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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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又循循善诱道:“你看,连你曾大人都惧怕白御史,更何况我等凡夫俗子了?”
“一旦我放了您儿子,白御史要是拿我当替罪羊,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到时候,我死得冤屈,上哪里说理去?”
曾山听着石越拐弯抹角,心里着急,催促道:“石越,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直说好了,我只要有的、都给你。”
石越神神秘秘的笑了笑:“这要看曾大人你的悟性了,反正你那混蛋儿子非礼御史千金白素,白素很不高兴,整日以泪洗面,再也无法见人了。”
“白御史也大发雷霆,声称他最恨非礼白素的登徒子!所以,曾大人要是不拿出一些诚意来,你那混蛋儿子,就等着在黑狱中老死终生吧!”
望着曾山那张闪烁着愤恨的老脸,石越阴阳怪气道:“不过曾大人放心,只要您儿子在黑狱中活着一天,我就会很仔细的照顾您儿子的,不让您儿子受到一点皮肉之苦……”、
曾山知道石越说得是反话!
也深刻明白,要是真把石越bi急了,这厮也一定会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严刑拷打,黑衣卫,什么狠辣的事情干不出来?
曾山眯着眼睛,试探的问石越道:“只是不知道什么礼物,才能获得白御史的原谅呢?麻烦石百户帮忙出出主意!金银玉器,还是古玩瓷器,还是美女佳人?”
石越一听,脸色突变,豁然站起。
他阴冷的望着曾山,冷笑道:“看来曾大人是毫无诚意了,哎,真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曾大人,您还是请回吧,您那狗屁儿子的下半生,便交给我石某人伺候了。”
石越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哎……别!”
曾山吓得慌忙抓住石越的手臂,讨好般的哀求道:“石百户,您别生气,容我再想想,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白御史的心。”
石越不耐烦的重新坐在椅子上,冷眼望着曾山,若有所指道:“曾大人,您是聪明人,绝不会看不清形势,你的心思,我洞若观火。”
“你若是有诚意,就不要用那些最不值钱的金银珠宝来蒙骗我!我刚才已经提示过您!白御史到底需要什么东西,你心知肚明,很清楚、很明白,也休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曾大人要知道,只要你耽误一时片刻,你的宝贝儿子就在牢中多遭一分罪过……”
曾紧紧蹙眉,通红的眼眸闪着幽光,望着石越那张英俊中透着狠辣的脸,便知道自己怎么蒙混不过去了。
通过石越一再提示‘白莫愁十分讨厌曾通’这句话,曾山便可以揣测得到,石越心中到底是想要什么东西。、
而自己最看好的,最重视的,恰恰就是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其实就是白莫愁早年醉酒之时,一时兴起,与曾山亲手画押的一份嫁女文书,也就是那张娃娃亲的明证!
娃娃亲的明证、虽然仅仅是一张不起眼的文书,但在大燕这个礼教繁重的社会中,却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寻常人家的娃娃亲明证,或许还可以打赖,概不承认。
可是白莫愁是什么人?
那可是一言九鼎的左都御史啊!
要是连左都御史都说话不算话,朝令夕改,阳奉阴违,那还如何监察百官?那还如何治理国家?
曾山之所以信誓旦旦,扬言要报复白莫愁,很大的依靠,就是在这张文书上。
只要他手中有这张文书,就相当于将白素的幸福、攥在了自己手上,白素除非这辈子不嫁人,要嫁人,只能嫁给曾通。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而石越现在居然想要这张娃娃亲的明证,这还得了?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最稳妥的一张底牌、拱手送还给了白莫愁吗?傻子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
但是,此时面对着石越,曾山只能心甘情愿的做一回傻子!
因为石越言语中已经提示的很明白,只要自己不把娃娃亲的明证交出来,石越就不放曾通,而且还要把曾通慢慢折磨死。
只要曾通一死,那自己手中的那张娃娃亲的明证,也就没有任何效用,成了一纸空文,而白素便是再嫁给别人,白莫愁也不算失信于人!
