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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悍妃,凤临天下-第22节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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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狼连忙跪下,打着手势,显得有些慌乱,“我进来时看到地上有,所以就捡起来了……”

    苏长宁背月而站,叹了口气,“雪公子。。。。。。”

    其实长宁知道,很多东西在经意与不经意间错过,是再也找不回来,往日种种,似水无痕,冥冥之中,一切仿佛早已注定,求而不得。只是,长宁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将它塞到袖中,那分明就是一柄锋利的刀子,她不知道这刀子对准的是谁的胸口,但她知道,如果一个不小心,这刀子第一击就会戳进自己心窝子。

    商谊与雷神完全是明火执仗地在准备撤退,城内灯火通明,城上人影幢幢,成鹤已率领一部精锐已提前出城,第二批集中了大量的伤员则由商谊引命正做着出城准备,莫闻人则和雷点率另一部精锐断后。

    点点星火在残破的城头之上飘飘荡荡,映着城头上下斑斑的血迹,都在忙着撤军,城墙上已无人看守了,长宁独自一人站在城墙上遥望着远处的北燕军营,那军营里灯火弯弯曲曲绵延了几里,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长宁低下头,这时束住一头秀发的簪子不知怎么就掉落下来,被风一吹一绺乌发垂下吹得微乱,她在地上找了半天然后站起来正欲将发往后拢,重新挽住的时候,抬眼间就发现城墙下有一匹雪白的马,雪白的马上坐着一个一身雪白衣裳的人,他的神情看不真切,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潇洒傲岸、洒脱利落。

    长宁手中的簪子不知怎么又不听使唤掉落在地,那头发胡乱的扑打在她的脸上。

    宁越看着她将自己的头发想往后拢,可奈何风大硬是将她的头发往前吹,她正站在一盏灯笼火下,脸上略微带了一点恼意,与那风那头秀发较真的恼意。不一会长宁倒也不与那头发拼命了,就由着它散开随风舞动着,看了宁越一眼想理又不想理的转身欲走。

    “苏长宁,你打算就这样走了?”宁越气态从容语有笑意。

    长宁转过身来,道:“你想留我做客不成?”

    “我的确是来留你做客的,带你离开此地以免牢狱之灾。”

    长宁笑了:“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顿了顿,长宁又道,“你还真是心狠,想逼我坐实我的罪名么?”

    “你是一名难得的好将。在南陵只会被埋没。”宁越道。

    “可我毕竟是南陵的人。”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并不在乎是否他国统治。此次北燕沿路南下,可有过扰民之举?”。

    “没有。”

    “可有在攻下州城后纵兵烧杀抢掠?”

    长宁摇了摇头,“但这又不能当作是我判国的理由。”

    宁越衣鬂微乱,但神色自若,脸上仍带微笑,他知道,有些事是必须交与时间的,唯有在时间中才会出现峰回路转的那一刻吧。一时宁越坐于马上,衣衫在风中飘荡。地上的霜已积聚了一些,厚厚的一层覆在枯草上。

    彼此就这样望着,也未曾再去说些什么,四周只有一缕惨淡的月光投落在霜地上,却教白霜看起来更具了几分寒意,一时竟分不清是霜色还是月色了。

    “长宁,此去前路珍重……”马蹄声声中,这句话隐隐约约的,被风卷起来又落下去,卷起来又落下去。

    澜沧城军营里灯火通明,周策宣读完圣旨,商谊和着几位得力干将齐刷刷跪下,激动地说。“周大人,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都尉一心为朝庭办事,并未做什么叛国之事,万不能凭着敌方几句话就先乱了分寸,现在兵临城下,这样做只会有失军心啊。”

    周策将圣旨给苏长宁,这圣旨是早在他起程前墨王就秘密给他了,内中意思一旦苏长宁有叛国的苗头,立即命翼龙卫押解回都。主帐外围着一排翼龙卫,还有一排苏家军,翼龙卫统领修炎押缚着被捆成粽子的苏长宁走出来,又见更多的苏家军向这边聚集,跪倒在周策的面前,齐声道:“周大人明鉴,都尉忠心体国,绝对不会私通北燕,还望大人明察。”

第三十三章 无耐问天() 
第三十三章:无耐问天

    “修炎,你不能抓都尉,都尉绝没有私通叛国,她是无辜的。”看见修炎竟然捆绑着苏长宁,雷点勃然大怒,夺了边上士兵的剑挺身相向,修炎在同一时间出剑,剑指独臂雷神,冷冷道:“雷校尉,我奉墨王旨意办事,墨王口御,违令者杀无赦!奉劝雷校尉收起剑来,莫要逼我动手!”

