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成长史-第17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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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田看着已经拥抱在一起的女儿、女婿,心中多了几分安慰,也依然忧虑未来:以后,不知道方圆的身边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难道方圆从小被两个姐姐照顾长大,他的心里有恋姐癖?要不怎么会与邵可卿、丁春晓这两位大许多的女人搅和到一起?不能说喜欢大一点的女人有什么过错,但喜欢大十几岁的女人,这是不是说明方圆的心理上有些障碍呢?亦或是方圆更喜欢成熟型的女性,而不是更年轻、更单纯当然也更不成熟的女性?这个问题,值得研究研究。这事关女儿的终生幸福,也关系到方圆的前途未来。
拥抱了好一会儿,连方萍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都老夫老妻的,还抱个啥?自己和赵纯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拥抱,每天光忙着整地里的那些庄稼,回家照顾孩子吃喝、学习,晚上关灯睡觉,连那事儿都基本没有了。啧啧啧,这城里的女人,就是娇,多大点事儿呢,抱一下就会哭鼻子流眼泪。
方萍想不通,因为方萍一直蜗居在山村里,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过通化市下属的某县的县城。方萍甚至认为,弟妹就是用眼泪,来让弟弟更关心她。方萍哪里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以前在乡下时的那个淳朴老实的弟弟了,他已经是一个经历过6个女人董梅、邵可卿、孔双华、丁春晓、池丽萍、宋思思的“见多识广”的男人了。幸亏方圆还比较收敛,很注意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否则,到现在为止,恐怕还会增加方淑娟、任小爱、路正红、田乔乔、陈秋苹、曾佩璇,甚至还包括68中那位暗送秋波的女英语教师、5中那么多暗恋方圆的年轻女教师,甚至可能还包括女学生文若星,和周鹏有副市长的女儿周玉洁。当然,正是由于方圆生活、政治经验的不断丰富,方圆不想再在女色方面出问题,所以,丁春晓已成为永远的过去时,董梅、池丽萍基本成为过去时,邵可卿在方圆的主观愿望里也是过去时,现在方圆的身边,妻子孔双华之外真正还保持关系的,只剩下宋思思一个了。如果方萍知道弟弟在外面,曾经有那么多的女人,那方萍就该大惊失色了。
又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孔双华的面前。孔双华轻轻地推开方圆:“方圆,你准备让爸爸妈妈住哪里呢?”
方圆一下子犹豫了。当着岳父岳母的面,方圆还真地难以启齿。因为方圆准备让父母和大姐一家,住在邵可卿留在东州的铁路宿舍里,那个房子,岳父岳母不知道,孔双华也不知道啊!如果现在说出来,万一在酒店里闹起来,那可真是要出大乱子了。
看到方圆难以出口的样子,孔双华说:“老公,要不咱政和小区的房子,让爸妈和大姐先住着?”迎着岳父那钉子一样的目光,方圆真有些心虚。方圆鼓了鼓勇气,对孔子田说:“爸,咱俩个商量一下?”孔子田点点头,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两个人走到酒店的外面,在僻静的树阴下,方圆说:“爸,有件事我一直没向您汇报。”孔子田说:“说吧,我们翁婿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方圆说:“沪铁路局的邵主席,在东州留下一套套三双厅的房子。她说,留在东州也无用,就把房子交给我来用;还有,丁春晓大姐去世后,除了春晓公司,还有留下一套住房,是个套二厅,这套房子住我大姐和父母两家人,恐怕是住不开。所以,我想安排父母和大姐,住到邵主任留在东州的铁路宿舍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双华讲,更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这件事,爸您觉得怎么说、怎么办合适?”
孔子田忽然有了一种想揍方圆一顿的冲动。孔子田盯着方圆:“怎么,你跟邵可卿之间,还是不清不楚吗?”方圆说:“爸,过去的事情,您可能知道一点。但是,现在,我和邵主席之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一次邵主席到东州来,帮助市委市政府解决了东州新港铁路延长线的审批,我和她之间,只有交谈,没有发生其他任何事。”孔子田问:“这房子是邵可卿这一回来东州留给你的?”方圆说:“不,是她一年多之前离开东州到沪市上任前留给我的,我一直在那里闲置。”
一年多啊!一年多的时间里,方圆关于这套房子,只字没提,自己和孔双华竟然一直都蒙在鼓里。方圆的心机有多深,连孔子田都有些看不透了。孔子田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方圆,没有给女儿挑对了郎君,而是给女儿找了一个负心狼!
