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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节

明末混球-第4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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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时候反叛还不是他一句话一事情!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就算有,估计他也没有时间吃,因为关宁铁骑已经快要追上来了!说到骑马,他哪里比得过这些还没学会走路就先学骑马的超级精锐!

    一个还有些稚气的声音响起:“义父快走,孩子来断后!”是李定国,这位明末抗清第一猛将现在才十三岁,居然也长得有模有样了。李定国是三年前参加义军的,张献宗见他相貌不凡,认为此子必有远大前程,便收为义子,与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等一起作为心腹将领来培养。现在形势危殆,这个孩子居然还很沉得住气,一刀扎在张献忠战马的臀部,战马吃痛,拼力窜了出去。张献忠厉声叫:“鸿远,不要去!快回来!”

    李定国充耳不闻,勒转马头,对身边一百多号弟兄说:“我等的性命都是义父给的,现在就把这条命还给义父吧,跟我上!”扬起马刀,一马当先朝着紧追而来的关宁铁骑直冲过去。那一百多号老营弟兄毫不犹豫,扬刀横枪随之杀上。

    打了这么久,关宁铁骑还是头一回撞上敢回头反击的对手,不由得微一愣神。就这一愣神,李定国便冲到了他们面前,双刀齐出,一名把马刀挥向他的关宁骑兵颈部鲜血喷涌,整个脖子被割断了一半,眼看就活不成了。一击得手,李定国却破口大骂,因为他另一刀划在左边那名关宁骑兵肋下,只拉出一道火星————这些骑兵的胸甲防御性能之强悍,超出了他的想象。双方是迎头对冲,一击不中就很难有机会挥出第二刀了,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刀身窄长的马刀斩到了颈间,李定国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动作却加倍的灵活,身体向后一仰,那一刀擦着鼻尖掠过,让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坐起,又一刀挥了过来,因为关宁骑兵是呈队冲锋的,每人只有向一名敌人挥出一刀的机会,一击不中立即擦身而过,绝不恋战,这意味着李定国他们每个人都得面对这连绵不绝的砍劈,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李定国不可避免的有点慌乱了,他只知道这支骑兵很强,但万万没想到有这么强,一个照面就叫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战马发出一声悲嘶,关宁骑兵发现想砍中这只比猴子还要灵活的小家伙实在太难了,后续跟进的把马刀挥向他的战刀。刀刃挥过,战马颈侧的大动脉和气管被齐刷刷的切断,鲜血猛攻喷,轰然倒下!李定国大吼一声,舍弃战马像头小豹子一样朝迎面冲来的一名关宁骑兵撞去,撞了个满怀,冲击力之猛,竟将那名骑兵生生撞下马。那名骑兵一拳击在他小腹,打得他腹部绞痛,几乎吐了出来,这个小家伙咬牙忍住,双手持刀猛命的刺下去,一刀刺穿了这名骑兵的颈脖,再一绞,当场要了他的命。

    “少将军快上马!”

    一名老营骑兵骑马冲来,伸手去拉李定国想将他拉上马。没有马的将军就是个瘸子,再厉害的武艺也发挥不出来,如果他不拉这一把,李定国就死定了。但河洛新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在他的指尖触到李定国的手的时候,一支弩箭破空而来,正中面部,将他撞下马来。李定国看到,这些可怕的黑衣骑兵一个接一个飞驰而过,马刀挥出,他的弟兄们纷纷落马,虽然他们舍命还击,也给这些黑衣骑兵造成了伤亡,但双方的战斗力差得太远了,他们拼尽全力,也只能稍稍迟滞一下黑衣骑兵的攻势而已!

