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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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素利的为难话语,难楼的神色终于缓和,他知道鲜卑人尚有自己的难处,的确难以分兵来相助他攻打丘力居,不过丘力居却也没想过让素利冒着巨大风险,帮自己攻打丘力居,他还没那么自大,毕竟他和素利此前,也并无亲善交集。
难楼释然一笑,哈哈言道:“天佑公误会了,我并不是要你出兵助我攻打丘力居,而是希望你能在我攻打丘力居时,帮我看顾一二,让其他的鲜卑兄弟们,不要出手帮助丘力居,因为我料想丘力居在败亡之际下,必会求援你们鲜卑军!”
“若天佑公能劝阻鲜卑军不插手我乌丸族内家事,到时候我若拿下右北平城池,可分城中缴获之物一半,赠予天佑公作为感谢!”
原来在素利猜出难楼野心之时,难楼的确心中惊骇,想要趁机干掉素利,免得素利将自己的欲望泄露给丘力居,到时候他的麻烦就大了。
不过这个念头在难楼脑海才刚刚提起,便被他立即掩熄下去,要知道这素利可是鲜卑族的天佑公,在鲜卑族中有着极大的威望,若素利死在自己的帐中,必定会触怒鲜卑人的逆鳞,届时他难楼必遭鲜卑军攻伐。
如此之下,这素利是不能杀的。
于是难楼立即改变策略,将自己心中的野望扩大,并直接传述告知素利,以此震慑素利心神,再以高压胁迫,让素利站在自己这一边。
如果素利屈服自己,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若是素利不从,他亦可放缓自身姿态,用威利并济的手段,让素利曲线靠近自己。
难楼的算盘打得很好,几乎摸清了素利这个长者的心态,果然不出难楼所料,素利闻听他的言语之后,脸上果然露出轻松神色。
只见素利回眸看向难楼,问道:“难楼将军,果真要将右北平的缴获,再分我一半?”
“那是当然!”难楼面色肯定的说道,还不忘在此为素利打气言道,“到时候你们鲜卑族有了渔阳和右北平两城的缴获分配,我想你们北归家园之时,便是你们反攻匈奴人之日!”
素利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想不到难楼竟然会如此慷慨,若真是如此的话,对他们鲜卑军而言,简直就是白白再得一笔物资,并且这笔物资的数目还十分惊人。
而他们鲜卑人要做的,只是不要插手乌丸人的内部纷争,漠视不管就行了。
如此好事,他素利怎么会不答应,不过这其中的风险却也极大,如果此事提前泄露的话,丘力居必定将他们鲜卑人也记恨上,徒徒让鲜卑族多上一个强大的敌人。而且难楼的话语也难以全信,若是难楼打败丘力居,并且攻下了右北平城,到时候却违背承诺,不予答应的物资赠送,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极高的,毕竟乱世人心险恶。
但是素利思虑片刻之后,却是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是答应难楼的请求。
一来,如果拒绝的话,不但让自己的老命不保,而且一样会让鲜卑军多一个敌人,那便是难楼的部族,要知道这难楼的实力也是不低,若是双方交恶相战,也是颇为麻烦的事情。
二来,若是到时候难楼拿下右北平城后,却不承认答应的条件的话,到时候他们鲜卑军也可借此趁势攻打难楼,料想乌丸人内讧刚刚结束,这难楼的实力必定大损,绝对挡不住他们帐下的精锐勇士的。
而且素利还想到了一个可能,在素利的认知里,丘力居本人也绝非善类,或许难楼到时候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丘力居反击一戈,让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到时候乌丸人自相残杀结束,必是元气大伤、实力大损,届时幽州地界不就只有他们鲜卑军一家独大,那时候趁势称雄幽州,绝对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若有幽州作为一方地盘根基,则他们鲜卑族就有一片更广阔的未来了,说不定还能借幽州之地为基础,反攻击退匈奴人的入侵。
若是他们依旧挡不住匈奴人,也可暂时放弃幽北的草原,南下幽燕之地,依托幽燕的富足,继续储备力量,待实力成熟之时,也可反击回归草原,重新夺回自己的家园。
素利心中的想法,难楼自然没能猜到,他也懒得去猜,他现在只想知道素利,到底答不答应自己请求。
片刻之后,素利回看向难楼,神色一定,拍板决定言道:“我鲜卑军各部沟通之事,请未来的幽州王不要担忧,愿幽州王兵之所指,四海皆顺!”
