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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白面相公-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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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今年,老赵家跟那完颜氏瞒着辽人签了一封秘密协议。

    两家准备合起伙来揍辽国一顿,至于要揍多狠,下多重的手,双方一致认为能有多狠就多狠,最好是弄死那帮辽人,再把他们的地盘抢过来,咱们两家分了就成。

    两家分工明确,女真负责抢劫辽国的中京大定府,天完则是负责抢劫辽国的燕京析津府。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其实根本没有如果,两家一致认定辽国必亡。

    待到任务完成之后,按照双方的约定,将燕云地区复归天完所有。

    这样一来,天完皇帝不仅完成了祖宗未尽之基业且能流芳百世,女真人也拿了土地、人口的实惠,国力必然大增。至于其他的一些条款,将原先送去辽国的岁币转给女真,天完自是无不答应。

    那女真人刚从白山黑水里起势,素闻你赵家人不讲信用,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为此还特意在盟约的最后加上一句:你天完不许和辽国讲和,否则天打雷劈!

    随着这一纸盟书缔结完成,辽、女真、天完三国之局彻底被打乱,也就由此拉开了天完的灭国之路。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沈默的记忆,结合当下的发展趋势,实际上的情况和细节虽是有所偏差,但在大体的方向上面并没有改变。

    历史的车轮滚滚碾来,压得他这个穿越者喘不过气,沈默为此思虑已久,最终不再惶恐。

    如果,他要去做那螳臂挡车之人,和大势相抗,那就从六贼开始起手吧!

    “尔,今日,可还要诬陷于我?!”沈默掷地有声的一问,收获的效果却很平平。他还是低估了奸佞的猖狂程度,官员在他们的眼里如同蜉蝣,背后没有汪洋大海的护佑,哪管你有无官身。况且,在秦府中人看来,你沈默不过是个候补官员,你一天没去上任,便是一天的蝼蚁,捏死你,会费一点周折,但并不需要花费多少的力气。

    王熺今日本在府中饮酒,到了畅快时候,便将那酒喂入马嘴,与其同乐。

    他之后形如癫狂,纵马于市虽然违背律法,但在王熺看来,制定律法的是他伯伯,执行律法的是他叔叔,天底下哪有人不护短,老子王熺便是律法的亲戚!

    喝酒便是喝酒,去年蔡家的公子纵马伤人且能无事,今日,我王熺又怕个甚逑?

    到了这个时候,王熺身上的酒气已散去大半,胸口虽是还有阵痛发作,但他咽不下这口恶气,你一个穷酸秀才,居然敢伤我?

    “诬陷于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王熺甩开下人的搀扶,嚷嚷道:“莫说你是官员,你就是天王老子,那也得给我一边待着!我童爷爷可是国公!你懂吗?国公!!!”

    对方的五官拧巴在一起,搭配上猖狂的模样甚是让人恶心,沈默撇了撇嘴,怪笑道:“认个宦官当你爷爷,你王熺真是好大的出息,不过你还是个孩子,所以”

    话说一半,沈默当即窜身上前,一个健步之后,已将那王熺擒住。

    对方大惊失色,万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张皇地望着面前的沈默,“你、你要作甚!我告诉你”

    “啪!”

    “你敢打我”

    “啪!”

    “你死定了”

    “啪!”

    沈默很不满意,右臂无力,抽起巴掌来很不带劲,半天才抽肿了小畜生的一张俏脸。

    那王熺不敢再发一语,惶恐地低下头不断颤抖,他不敢与沈默对视,全因沈默的神情大过吓人,好似随时都会吃人的猛兽般,呲嘴獠牙。

    王熺自幼养尊处优,他作为在蜜罐子里泡大的衙内,何曾见过如此狠人。

    一阵惊吓过后,一条水渍顺着他的裤缝流泄一地,膻腥骚气四起。

    沈默反手拔出后腰上的鱼肠,晃动着手腕,一道道剑光粼粼耀目。

    “秦管事,取钱去吧?不然,你家公子,今日怕是回不去了。”

    沈默上个月刚得罪了蔡家,今日又得罪了秦府和童贯,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

    就算你沈默嫉恶如仇,就算你沈秀才是文曲星下凡,是百年不出的大文豪,又有什么用?

