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8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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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愁点点头:“没错,这个老狐狸绝对不会等着被我们一点点蚕食掉的,他必有破网之举,只是,猜不透他将要如何破网,这个好让人担心啊。”
石越神秘一笑,“这有何难?萧秃子现在能用的牌已经不多,唯有两条路可以走。”
“哪两条路?”白莫愁、小花公子同时追问。
石越道:“一,他现在一定后悔自己仓促谋反,以至于弄成如此被动局面,程野率军远征,曾山远在平州,不得而归,而车病又不曾及时援助,一路赏花品酒玩女人,就剩下一个赵硕,还被九门城卫的几泡尿给打回了圆形,从一品大员浇成了臭烘烘的大蛆,萧炎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了。”
“所以,在这种局面下,萧炎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明哲保身,将程野调回来,主动让这次谋反的计划流产,如此一来,萧炎足以立于不败之地,咱们还是不能奈何于他,萧炎自会继续折服,等着机会来临,再想办法东山再起。”
“石兄言之有理。”
小花公子攥紧了拳头,道:“所以,当务之急,是要阻止程野回京,不能让萧炎老贼逃过此劫,给其东山再起的机会。”
白莫愁疑惑道:“不是有军令状吗?程野真敢回来,就可以按照军法砍了他的头。”
石越奈道:“军令状虽然是这么写的,但最后到了真章处,也不过就是一张白纸!假如程野真的就率领大军进了城门,还能真的顺利的砍下他的头?少不得又是一顿扯皮!程野这厮极为狡诈,要是让其是萧炎在聚在一起,说不定还真有些麻烦。”
“恩,程野这厮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石三,你所想极为周到。”白莫愁捋着白花花的胡子,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程野强行回京呢?”
石越笑了笑:“此事就要看小花公子的手段了。”
“我?”花泪道:“我要怎么阻止程野回京?”
石越挥手横栏,道:“你是城门官啊,你是九门参赞啊!城门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你把城门封了,谁还能进得来?”
白莫愁急道:“城门乃是大事,若正当理由,决不能封城。”
小花公子蹙眉,道:“危急关头,哪有那么多顾忌?非常时机当有非常手段,这城门,是非封不可了,真有什么罪名,我一力承担。”'
石越道:“事在人为嘛,想要为封堵城门找到借口,还不简单?”
“石三啊,你又有什么馊主意,快说出来听听。”白莫愁眯着眼睛,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己的准女婿。
我靠!
我这哪里是馊主意啊,这分明是搜肠刮肚想出来的好主意。
石越翻了翻白眼儿,嘿嘿笑道:“你们忘了吗?前段时间可闹出蒙古反贼闯入京城造反的风波呢!现在,不妨再把这场风波搞大了,派人伪装去烧几栋房子,从黑狱死囚中拉出来几个,伪装成被杀害的样子,然后嫁祸是蒙古反贼所为,而一旦出了蒙古反贼,那关闭城门理由不就极为充分了吗?”
“此计大赞。”
白莫愁哈哈大笑:“常言说得好,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这把火就先烧我家吧,反正后花园的房子都快塌了,烧了我好盖新的,烧了我家,影响力还大,我直接去朝廷上放炮,效果立竿见影啊。”
小花公子笑道:“那也算我一个。”
石越道:“我没有府邸,想烧都烧不成,烧了天一号,我更是舍不得,不过不要紧,我去找赵国荣,苗黎明,董军,他们的府邸可都大得很,烧一烧也不心疼。”
白莫愁、花泪一阵哄然大笑。
小花公子又问道:“可是,封堵城门,阻止了程野回京,萧炎必定如惊弓之鸟,那时候,估计彼此之间就已经挑明了利害关系,到了那一步,萧炎还能如何呢?”
白莫愁道:“到了那一步,萧秃子除了自尽谢罪,又能如何?”
“自尽?”
