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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宋末三国-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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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药师不以为意。却不知自此便同赵良嗣起了龃龉。

    王叶见状大喜,今日自己强行呆于此处,原本便是防备事态脱离自己掌控。如今郭赵二人既然结仇,说不定便不用自己出手了,也可免了自己暴露的危险。

    却说童贯于一旁见状大叹,仲亮诸般皆好,唯有私怨一事放不下来。

    停得一停,童贯便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吾意已决,为万世计,当以迎取天祚帝归宋为上。”

    郭药师闻言大喜,便表功似得朝王叶看了一眼,复朝童贯开口道:“迎取天祚帝之事事关重大,末将自请前行。若有差错,乃至于有泄密之事,乞斩首级。”

    童贯闻言大喜,正要点头答应。

    赵良嗣却开口道:“宣帅且慢!如今事体有二,一则护送天祚帝归宋,二为诈为天祚帝东来。敢问宣帅,若遣得郭将军护送天祚帝归宋,则谁可诈为天祚帝东来?”

    童贯便开口道:“既然忠贤护送天祚帝归宋,假扮天祚帝之事,自然交于刘都统制。”

    赵良嗣便开口道:“此事万万不可。刘都统制身为宋人,既同宋国兵马相熟,又熟悉宋国地理,自是护送天祚帝归宋不二之选。反观郭将军久为辽人,正宜假扮天祚帝东来。”

    郭药师闻言大急,赶紧开口分辨道:“修撰此理不通。天祚帝身份何等贵重,其安危关乎朝廷大计。且若要护送天祚帝归宋,所领之人却不宜过多。末将麾下皆为精锐之士,虽只得三五十人,亦足以护卫得天祚帝安全。”

    这货也算聪明,只夸自己麾下善战,却不肯贬低西军。

    童贯闻言便转头朝刘延庆开口道:“刘将军意下如何?”

    刘延庆这货于谋略之道一窍不通,今日糊糊涂涂站在这里,听着众人嘴炮。只听得半天,犹自未得要领。

    如今见得童贯开口发问,便赶紧回道:“但听宣帅安排!”

第288章 内讧(三)() 
郭药师果然狡猾,明明是必死之局,这货一番巧舌如簧之下,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

    只可怜刘延庆这货,眼看着就要成了替死鬼,只到得如今犹自未觉。

    赵良嗣正恨得郭药师入骨,自是一意将其拱去送死。奈何自己久行圣教,正所谓敏于事而慎于言,言谈之间往往为郭药师所制,空有满腹计谋却使不出来。

    当初王叶强行留在此地,防得便是事态脱离自己控制。如今见得此状,自是要出手挽回。

    一则郭药师这货才为自己说过话,二来王叶也不欲强行出头。反之郭赵二人已成死仇,自己又何必出面惹人嫌?

    故此王叶便站出来朝童贯开口道:“宣帅!郭将军此言甚是!下官当日于析津府内,亦曾见得常胜军士卒勇猛无比。”

    童贯闻言点头。

    旁边赵良嗣却瞪了过来。前番郭药师谋刺于你,双方已是死生之仇。此次你替郭药师求情,免去军棍之苦,不就是为了忽悠郭药师这货去送死么?何以如今出尔反尔!

    郭药师闻言却是大喜!小贼愚钝!今日自己看似相帮着小贼说话,其实却是为了自己活命。只小贼犹自未悟,尚且投桃报李,便还了自己一个大人情。

    当下王叶便继续开口道:“只当日郭将军归朝之时,尚且留下许多常胜军士卒于萧干麾下听用!常胜军勇武,失之可惜!若觑得时机,当使郭将军出面招抚为上。”

    说完此语,王叶又笑嘻嘻的退了回来,继续看戏!

    童贯闻言也没有多想,便转头朝郭药师开口道:“王承旨此言有理!一旦金人入得南京道,萧干麾下必定玉石俱焚。忠贤可早做准备,休要让常胜军诸人折损于金人之手。”

    郭药师闻听得此语,初时犹自高兴,稍一犹豫又反应了过来,顿时脸色大变,冷汗直冒!正所谓杀人不用刀,这小贼当真可恨,看来不弄死自己必然不肯罢休!

    旁边赵良嗣听得此语,却顿时间便是眼睛一亮。只不知这王承旨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若是有心,便是自己前番看走了眼,此人实在深不可测!

    有心还是无意且待他日慢慢验证,只今日这王承旨此言既出,则郭药师必死无疑!