听到素利的话语,难楼也确认了素利的态度,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然之色,连忙让人为素利摆上好酒,以此显示自己的亲善喜悦。
然而二人酒不过三樽,帐外却有士卒求见,惊慌拜道:“首领,狐奴山出事了!”
(本章完)
第220章 推测()
此时,难楼刚刚说服素利达成共识,正彼此把酒言欢交际感情,却没想到这士卒如此不懂场面,竟然这般慌张闯入帐中禀见,打断了他二人和谐的交流酒宴。
难楼神色一凛,眉头有些愤怒的皱起,看向慌张闯入帐中的士卒,斥责道:“没看到我和天佑公正在喝酒论事么?!有什么事等酒后再说,还不快点滚出去!”
听到难楼斥责,那士卒脸上露出恐惧之色,连忙就要起身退出大帐,不过想到狐奴山上的情景,这士卒却不敢就此转身离开,脸上满是着急的神色,嘴里是欲言又止,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下去!”
见这士卒还杵在这里,难楼不禁更怒,就要上来踢打,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的呆笨士卒。
素利见到难楼动怒,连忙出声制止言道:“难楼首领不要动怒,这个后辈面色如此焦急而来,必是有大事发生,一切还是以正事为重,这酒食宴事择日共会也不迟,切莫因小失大!”
有天佑公素利开口说话,难楼也不好继续发作,立即顺坡下驴,将酒食放下后,看向那士卒问道:“狐奴山发生了何事?”
那士卒连忙回道:“首领,狐奴山的马珂地部军,被人击灭了!”
“怎么可能!”难楼闻言大惊,直接拍案叫道,“马珂地帐下可有三千多人,而且大多都是骑军,这小小渔阳,谁人可将其击灭?!”
“必是你弄错了,若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我必将你斩首问罪!”难楼又喝道。
听到难楼严厉的话语,这士卒吓得惊惧伏地,连忙跪拜告道:“首领,我没有胡说,这都是真的!我亲自去狐奴山确定过的!”
此刻,得见面前士卒如此姿态,难楼心中也不禁一沉,他知道面前的士卒应该没有骗自己,若真如这士卒所言的话,那么这狐奴山周围必定藏伏着一支军队,一支颇具威胁的军队。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不见真相,绝不可轻易妄下定论。
难楼看向那士卒,面上终于露出关切之色,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详细道来!”
士卒连忙解释回道:“首领,事情是这样的,您叫马珂地领军去占据狐奴,隔绝渔阳南面退路和支援,可按照军中规矩,马珂地的军队应该每隔三日便要回信主帅大军,言报自军情况,并保持与主军的联系,确保全军的态势情报,好让主军知道各部军的情况,也好做出应对安排。”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要再跟我解释这些。”难楼立即言道。
“可是,驻据狐奴山的马珂地部军,却超过六日不见消息传回,我等料想马珂地的军队,必是遭遇变故,故而不传回信消息,于是便星夜轻骑去狐奴山探查。”
“可到了狐奴山一探之后,才知道马珂地的部军,已经全部消失在狐奴山上,随后我等便搜狐奴山及其周围,发现狐奴山上到处都是混战痕迹,而且这些战斗混迹都是新的,明显是这几日才发生一场大战。”士卒回禀诉说道。
而难楼、素利二人听着士卒的诉说,平静的脸上终于变得失色,光是从这士卒的言语,他们就能察觉到狐奴山上必是大有蹊跷。
只是难楼却依旧不信马珂地会被人这般轻易击灭,而且就算马珂地被击灭,也应该有溃军回来报信,绝不可能连一个幸存者也没有。
“狐奴山上有大规模战斗的痕迹,这一点最多证明马珂地的部军,在山上和其他军队发生兵事冲突而已,却不能说明马珂地被人击灭!”难楼看向士卒言道,语气有些发冷。
这士卒立刻感受到了难楼身上的杀意,吓得冷汗淋漓,几乎将全身浸湿,连忙跪伏磕头又拜,解释道:“首领,我真没有胡言欺骗,我之所以料想马珂地被人击灭,是因为……”
