来。
“如此看来倒是有人给刘玄德支招。”
张阳所认识的刘备,可不是能想通这层关系的人,再说了,他就算想通,也未必会去做,他需要顾及两个人想法。
一个张飞
一个关羽!
他们二人跟随刘备流走各地多年,何曾向刘备索要过报酬,这等兄弟情深,刘备敢负?
他不敢!
能在这种世道中,还能像蟑螂一般顽强的活下来,光靠刘备一个人,恐怕早已经成了冢中枯骨,若无关张二人为其保驾护航,刘备早已死了。
刘备明白,所以他不敢。
既然如此,定然有外人了。
“好运道。。。。果真好运道。”
想想曹操再想想刘备,两个人有些时候倒霉是倒霉了一点,甚至倒霉到一定的程度,就有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他们总能逢凶化吉,到了最后,东山再起!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得不说他们的实力还真的让人惊讶。
“主公难道在担心刘玄德?”
说起刘备时,张阳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杀气。
对于刘备的杀意,张阳在自己人面前不曾遮掩半分。
“是。”
刘备非是一般人,他亲身与他打过交道,更能深刻的体会刘备的不一般。
他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大鹏扶摇直接九重天的机会!
“主公勿需担忧,许攸非是一般人,他既然敢用,心里就有底。”
许攸是一个聪明人,不是聪明人,就不可能从中平元年时活到现在。
“但愿如此。”
事已至此,张阳心里只能这般期望,不安他是在想不到他还有什么办法。
现在他与公孙瓒二人还是盟友的关系,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刘玄德,就让公孙瓒对他起疑心。。。
这样非常的不明智,张阳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奉孝,你那边如何了?”
数月前,公孙伯圭的信使来了,郭嘉借高览、赵云、薛洪三人一用,过去这么久,也该有个消息。
“倒是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郭嘉重重的一拍手,张阳不提这事,他还真的忘记了。
“意外的收获?”张阳微微一怔色,颇为意外的望着郭嘉。
本来这事,他就不抱有什么希望。。。
毕竟并州与幽州间距离过远,想要有什么作为都难了。
距离太长,时间太长,容易出现变数。
“冀州之乱,乱在内有狼顾,外有虎踞。”
“诚然。”
郭嘉一开口,张阳与戏志才二人一颔首。
冀州之祸就是在这个节骨点上。
“前往冀州时,恰好遇到一人,此人。。。”
说到此处,郭嘉特意的卖了一个关子,让张阳等人的心里直饶痒痒的。
“主公,他若是愿意相助,冀州这个乱摊子,主公就可不比参与,甚至答应公孙伯圭的事情,也可以顺水推舟的就让他成了。”
郭嘉越是这么说,张阳就是越是好奇。
“此人之名,其实不用我说,主公你们都曾听听闻过。”
“难道是。。。”
“正是。”
张阳稍后反应了过来,有点不可思议的回应道;“难不成是鞠义?”
“正是他!”
闻言,郭嘉拍手大笑,一幅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倒是让张阳有点无奈。
鞠义。。
张阳心神有点激荡,说他重要其实他又不怎么重要,但说他不重要呢。。。
这话又是假的。。。
“奉孝,我欲见他,可有办法?”
第两百六十六章 枭雄的末路(5)()
鞠义!
是一个相当有趣的人
一个矛盾集合体
有能力的同时野心也随着他的能力膨胀了起来。
但总体的来说,他的野心只是富贵荣华功名利禄,这与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有一点他与别人不同,对于功名利禄的追求,有的人可以藏的很深,有的人却是赤裸裸展现出来。
前者基本都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甚至超过预期的,后者的下场往往就比较悲催,不仅得到重用,甚至还要被人猜疑。
鞠义就是后者,但是他与后者不同的是,他敢奋起反抗!
就像这一次
他在冀州内搞出来的风风雨雨,让韩馥陷入前后夹攻的境地,鞠义功不可没。
“早已经备好。”
“善。”
张阳的反应,早在郭嘉的预料中,这么有趣的人,他料准张阳会感兴趣。
话又说回来,鞠义也是一个人才,能用千余兵马一直拖到现在,韩馥还拿他没有半点的办法,此人的本事可见一斑。
“你们有什么想法。”
低着头的张阳抬头道。
“就看主公敢不敢用此人。”
鞠义就像是藏着毒药的糖果,吃与不吃就成了一个问题。
闻言,张阳稍微楞了一下,没过多久后,爆发惊人的笑声。
“我倒是要问他,敢不敢投在我的麾下。”
自信!
身为一方诸侯者,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如何统御部下。
“中旬时,主公就可以见到他。”
人才!
郭嘉从来都会提前做好准备,以备随时随地的联系上。
“善。”
。。。。。。。。。
初平二年,春
北方的天空中,地面的积雪开始慢慢的化去,露出被大雪覆盖着的黄土地。
在幽州中,天空中依旧在下着雪,天空中飘舞着的雪还是鹅毛般的大雪,过来的行人基本没有见过什么人烟,街道上空空荡荡的,几乎见不到什么人烟,过往的官道上,也只有大型的商队敢在这样世道中行商,每一个商队背后,都伫立一个大世家大豪强。
他们的护卫个个都是好手,手上都是见过血,杀起人来,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慈手软。
所以占据一地的山贼流匪基本不会与这些大型的商队为难,他们可不想因小失大,直接搭上了性命。
以往痛苦的教训,都是用血淋淋的尸体来买回来的,吃了痛,只需要一次他们就怕了。
幽州涿郡
走在官道上,身上披着大袄,口中不断的呵着气的刘备望着苍茫的大地轻叹了一声。
流转四处,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哎。。。。”
刘备此时此刻的心情相当的复杂,重回故土,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北地的天还是这般的冷,跟记忆中一模一样。
一旦到了冬天,就算开春的时候,四周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干枯的枝头压着积雪,忽然咔擦一声,枝条承受不了这些重量,直接断裂成了两段。
“大哥。”
“无需多言,走便是。”
紧随在刘备身后的张飞,本来还准备等关羽说完后,在劝慰几句,听到刘备这话后,心中的愧疚无法言喻。
当初从酸枣到渤海,再从渤海到涿郡,这一路上的风风雨雨,皆是因为他当日的冲动,不然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再一次重回故地,重新回到公孙瓒的麾下,他的大哥所承受的压力变得更重,然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