    又有两名黑衣骑兵一前一后的冲了过来。

    李定国咬紧牙关,右手的短刀拼尽全力掷了出去,正中冲在前面的那名骑兵的面门,刀尖直透后脑。另一把紧跟着掷出去,可惜后面那个已经有准备了,身体向后一仰避过这一记飞刀,一刀劈了过来。李定国身体一挫,贴着刀锋避过,伸手抓住马镫奋力一翻,竟不可思议的翻身上了马背,一手箍住了那名骑兵的脖子!那名骑兵没想到这个小鬼还有这招,大吃一惊,一肘击了回去。李定国不闪不避,硬挨了这一肘,一口血冲口喷出,不等对方打第二肘,他的匕首便出鞘了,噗一声刺入这名骑兵的后颈,再一绞,登时了账。解决完这个,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眼前金星乱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很不巧,关宁骑兵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一支弩箭破空而来,正中他肩部,贯穿而过,李定国大叫一声,从马背上摔落,昏迷了过去。

    跟步兵群殴不一样,骑兵较量的时间不会太长,太长了,马都吃不消。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李定国那一百多名弟兄全完了,只剩下他一个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几名关宁铁骑对他可谓印象深刻,围了上去,几支长矛同时举起,戳了下去。这个小鬼手里有他们好几名弟兄的性命,放过谁都不能放过他!

    祖大乐喝:“住手!”

    那几名骑兵愤怒地说:“二将军,这小鬼杀了我们好几名弟兄,不能放过他!”

    祖大乐摆摆手,说:“我都看到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莫怨,死在对方手里只能怨他们学艺不精,这种仇是不能报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血人,不无赞赏:“是条硬汉,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身手,等长大了,必定是一员智勇双全的良将。来人,替他包扎,送到野战医院里,别让他死了。”

    关宁骑兵虽然不忿,却也有点佩服这个少年的身手一胆识,祖大乐都发话了,他们也就不再纠结于这点仇怨,下马将李定国绑了起来,用金创药替他止血,然后后送。正如李定国所说,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较量,死在对方手里也没什么好怨的,这种仇不能报。

    解决了李定国,关宁骑兵换马,继续追击。

    趁着关宁骑兵被李定国缠住之机,张献忠带着最后一拨心腹没命的逃窜。不断有人的马跑得脱力或者扭伤了腿,大家也管不了了,掉队了就自己想办法吧,还能把他拉上马背共乘一骑不成?照着崤山一路疾驰上百里,总算是摆脱了关宁骑兵,来到了崤山山口,而此时,还能跟在张献忠身后的,只有不到两百人了。只是一次较量,造反专家便几乎赔光了所有的本钱,几万大军只剩下这么点心腹,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但不信也不行,河洛新军就是有这个能耐,可以叫他的大军在瞬间灰飞烟灭!

    崤山山口仿佛野兽咧开的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噬进入山道的生物,让人望之心惊。这是兵家死地,春秋时期,秦穆公发兵三万穿过崤函通道进入洛阳盆地,试图灭掉郑国,结果被一个牛贩子给吓了回来,在归途中遭遇晋军的埋伏,三万精兵全军覆没,只剩下几个大将被活捉,本来是要送到宗庙当祭品的,多亏了怀赢公主劝说,晋惠公网开一面放他们回去,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打那以后,秦军视崤涵通道为畏途,终春秋战国之世,都没有再将崤函通道作为行军路线来考虑了。这鬼地方不管派多少人进去,一旦遭到伏击都只有死路一条,人越多越得越快,但如果单纯是为了避难,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张献忠勒住直吐白沫的战马,观察着周边地形,但见树木山石都覆盖着薄薄一层山雪,寂然无声,他吐出一口闷气,转头对那些心腹勉强一笑,说:“那河洛新军也是有勇无谋,只知道强攻猛打,都不知道要派一支奇兵悄悄绕过来封住崤山山口今日我军虽然惨败,但是你们这些骨干还在,只要能穿越崤山回到陕西,登高一呼,万人景从,数万大军唾手可得!”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帝子庙方向,眼里露出刻骨的仇恨和深深的恐惧,咬牙说:“河洛新军,这个仇我们算是结下了!下次如果再交手,你们绝对不会再赢得这么轻松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认为你还有下次么?”

    一众心腹大骇,将张献忠围在中间,厉声大喝:“什么人?出来!”

