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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大汉骑军-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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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第一豪门”的世家。这是因为在司州原司马家族中,有三位先后进入了凌烟阁中成为了帝国世袭家族,这是在帝国所有家族中是绝无仅有的。

    他们分别是第一代韩公司马懿;第一代建安候司马懿次子司马师;第一代信毅伯司马懿弟弟司马孚之子司马望。除此之外,司州司马家先后共有九人在帝国初期担任过高官,并封有爵位,人称“司马九马”。这是一个有着辉煌家世的世家,绝对能配得上与胡公家结亲。

    二哥回来的当天,司马玉卓拜见过奶奶后,这门亲事就正式定了下来。司马玉卓就这样变成了张锐嫂嫂。并由胡公殿下亲自给韩公殿下去信,彼此商议订婚日期等具体事宜。

    司马玉卓没有被安排到一楼的客房中住宿,而是老妈让仆人们把大姐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她居住。从这一点看,胡公家族已经将她视为自家人了。

    这位司马小姐到胡公家之后,非常讨人喜欢,家中的多数人已被她哄得团团转。无论是奶奶、老爸、老妈甚至家里的仆人们都对她赞不绝口,只有二姐和张锐还不能接受她。二姐为什么原因不喜欢她,张锐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女人们特有的嫉妒心在作怪。

    张锐不能接受她,是有个原因的。初次见她时,她的风采的确征服了张锐。不过接下来两三天里,她一直保持着初时的典雅恬静仪态。待人说话甚至微笑都是程式化的样子,这让从未接受过正式贵族礼仪训练的张锐,越来越感觉别扭。

    后来张锐甚至怕和她讲话。因为只要和她说话,无论什么话题。她铁定是敬语、主语加结束语再配上固定模式的笑容。啊!那样子让张锐想起来就觉得心累。

    “小姐,你不是机器人。能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思想、自然的笑容、自发的语言?喏你看!就象六灵那样,那才是个真正女孩子嘛。”张锐很对她这样说,但看见二哥跟在她后面,并非常痴迷地看着她这样表演。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他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小孩子去瞎掺乎个什么劲儿。

    张锐的二哥名字叫张歧,小名四平,没有字。现在汉帝国不是什么人都随便取字的。平常家之人,在家里叫小名,出门就是大名。二百年来只有德高望重者、官位显赫者、功绩卓著者才会给自己取个字号,最荣耀的是皇帝亲自赐予的字号。如是一般人取字号,不但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还会被世人取笑。

    当初张锐来到家族时,奶奶、父母及二姐,表露出现的亲情他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而在二哥这里,张锐觉得他对自己和二姐是一种形式上的兄弟姊妹之情。从这点上看他和司马玉卓还是很相配的,都是爱走形式的人。

    大年夜终于来临,这天按照大汉习俗,每家每户都会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今年家里人相对往年来说聚得最齐,所以家里把很久未用的大餐厅也布置出来,奶奶也从楼上下来和全家人一起吃年夜饭。

    年夜饭,也就是家族成员聚在一起聊些家常话,一起等着时间过十二点,一起迎来新的一年,这叫辞旧。第二天早上全家人又一起吃早饭,这叫迎新。按习俗这两顿饭下来,新的一年里全家人都会平平安安地度过。

    十二点时,楼外响起一片钟鼓之声。这是老爸特意安排的,说有个声响才有喜气。张锐和二姐挨着个向家里大人们祝福,也就是要红包。张锐得到的祝福最多,因为今年他十二岁,已是少年郎了。

    要完红包,张锐抽个空子悄悄遛跶到大厅里,背着数了数红包里的钱数,加起来竟有十二枚金币。心想,是不是他们商量好的,正好给了十二这个数字,那么明年是不是要给十三个呢?