曾山颓然的坐在那里,面色乌青。
他直勾勾的盯着石越看,心中生出无力之感,良久过后,曾山方才怅然叹道:“石越,你说话算话吗?我如何信你?”
石越阴森的笑了笑,径直反问道:“曾大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曾山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良久,他才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字一顿道:“好!我答应你,你等着……”言罢,曾山脚步蹒跚的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曾山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当曾山苦着脸、心怀忐忑,把那封陈旧的、发着暗黄色泽的娃娃亲明证,交到石越手上之时,石越一瞬间、身姿飘飘然,似乎感受到了曼妙无边的喜悦。
石越瞪大了眼睛,仔细检查,确定文书为真,才长出了一口气,将文书放在了胸口。
抓捕曾通入狱,本就是一箭双雕之举,除了将曾山推到萧炎的阵营之中,剩下另一件事情,就是要将嫁女文书敲诈回来。
虽然那文书仅仅是薄薄的一张纸,却承载着白素未来的幸福。
石越嘴角泛着傻傻的笑意,心想着白素要是看到这封文书被自己夺回来,会不会高兴地跳起来?会不会感念自己的恩德,委身嫁给自己呢?
嘿嘿……那素素岂不是又坠入了另一个深渊?
第259章 背后的阴谋!()
曾山看着文书被石越放在胸口,脸色铁青,愁眉不展,就像自己的心、被石越剜去了半边似地,空落落的难受。
这个文书就是他的护身符,离了这个护身符,自己可就任白莫愁随意欺负了……
此时,曾山没有太多的时间,规划未来的人生。
冷着脸,对石越讪讪道:“石百户,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现在麻烦石百户将我儿放出来吧,君子当一言九鼎,绝不可推诿搪塞。”
石越嚣张的拍着曾山的肩膀,笑道:“我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一言九鼎!”
他转身、朗声道:“孙总旗何在?”
孙猛开门闪进,铿锵道:“石百户有何吩咐?”
石越拿着起草好的一封书信,对孙猛笑道:“你拿着我的帖子,领着曾大人,去牢中把曾大人的混帐儿子提出来,让曾大人带走,谁敢阻拦,就提我的名字!”
孙猛一脸嘲讽的看了一眼曾山,冷冰冰道:“曾大人,跟我走吧!”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去了。
曾山虽然心中瞧不起这些兵痞,但此时也发作不得,连忙跟着一路小跑,心中却想着以后有机会,定要给你们小鞋穿穿。
曾山走进黑狱,看着那些令人心惊胆寒的刑具时,心中涌上翻江倒海的波澜:此时,他真心害怕石越这厮已经给曾通上了刑具。
当一脸萎靡的曾通、被孙猛带到眼前时,曾山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石越对自己还是有所顾忌的,否则曾通又怎么会毫发无伤。
“爹……”曾通精神困顿,疲乏无比,眼眸中全是血丝!
石越虽然没有给曾通肉体上动刑,但却吩咐了两个书记官,轮流审问他。
不给他吃饭、也不让他睡觉,活脱脱的折磨了他一晚上……
曾通一下子跪在了曾山面前,嚎啕大哭道:“爹,你……你要为我报仇啊。”
“报仇?嘿嘿……等着下辈子吧!”
孙猛冷笑了一声,虎着脸,对曾通挥手道:“曾公子,希望你常来这里做客。”
常来?
曾通吓了一跳!
这阴森地方,处处透着诡异,谁他娘的愿意常来这种地方做客,谁就是龟孙子!
曾通来不及哭丧,便被曾山给拉了出去。
曾通又气又羞,没脸进会所见石越。
曾山硬着头皮,进到会所中与雷冬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出来,与曾通一起出了镇抚司。
父子两人都没有坐轿!
夕阳快要落山,一对父子眼望着西边红彤彤的彩霞发呆。
虽然明知道天气炎热,但心中却是一把冰凉,寒澈心骨。
“爹……”曾通欲言又止。
曾山摆了摆手,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岁,叹息道:“你与白素之间的婚事,黄了!”
