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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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突破了。”
气血如汞的境界张阳目前还是原地踏步,但是对于枪的运用,今日张阳却是更上一层楼,枪法上的更上一层楼,让张阳格外的高兴。
“可惜比不得童渊这等人物。”
枪神童渊用枪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然而,还离这个境界还差的远。
船只远行,顺水逐波,渐渐的离开怀县。
第二百零八章 局内皆为棋子(6)()
随波逐流,在老陈头的操控下,船只向着温县越来越近。
或许是近乡思怯,司马懿反倒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味道。
这一次前往上党高都后,心态也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变化,他怕回到家中后,会让祖父失望,那淡淡的眼神,司马懿越是如此,就越不想回到家中。
“怎么怕了?”
张阳拍着司马懿的肩膀戏谑道。
“哼!开玩笑,我回到家中又怎么会怕!”
昂着头司马懿倔强的说道。
闻言,张阳与郭嘉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司马儁他们还从未见过面,这位不论是德行还是才识在同辈中都是佼佼者,司马儁厉不厉害,在司马懿身上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来。
仲永之伤,自古有之,北宋的仲永能出名,也只是因为王安石恰好写到了他。
一个神童,若是后天教育没有跟上的话,最终也只能泯然众人矣,当然了一个神童交付与一个名师教导自然而然会更上一层楼。
“张公子,温县到了。”
老陈头把船停靠在岸后,先后让郭嘉等人以及马车上岸后,张阳掏出怀中的金饼子塞在老陈头的手中,随之,还未等老陈头反应过来,张阳夺过船桨,让船只缓缓的向江心滑动,然而自己则是纵身一跃,跃到岸上。
“山高路长,相逢有缘,告辞。”
转身离去走的潇潇洒洒,只留下船只上的老陈头苦笑连连,望着手上的金饼子扔不是,不扔也不是,最后叹了一口气,收入了怀中。
其实这一趟下,就算要算钱其实花费不了这么多的钱,半贯的上林三官五铢钱足矣,但手上金饼子的分量,却远远超了。
相逢有缘。
本来这一次老陈头就不打算收什么钱,但。。。
深叹了一口气,撑着船缓缓的在水面上行驶着。
并非他不愿意在原地停留等待,只是他的明白,这位张公子是不会回来了。
高大的枣红马当他的马蹄再一次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兴奋的嘶鸣的起来,但紧接着阿虎的马鞭挥打过去后,兴奋的马儿立即冷静下来,缓慢的在街道上行走着。
温县!
司马氏的老巢,这里大部分的官吏都曾受过司马氏的恩惠,固然河内乱套时司马氏保存了实力,基本可以司马氏没有遭受过半点的损害。
“二公子。”
司马懿一从马车上下来,司马府外的门卫见谅脸色一喜,兴冲冲的跑了回去禀报,见状司马懿欲要开口说的话,顿时愣在了哪里,嘴巴咂了砸欲言又止。
二公子回来了。。。
司马府内回荡着笑声。
正在书房与儿子司马防对弈的司马儁听闻稍微愣了一下,随之放下手上拿着的黑棋,缓缓的放入棋盒中。
“建公,去准备一下,去门口迎一迎贵客。”
司马防稍微怔了怔色,很快的司马防就恢复了神色,没有过问什么,立即照搬。
书房的大门咿呀的一声打开,人走了出去,良久后司马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守成终究只能是守成。
忽然司马儁嗤笑一声:“司马氏能出一个仲达已经是上苍有眼,老夫倒是贪心了。”
一族兴衰,既有开拓进取之人,亦有守成老道之辈。
这辈子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家族,如今他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终究还是要见一见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一方诸侯的并州张阳了。”
司马儁靠在椅子上,轻轻的一笑,或许在最早的时候,没有会想到并州张阳之名会成为他们的心头的梦魇。
意想不到
谁都想不到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未来之事,充斥着种种的变化,谁无法准确的进行预测。
所以,司马儁需要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提早为司马家布局,防的就是不可估计的未来。
“哎。。。”、
一声长叹在书房内回荡着。
走在前往大门的路途上,司马防则是在想着他父亲的话,等到了大门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司马防喃喃自语着:倒也算的上贵客。”
一方诸侯者
是贵客吗?
是!
况且这位贵客还是掌控着司马家命运的诸侯。
虽然,司马家与他之间有过隔阂,但这点隔阂在利益面前完全不够看。
世家讲的乃是利益!
个人的恩怨放在一边,任何事物都比不得家族的利益来的重。
大门口,一入眼的就是站在中间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身边的站着还有一个神态放浪形骸的青年,最后则是他的儿子司马懿。
“少将军。”朝着中间的少年郎,司马防拱手一礼道。
“建公先生。”
见状,张阳当即回礼。
“家父在屋内已经在等候少将军。”
“多谢。”
司马防在前面领着路,这一次乃是他第一见到张阳,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这一次,司马防知道他父亲赌对了。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的父亲有何曾错过。
迷一样的自信,这是出自于他父亲平生来从未错过信任。
一路上,张阳与郭嘉二人仔细的观察着,河内大族司马氏的府邸的布局。
与外面的那些豪强暴发户不同。
这里少了几分的奢靡,多了几分的简谱。
庭院四周,连个亭廊都不曾有,空荡荡的摆着几张石头做的凳子,和一张上等花岗岩所制作而成的桌子,晶莹剔透的桌子上还洒落晶莹剔透的水珠。
“好一个司马元异。”
张阳、郭嘉二人相视一眼不由的赞叹道。
河内司马家能持续的兴旺下去,司马儁可谓功不可没。
管中窥豹,由小见大。
从一座府邸的装饰中就能看出差这座府邸的主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慢慢的行走在司马家的府邸中,倒是有一种信步闲庭的感觉出来。
紧随在张阳郭嘉二人身后的司马懿脸有怒意,但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他祖父的脾气。
不论在内,还是在外。
不能坏规矩!