石越笑着摇头,“伯父大人,你太小看萧秃子了,‘聪明绝顶’这四个字可不是白说的。
“哦?”白莫愁问道:“难不成萧炎还有什么后招?”
石越道:“在萧炎被b得路可退之后,他一定会暗中联络田焚,与田焚狼狈为奸,共谋大事。”
“田焚!”
花泪听着石越提及田焚,眉宇中难言惆怅、愤恨之意,眼眸中藏着一把火,好久方才平息下来,咬着牙,道:“还是石兄最为精通战略之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萧炎有此后招?”
白莫愁道:“哈哈……那正好,田焚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若真说起来,田焚的军力比萧炎更加强横,萧炎能把田焚拉下水,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刚好将他们一股脑端了,清除一切毒瘤。”
花泪闻言,眯着眼睛看着石越,“看来石兄早有准备?”
石越笑了笑,神神秘秘道:“我有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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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6章 我怎么会怕你?()
田焚神情惊慌的回到府中,先喝了一口酒压惊,将所有下人臭骂出去,一个人躲在灰暗的角落处发呆。
本来,他极为淡然,看着石越与萧炎斗法,二虎相争,对让田焚来说最为有利。
而且,在萧炎落魄时,自己还能上去踩上一脚,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风雨突变,沉寂多年的小花公子忽然就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居然不顾及残疾之身,在石越、康善真、白莫愁的力挺之下,口口声声要争夺九门参赞的位子。
这所有的一切,都透着怪异。
康善真与花无泪本就是仇敌,可是康善真怎么会极力推荐花无泪上位?这不奇怪吗?
小花公子沉寂多年,心已死,身已残,怎么又会萌生入朝为将的心思?
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额不可告人的阴谋?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田焚心中慌乱无比,而这,不是因为他缺少智慧,而是因为小花公子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心思。
他永远无法摆脱小花公子的阴影,而那双残疾的腿,也正是他设计陷害造成的。
小花公子用他的残疾之身,换来了田焚的上位,田焚兴奋之余,自然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多少个夜晚,他都在噩梦中惊醒,梦中,小花公子杀气凛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剑就向他刺来,他无法躲闪。
田焚吓出了一身恶汗,从噩梦中醒来,即便心智恢复,但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自己,盯住自己,恍然随时都要杀死自己,而这双眼睛,还是属于小花公子。
这就是心魔。
小花公子已经成为田焚的心魔,无论是站着、躺着,坐着,亦或者就醉,只要田焚安静下来,心魔就会出来陪着他度过难忘的宁静。
田焚真是要疯了。
说起来,田焚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害怕小花公子。
——现如今,自己位高权重,大权在握,手下猛将如云,一呼百应,如此大势,甚至于可以捭阖天下,但为什么会怕小花公子呢?你小花公子不过是有些威名而已,但那威名都是虚的,又不能杀死自己。
而且,小花公子已经双腿残废,他就算再厉害,再仇恨自己,但双腿残废,也不能将自己奈何,更何况自己现在武功一日千里,就算是小花公子双腿恢复如初,恐怕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是,田焚还是怕他,永远的怕他。
本来,他的害怕是藏着心里的,只要自己忙碌起来,心魔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现在,小花公子出山了,田焚当然彻底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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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启年终于在外面敲起了门。
“滚,谁都不许进来。”田焚大吼,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门上,态度十分乖戾。
王启年心中冷笑,但他的涵养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试探着说道:“花无泪接管了京都城防……”他现在务必要取得田焚的信任,做好自己金牌密探的本分。
“嗯?”
田焚咬着牙,道:“进来。”
王启年乖巧的进来,也不罗嗦,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道:“大人,要及早做打算啊,小花公子可不是好惹的,我看,其志不在小,而且,还有石越在后面拱火。”
他是知道田焚暗害小花公子一事的,现在这般主动提及,一是让田焚自乱阵脚,二是趁机表忠心,好像让田焚感觉到自己是为了他谋划,获取田焚进一步的信任。
“这个……该死!”