言及如此,这士卒却是不惊打了个冷颤,脸上也变得苍白无比,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吓人的场面。
这士卒有些颤抖的言道:“是因为……在狐奴山上,我发现山上的土地,有一些新近翻动的痕迹。”
“我料想那土下必掩埋有线索,便掘开土层,却……却是……,这土下……”
“土里面有什么!”难楼瞪目问道。
“土里都是些死人尸体,其数量不下千具,而且那些尸体都是死在兵战刀剑之下,他们的穿着也都是我乌丸军的打扮,我料想这些就是屯驻在山上的马珂地部军,故而猜测马珂地部军被人击灭了!”最后,这士卒深吸一口气,一次性将话语全部脱口言出,语罢之后,这士卒也不禁感到轻松,脸上满是如释重负。
可难楼和素利的脸上,却满是浓浓的惊骇,他们依旧不敢置信,依旧怀疑此事的真伪。
要知道马珂地的大军,可是至少三千人的骑军队伍,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几日间就被人击灭了,而且还是没有一个幸存者逃出的全灭为结局。
似乎感受到了首领心中的怀疑,那士卒果断言道:“首领,我真没有胡言,若有一丝欺瞒,主公可斩我头。”
“随我去狐奴山一起探查的,还有一对斥候随行,若首领还不相信,可令斥候营前来,他们可以为我作证!”这士卒又言道。
……
最后,难楼、素利二人终于确定了事情的真相,狐奴山上果然出现了巨大的变故,驻据于那的马珂地部军,恐怕真的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就连素利这等见惯沙场战事的老人,也从没遇到过如此惊异的事件,一支数千人的骑军,竟然短短几日间,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全军覆没了。
此刻,素利也知事态重大,若不谨慎对待,说不定会造成不可预料的麻烦。
素利眉头一挑,轻抚这下巴处长长的胡须,对着难楼诧疑问寻道:“难楼首领,这幽州之地的汉军之中,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外,能做到全灭数千骑军之举的军队,还会有哪一支呢?”
(本章完)
第221章 田豫的对策()
正如素利所言,整个幽州地界的汉军,拥有这等战力的军队,也就只有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支而已。
可现今幽州的白马义从,除了跟随公孙瓒末路逃窜的数百人之外,也就只剩下三四千骑而已,而且还都龟缩在右北平城内不出。
因此,击灭了狐奴山上的马珂地的军队,绝对不可能是白马义从,必是另一支军队。
猜不准击灭马珂地的军队到底是何来历,难楼立即叫人将幽州地图取来,指着地图上的狐奴山周围几个点,向素利言道:“天佑公,那将马珂地击灭的军队,能在我等不发现的情况下出现在狐奴山,可见他们绝不是从东面或北面而来,应该是一支从西南方向前来的汉军!”
“而这狐奴山西南方向,屯驻有大量汉军的城池,也就只有南面最近的平谷城了。”
“不过这平谷城只是一座小城,城中正规战军只有数百,如此战力绝不可能做到全灭马珂地。”
“因此,我料这支汉军应该是从西面的路县、泉州一带而来,那里也有一支公孙瓒的正军屯驻,其统领将军名叫田豫。”
话至此处,难楼突然语气一默,脑海里突然想起了田豫此人的事迹,不禁对素利问道:“天佑公可知道这田豫是何许人?”
素利听难楼言语,不禁也有些好奇,问道:“这田豫有何本事,竟让难楼首领将其记住!?”
难楼微微一叹,解释道:“天佑公不知,这田豫出身于白马义从,是公孙瓒帐下最年轻有为的将领,昔年我族代郡乌丸众的首领骨进得罪了公孙瓒,公孙瓒便让田豫领兵五千前去征讨。”
“当时,这田豫才刚刚年过二十,却是领军一路胜利不断,直接破军攻入代郡骨进部落中央,将骨进阵斩于帐前,悬其首级巡游整个代郡,一时间整个代郡乌丸众无不惊骇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