    当下赵良嗣便站了出来,开口道:“禀宣帅!若要诈为天祚帝逃入析津府,下官已有完全之策。”

    童贯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仲亮可速速说来!”

    郭药师见得此状,顿时面如土色!

    赵良嗣瞥了一眼旁边的郭药师,心下大喜,便笑着朝童贯开口道:“天祚帝东来,若得萧干麾下前去相迎,此事必不惹金人生疑!”

    这话自然是有道理,只如此未免异想天开。童贯便开口道:“若得如此,自是最好!只萧干又岂肯听本官招呼?且前次仲亮有言,萧干老贼早有自立之意。此次与析津府内大举发兵,乃是为了掌控南京道一地。必不肯前去接应乃至救援天祚帝。若是天祚帝东来,想必萧干必然引军拒之,又如何肯前去相迎?”

    小贼可恨,只一剑便已封喉!什么不好提偏偏提常胜军,偏偏提及萧干麾下也有常胜军听用。如今便让赵良嗣觑得自己致命破绽。

    事已至此,自己再行分辨也是无用,郭药师只得于一旁闭目等死而已。

    见得此状,赵良嗣心里乐开了花。不碍于公事之余,又能顺手报一把私仇,如此何乐而不为?

    当下赵良嗣便开口道:“宣帅且休要忧心!萧干老贼正于我等为敌,自不肯听我等招呼。奈何其麾下常胜军却听我等招呼。可使常胜军士卒前去居庸关,待到我军迎取得天祚帝归宋之时,彼等自可诈为天祚帝东来。”

    萧干不肯听自己招呼,其麾下的常胜军士卒又岂肯听自己招呼?萧干势大,彼等正为得势之时,即便有得旧主郭药师出面,亦必不能招呼彼等为自己所用。

    童贯一时犹自未悟,便开口道:“修撰休要胡说!萧干麾下之常胜军又安肯听本官之命?”

    旁边赵良嗣却哈哈大笑起来,开口道:“萧干麾下之常胜军不肯听宣帅招呼,郭将军麾下之常胜军却肯听宣帅招呼。同为常胜军,金人又怎知其为萧干麾下耶?为郭将军麾下耶?可使郭将军打本部旗号前去,却又诈为天祚帝东来,乃大张旗鼓直趋析津府。”

    童贯闻言大喜,便点头道:“果然妙计!”

    赵良嗣便急需补刀道:“萧干老贼借天祚帝之令弑杀得天赐帝,又借天祚帝之令自号大辽摄政王,再借天祚帝之令大发奚兵为用。如此于金人观来,萧干必为天祚帝死忠。如今天祚帝蒙尘,萧干身为天祚帝死忠,必然接应得天子入南京道。到时候又见得常胜军蛛丝马迹,必定以为接应之人乃萧干麾下之常胜军士卒。只此事尚且还有一桩妙处!”

    听得赵良嗣越说越有理,童贯心下更是大喜,便开口追问道:“敢问仲亮,如此行事尚且有何妙处?”

    赵良嗣复笑道:“只要坐实得萧干迎天子而入,则金国必不疑心天祚帝已然暗中归宋。此其一也。到得彼时,金人破得萧干之余,复遍寻天祚帝不得,必定对萧干赶尽杀绝,替我等除此心腹大患。此其二也。”

    童贯抚掌大笑,便称赞道:“果然妙计!若得如此,燕地复无忧矣!”

    接着便转头朝郭药师开口道:“吾意已决!且劳动忠贤领常胜军士卒诈为天祚帝东来。到得彼时,忠贤当大张旗鼓,缓缓而行,务必让金人得知此事。”

    到了还是没有逃得出去!郭药师闻言肝胆欲裂,唯有前面尚且有责罚寄下,便不敢出言拒绝。

    沉吟良久,郭药师这才开口道:“宣帅令下,末将自当遵从。只此事何须劳动我军前去?耶律大石既然擒拿的天祚帝,何不复令其诈为天祚帝东来?”

    听得郭药师此言,王叶同赵良嗣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人家买好菜,做好饭,端上桌,如今只叫你去拿双筷子而已,你竟然也想要推脱?

    童贯闻言微怒,便喝道:“汝敢抗命?”

    郭药师无奈,便只得跪伏下去,开口道:“末将不敢!”

