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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王爷如此多娇-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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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夏君主拍手叫好:“阿凛越真是厉害!既然有这样的神器助我军神威,那就加紧训练将士们,把这阵法练好,早日将大月国扫个干净!”语毕,长夏君主转头看着赵拓:“赵爱卿,你怎么看?”

    “吾皇英明。这阵法富有新意,根据诸葛阵法改编,想必所有的书上也没有破解之法,此仗长夏国必胜无疑。”赵拓双眼盯着那张八卦阵图,笑得浅薄。

    长夏国君挥一挥衣袖:“这图就留在孤这处吧。阿莫坞可有副本?”

    阿莫坞抱拳:“王,这就是副本。与原本一模一样,但不是原本。”

    “好了,你退下吧,加紧训练,长夏国将会以你为荣!”

    阿莫坞又跪下大呼万岁,这才迈步离开。

    赵拓上前几步,朝长夏国君跪下:“微臣还会做一些大月国特别的小点心,不知王是否想尝尝?”

    长夏国君满意笑道:“爱卿如此用心,去吧去吧!”

    赵拓七拐八拐却来到皇宫西苑,这里是长夏君主赐给他居住的地方,里面琴棋笔墨什么都有。

    赵拓吩咐宫人将水、面粉、玉米粉、糖等等用罐子装好,都搬来他居住的这里,宫人还颇为贴心地还奉上用来装点心的竹篮子。赵拓一看这竹篮子,内心莫名地喜悦了起来。

    赵拓关着大门不让宫人们观赏自己做点心的过程,一直忙活到下午,才做好了一篮子大月国特色点心。

    点心下压着能够防油的、很大的纸张,呈半透明状态,点心就一并压在上面。其实点心是糖做的,没有油,但是为什么压着一张防油的纸呢——赵拓告诉宫人,竹篮子上有灰,隔着纸才干净。

    宫人恍然大悟:“赵公子真是心细如发!”

    赵拓欣然接受,他将屋子里的善后工作都交给了宫人,自己带着这一篮子点心去见长夏国君。

    长夏国君笑着睨赵拓,从中随便抽了一块点心,却不着急着送入自己的口中,而是拿到赵拓面前:“赵爱卿,你先吃一块吧,孤尚且不饿,看着你吃便够了。”

    赵拓面不改色地接过那点心,大口吃完,伸手抹去嘴边的点心渣沫,苦笑道:“王还是不曾真正相信过赵拓,恕赵拓无法真正为王效命了。”

    长夏国君一听此话便急了:“赵爱卿,孤的错!孤只是想试试你的忠心罢了,没想到赵爱卿一心向孤,孤太多疑真是坏事!”说着,他快速拿了一块点心放入嘴中,大幅度地嚼着,以表示他对自己的错误认识深刻。

    长夏国君有些惊诧:“赵爱卿手艺如此之好!”

    “多谢王夸奖。”赵拓有些淡然,在长夏国君看来,他尚且处在委屈生气之中。于是长夏国君上前拍拍他的肩:“其实哪个皇帝会完全信任一个臣子啊?在诸多大臣之中,孤对你算是很信任了!商议军政大事孤也没避讳你,爱卿要知足啊。”

第46章 就等着路上遇狼吧() 
“谨记王教诲。”

    “你知道便好……哎……”

    在谢长风重新接手军队练兵之事后,大月国东都之狼的兵力眼看着有所提升。昨日与长夏国开了一场小战,东都之狼完胜,损失仅数百人;长夏国落败,驻军地域撤后了三里。这三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是能刚好把长夏国在钦州城内驻军全部撤到城郊宽阔地。大月国自然要趁这个机会将驻军向南边逼近三里,这三里,刚好让大月国的军队驻进钦州城内。

    这样一来,连哨兵的瞭望哨都不需要了,钦州城楼下就是一片练兵场,要练兵时候,谢长风就登上城楼,放眼能望尽十几万军队。不必练兵的时候,大家就驻军在城内,让城墙作为坚实的护卫,使长夏国之军队无隙可乘。

    那一仗让大月国军队士气大涨,连我这个将军夫人的心里都舒坦多了。

    最重要的是,大月军队终于进了钦州城,可以接纳城内的物资。不知是不是上天在助我东都之狼,在第一天驻军城内的时候,城内的一些富商纷纷赶着驴车马车,驮着满满一车子的粮草,说是辛苦了大家,来犒劳犒劳。

    我打心底觉得钦州城的富商心肠真是好!众人拾柴火焰高,送粮草来的众人又都是富商,到第三天,军中粮草库已经装得满满的,看得阿四身上的病痛一下子就消失光光。

    这天我正坐在粮草堆里和大湮闲聊,大湮口中叼着一跟干草。大湮那么大一只,也学我,坐在了粮草堆里,顿时我觉得粮草在大湮的衬托下显得不那么多了。

    “大湮芳龄几何?”