    周边沙沙作响,大片积雪被掀开,大树后面,岩石后面,甚至石窟里,露出一顶顶貂皮帽子,以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这是曹峻亲自带领的蒙古籍猎骑兵,他们还没开打便由一条羊肠小道绕过流寇的防线,迂回到这一带埋伏下来,喝了好几天的山风,总算等到了张献忠这条大鱼。

    张献忠面色死灰,大声说:“我们降了!我们降了!”

    曹峻冷然说:“晚了!”

    张献忠愕然:“为什么?你们不是一开始就要招降我们的吗?”

    曹峻说:“冠军侯说了,如果我在这里截住了你们,就意味着招降失败了,并且爆发了血战,所以我们也不必跟你们客气了,放手杀就是。”顿了顿,他补充:“冠军侯还说,谁都可以降,唯独你,张献忠不能降!”

    张献忠面目扭曲:“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曹峻说:“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半点信用可言,说降就降,说反就反!我们河洛镇是小地方,经不起你这样折腾所以,张先生,安心上路吧!”

    张献忠失态的叫:“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朱由检小儿点名要的重要人物,要处置,也只能由他来处置我!”

    曹峻说:“这也是我们不能接受你投降的原因,万一皇上心一软把你放了,我们又白忙活了开火!”

    一千多支线膛燧发枪同时开火,枪声大作,用身体保护着张献忠的那些老营精锐身上溅起大片血花,洒在雪地上,格外的凄艳

一四七 解决流寇12() 


    好疼

    好像有十几把钝刀正在一块块一割着身上的肉

    李定国慢慢恢复了意识。他现在伤得可不轻,在近身肉搏中断了两根肋骨,又中了一箭,从马背上摔下来把胳膊给摔断了,简单的说,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不过,他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强。

    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但眼皮很重,根本就睁不开,依稀听到有个好听的女声在说:“这小鬼怎么伤成这样了”

    接着是个粗犷的男子的声音:“你们可得小心点,这小鬼不简单,杀了我们好几名骑兵”

    还是那个好听的女声:“这么小的年纪,能杀你们好几个?骗人的吧?”

    那男子说:“真不骗你们,这小鬼身手很厉害,马上马下都非常了得,杀了我们三四名弟兄,要不是祖二将军一箭将他射下马,恐怕还得有弟兄伤在他的手里”

    一个有点霸道的女子声音说:“不说了不说了,赶紧把人送进手术室做手术吧,伤口还在流血呢!”

    接着是吱吱呀呀一阵响,李定国感觉自己好像是躺在一辆小车上,被推着走。走了一小段路,小车就停了下来,有人将他抬起来,放到一个很柔软的地方这是床?

    他极力瞪大眼睛,还真是床呢,床单雪白雪白的,在这个大帐篷里,这样的床足有十几张,每一张上面都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伤者,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拿着刀在伤者身上切叫割啊,两个同样穿着白大褂,身材苗条的女子在一边伺候着,不时递一把小刀或者镊子剪子之类一看就不好玩的东西过去。李定国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要干嘛,将他们千刀万剐吗?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气,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双腿则被牛筋绑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他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娇小可爱的女子走了过来,摘下口罩,露出温柔的笑意:“你醒啦?其实你多昏迷一会儿会更好的,这样就一点都不会知道疼了。”

    李定国呸了一声,怒喝:“你们这些狗官兵,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折磨我们?我要杀了你!”

    啪!

    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这位显然没有这么好的脾气,眉毛竖了起来:“你鬼叫什么?会影响大夫做手术的你知道吗?万一大夫受惊,手一抖把病人的大血管给割了,这算谁的?不许叫!”

    做手术?

    李定国有些疑惑的看看旁边,只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从一名伤员的大腿处轻轻挖出一块带血的弹片,然后清洗,接着用针线快速缝合伤口那名伤员胸膛起伏,好像是睡着了,没有感觉到疼痛。他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也知道自己想岔了,如果对方真的想将他们千刀万剐,根本就不会挑这些伤得奄奄一息的人下手,更不会躲在帐篷里动手,得挑人多的地方动手才有效果啊。

    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动手脱他的衣服了。李定国又是大惊,叫:“你干嘛?男女授授不亲,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住手!”

    身材高挑的女子嗤了一声:“还男女授受不亲呢,小屁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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