“这一年多来,你去?”孔子田忽然问了一个看似很二的问题。
方圆说:“我向保证,这房子一直闲置,里面的东西我连动过都没有,我更没有去。不过,这一次邵主席到东州来,她向我要了钥匙,在里面住了几天。现在,我还不知道里面被弄成什么样子。”
孔子田鼻子孔里出气:“你这一回,没有与邵可卿破镜重圆?”方圆说:“没有。我一直住院,只是跟邵主席在医院里说了两回话,见了两次面。其中一次,双华也在场。双华似乎也看出一点什么,但双华现在很坚强,也很有涵养,她从容地与邵主席交谈,两个人之间甚至谈笑风生。我觉得,双华越来越成熟了,越来越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了。我很喜欢双华能成为这样一个女人!”
孔子田说:“双华的进步,谁都高兴。可是,你可曾想过,当一个女人知道丈夫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的时候,她的心里该有多么苦!小方,你可曾换位思考过,双华的心里该有多么苦!她一心一意对你,忠诚顾家;你在外面,已知的与邵可卿、丁春晓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还有未知的呢?你觉得,对双华公平吗?”
岳父的话,确实让方圆感到了羞愧。方圆暗下决心:除了宋思思,自己再也不与其他任何女子勾勾搭搭,自己再也不能犯这个方面的错误了。双华确实现在了不起,确实体现了一个正妻的良好风范。方圆说:“爸,我确实对不起双华。以后,我一定更加珍惜与双华的感情,珍惜这个家。换一个角度,即便是从政治上讲,从仕途上讲,我也会更加注意的。请爸放心,不会再有新的女人走进我的生活。”
孔子田说:“好,这可是你做出的承诺。”方圆信誓旦旦:“是的,这是我的庄严承诺。”孔子田说:“关于你父母的住房,既然邵可卿送给你这套房子,那你就安排坐去吧。总是要有住的地方,租房子,也不是个办法。我会跟双华,这也是丁春晓的住房。我和你妈一会儿就不过去了。你们看着收拾和安排吧。”
说完这句话,孔子田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委顿了几分,人也苍老了一些。心老,就会觉得人老啊!这个女婿,还真不让人省心啊!在方圆翅膀渐渐硬起来的今天,在女儿越来越深爱方圆的今天,孔子田感到了一种无力感:难道自己都要替女婿来撒谎,维持女儿和女婿之间的关系吗?
孔子田返回酒店,把女儿叫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孔子田说:“大家都上车吧,我和老伴就不过去了。双华,把你大姐安排好,就和方圆一起回家吧。”孔双华说:“好。”
丰田考斯特在方圆的指挥下,驶入了东州铁路宿舍区,在邵可卿的那套住房所在的楼前停下。其实,车里的东西并不多,主要就是些衣物。其他的东西,在方圆的强势主导下,或者已经卖掉,或者委托二姐正在出售。东西没有多少,被孔子田所在东州大学的司机和两名工作人员,迅速地抬到了原属邵可卿现在属于方圆的家里。
赵春晓进来之后,就喜欢上了这个家。方萍也是这个房间看看,那个房间看看,喜欢得不得了。方萍赞不绝口:“真好啊!爸妈一间,我和老赵一间,春晓一间。还有这么大这么亮堂的一个客厅!哇,厨房也这么漂亮!哇,厕所都这么漂亮!”
