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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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可知为何我会被长社钟家轰了出去。”
闻言,张阳稍微楞了一下,有点不理解为何步骘会说这样的话。
“见主公的神情,骘心中已然有数,想来是钟演那厮说骘上前讨要书籍不成,故而直接被他轰了出去。”
略微落寞以及无奈的声音在张阳的耳边响起,顿时让张阳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
“元常公乃是正直的人,淮阴步氏中有不少的书籍都曾是元常公所送,淮阴步氏终究是没落了,让人直接欺负到门口了,这些书籍就全部物归原主,只剩下我手中的一卷论语。。。”
“钟演一直想要的就是我手中这卷。。天下未乱,元常公尚在长社时,这些宵小尚且不敢有半丁点的举动,但是元常公前往洛阳后。。。”
步骘深觉的不耻与可惜。。
不耻与这样的长社钟家,可惜乃是为钟繇钟元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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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九州遍地起烽火(2)()
“他们既然想要,就给他们留着,得到东西后,他们就会在为难主公。”
“哈哈哈~~”
张阳忽然放声大笑,按住步骘的肩膀道:“既然是子山的东西,谁也带不走,就算是长社钟家又如何!”
身为一方诸侯,张阳若是连这等气概都没有的话,如何统御一方!
遇到任何的事情都畏首畏尾,谈什么争霸天下,谈什么逐鹿中原!
谁都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谁都能在自己的脑袋上拉屎拉尿的,他要如何统帅一方!
“来了!”
躲在树林中,直接一辆马车呼啸而过。
“公子。”
“来了。”
看来是摆脱了追兵,现在可以安心的离开。
“走。”
“诺!”
扬鞭策马驱车而去,地面上扬起一阵的沙尘,然而紧紧咬着阿虎所驱使的瘦小男子等人追着追着却追入了一条死胡同中。
“该死!”
瘦小男子重重的朝着地面上啐了一口痰,追人竟然把人给追灭了,他真不知道回去后该如何向塔读大哥和家主交代。
“走!”
心中很是不甘,头一次把家主交代的事情给办砸了,瘦小男子有点忐忑不安。
他入长社钟家十数年的时间,见过太多的人因为办事不力被直接投入了枯井亦或是河里又或是抛尸荒野成了一具枯骨。
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但是背叛。。。
他生不起这样的心思,又或者整个长社钟家中无一人敢升起这样的心思来。
然而在另外的一处,从马车内下来的许褚提着自己的长刀下来了,散发着冷光的刀锋,凛然的杀意直接朝着他们扑面而来。
“尔等要是在纠缠不休,就休怪许某手下无情!”
许褚胆敢杀人!
在淮南、汝南一带他杀的人早已经忘记杀了多少人,那些尸体早已经化作了地面上的枯骨。
“你。。。。”
暴起的许褚,谁敢挡在许褚面前。
在豫州许褚的名字可是比张阳占据一方的诸侯来的好用。
被许褚一阵的怒喝,几乎所有的人都刹住了步伐,这是一种示威!
许褚可不管他们是不是长社钟家的人,毕竟谯县许家也是一地豪强,况且许氏在谯郡的威望极高,就算长社想要动什么歪心思也要掂量掂量。。。。
“某再说一遍,在靠近者死,还有尔等!”
随之,许褚手势一转,指向树林中,冷喝道。
闻言,护院首领瞬间额头上冷汗冒了出来,同样的感到一阵庆幸,幸亏刚才打了,不然自己与亲弟弟的性命就要交代在这里。
“最后一遍,靠近着死!”
许褚手中的长刀一划,力道忽然间加大,风驰电掣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随之就是迎来滔滔不绝江河怒啸声。
紧接着,咔擦一声,周围一棵碗口粗的桑树应声而断。
“尔等瞧瞧尔等的脖颈硬还是这树硬。”
不冷不淡的话在他们的心头惊起一阵惊雷,现在他们一个个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到底够不够许褚的长刀饮血的。
“这。。。”
最后一次的警告,让他们一个个开始变得犹豫了,性命攸关,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活菩萨,而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恶鬼。
许褚不曾回头在看他们一人,直接上了马车,然后吩咐一声,掉头马车快速的远行的离去。
马车在他们的身边经过时,他们连半点的异样都不敢有,常年在刀尖上混口饭吃的这些人,在这辆马车内感受到的气息。。
让他们的腿肚子不断的在颤抖着。
杀气!
在马车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身体的本能在发出警告,只要他们敢动一下,马车上的刀立即就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目送着马车远去,这些人狠狠地吞了吞口水,侥幸的逃过一劫。
面对许褚这样的凶人能提起勇气对峙的,他们都觉得已经非是常人。
“走吧。”
树林内传来的声音,使得这些护院浑身上下打了一个激灵,立即掉头回去。
人都已经走了,在留在这里喝西北风不成,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好一你一个郭奉孝。”
在另外一辆马车上,张阳听闻郭嘉的主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郭嘉也是精,搞出假的路线,让这些人直接入了瓮,然后得以顺利的脱身。
“名不虚传。”
步骘在心里暗道。
盛名之下无虚士
陈留一战,让天下的士子记住了郭嘉郭奉孝,轻描淡写间逆转了局势,同样的把兖州刺史刘岱的小命留在了陈留。
丰功伟绩!