    张锐正在幻想着,二姐悄悄的从后面探出头来,一把要去抓他装钱的袋子。还好张锐机灵,一下就把钱袋移开,撒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喊:“抢钱了,救命啊!”二姐在后面叫:“老虎,给我看看嘛,又不要你的。站住别跑了。”

    哼,说得好听,不要我的?上次在安江城让你看见了我的金币,就损失了一半。今天打死也不给你看,绝不会再上当了。

    “六灵抢钱了,你别追了。”

    “你不跑,我就不追了。”

    “你不追,我就不跑了。”

    姐弟俩边绕舌,边在楼外的小广场上嘻嘻哈哈地追逐。家里人笑呵呵地看了一会儿都散了,就只剩下姐弟俩还在这里继续打闹。

    最后还是二姐输了,她体力耗尽,叉腰喘息。张锐还是体力不减,跑得轻松愉快。他边跑边想,人家说有钱就有动力,的确是这样。为了保护神圣的私有财产不受侵犯,体能全被激发出来了。

    二姐的喘息声还未平,又开始打上鬼主意。“老虎,给我看看你的钱袋,我就带你去放爆竿好吗?”

    “什么爆竿?你别欺负我小,骗我。”张锐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二姐笑咪咪地引诱道:“爆竿啊,是最最好玩的东西了,我那儿有专门从交州来的爆竿哦,你要是给我看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玩怎么样?”

    张锐有点犹豫,明知钱袋到了二姐手里,至少得损失一半,但她说那个爆竿也想去见识见识。“这么晚了,爹爹他们能让我们去玩爆竿吗?”

    “今天是年夜哦,只要不耽误今早的早饭怎么玩都可以的。你要是有精神等会我们就玩个通宵怎么样?”看来二姐今天不把钱袋骗到手,誓不罢休。

    张锐看到她的架势,心想,既然迟早钱袋要被她骗去,还不如趁着可以交换点东西的时候,就主动的交出吧。“好,我给你看,但是你不能骗我。等会我要通宵玩爆竿。”

    “没有问题,我看了就马上回房去拿爆竿,我们一起到堡前的大广场去玩。”二姐爽快地答应。

    张锐忍着心痛,依依不舍的把钱袋递给二姐。她一把抓在手里,低头数着。“十二个!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张锐忍不住问道:“你呢?是不是十六个?”

    “什么十六个?我哪有你多嘛。老虎,你平日又不用钱的,干脆这些金币我替你保管怎么样?”二姐用狼外婆般的口吻对张锐说道。

    “不行!我自己保管。”张锐心痛啊,没有想到二姐心会那么黑,居然想把全部的金币据为己有。

    “你小小年纪,能保管这么多金币吗?丢了怎么办?不行,最多只能先给你一半,用完了,再来问我要。”二姐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能拿回一半,与张锐的预期值相差不远,所以也点头同意了。

    二姐兴高采烈地还了张锐六个金币,将其余的金币放进了自己的钱袋中。不过她倒是没有失言,立刻回自己的房间去准备。过了一会儿,张锐看见二姐的两个女仆抱了两大堆包裹跟她走了出来,叫上张锐一起向着城堡大广场走去。

    一路上的灯笼都是点亮着的,武士家的门前也是灯火通明,虽然路上有雪,几人倒也没有摔跤。来到大广场时,没有想到这里已汇集了一百多个孩子在玩耍。他们三三两两,玩着各种游戏。广场地上的雪,也被人扫成了一堆一堆的。

    二姐叫两个女仆去寻了些木材,架成一堆点火烧起来。火越烧越旺,二姐解开带来的一个包裹,张锐看见里面竟是一节一节的竹子。只见她取了一节竹子抬手就扔进了火堆里,然后蒙着耳朵逃到一旁去。

    围着火堆张锐左看右看,没有想明白把竹节扔到火里干吗。正琢磨着就听耳边“嘭”得一声巨响,吓得他猛地向外跳去,半天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这一声把在一旁的玩童们也吓得不轻,一个个也围了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只有二姐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原来这就是古代的放爆竹,这不是跟前世的炮仗一样吗?难怪叫爆竹呢,居然真的是在放火烧竹子,只是没有想到这种一节一节小小的竹节威力不小,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张锐边想边拿起一块竹节丢进火堆,人急忙后退几步。不到一分钟,火里又是传来“嘭”的一声。

    在场的小孩子也没有见过这样放爆竹,一个个拍手叫好。姐弟俩左一个右一个往火堆里扔着竹节,这种放炮的玩法很新奇,张锐也是玩得兴趣盎然。

    这天,张锐特别开心。放完爆竹后,又和在场的顽童一起玩耍起来。还一起玩了一局砸阵的游戏。在乱哄哄又没有统一队服的情况下,很难区分谁是自己人,许多时候还把球误传到对方手里。不过大家只图个高兴,以玩耍为主,谁也不会认真去计较这些。一直到早上六点天色微白时,广场上的人才渐渐散去。