“黄了?怎么会……”曾通蹙眉,却想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在他心目中,白素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从小就是,现在也是。
曾山恍若未听到曾通的疑问,又自言自语道:“那份娃娃亲的明证,我也一并给了石越。”
曾通大怒,眼眸瞪得溜圆,吼道:“爹,你怎么把文书给了石越?爹,你糊涂啊,那可是我与白素定亲的佐证啊,爹……”
啪……
曾通还没说完,就被曾山拎起胳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曾通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着曾山那张扭曲乖张的脸,颤巍巍道:“爹!你为什么打我?我是被石越给陷害了啊?你应该打得是石越,而不是我!”
曾山喘着气息,愁苦道:“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清醒些!”
曾山看着曾通仍一脸的不服气,叹息道:“你别以为你老子我是礼部尚书,而你是个堂堂文状元,就不可一世、牛气冲天了。”
“你要往深里看些,咱们与皇上,与康善真、白莫愁、萧炎相比,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啊。”
“蚂蚁?”曾通若有所悟。
曾山又指点道:“这次若不是白莫愁联合石越陷害你,你以为石越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抓你进黑狱吗?亏你还一门心思的给白莫愁做女婿。”
“岂不知白莫愁已经选定了石越、做他的准女婿了,你还tian着脸、总是去惹白素干什么?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就不信,你娶不到比白素还漂亮的老婆……”
“石越!果然是石越!”
曾通攥紧了拳头,怒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石越踩到脚底下……”
曾山又道:“想把石越踩到脚底下?哼……痴人说梦!”
他闭着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怒其不争道:“儿啊,不是爹说你!你要自省一下,你的长处在哪里。”
你是堂堂文状元,你手中有一只无与伦比的笔啊,作得一手好文章,写的一手好字!可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拿着这支笔,去和石越比武功,你怎可能胜得过他?”
这一句话,刚巧点在了关键之处。
曾通恍然大悟,红着脸、低着头道:“我本来也是没有想要与石越争锋的意思,只是程野找我喝酒,说了许多石越与白素卿卿我我的事情,我一气之下,昏了头,才去找白素理论……”
“程野?”曾山闻言,眯着眼睛,沉默良久,才摇头苦叹道:“咱们父子,果然只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啊!”
“爹,你为何这样说?”曾通一脸疑惑:“您是说程野在耍我们?”
“不单单程野在耍我们,而是萧炎与程野在耍我们。”
曾山望着那红彤彤的夕阳,言之凿凿道:“程野此人,我是知道的,看起来文不成、武不就,但心思缜密,阴人的手段毒辣无比。否则,又怎么会被萧炎选为女婿?”
“往ri你与程野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可是程野突然间对你这般热情,对你的事情这般上心,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曾通焕然大悟,眼神游移不定,狠呆呆到:“难道他是故意挑拨我与白素的关系,然后引得石越、白莫愁对我不满,将我抓起来?”
曾山无奈的点头。
曾通满脸涨红,眼眸赤红!
他挥舞着胳膊道:“程野真该死,我这就找他算账,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我使坏?我……我绝饶不了曾通”
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啪……
曾山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曾通捂着红肿的脸,满脸委屈:“爹,你怎么又打我?”
第260章 神秘的雷冬()
曾山冷着脸对曾通道:“你糊涂啊,但凡用脑子想一想,也该能体会到其中的真谛,还需要去啥啥的质问程野吗?”
“爹!”曾通挨了曾山两巴掌,脑子发懵,哪里还能想明白事情?
曾山心里凄苦,背着手道:“程野是个有野心,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身为萧炎的女婿,自然要尽心尽力为萧炎出力。”
“当朝之中,康善真实力强横,无人惹得起,而白莫愁与萧炎却明争暗斗了许多了年,并且,一直是白莫愁力压萧炎一头,到让萧炎愁肠百转,心里记恨。”
“而今,程野眼光毒辣,看准形势,借力打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