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三国-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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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张郃的帐中随意的聊着天,等到曹冲将杯中的茶喝完之后,门口进来一个张郃的亲兵禀报道:“禀将军,校场的少年精壮已经全部到齐。”
“哦,少公子。既然人已经到齐了,还请少公子移步校场吧”张郃转头对曹冲说道。
“那好,如此便有劳张将军了。”曹冲淡淡向张郃说道。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校场,张郃听完另一名亲兵禀报的消息后,恭敬的对曹冲说道:“少公子,南郊大营之中年二十以内的精壮士卒共有三百四一人,全部在此,还请少公子自行挑选吧。”
曹冲对张郃施礼说道:“多谢了!”
随后曹冲走到这群少年的面前大声喝道:“诸位兄弟!在下是曹冲曹仓舒,或许大家不知道我是谁,但是相信大家应该都听我父亲的名字,他便是咱大汉朝当今的曹丞相。”
下面的三百多人听到曹冲一上来直接丢出这样一个重磅炸弹,直接议论纷纷起来。曹冲看着下面小声议论不休的诸多步卒,继续说道:“相信各位都很奇怪,我曹仓舒告诉你们我是丞相的公子,乃是何用意?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父亲命我组建一支少年军,而今天你们当中就会有五十个幸运的人,有机会成为我少年军的一员!”
由于是冬天,再加上时间已近酉时七刻(相当于现在的北京时间18:24),太阳早早的下山了,此时的军营之中已经点起了火把,曹冲看着这三百多人,窃窃私语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继续忽悠道:“各位听到我这么说,一定会好奇,为什么我说各位有机会加入我少年军,会是幸运。没错,就是幸运,而且不单单是幸运而已,这是你们改变人生命运的一次机会。”
说完话,曹冲看了眼面前的兵卒,显然是被自己的豪言壮语给吸引住了,这才继续说道:“这五十个人,加入少年军之后,将会有专门的先生教授兵法、有专门的武艺高手教习武艺、有最独特的训练方法。所有人只要能够合格的完成少年军中的各项训练任务,将来都会被派往各地成为低级武将,表现优异的甚至会被委以重任。”
“诸位试想一下,不久的以后你们当中就会有五十人能够出人头地,一跃从士卒变成一个武将,甚至这些人里面会有很多人将来能够拜相封侯!到那时,美酒佳肴享用不尽,身边妻妾成群,这才是男人该有的生活,你们向往这样的人生么?你们想要加入少年军么?你们想要出人头地吗?”
面对着曹冲极具煽动力的话,校场上的这三百四十一人,可以说几乎是各个热血沸腾,一个个满是跃跃欲试的样子,曹冲看着这群人这番模样,心想:古代有资格读书的人很少,所以朝廷中的官位往往是被世家大族代代相传的把持着,面对这群没读过书的质朴少年,果然像后世传销那边随便忽悠两句就能让这些人都对少年军产生了无比的向往之情,这样一来自己便能更好的挑选所需的人才。
(本章完)
第68章 离间孙刘()
曹冲一顿忽悠,把眼前的三百多人的热情全都给调动起来了,大家伙都对少年军,所描绘的美好前景,充满了向往之情。
曹冲在众人的热切的眼光中,继续缓缓说道:“你们当中有谁识字的?能看得懂简单的书信就成。”
曹冲心知古代和现在社会不同,读书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但是心想这三百多人能识字的应该不少吧,少年军是想着培养底层将校的,所以识字是一条极为重要的基本条件,为了避免以后在少年军中还要专门开设课堂教人识字,所以曹冲希望直接挑选五十个识字的兵卒进行培养。
然而曹冲的想法很好,但是现实很残酷。等了一小会,仅仅有一个人站出来,曹冲见此人身量修长,而且面颊清秀,身上的衣服也不似其他的兵士一般污浊,虽然衣服很旧,但是却显得很干净。面对着这个清秀的小兵,曹冲笑盈盈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
那清秀的小兵赶紧上前施礼,随后极为恭敬的说道:“拜见少公子,在下杨翀(读音:chōng),字子熙,乃是洛阳人士。”