孔双华默默地跟着看,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大喊一声:“这不是春晓姐的家!爸骗我,方圆你骗我!我恨你们!”甩开门,忘记了儿子还在小清的手里,一个人蹬蹬地跑下楼,大哭着跑出去。
方圆一下子愣了!但方圆反应很快,方圆可不想家丑外扬,更不想让这左邻右舍都看到孔双华在大哭大闹,更更不想让周围人都知道,这房子转眼间换了主人。万一这给邵可卿造成不利的影响,固然不好;万一再给自己增加一些新麻烦,那可真是麻烦大了。方圆说:“大姐,你们先在这里收拾收拾。我去看看双华。”
方圆也是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留了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第3417节 2115最尖锐的问题()
在铁路小区外的马路边上,方圆追上了哭得泣不成声的孔双华,拉住了她的胳膊:“双华,你听我解释。”
许多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或回首观望。中国人喜好看热闹的心态,在鲁迅先生的作品里已经揭示过了。即便是到了当今时代,遇到可以打酱油的事情,还是能够吸引国人的目光。
方圆觉得自己的面子都掉到太平洋里去了。双华嘤嘤哭泣,方圆心中焦急,但语气平静而恳求:“双华,我不知道爸跟你说了什么,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保证,今天我在你面前全部都一五一十地承认。不过,我们不要在这里交流,好不好?”孔双华点点头。方圆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孔双华一起上了车。出租车司机问:“去哪里?”方圆说:“去春晓糕点公司总部。”
方圆到达春晓公司总部,综合部袁惠文立刻迎了上来。方圆沉声说:“袁经理给总经理室倒好水,然后关好门,谁也不让进。我和我的妻子也就是未来公司的副董事长有些事情要谈。”袁惠文看了一眼两眼哭得通红的孔双华,连忙说:“好的,方大。”把方圆和孔双华迎进总经理室,倒上茶水,袁惠文悄然退出,并从外面锁上了门。
方圆说:“双华,你心中的委屈,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够好,不,应该说做得很不好,让你伤心了。在这里,我向你诚恳道歉!”孔双华眼泪又涌出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方圆说:“我不知道爸跟你说了什么。”孔双华说:“爸说这房子是春晓姐留给你的。我可以肯定地说,这房子不是春晓姐的。春晓姐是怎样一个人,或许我没有你了解得深,但是我知道,她没有这样的浪漫,没有这样的精致,没有这样的品味,也没有这样的水平,把一个家收拾得格调高雅。”方圆说:“双华,请相信我,我告诉爸的,这房子确实不是春晓姐的,而是邵可卿邵姐的。我不知道爸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房子是春晓姐的,或许他也是出于爱护你,才说出这样的谎言。”
孔双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这哭声,震天动地;这哭声,悲惨绝伦;这哭声,响彻整个办公楼,让许多人都忍不住想走出来围观,但没有这样的胆量。而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内幕的副总经理张巧,坐在财务室里,也只能是沉重地叹一口气。
方圆说:“双华,是我对不起你。你想哭就哭,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吧。我与邵姐之间,过去有过一定的交往,但现在可以说是清清白白。”孔双华抬起头,目光里喷射着怒火:“什么叫现在清清白白?如果清清白白,她会特意到东州来看望你吗?她会在病房里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吗?方圆,别把我当傻子。是的,我很单纯,我很傻,但好歹我爸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我的智商不比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的智商低。”方圆说:“我承认,过去与邵姐有过交往,但现在确实是清清白白。这一次邵姐来东州,我提前是不知道的。就在她来东州的前一天,才给我打电话,而我已经住在医院里了。我这一次与邵姐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就是借助邵姐的力量,为东州新港铁路延长线的事情,发挥了一点作用。双华,如果你怪我,你就怪我吧。房子是邵可卿担任东州铁路办事处副主任的时候配售的宿舍,与春晓姐没有任何关系。她离开东州了,房子闲置了,让给我来处置。我早就想接父母来,但是又因为工作忙,不可能天天陪护父母,所以就把大姐和大姐夫一块请来,照顾我父母到老。如果大姐能够孝敬父母到去世,这房子可以继续由大姐一家住;如果大姐不孝顺父母,那么随时都可以请大姐离开。双华,你明白我的意图吗?”孔双华说:“那么邵可卿就不再回来了?”方圆说:“她或许永远都不会来了,因为她决定,到外国定居了。至于什么时间,我不清楚;但她想离开国内,到外国养老的想法,恐怕已经是谁也改变不了了。”
孔双华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又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方圆温言安慰:“双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