    对面可是权倾朝野的六贼,要你三更死活不过五更天的当朝权臣,你便是胸有丘壑,也该明白韬光养晦的道理,徐徐图之方能有所改变。

    秀才太心急,太冲动,太不计后果,太不知进退了。

    大部分人为之惋惜,少数人抱着看沈默笑话的心理。

    两方虽是心态不同,但都认定了,这沈秀才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慧极易夭,沈秀才不知隐忍呐”

    “说的是啊,直接将王衙内丢去府衙了事,秀才何必如此,犯得着闹成这种局面,你看看,他手里正拿着凶器”

    “呔!六贼人人得而诛之,沈秀才此举大快人心!尔等休得在此呱噪!”

    “哟!你这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人人得而诛之,你之前去哪了?怎么不见你去诛啊?”

    “依我看呐,沈默是缺钱了,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宰他秦家一笔。”

    “呵就怕他有命拿,没命花!没听人说嘛,那可是童贯,童爷爷!”

    “”

    四周的议论声很多、很杂,陈映容望着场中的相公,眸子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她犹豫过,自己是不是该去劝劝他。

    “上穷碧落下黄泉,都随相公去吧”

    陈映容静静地站在那儿,陈列在脑海里映照在心间的俊朗面容,是她的英雄。

第102章 取之有道() 
此刻衙内落在沈默的手里。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利刃,将沈默团团围住的打手们不敢上前,面面相觑过后是不知所措的窘迫。

    等候的时光里,从杨柳的腰肢间飘下了一片半黄半绿的细叶,落在他的肩头,轻轻吹去它,沉声道:“不怕失手伤了你家衙内?”

    打手们闻声后退,目光仍是谨慎地望着沈默,生怕他再有动作。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已经来到了后半夜,然而这一条长街上仍如闹市街区,路旁灯火绵延,街边人头攒动,围观的百姓经久不愿散去。

    远方,一架马车穿过了人流较少的街道,接近河边的时候速度变慢停了下来。

    秦管事急忙下了马车,向这边跑来。

    尚未近前,管事气喘吁吁的喊道:“来了!来了!”他晃动着手里的官交子,身后随着几人肩挑背扛,秦府中人仓促进场。

    “来了?”沈默点点头,旋即莞尔笑道:“没报官?”

    “没、没报”秦管事回道。实际上,管事刚一回府便差人前往官衙报案,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为什么会没有府人来管?

    那些巡街看护的士兵都去哪了?

    秦管事按下心中的疑惑,急切道:“钱拿拿来了三万余贯府里一时凑不出十万”

    “嗯。”沈默对此不置可否,“铜钱多少,交子多少?”

    “铜钱”秦管事连忙回身,一番问询过后才回道:“铜钱一万七千余贯,官交子一万五。”

    沈默随意一笑,说道:“好!麻烦你,把铜钱发了吧!”

    “发了?”秦管事怀疑自己听错了。

    发了?发给谁?难不成发给

    管事指着路边的百姓,问道:“发给他们?”

    “是。”

    围观百姓有多少,每人分得多少,沈默不知道,他也没心思去想。

    自从秦府人开始分钱,场面也随之混乱起来,吵闹、推搡、抢位的事在路边上演。

    沈默拿过管事手里的交子,直接塞进王熺的怀中,提着他来到老妪面前。

    “该怎么做,不用我告诉你吧?”

    “哇呜呜呜呜呜”王熺终究是个半大小子,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当即嚎啕大哭,甩得眼泪直飙,“呜呜钱给你”

    老妪哪里敢收,连连推说不敢,“不敢老妇不能要不能啊”

    王熺死死地抓着手中交子,沈默一把夺了过来,安抚着老妪,说道:“老人家拿着就是,待天亮便离开金陵,往后莫再回来,谅他无法”

    来回拉扯了许久,老妪终究还是收下了这笔交子,悄悄退出人群。

    秦管事眼见事情发展到了这等地步,心中虽是怒火中烧,但也不得不按捺住这股怒火。

    望一眼坐在地上的王熺,秦管事暗道:秀才你且狂,待公子安全了,定要你生不如死!