不得不让人艳羡。
有人说乃是张阳的运到,让他遇到了郭嘉这等人才,同样的也有人认为乃是郭嘉的运道遇到了张阳这样的人,可以放权与他。
运道。。。
完全让人捉摸不透,不管怎么说,管中窥豹,以小窥大,从刚才的小事上就能看出郭嘉的本领如何。
此事要是交付于他来处理,步骘不敢保证自己会做的比他更好。
稍微本来有点骄傲的心立即蔫了下去,不过很快的步骘便斗志高昂,这对于他来讲乃是一个机会,可以提升自己的机会。
步骘是一个聪明人不会浪费这样眼前的大好机会。
不断的学习才会进步。
只有不断的进步,才有机会重现淮阴步氏的荣光。
然而,当这些人回到长社内钟府内,钟演得知这些消息后,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的阴沉,就像是十二月的天一样,阴风阵阵,刮的这些人的皮毛都阵阵发寒。
这个时候的钟演乃是最让人心惊胆战的钟演,这个时候的钟演会杀人。
“废物!一群废物!”
钟演大声怒斥着,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块砚台,朝着人群中砸去,嘭的一声,砚台见血了。。。
被砸中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死死的撑住。。。
只要钟演能把怒气发泄出来,就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的严重,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们个个低着头等待着钟演发布命令。
不论是许褚还是张阳都非常人。。。
钟演派遣他们出去,就是不希望与许褚亦或是张阳交上手。
与他们交手,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
“把你们的麻烦给解决掉,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钟演眼角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第两百三十八章 九州遍地起烽火(3)()
初平元年,八月
秋高气爽,瑟瑟秋风吹拂着河面,绿水无忧因风皱面。
水面上阵阵水波随风而逝,水中的鱼儿也不如以往欢快,被这秋意给感染来了,在水中不乐意的稍微摆动了一下身姿。
“主公。”
郭嘉与张阳二人站在船板上。
过了这条河,他们就算是到达了河内郡中,一路上下来,一行人都收获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司马懿学的更多。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万卷诗书藏于腹中,在走上万里路城,把潜藏在腹中的诗书全部给消化掉。
“奉孝可曾满意了。”
君臣间的相处莫过于郭嘉与张阳二人,在平时,二人就犹如好友一般,抛开君臣间的天堑。
“满意着实是满意。”
郭嘉双手负在背后得意洋洋的笑着。
“满意就行,就不要辜负孔明的苦心。”
胡昭的良苦用心,在带上司马懿的时候,张阳就已经有数。
这是双好的局面,他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不仅如此,他反而还要拍手叫好。
衣钵传承
此事说白了,比之生死大事还要重要。
“那可交给奉孝你了。”
“主公何须担心。”
郭嘉整顿衣冠自信的笑道,与此同时,腰间的挂着的酒壶直接被他甩入了滔滔不绝的江河中。
“奉孝你这是?”
郭嘉的行为举止着实是让张阳吓了一跳,不喝酒的郭奉孝还是他所认识的郭奉孝?
“戒了。”
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着无比的决心,酒乃是穿肠毒药,并非是说戒就能戒的,但说这话的人乃是郭嘉,张阳信了。
他们这一类人,说一不二,从未后悔过。
“酒!误人子弟也。”
误人子弟!
并非是耽误了自己,而是郭嘉害怕因为喝酒耽误了司马懿。
既然要为人师,就要挑起一个为人师表的担子来。
这样的郭嘉虽然让张阳感到不适,但也让张阳老怀欣慰。
肯肩负起责任的郭嘉不同了
从这一刻,从果决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是真的不同了
“奉孝啊奉孝,倒是我看不懂。”
闻言,郭嘉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有点得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会须一饮三百杯。
虽酒已无,但豪情扔在。
爽朗的笑声足以证明一切。
“主公,河内郡变得不同了。”
刚刚踏上岸边,郭嘉站在张阳身边,郭嘉望着井然有条的河内,倒是有点欣慰,同样的也觉得当日抉择是没有错的。
把河内郡交付到司马氏的手上乃是最好的选择。
司马氏在河内根深蒂固,这个庞然大物能在河内选出最适合河内的官员出来。
有才有德比不上适合二字。
适合的人选才能在本地很好的生存下来,并且快速的安定本地吏治。
“走了,不用在河内多逗留,不然司马家的那位又要多疑了。”
“是该走了。”
张阳郭嘉二人相视一笑,这次倒是做了一笔好的买卖,这笔买卖只赚不亏。
或许河内会成为司马氏的地盘,今后河内各郡县中皆是司马氏的门生。
盘根错节!
今后的司马氏会在河内成为一个庞然大物,只要天下稳定下来,司马氏的地位就牢固无比。
但这些与张阳又有什么关系,倘若他争霸天下失败,落得个尸首分离的下场,司马氏如何了,与他有多大的关系,倘若他争霸天下成了,一个小小的河内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河内郡可以说是诱饵,让天下的世家门阀看到这块鲜嫩的肥肉,然后傻傻的上钩咬住这块肥肉,最后成为他的笼中之物。
连夜从河内赶回到高都,连续赶了两天两夜最终才到达高都,一入高都城中,张阳就得知戏志才的消息后,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还好注意了一下,不然真的就要悬了。
戏志才乃是他的肱骨之臣,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就要失去一个左膀右臂,这样可做不得。
“父亲。”
望着坐在主位上的便宜老爹,见张杨的两鬓间已经起了丝丝的银发,这才过去多久的时间,他的父亲就已经老了这么多。
“哎”
见儿子回来,他这个做老爹的,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
上党的政务压在他的重担终于给完美无缺的交付给他的儿子。
这些日子来,张杨就没有睡上一个好觉,这还是戏志才已经把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的份上,张杨再去接手,就已经被如山的政务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辛苦了。”
话卡在喉咙间,虽然有千言万语,如今到头来也只剩下一句辛苦了。
是辛苦了
若非他父亲的辛苦,离开戏志才的上党就要乱做一团。
缺少一个主心骨,往往导致的是一系列的崩塌。
“父亲,南阳郡守何在,孩儿欲见他一面。”
让便宜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