    大湮有些警惕地望着我:“二十有四……咋地了?”

    我嘴角微微抽动:“没什么,问问而已。大湮可有婚配人家了?”

    “没有,这倒没有。”说着,大湮似乎有些遗憾,“本来相好了一个羞羞的姑娘,后来参军三个月后,她就投奔了别人家。”

    在大月国,二十四岁还未婚嫁的男女着实不多,大湮参军已是五年,看来,他是将自己的青春都奉献在这里,我眨眨眼,正要继续问,大湮开口了:

    “再等一年,我就挣足了供养弟弟妹妹和娶媳妇的钱,就可以离开军营了。”

    我灵机一动:“大湮识字吗?要不要给城里支持战争的未婚少女写一些信件?据我所知,很多姑娘就喜欢能在沙场上洒热血的豪情男儿。现在军队也进了城,送信不如以前那么困难,大湮若是有兴趣,不如试试?”

    大湮那么大一只,开始忸怩着身子挠脑袋:“夫人……嗯……”

    大湮那几个字绕音千奇百怪,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听得夫人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时候阿四和几个打下手的来搬几袋粮草做饭,我和大湮都一并从粮草上跳下来,夫人我见大家都干劲十足,真是觉得前途光明充满了希望。

    等人都走光了,大湮慢慢吞吞地靠近我一些,用肩膀蹭了我一下:“夫人……您说这个写信,是怎么个写法?”

    “……”我嘴角抽了一抽,然后拉着大湮从粮草库中出去,找了个阴凉处落脚:“其实我说这个送信写信什么,也只是照顾一下军队里年龄如你一般大、没讲到媳妇儿的士兵。这样吧,大湮你去弄个调查表,把将士们年龄超过二十四、不曾有婚约婚配的将士名单列一份给我。再找几个会写一手漂亮字儿的士兵依照大家的意思,一人写一封信,送给城里愿意跟士兵们沟通的未婚姑娘。写信的钱和送信的钱……我包了,我包了。”

    夫人我这句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富可敌国的土豪,同时又有些后悔——万一人数太多怎么办?每个人都报销,怕是只能变卖本夫人的嫁妆了……

    大湮一听高兴不已,差点把我抱起来往天上扔。他跺了几下脚板:“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大湮对您的爱慕之情犹如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去不复返、黄河之水天上来……”

    我赶紧止住大湮还没脱口而出的古诗名句:“成了成了,现在就去统计吧。我回自己的帐子了,有事儿来找我便可。”

    又是一个大阴天。午后我随着谢长风和二位副将登上钦州城楼,这座城楼被谢长风唤为“祈望台”。天上乌云密布,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这样的天气状况已经持续了一个上午,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落下雨来。

    长夏国的军队竟然挑选了这样一个坏天气兵临城下,但是两国之前也没有约好开战,而且擂战的三声鼓声也没有传来。我虽是不懂战事,但跟着谢长风这么久了,对于作战的规矩也还是略知一二的。

    一个小兵上前通报:“禀将军,长夏人在军前骂阵。”

    谢长风与楚青痕两人相视一眼,谢长风豪气陡生,转过头来对我说道:“轻柳,过来,我带你瞧瞧长夏人怎样叫阵骂敌的。”

    我眨眨眼,几步走近他的身边,放眼往城下望去,长夏国二三十万兵马临城,长夏国士兵方正列队排布,前排是长夏军队几千骑,马背上的将士手握长夏国旗,昂首挺胸似是教训人一般。为首的一人衣袍鲜明,兜着马儿来回绕着圈子,手握着国旗挥来挥去,正直着喉咙大吼,叽里咕噜地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嗓门极大,我却丝毫听不懂。

    许是楚青痕见我一脸迷糊,上前解释:“长夏骂阵都是用长夏古语,大月人听不懂很正常。”

    谢长风莞尔。

    我疑惑道:“为何骂阵不用汉人话呢?”你看,就算你骂得多卖力,咱一句也听不懂,骂着不跟没骂一样吗?

