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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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淳于琼除了受到削去口鼻手指的侮辱刑之外,身上再无其他任何严重伤势,已然是没有大碍了。
“淳于琼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落得这副模样?”郭图看着淳于琼,语气凝重地言道。
“士可杀不可辱!并州贼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淳于琼感受不到自己耳鼻手指的存在,心中可谓是无比疼痛暴怒,顿时仰天喝骂不止,恨不得剁碎高顺等一干并州军,一解其心中的痛恨。
突然,淳于琼脸色一寒,指着南路军营地的方向,向郭图喝令道:“郭图,速速点齐城中兵马,我要和并州军决一死战!”
听到淳于琼要出城战斗,郭图顿时脸色一变,当即摇头劝阻道:“淳于琼将军,昨夜我军新挫,军心士气正是不佳,还是紧守城池为重!”
淳于琼闻言大怒,骂道:“郭图小儿,你贪生怕死不敢出战,我淳于琼可不怕并州军兵锋!”
听淳于琼如此羞辱自己,郭图也是怒了,当即对着淳于琼叫道:“淳于琼,你冒然出兵导致兵败,如此失军之罪,我还未禀告袁公,你却还敢如此羞辱同僚,不怕将后袁公重惩你么!”
闻听郭图话语,淳于琼更加恼怒,忍不住就要暴起揍打郭图。
见二位统军首领就要当场内斗,四周将卒纷纷上前拉架,防止二人再出现不必要的损伤。
郭图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淳于琼虽然被削掉了手指,但是毕竟身形魁梧高大,他一介谋士仍旧不是其对手。
因此,在将士上来拉架劝阻的时候,郭图对着淳于琼拂袖威慑道:“淳于琼,我受袁公之命前来作你的参军,一旦你有不合道理的军令,我可一言否定!”
“你若敢不经我的同意,而领军冒然出城交战,休怪我禀明袁公将你治罪!”
言罢,郭图气恼的转过身去,当即离开了此地,不再和淳于琼扯皮。
而经过郭图的冷言泼头,淳于琼虽然心中不忿,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出城求战复仇的想法掩埋了起来。
自此,南辔城内的渤海军,变得格外小心谨慎,除了必要的斥候部队之外,再无任何主动出城的军事行动。
……
见南辔城如此风声鹤唳地紧守城池,城外驻营的并州南路军中,高顺等众将也是满脸淡然,似乎早就预料会有如此结果一般。
原来,高顺之所以不杀淳于琼这个敌军大将,而是选择用肉刑这样的侮辱刑来对待淳于琼,并且最后还把淳于琼放回了南辔城,就是因为他需要现在这样的结果。
一旦南辔城内的渤海军,见到淳于琼遭受如此狠厉的侮辱之刑,其军伍上下必定惊骇恐惧。
只要南辔城守军产生恐惧,那么他们的战法就会收缩,绝不敢轻易采取主动进犯的选择。
而这无疑是给了南路军一个机会,他们可以趁着南辔城紧守防御的时候,偷偷绕道穿过南辔城,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薄落津。
于是,南路军上下立即开始收拾行装,随时准备拔营出发。
是夜,天空月黑风高,整片大地都漆黑一片,正是偷偷转移的绝妙时机。
南路军当即把握机会,绕着南辔城东面的漳水北上,向着薄落津疾行而去。
虽然有夜色作为掩护,并且南路军已经是极为小心谨慎,可是毕竟军中人马太多,仍旧被游弋在城外的渤海军斥候发现。
当即,这帮斥候立即返回南辔城,将南路军偷偷绕道转移的情况禀报给了郭图。
郭图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当即神色一慌,立即急言道:“快去通知淳于琼,让他速速领兵出城阻截,绝对不能让高顺军成功北上了!”
“诺!”士卒立即转身前去面见淳于琼。
然而,淳于琼听完士卒的来意之后,却是怒气纵横地骂道:“郭图小儿,白日不肯我出城迎战高顺军,现在入夜了却又让我去迎战高顺军。”
“他郭图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有主公信赖,便要把我淳于琼当成了他郭图的家犬么?!”
淳于琼忍不住低骂了两句,便又继续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他让我此刻出城迎战高顺军,我郭图就偏偏不遂他的意愿!”