    “哼!动手就动手,谁怕谁!”雷神是个烈性子,虽然只有单只手臂也毫不示弱。商谊连忙拉住雷神,阻止他的妄动,“雷神,你疯了!抗旨不遵,这是杀头大罪!你想让都尉罪上加罪吗!”

    一句话让雷神顿时安静下来。强忍心头怒火,愤然收剑。苏长宁见群情激动,转而开口道:“雷点,不可鲁莽!我相信墨王定会详查此事。我苏长宁自问对国家、对墨王忠心耿耿,天日可鉴!真金不怕红炉火,想冤枉我,没这么简单!”

    “都尉……”雷点有点哽咽。

    “一切听从莫大人的安排。”

    “好。”

    “好!如此我便放心了。周大人,我们走吧……”苏长宁走过军营的时候有些绝绝,她的身上一直有一个沉重的灵魂,背负着南陵万民,锦绣山河。“不论岁月多么残酷,现实多么粗粝,都不要低下你坚实的脊梁,和那桀骜的初心。”这是她父亲苏秦在长宁第一次上战场前,用刀划破她的手指,笔尖蘸着鲜血写给她的一句话,并要她此生牢记。所以当长宁走出澜沧城的时候,她不敢回头看那座高耸巍峨的城池,不敢看身后那些一直送到城门口的苏家军,也许让自己走得绝绝一些是对自己最好的交代。

    人群中,唯有哑狼不动声色,夜幕之下随风潜去。

    入夜,大家各自怀了心事,但又皆是怅然若失,空中,月色蒙了一丝乌云,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以致月色也是暗沉沉的,撒下来,一片一片,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罩着整个破败澜沧,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

    北燕军营,宁越抱着那只波斯猫,潜它洗过澡后,纯白的毛色散着珍珠般的耀眼光泽,它的眼睛滚圆,放着神秘漠测的光。桑菩立于身后,恭敬依然,宁越神色莹润而内敛,抚着波斯猫的毛色,懒懒说道:“杀她苏长宁,只会助长他方士气,想为苏长宁报仇,到时我军只会伤亡更加惨重,得不偿失。可是令苏长宁叛国则不同,会使他方士气消弥,丧失作战信心,对我军方才有利。”宁越正对着桑菩的疑惑作出解释,这时池晏掀了帐帘进来,似是听见了宁越的分析,进来也不说话,桑菩知趣而退。

    宁越没有客气,池晏倒也不客气,一句“这猫有趣”便从宁越身上抱过猫来,在宁越身边一屁股坐下,这次这猫倒没有反骨,安安静静由他抱着,大概是懒得动弹。“大哥,你倒也有闲瑕养猫,这猫跟你长得一样,白白净净的。”

    “你也别跟我绕圈子,是不是为了白双双之事?”宁越走过去,自己动手替池晏泡了杯茶,一时茶香盈溢。

    “这大哥一叫出来,就是好使,好茶都上来了。”池晏扯去战场上严肃的面子,换上嬉笑的语气,喝一口茶,故作回味悠然:“大哥,你可还记得当年攻打楚茨战争结束后,我们,还有庞即三人结拜时,说的话、发的誓么?”

    “怎么不记得?二弟,你无非就是怪我在白双双事情上欺骗你。”营帐中摇摇灯火被宁越拔亮了些,留下殷红的一抹,毫不吝惜地披洒在在宁越雪白锦衣上,“如果我说我的动机很单纯,你可曾会信?”

    “这个。。。。。。我还真无法立刻就回答,你太聪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回家想上半晌才能再行判定。”池晏的话似真也似假,他觉是这些年跟着宁越,还真是学‘坏’了一点。

    “你一定很奇怪,这个苏长安怎么会在我手里?这一切,还要从苏长安的身世开始说起。”这时帘帐外却一阵骚动,宁越并没有起身查看,只是悠然说道,“说苏长安这人,还要先说其母亲,她母亲水氏原是南陵烟花巷头牌,拼了命嫁给苏秦后原以为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好生活,料不想苏秦常年不在家,家中主事兰太君又瞧不起她,常常使些小绊子让她在苏家生活得下人都不如。”

    宁越说着,耳边倒也像是响起兰太君恶狠狠的声音,“哼!你这个卑贱的野女人!以为在外面怀着一个孽种回来就可以说是我们苏家的么?就算我儿子让你们住在这里,但也同样没有承认你们的身份!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以为你有了骨肉傍身就了不起了,在这个家里面还是我兰太君说了算!”