    吃了迎新饭后,全家沐浴更衣。一起到家庙祭祖,这里供奉着胡公家族十二代祖先的几十个牌位及画像。在老爸的带领下,家族所有成员包括司马玉卓在内,进行跪拜、行礼、上香、告祖等等仪式。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中午时分。

    张锐等人各自散去,而老爸和老妈今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晚上他们会在堡前广场上宴请所有的家族骑士及武士。张锐年纪还小,二姐是女孩子,所以他俩就不用参加。但张锐的二哥和准二嫂是必须去参加的,谁叫他们是未来家族的一家之主呢。

    一月二日这天,全家人去了安江城中的英烈祠,拜祭数百年来为帝国捐躯的将士们的英灵。听二姐说,这条规矩从圣祖时期流传下来了。全帝国不光是张锐家要去参拜英烈,国内的各大城镇都会在今日举行这样的仪式。就连皇帝陛下也会在今日带着满朝文武大臣去凌烟阁旁边的英烈祠拜祭。

    张锐听后心想,要不怎么说皇帝的主要职责就是祭祀呢,昨天他刚拜完凌烟阁,今天又要拜英烈,明天还得去祭天,后天是祭地、大后天祭祖。这年头当个皇帝也不容易。

    一月三日,老爸领着二哥和司马玉卓上路了。他们是去例行新年巡视,巡视胡公家族的全部领地,并设宴慰劳那里的家族武士们。等他们回来要到一月十日了。这些事都与张锐无关,老爸等人一走,他便闭门谢客,专心读书。

第15章 赶考() 
第十五章赶考

    小小一月十三日来到了安江城堡,张锐见到她后更有了读书的动力。张锐没有将自己爱慕之情对她挑明。心想,毕竟我年龄还小,才十二岁,这种事二、三年后再说比较合适。眼下只要能每天看见她,就心满意足了。

    小小来后整日与二姐一起练马,二姐让她在马厩里随便选马骑,乐得她在训练场流连忘返。还嫌不过瘾,偶尔还和二姐骑马跑出城堡玩一整天,直到天色渐暗才返回。

    一月十六日,二哥启程送司马小姐返家,然后自己回部队报到。家里又恢复了正常,老爸、老妈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家里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一月十八日,张锐突然收到一封王敬宝的来信。问张锐什么时候回学校,他也打算一起返回。张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王敬宝,你不就住在安江城内吗?这么点地方自己跑一趟不就得了,还专门写信?我真服了你。

    没办法,既然他写了信,张锐也得回一封。于是也提笔写了一封回信,说自己打算二月初回学校,并请他有空时到城堡来玩。几天后又接到王敬宝的回信,说他也将在二月初回校,信中只字未提来城堡的事,张锐见后也懒得再回信。

    二月七日,张锐、二姐、小小三人结伴回到学校,王敬宝也刚到。张锐问他:“怎么不来城堡找我?”王敬宝嘿嘿笑了几声说:“我家就是个小小的士族,怎么敢到公爵家里做客呢?”

    张锐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只写信而不来城堡找自己,摇头叹气,看来他等级观念很深,按说两人已是很好的朋友,让他到家里来玩玩都不敢。贵族与士族都这么大的差距,和平民之间的差距就可想而知了。

    二月八日,安江中学正式开课。张锐似乎又一次经历高考前的生活。高年级班早把中学课程学完,现在每日的任务就是不停地测试、测试、再测试。八门功课轮番上阵,连最不怕测验、考试的张锐都有点受不了,更不要说王敬宝他们了。

    王敬宝每天回到房里躺下就睡,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陈、柳二人也没有时间来张锐房里闲聊,有点时间不是读书就是睡觉,哪还像上半学期那么轻松闲暇。

    这种生活到了四月就更加变态,一天要做四份考卷,第二天再做四份。王敬宝忍无可忍,放声高呼:“天啊,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周日回家张锐询问二姐的状况,结果她的班级并没有一班这样变态。她很清楚两个班级的区别,解开了张锐的疑问:“一班是学校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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