一切规矩最大!
书房中坐着的老者,当书房的大门咿呀一声的被打开后,老者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目光中,流露着久经岁月的睿智。
“元异公。”
二人异口同声道,随之行了一学生礼。
“来了,坐吧。”
司马儁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的笑意。
第二百零九章 我命由我 上()
司马儁乃是数朝元老,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同样的岁月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资历。
见一方诸侯,他可以不回礼。
不论是司马防还是司马懿都有眼力劲,很快的就自觉的退了出来,没有做半分的停留。
“咳咳咳~~少将军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司马儁虽然问话与张阳,目光却落在郭嘉的身上。
似乎郭嘉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不过这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罢了,很快的司马儁便重新把视线落在张阳身上。
与他交谈,眼睛不看着人,对于客人来讲乃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
自诩是礼仪道德世家的司马儁岂能打自己的脸。
刚才他只不过是在感谢郭嘉。
郭嘉的名他听闻过,做人行事放荡不羁,本以为是一个江湖浪子,虽在陈留一战中颇有建树,但名声却让人直皱眉。
如今见到真人了,才明白传言害人。
同样的,更为胡昭老道的眼光感到惊喜,对于胡昭司马儁心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其实司马儁知道现在的司马懿在胡昭手上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或许是说,胡昭已经把自己能交的都的统统的教授给了司马懿。
要是换做了一个人,恐怕要把司马懿留在自己的身边,服侍自己百年后,在放他走,哪里会如胡昭一般,为司马懿在选一名师。
为人师表,不过如此。
“早闻元异公之名,以往无缘见上一面,今日恰逢机缘已到,前往温县欲与元异谈一谈。”
张阳笑着打了一个机锋,司马儁倒也听出了张阳的话外之音,随之莞尔一笑,这么多年了,许久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少年郎。
机缘?
什么是机缘,恐怕在眼前的这位看来,当日司马家未曾答应时这位要求时,机缘就一直不曾到,如今答应了,机缘便算是到了,接下来就可以谈一谈下一步的合作。
河内司马氏既然已经答应与张阳坐在同一条船上,那么接下来势必就要进一步的合作。
当然了,对方还是要互相的了解一下。
窗外的风吹拂了进来,这阵凉爽的吹拂不断的吹着司马儁的双鬓,双鬓随风而动摇摆着,与人稍微说上两句时,就已经开始觉得疲乏,要是换做了当年时,与他滔滔不绝的辩论了三天三夜也不是什么难事。
老了。
他终究是老了,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的活头。。。
书房内,郭嘉、张阳、司马儁三人详谈着,然而在另外一处的厢房中,司马防与司马懿父子二人则是在一起。
“仲达这一次你们为何会回来。”
上党与河内虽然的距离没有多长,但张阳人突然就来了,由不得司马防不多想,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敏感时期。
“父亲。。。。。”
司马懿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闻言,司马防良久无言,面容泛起一丝苦涩,完全只是巧合,只能说是时也命也了,不过这样也好,也能证明对方只是临时起意,并不是抱着什么不良的心思而来。
心中终究还是存在着这一层的隔阂,司马防虽然不会表现出来,但不可能不在意。
“仲达,你要把孔明先生当做为父一般。”
冷不丁的司马防口中冒出这句话来,虽然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但司马懿还是点头了。
对于胡昭他一直有特殊的情感,不需他父亲开口,他也知道。
当局者迷
司马防深知他的这句话司马懿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也正常。
有些东西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点明。
“仲达,好好的在郭奉孝身边学学。”
闻言,司马懿极不情愿的点头,显然在郭嘉的手上,他吃了不少的苦头,见状,司马防先是一愣,随之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
胡昭的眼光不曾有错过,就如他的父亲一般,眼睛还是这般的毒辣,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看法与见解。
房间内,父子二人沉默了,气氛变得静谧,二人皆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无事,孩儿先告退了。”
“去吧。”
司马防摆手让司马懿离去,等司马懿离去后,司马防坐在书房中,发出一声长叹。
父子间就这般的无话可说。
“也不知伯达那边如何了。”
心心念念的还是牵挂着他的大儿子司马朗,此时此刻一人孤身前往荆州鹿山,为的就是在书房中与他父亲对话的少年郎的一句话。
哼!
一声冷哼,在厢房内回荡着,毫不掩饰的表达司马防的不满。
充斥着笔墨香的书房中,书架整齐有致的坐落着,书架上面放着的书卷有序的放在一起,入眼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元异公,今天下杂乱无章,好似一旁棋局,黑白交插互相征伐不死不休,晚生欲要元异公,谁为棋手谁为棋子。”
一个棋盘上,有棋子,定然有落子的棋手,几乎,没有谁愿意成为棋盘上的棋子,谁都想成为执棋的人。
“只要身处于局内都是棋子,老夫如此,少将军难道不是如此?”
良久后,司马儁微微眯着的眼睛睁开了,眼眸中流露着嘲讽的味道。
逐鹿中原
不论是世家豪强亦或是一方诸侯,其实都在这个乱局内,一方诸侯者有可能为那些世家门阀博弈的棋子,同样的那些世家门阀也有可能成为诸侯博弈的棋子。
来来往往间,又有几个人说的清楚,自己到底是为棋子还是为棋手。
“妙!妙啊!”
张阳拍手大笑道,司马儁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