“那个谁!你去告诉郭图小儿,就说我伤势复发,不能领兵出城战斗!”随后,淳于琼便把前来传令的士卒,一脚就给提出了营帐。
这士卒不敢对淳于琼放肆,只好转身回去面见郭图,将淳于琼以伤势复发为由而拒绝出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郭图。
听完士卒的回报,以郭图的智商见识,他岂能不知这是淳于琼故意的托辞。
(本章完)
第608章 河北烽烟乱10()
可是,虽然郭图知道淳于琼伤势复发的托辞是假,但他却对淳于琼没有一点方法。
毕竟淳于琼还是军中主将,其有伤势在身是事实,他郭图总不能让其强行出城战斗吧!
不过,城外趁夜绕道高顺军,也不能放着不管。
如果并州南路军成功抵达薄落津,那么包围薄落津的袁绍,必定陷入骑虎难下的局面。
那时候如果袁绍迁怒下来,他郭图恐怕难逃其咎,必定会受到袁绍的惩戒,甚至至此他将在渤海军失去现有的地位。
料想后果居然如此严重之后,郭图不敢再放任不管,立即开始另想办法。
既然淳于琼不能出城迎战,那么只好找其他将校出城了。
当即郭图又找到两名将校,传令二人各自领兵三千,即刻出城向东攻袭绕道北上的高顺军。
二将不敢违抗郭图的命令,只能领兵出城向东,向着高顺军奔袭而去。
然而,二将出城向东不到五里,便立即止住了疾行的脚步,开始缓步行走、慢慢前进。
原来,二将虽然收到郭图出战的军令,可是郭图毕竟不是领军将领,在军中的威信有些不够,并不能让二将彻底遵令力行。
再说,今日淳于琼刚刚被并州军丢回来,见到连大将淳于琼都落得那副凄惨模样,这二将此刻去面对并州南路军,又岂能心中没有畏惧?
正是如此原因,二人才会突然变得阳奉阴违起来,并不想冒死去袭战绕道的高顺军,唯恐自己遭受和淳于琼一样的结局。
也就是二将的缓步行进,让绕道的高顺军,有了充裕的时间向北行进。
是夜,高顺军沿着漳河连夜北行,终于在天亮前,成功的走出了南辔城的地界,距离薄落津也只有两日的路程了。
而高顺也不再拖延怠慢,在大军稍微修整了一番之后,便继续疾行北上,争取一日之后就要抵达薄落津。
……
就在巨鹿南部的高顺军破解了淳于琼、郭图的堵路之时,巨鹿北部的徐荣军,也成功化解了牵招和崔琰的堵截拖延。
牵招、崔琰领军坚守堵截的地方,正是巨鹿北部的阜城,这座城池位于薄落津东北,是巨鹿郡前往薄落津的毕竟之路。
只是,阜城并非什么大城坚城池,想要守住这里,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因此,牵招和崔琰曾一再置信袁绍,请求让他们领军退到杨城坚守,因为杨城背靠洨水河,相对比较适合防守。
只是,杨城距离薄落津实在太近,两地的直线距离不过四十里。
因此,袁绍认为让牵招、崔琰防守在杨城,所构建的北面防线,简直有了和没有都是一个样。
所以,对于牵招和崔琰的请求,袁绍不容言说的拒绝了,并且命令二人务必守住阜城,否则二人按死罪论处!
如此之下,二人也无可奈何,只能领兵固守在阜城。
而毫无意外的,徐荣统领的北路军,也按照时日如期而至。
当当浩浩的北路大军抵达阜城,紧守在阜城内的牵招和崔琰,也不禁心中惴惴不安,他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守住这小小的阜城。
抵达阜城之后,徐荣也不急着让大军扎营,立即带着数十骑前来城前观摩探查。
根据徐荣的观察,只见阜城闭门紧守,城头上更是人头攒动,一副固守死战的态势。
得知阜城基本的情况之后,徐荣心中立刻有了应对之策,立即回军召集曹性和赵云,共同商讨对付阜城的良策。
“徐荣将军不下令驻营,也不下令绕过阜城,却浪费时间来召集我们前来议事,可是忘了主公还在薄落津的危局之中?”