    秦管事压低了嗓音,试探道:“沈秀才,钱给了,能不能放了我家公子?”

    “放,该放。”沈默转动着脖子,吐出一口浊气,他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木牌,放去管事面前,轻声道:“你识字吧?”

    “教主道君皇帝令”

    挺拔细长的瘦金体篆刻于上,七个字,字字重如千斤。

    秦管事看清了木牌上的文字,立刻顿在原地。

    他怎会不知教主是谁,当今官家自称道君皇帝,而面前的秀才竟然有皇帝腰牌?

    惊惶失措下,管事脱口道:“你是谁?!”

    沈默摇了摇头,回说:“我不是谁,我只是秀才,你如果对我有兴趣的话,可以问问别人”

    他说到这里,蹲下身子,盯着地上的王熺,笑着说:“你还是个孩子,所以我真的不能放过你这一剑,是替那匹马还给你的!记住这个教训!”

    持剑猛刺,剑刃直入对方大腿,纵然间拔出,血如泉涌,痛喊嘶吼不断。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你、你”管事顾不得沈默,仓惶伏地按住衙内的伤口,耳边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便有打手追身上前。

    “铛!铛!挡!”铜锣奏响,府人开道,姗姗来迟的通判自远方入场。

    何通判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处理起来没费多少周折,娴熟的和稀泥功夫也使得他游刃有余。

    寂静的小巷子里,只留下两边结彩连环的灯笼孜孜不倦的亮着灯光。

    两只修长的身影被光线拉长至墙角,堆叠在腹中的疑问愈来愈多,陈映容提来他手里的灯笼,随后偏了偏脑袋,再望了望他,始终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

    沈默本在捻转着颔下那一撮短须思量,余光发现妻子发鬓处散出的几缕青丝些许葱乱,遮住了那双灿星莹泽的眸子

    挽起,扶好

    “映容是否感觉奇怪,我为何会对律法如此了解?”

    “不奇怪。”

    “呃,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要那钱?”

    “相公不愿说,妾便不问。”

    “你问一下嘛!”

    “好好,敢问相公为何要将那赔偿分给众人?”

    “嫌脏!”

    “噗”

    陈映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戳着他的脑袋嘀咕:“沈郎往后要把聪明用在正地儿上,莫要总想着与妾说笑”

    “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沈默说到这里忽然顿住,转去她身前,扶住双肩,好生端了她一会儿,弄得陈映容颇感疑惑。

    “相公作甚!”面前的沈默也不说话,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陈映容难得的流露出些许羞涩,便拿灯笼杵了他一下,娇憨道:“要看回家再看!在外面呢!像什么样子!”

    沈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感叹道:“诶有些人啊,还不是宜人哩,就开始摆起诰命夫人的谱了,往后品阶上去了,那还不得上房揭瓦”

    “你胡说!我哪有摆谱!”陈映容觉得自己很委屈,相夫教子是她作为妻子的义务,辅助自家相公成就功名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自己劝慰他将聪明用去正途,莫要花费功夫在别的地方,却被他如此说。

    “不高兴了?”他说话间伸出手来,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咳,你,保持住啊,还挺喜欢你这样的,像位主母!”

    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陈映容追了上去

第103章 卖弄() 
时间是晌午,白露过后,气温下降的速度变得愈发明显了,大雨降下的时候,金陵城中仿似雾茫茫的一片片。秋雨没有夏日那般喧闹,喻示着冬日即将来临,一丝一毫都想渗进人的衣服里,透着寒凉。

    想要有所收获,必然要先付出。

    印刷工坊里运作如常,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大家都知道,急是急不来的。

    张荣荣自从上次出卖了沈默以后,倒是变得更加勤奋努力。做工、做活,督促起小工来格外卖力,工坊里的一应事务都被他照顾的井井有条,几乎没有出现过纰漏。

    群芳院里的美人,成了张胖子的动力?

    逛这一趟青楼,还真是逛对了!

    沈默对此深以为然。

    他很乐意做个甩手掌柜。他二人虽是在交付工钱方面有过几次争吵,大抵上是围绕着十日一结,还是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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