    虽则如此,只郭药师自此便深恨赵良嗣入骨。

    见得郭药师领命,童贯脸色稍善,便转头朝王叶开口道:“如今计议已定,承旨可速速回转,且转告大石林牙按计行事。”

    王叶便行礼道:“下官自当遵命。只恐此去必不能安然到得大石林牙军中。”

    童贯大奇。

    王叶便转头朝郭药师看来。

    童贯见状已悟,这郭药师前次便有刺杀的前科,只怕这货此次又会故技重施。

    故此童贯便朝郭药师开口道:“王承旨甚为紧要。既然忠贤麾下多勇猛之士,可遣人护送一程。”

    郭药师拱手领命。

    王叶却开口道:“倒不用劳动常胜军士卒,只求郭将军高抬贵手便可。”

    童贯便盯着郭药师喝道:“若王承旨半路有得意外,本官定当斩汝首级。”

    郭药师闻言便是一震,复开口道:“唯有沿途山贼颇多,若果承旨不幸为山贼所害,又当如何?”

    童贯便恶狠狠地开口道:“照样斩汝首级!可是不服?”

    郭药师无语良久,接着拜伏下去,开口道:“宣帅处事公正严明,末将心服口服!”

    到得此时,王叶心下大定,便起身朝童贯行礼告辞。

    童贯也不相留,但好言安抚了几句,便命王叶速速赶回。

    王叶这才领着韩德出得衙门,背后便有童贯亲卫赶来,塞于王叶一大一小两个包袱,且开口道:“此为宣帅奉与令师之礼”,又指着小的包袱开口道:“此乃宣帅赏赐!”

    王叶行礼谢过。

    待到出得涿州,便拆开包袱一看,但见得内面全为珠玉首饰,略略估算价值不下五万贯。

    人皆言宣帅赏功罚过皆是大手笔,果然如此!

第289章 学生已设下圈套在此(一)() 
二人出得城来,也不再停留,但往居庸关赶来。

    一路又是无话。

    过得两日,二人便得到居庸关前,耶律大石果然领兵在此等候。

    闻听得王叶回程,耶律大石自是大喜,便引得数百亲卫前来亲迎。

    分别数日,二人重见之时又是一番欢喜。

    待回到居庸关内,尚且不待王叶稍稍歇息,耶律大石便赶紧请来王叶计议,至于李睿德这货,自是按照往常一般于一旁记录。

    三人行礼已毕,各自落座。

    耶律大石便赶紧开口道:“未知贤弟此去,情形若何?童贯可曾首肯我等西来?”

    王叶微微一笑,便开口道:“如此小事,何消林牙动问!”

    耶律大石闻言大喜,赶紧追问道:“除此之外,莫非贤弟尚且有所得?”

    前番王叶南下之时,只言及再叙旧谊之事,却未曾向耶律大石透露自己的计策。实在是当时变数太大,此事尚且没有成算。

    如今大事已定,复听得耶律大石发问,王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便开口道:“学生此去,便已经设下一个天大的圈套。只数月间,管教天地变色!”

    王贤弟平日里颇为稳重,今日难得地这般忘形,想来必然是了不得的圈套。

    听得王叶此语,耶律大石持礼愈恭,便开口道:“又是何等的圈套,还请先生明言!”

    王叶便开口道:“只数月间,金人必入析津府,萧干必死,郭药师必叛,宋金必定开战,金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林牙而言,尽管放心袭据云中,金人自顾尚且不暇,必无余力前来攻打。”

    旁边的李睿德顿时便瞪大了眼睛。

    耶律大石闻言不解,便开口道:“金人势强,宋人势弱。即便两国交战,自当是金人得胜,先生何言金人必败?”

    王叶摇头微笑道:“此乃五重连环之计,其中头绪纷繁,实非一时能以说明。不若换作学生来发问,如何?”

    这也是王贤弟用计的特色之一,几乎从不单纯用计,但凡布局,往往便是一环套一环,一计藏一计,且圈套与圈套之间,计策与计策之间,衔接的却又是十分紧密,几乎从不留破绽。

    既然是五重连环,其繁复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当下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即是如此,但请先生开口发问。”

    王叶拱手为礼,以示逾越,便接着开口道:“敢问林牙,我军何由西迁?”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此事同先生早已商定,明为接应天祚帝,实为袭据云中府。”

    王叶便开口道:“接应得天祚帝之余,又当如何?袭据得云中府之余,又当如何?”

    耶律大石稍一沉吟,便开口道:“天祚帝之事,前番便已经同先生早有商定,可问计于萧后。至于袭据云中府后,自当据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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