曹性得到徐荣的召集之后,立即急不可耐地对着徐荣言道,显然他的心中很是担忧丁靖的情况。
听到曹性无礼的言语,徐荣的脸色也是一僵,想不到曹性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于他。
可是,大家毕竟都是同袍,徐荣也不好责斥曹性,只能解释道:“我刚才去观阜城态势,发现渤海军已经呈现死守城池的态势,此时我军前去攻城,恐怕难以速速攻下城池!”
“此外,曹性将军说的绕道之法,却是也行不通的,因为薄落津到阜城的这一片地势,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一处险要地形,连一条小溪流也见不着,大军来去可谓如同疾风。”
“所以,如果我们绕过阜城而直接前去薄落津作战的话,恐怕后部将受到阜城的袭扰,到时候薄落津的袁军与阜城的袁军前后夹攻我们,恐怕我军会遭到大败!”
徐荣继续说道:“因此,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把阜城的袁军铲除,以绝后患!”
听完徐荣的解释,曹性也只能点了点头,满面躁动地立在一旁,似乎还是着急着前往薄落津。
“徐荣将军,我曹性只是一时性急,言语有什么冲撞无礼的地方,还请不要见怪!”忽然,曹性又对着徐荣歉然言道。
徐荣点了点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
忽然,一旁的赵云也终于说话了,言道:“徐荣将军,你突然召集我们前来议事,可是有什么军务要说?”
“我召集你们前来,确实是有军务要传达!”
徐荣连忙说道:“现在阜城呈现死守状态,我们强攻城池的话,必定是不可能的,那样不但费时,而且损失也绝不会小。”
“因此,我想把阜城内的袁军给先诱出城池,将他们在旷野之外给彻底歼灭!”
赵云闻言一愣,当即问道:“徐荣将军有何具体计划?”
徐荣继续解释道:“现在我军有近两万兵马,其中骑军有五千人,因此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随后,徐荣把自己的计策,一五一十地向二人详述了一遍。
而听完徐荣的计策之后,赵云和曹性皆是目光闪动,满面激动地赞叹道:“徐荣将军,你这计策简直绝妙啊!”
徐荣微微一笑,说道:“都是寻常战法罢了,也就是欺负阜城的城池太小,容不下太多兵马把守罢了!”
“如果阜城内的守军太多,那么我们这个计划的风险就太大了,那样就很容易出现意外情况了!”
(本章完)
第609章 河北烽烟乱11()
是日,高顺将大军人马分作三部,其亲自统领一万多主力步军,向着阜城西面集结,准备展开攻城行动。
至于曹性和赵云,虽然没有参与攻城行动,但其各自也有任务要执行。
曹性亲领三千多人,将全军辎重粮草组成车队,趁着高顺领军攻打阜城西城墙之时,领着辎重队从东绕道南下。
而赵云则统领着数千骑兵,在阜城东面的旷野中隐藏,此时并不知道其具体所在。
此刻,阜城内的牵招、崔琰,见到徐荣上万大军从西攻来,顿时吓了一跳,立即集结兵马登上西城墙,准备防御徐荣军的攻势。
就在此时,忽有士卒前来向二人禀报,言道:“牵将军、崔典军,我军斥候发现一支并走军出现在东面,似乎想要从东面绕道南下!”
“什么?!”牵招闻言顿时一愣,立即问道,“是什么样的辎重队?”
士卒当即回报道:“那辎重队伍的长度,足足有一里多,队伍中的车马器具,更是有上百驾。”
牵招闻言后,不禁看向一旁的崔琰,言道:“崔先生,如此规模的辎重队伍,可是足够运输数万大军的粮草辎重啊!”
“莫非并州北路军的辎重,全部都在这支运输队中?”牵招对着崔琰忍不住探问道。
崔琰也是一脸诧异,只是低头深思不已,并没有急着回答牵招的疑问。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琰眉头忽然一挑,对着牵招大声地言道:“牵招将军,看来并州北路军这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牵招闻言一愣,一时有些不理解崔琰的话语,急忙问道:“崔先生这是何意?”
崔琰点了点头,说明道:“我料并州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