    水氏被一脚踹倒在地,却还是连忙的匍匐在地,更加卑微的道:“是的,夫人,您说的对。”

    “哼!算你识抬举,记住晚上去我那里将我的换洗衣服都洗干净了,洗不干净的话不准你吃完饭和休息,也不准你和你女儿食用!”兰太君说完,高傲的走了。

    宁越的所思所想池晏自然不明白,他在边上一边听,一边把玩着猫耳朵,那猫倒也一副享受模样,冲着池晏温柔的喵了一声,与宁越的消瘦单薄不同,池晏的身体素质好,有着非于常人的协调力,柔韧性,爆发力以及领悟性,其人瓜子脸,挺翘的鼻梁彰显刚毅性格,单眼皮,眼睛却异常淳澈明亮,显得颇为活跃。闻听宁越所言,抬头问道:“所以说,苏长安从小便生活在母亲的卑微身份与被苏家上上下下所忽视的阴影里,才会慢慢养成自闭的性格?”

第三十四章 一代将星() 
第三十四章:一代将星

    “当然这是一方面原因。”宁越的回答倒使池晏感了兴趣,缠着他要他讲讲苏长安的事情。宁越原想淡淡两三句带过,但他的简断敌不过池晏刨根究底的性子,便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一道遍才算完事。

    “那你说,这样算起来,自小生活在澜沧城的苏长宁算不算是另一种幸运呢?”池晏又问。

    宁越笑笑,说道,“各人出生高低、贵贱、苦乐、得失、善恶、毁誉都是不同,得此失彼,厚薄不均,不得万全,何为幸运?何为不幸?”

    “好了,大哥,你别跟我绕这些不着边际的字眼,我头痛,我现在只想知道,这苏长安怎么会在你手里?”池晏附过身去。宁越正想答,桑菩掀了营帐进来,附在宁越耳边轻语几句后便躬身出去了。

    “是她姐姐苏长平五年前送过来,寄养在我这儿的。”宁越却作没事一般,平静的回答池晏的话。

    “你还认识苏长平?大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池晏一惊,不知如何就掐重了猫耳朵,那猫一跳起来,冲着池晏凌厉的叫唤,又高傲傲的转身甩了甩尾巴,从帘帐缝隙中钻了出去。

    “很多。”宁越道。

    “想来也是。”池晏扫了扫身上稀稀落落的白**毛,收敛了一点顽劣色,“你既然与苏长安认识,看来当初引我去找湛泸剑是另有目的,大哥能否给个解释?”

    “我说过我的目的很单纯,苏长安长大了,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宁越哈哈笑了起来,“而二弟又未婚娶,生性活泼潇洒,我不想把你们二个生拉硬配,苏长安性格有缺陷,但也不是不可以逆转,以二弟的性格定然可以互补,所以,我才想到要把这样一个自然真实的苏长安呈现在你眼前,让你自己选择判断,你可以去爱,也可以不爱,这都是你选择的后果。”

    池晏站起来,负手而立,道,“大哥,你若知道我的烂姻缘,便不会如此帮我撮合了。”许是觉得这话题沉重了一点,池晏转而又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这嫂子长什么样,什么时候也让我们瞧瞧?”

    从宁越营帐里出来,正是夜深露重时分,这时有探子来向池晏报告,说是澜沧城守军前后分了三拔已经连夜出了澜沧城南门,向着问天府去了,这正验证了白日里宁越的预料。池晏向着宁越的营帐望了望,天下千般风云,万般算计,这人活得到底累不累?

    白日里还是万里晴空,夜晚却已是最为森寒。池晏只觉周围一切都是阴阴的,荆棘如同鬼魅随风乱舞,只有稀稀拉拉经久不凋的几棵松柏显得格外黯淡。近处营帐里也点起了灯,远远望去,红线连绵蜿蜒,仿佛没有尽头。

    池晏站在苏长安营帐外,却不知该不该进去,只是望着那些灯火发呆。。。。。。

    北燕国的男孩子在五岁生辰那日都要批一批命格,普通人家找个街头巷尾的算命摊子给孩子算一算前程,而似北燕第一将门、镇南王府的小世子池晏这等金贵身份,请的自然是在七国均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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