曹冲见此人刚刚是作揖施礼而非军中将士的抱拳施礼,而且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还提到了自己的字,这年头没点文化水平,轻易不敢给自己取字的,就像周三虽然识字,但是那个杰伦的字,还是自己给取的了。曹冲对这个叫杨翀问道:“我观你方才言谈举止,颇有几分儒士风范,你是何来历,不妨细细道来。”
杨翀闻言继续说道:“少公子,家父原是洛阳城中一家商铺的账房先生,家父从小教我识字及术算之学,在下原打算子承父业,不曾想初平元年(公元190年)二月,董贼下令迁都长安,这个贼子竟丧心病狂的下令将洛阳的宫殿、官府、民房等全部烧毁,致使洛阳城方圆二百余里尽成一片灰烬。”
“我父母都在这场浩劫之中丧了性命,在下也被裹挟到了长安城中,不曾想王司徒计除董贼之后,却遭逢李郭二人作乱长安,两位兄长也不幸遇害,在下迫不得意只能流离失所,恰逢此时得知世父乃是兖州人士,遂前往投奔,在下目睹董贼乱政以来,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不愿再苟安于世,这才毅然投笔从戎。”
曹冲看到杨翀的身世如此坎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不自觉的吟出元代的施惠在《幽闺记》写到的一首很知名的律诗:“子不能庇父,君无可保臣。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曹冲这句诗一出口,杨翀还有一旁的张郃、周不疑都为之动容。杨翀禁不住想到父母兄长的惨死,不禁泪如雨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仁善无双,心怀天下苍生。在下不才,此生愿为公子牵马执鞭,甘为马前卒,以血祭苍生,只为追随公子创太平盛世,还望公子成全!”
曹冲看到杨翀这般模样,自己也不觉为之动容。上前扶起杨翀,说道:“我便为少年军收下你了,只愿你有朝一日不违初心便可,起来吧。”
曹冲扶起杨翀之后,继续看向人群,竟然再没有一人吭声,只能颇为无奈的再次问道:“还有识字的人么?”
面对着余下的三百四十人的无动于衷,曹冲心知看来自己是错误的估计了古代基础教育的普及程度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跳过这一条件继续说道:“本来我打算从你们当中挑选五十个识字的人前往少年军中锻炼,但是现在看起来是不行了,我现在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我打算给你们当中的所有人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今日天色已晚,便罢了。杨翀,明日辰时一刻,你带着余下的三百四十人准时赶到许昌城西门,我将会从你们的当中选出余下的四十九人,充入少年军,今日便到这里吧。”
说完话,曹冲又转向张郃继续说道:“张将军,还请原谅仓舒自作主张。明日请借这三百四十一人给我一用,明日过后曹某必将奉还二百九十一人回来。”
张郃笑着说道:“少公子客气了,此事但凭少公子吩咐,另外明天一早我会让犬子澄言、靳明也一并前去少年军报道。”
面对着张郃的爽快,曹冲很是高兴,客套一番便告辞离去,在张郃的坚持之下,由张郃送着一群人到军营门口,上马离开之后,张郃这才返身回到军营。
待到许褚离去之后,曹冲这才对同在在马车里的周不疑说道:“元直兄,你观张郃此人何如?”
周不疑自知曹冲稍后必然要问询到有关张郃的事情,所以早就打好了腹稿,这会胸有成竹的回道:“公子,张郃此人武艺高强,在袁绍手下之时就与颜良、文丑、高览一起并称为河北四庭柱,官渡之战时,因为张郃的归附造成的袁军的内乱,丞相才有机会一举大败袁绍大军,这才有了随后的官渡大捷。”
“时人皆言时任宁国中郎将的张郃乃是受到郭图的迫害,不得已才归降丞相的。不过在下却窃以为,张郃乃是在被袁绍拒其围魏救赵,背水一战(官渡之战之时,曹操因许攸之故得以奇袭乌巢,当时的张郃建议袁绍利用数倍于曹操的兵力强攻曹操的官渡大营,以期在乌巢军粮被烧的消息传开之前一战奠定大局,而郭图献计救援乌巢。最终袁绍采纳了郭图的意见,而拒绝了张郃的建议。)的建议之后,就预料到袁军必然大败,而丞相必将成为中原霸主,这才提前派人约定归降,并策划了袁军大乱,作为归降丞相的大礼。”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不禁沉思片刻,随后说道:“依元直兄所言,张郃乃是颇为识时务的俊杰?”