田焚听着小花公子刚刚接手九门城卫,就彻底从萧炎手中抢夺了五千精兵,心中骇然——自己之所以害怕小花公子,大约就是因此而恐惧吧?这种能量,让人不寒而栗。
再者,小花公子把守城门是什么意思?这绝对不寻常啊。
田焚此刻极为需要王启年这样的人才来为他打探消息,急忙吩咐:“花无泪、石越、白莫愁的行踪你要多方打探,有什么消息,立刻告诉我,我还有应对之策。”
你还有个屁的应对之策!
王启年心中冷哼,起身就要离开,刚巧有另外一名亲兵进来,道:“大人,那人来了,就在后院。”
“来了?真是太好了。”
田焚大喜,疾步出去,看着王启年还未走,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跟我来,帮我谋划一番。”
“是!”
王启年心中更喜:田焚终于相信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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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密室一看,果然就是何旦!那玉树临风,秋天搧扇子的斯文模样,真是让人想要呕吐。
“何大人,你可终于来了。”田焚急忙迎上去作揖。
何旦盯住王启年,问田焚,“这位是……”
田焚道:“自己人,我的左膀右臂。”
“拜见大人。”
王启年急忙乖巧的作揖,表忠心,“何大人有事,但请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何旦点点头,才望向田焚,笑道:“我刚从城外归来,田将军急着唤我,有什么要紧事啊?”
“不好了,何大人,京城发生大事了。”
田焚急忙将今日发生之事讲给何旦听,关于石越、康善真、白莫愁、小花公子的事情,一滴不漏的说完,最后,又着重将小花公子控制了五千精锐,把守城门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哦?居然有这等事?”何旦心中也着实惊讶,踱着步子,闭目凝思。
屋子静悄悄的,田焚眼巴巴的望着何旦,不敢出声打扰何旦。
王启年则沏好了茶,将田焚、何旦伺候得好好的。
一晃,半个时辰过去。
正待田焚急不可耐时,何旦忽然哈哈大笑,拍手道:“此乃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田焚看着何旦大笑,心急的问道“何大人,花无泪出山,控制城门,您怎么还笑呢?”
何旦儒雅的品了一口茶,侧目看了王启年一眼,赞赏道:“你很好。”
“多谢大人夸赞,”王启年脸上感激,心里却想着:要不要给他下点毒药毒死他啊。
“何大人,您到是说话啊,我……我都急死了。”田焚急的直跺脚,脸上、身上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第1557章 奸雄之口舌如刀()
看着田焚那张焦急的脸,何旦波澜不惊的说道:“田将军,你其实是在害怕花无泪吧?你害怕花无泪找你报仇?”
“这……你……”
田焚很想问:难道你知道关于我和小花公子之间的隐情,但看着何旦那副万事了然于胸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再问也是多此一举——人家摆明了知道你的一切嘛。
田焚攥紧了拳头,脸色涨的通红,道:“不满何大人,我委实对花无泪有些忌惮。”
“哈哈……”
何旦儒雅一笑:“花无泪乃是赫赫战神,谁能不对花无泪心存忌惮呢?但是,唯有田将军胆敢勇于承认畏惧花无泪,田将军,你很勇敢,很勇猛,何必这般忸怩呢?”
何旦绝对是个厉害角色,几句话说出来,就将羞涩得满脸涨红的田焚哄得心情轻松起来,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窘的难看,讪讪一笑:“多谢何大人体谅,听着何大人这么一说,我反而有些底气了。”
“田将军怕他,但也并非坏事。”
何旦继续开导:“不是有句话嘛,小心行事万年船,却切的说,我们不是怕他,而是要时刻提防他。”
王启年在一旁听着何旦引经据典,三两两句就说到了田焚心里去,也不得不佩服何旦的厉害——难怪此人秋风瑟瑟之时,还要羽扇纶巾装名流雅士,原来是真有本事的。
“还是何大人说的有道理。”
田焚被何旦这番引诱,心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