    陈副将闻言大笑起来:“若是用汉话,怕是早已被那些个听得懂骂阵的汉人砸死了!”

    那个前来通报的小兵毕恭毕敬地报告:“方才是有个长夏人用汉话骂阵,不过被楚副将用箭射死了。”

    暗自抽了一下嘴角,我说陈副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其实这军中除了我和谢长风知道楚青痕是长夏人,再无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楚青痕年幼离开长夏,也许长夏国境内的人都没几个认识他,更别谈这军队里的士兵们了,就是楚青痕告诉他们他是质子,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会信。

    而楚青痕对长夏国的确是生无可恋只有恨,就算长夏是他出生的地方,他的身上流着长夏的血,他依然丝毫不动摇自己的态度:身为大月军队的副将,他该效劳的,是大月国。

    其实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自私地认为……楚青痕为大月国效劳,有那么一丁点的原因是因为我……

    一夜无事,一个大懒觉睡到快中午。

    军队的操练已经结束,各帐军士均下了校场,井然有序地入伙房用饭。

    因为我起得晚,早餐中餐就一并吃了。还好阿四贴心,给我留了一份饭菜。草草用过早中餐后,我屁颠屁颠跟随着谢长风登上了祈望台。听小兵通报,是长夏的军队又来军前摆阵了,小兵说这次的阵法有些不同。

    正午时分,由于天上没有太阳,地上的影子也是依稀难辩。长夏几十万兵马不似过去方正列队排列,而是变幻无常,方向莫名。一会儿似是神龙摆尾,一会儿又变成万马奔腾,一会儿又收成一个圆形……道最后,我恍然看清,那明明只是一个八卦阵图的模样,黑白相间,似乎方才根本没有动过,更不谈变幻无常。

    长夏队列前依旧是前些日子骂阵的那个人。他仍旧衣袍鲜明,兜着马儿来回绕着圈子,手握着国旗挥来挥去,直着喉咙大吼,叽里咕噜地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这是什么阵式?”

    谢长风眉头紧锁,一语不发。身后二位副将也是沉敛了脸色,陈副将破口喝道:“怪不得他们要输上一仗退后三里!”

    楚青痕双眼紧盯着城楼下的长夏军队,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不似诸葛阵法,却又与诸葛阵法有相似之处。”

    谢长风身披银盔亮甲,战袍扬风,轩昂挺拔,就算眉头紧锁,也是恍若天神。

    “楚副将可有什么见解?或者说,这阵法,我们应该怎么应对?”谢长风顿了顿,沉静地分析:“能够摆出个阵法前来骂阵,一定是要引我们进那个阵法,在我看来,大月军队不可轻举妄动。”

    楚青痕点头称是:“在不知敌军目的和力量之前,确实不可轻举妄动。这个阵法我之前从未见过,但是跟诸葛阵法有几分相似。”楚青痕顿了顿,又道:“这个阵法看起来阴损至极,待我研究研究,一定给将军一个答复。”

    谢长风拍拍楚青痕的肩:“那便辛苦楚副将了。”

    接下来的两日里,楚青痕都在自己的帐中研究长夏卦阵,除了出来吃喝拉撒,他基本上没有踏出过他的营帐。我觉得这样的楚青痕一定很累,便拿了几个核桃去探望他。

    大月军队驻扎进钦州城后,由于楚青痕的身份是副将,他的营帐就分在谢长风帐子边上,离我这个将军夫人的帐子很远。我一路朝他住的方向走去,穿过了钦州城的几条大街小巷,终于,在我转身而出一个胡同时,被人捂住了嘴巴往胡同里拖去。

    我吓得花容失色,心脏砰砰砰似是要跳出嗓子眼,我差点吓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呜呜挣扎:“你……干什么!”

    “嘘——”我耳朵根子传来一道颇为猥琐的声音。捂住我口鼻的那个人微微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立马四肢蓄力挣扎开来,他又好不容易将我箍住,急急说道:“你是谢长风的夫人对吧!”

    我一愣,大喘几口气后,迟疑着否决:“不,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出于直觉,我觉得这个人对我有不利,于是扯了一个谎,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身后那个人沉默几秒,又道:“夫人放心,我是受大月国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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