“不仅仅是识时务而已,据在下了解,张郃此人颇好文风,除了武艺高强之外,文采也是不俗,更为重要的是此人擅长行军布阵,兼且多谋善治,乃是文武双全之人。”周不疑回道。
(本章完)
第69章 求娶孙尚香()
曹冲继续问道:“元直兄,依你所言这个张郃我是否有希望收为己用。”
周不疑见曹冲终于问出这个最为重要的事情,语气坚定的说道:“在下以为,公子有机会将张郃收为己用。”
“元直兄为何如此以为?”曹冲听到周不疑的话,心中一阵激荡,遂问道。
“当年官渡之战之时,即便乌巢粮仓被纵火烧毁,但是张郃依然准备的判断出后续的形势发展情况,并敢于放手一搏,如今公子只需让张郃能看到公子的不凡之处,在下相信张郃必然敢于放手一搏,助公子争夺大位。”周不疑用肯定的语气向曹冲解释道。
“元直兄你认为在下具体应该怎么行事,方能招揽张郃?”曹冲继续问道。
“公子,在下以为,关键在于少年军。张郃的二子明日将会前往少年军中,日后张郃必然会向二子询问公子治军事宜,若是公子不出差错,甚至可以大放异彩,想必张郃必然会对公子产生兴趣。公子再在平日里投其所好厚待之,在下料定张郃必定敢于下注公子。”周不疑侃侃言道。
曹冲一路和周不疑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相府。曹冲本想挽留周不疑一同用晚膳,奈何周不疑说有私事需要去处理,这才作罢。曹冲用过晚膳之后,便来到书房之中,提笔写道:
玉儿(赵茜小字玉儿)亲启,今日一别,仓舒不日便要前往军中,休沐之时仍有司马先生授业,日后难有相聚之时,仓舒心中思慕玉儿姑娘,虽是今日一见,然始终无法畅诉衷肠,特此书信一番,以慰相思之苦。仓舒不求荣华富贵一生,唯愿有生之年同玉儿共偕连理。
曹冲只是简单的写了几句话,就将信交给周帆,吩咐周帆今夜将信送到赵府,并交到赵茜的贴身丫鬟言儿手中,这才放心回到房中。
曹冲见陆莞坐在桌案边,就着烛台专注的绣着什么东西,竟是连曹冲开门进来都没有发觉。曹冲一时起了小心思,蹑手蹑脚的走到陆莞的身后,一把抱住陆莞。
不料陆莞被曹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吓到手足无措,竟是一不小心将手中的针扎到手指上,疼得陆莞哎呀的叫唤了一声。曹冲听到陆莞的叫声,一把抓住陆莞的玉手,看着陆莞左手食指上冒血的针眼,不待陆莞挣扎便将食指含入口中,允吸起来。
陆莞被曹冲搂在怀中,挣扎不开,只能小声的说道:“夫君,放开我的手吧。妾身没事……”
曹冲不理会陆莞只是自顾自的允吸着陆莞的手指,许久后才张口将陆莞的手指拿出来。并将口中的唾液吐到一旁的夜壶之中,这才张口说道:“莞儿,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吓唬你,你也不会被针刺了手指。都怪我不好。”
陆莞哪里舍得怪罪曹冲,只是柔情蜜意的说道:“夫君此言差矣,夫君又不知莞儿会不小心被针刺到,哪里能是夫君的不是了?”
曹冲搂着怀中温婉可人的陆莞,心中无限感慨: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哪里会有这种温柔体贴的女子,早就拿针扎自己了。想到这儿曹冲不由得将怀中的佳人搂的更紧了。
曹冲的目光顺着陆莞的手看到了放在桌案上的绣活,拿起一看,竟是一个荷囊(注:荷包的前身叫“荷囊”。《北堂书钞》中的《曹瞒传》:提到(曹)操性佻易,自佩小囊,以盛毛巾细物。由此可见,魏晋时期不论男女,身边都佩有囊。在荷囊上饰有兽头纹样,也称“兽头囊”。古代越是富贵的人佩囊一般比较大,做工也精致,还绣有花边。),而这个绸缎的荷囊面上也赫然绣着一个巨大虎头。
曹冲痴痴的望着陆莞,动情的说道:“莞儿,这是绣给我的么?”
陆莞被曹冲火热的目光,盯着脸颊发烫,小声的轻哼道:“嗯,妾身想着夫君不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