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三国-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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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常山赵子龙!”少年抱拳答道。
原来当日,赵子龙与同村玩伴告别后,他就一个人出去谋生计去了,他的平生志愿可是淮阴侯韩信,可是要志向匡扶汉室的。而来到这儿,救了公孙瓒,纯属巧合。
“兄弟有没有兴趣跟我干啊?”公孙瓒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口才优势,主张着千万不能让人才流失的策略。
于是,过往路人就看见了这么一副场景。一位中年人,一位少年人,两人在那儿促膝长谈,真真构成了一完美而温馨的画卷。面对公孙瓒的拉拢,赵子龙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哎!你为什么要姓公孙呢?天下姓刘的这么多,你怎么偏偏就姓公孙呢?
算了算了,时也命也,大不了以后再跳槽,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反正没有人知道我想辅佐姓刘的。而我自己,也就暂且装作无奈了呗!
赵子龙心态良好的构思着,但是那辅佐刘姓的观念毕竟根深蒂固,所以,在刘备出现时,赵子龙非常爽快的背叛了公孙瓒,跟着刘备干去了。但是他也只跳槽过一次,为了他心中的信仰。而曹孟德至死都想不通,赵子龙之所以不降,不过是因为他的姓有问题。这也成为了曹孟德心头的一大遗憾。
有很多人觉得,蜀汉成于诸葛丞相,但是试问,如果没有当初的长坂坡护幼主,怎么会来日后的蜀汉的二代传承?所以,赵子龙还是功不可没的。只是大家都把他给忽略了而已,清心寡欲的赵子龙,自然是不在乎那些的。
诸侯内部之间的战争究竟发生了多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没有人可以再说的清楚。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血染红了磐河,尸体堆积在了樊城,还有一场为将来而铺路的战争,无数的人马再也走不出荥阳。
诸侯混战连整个乱世的白热化的阶段都没有达到,走出荥阳的人未必幸运,而埋葬于那里的人却是永远的不幸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鲜血、生命……成就的是谁呢?深夜中,一个人深深的思考,一位将军用战争来证明自己,就已经输了。战争从来都没有双赢,而最后无论结局如何,受害的总是最无辜的百姓。都说生死有命,可是,有谁是该死的?有谁是不得不死的?有谁是必须要死的?
没有一个!
曹孟德屈膝一跪,跪的不仅是跟随自己葬在荥阳的数千兄弟的亡魂,还有在他未来的大业中,为此而不幸付出生命的人。我要结束这个乱世,那就一定要有人牺牲,没有人是该死的,所以,对不起。
荥阳之战,曹孟德功败垂成。从袁本初这里听到所谓的“功败垂成”这个词语,他觉得很无聊。好吧,随你怎么说,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曹孟德抓着袁本初的衣领,“如果诸侯一致对外,必能歼灭董贼,正是因为你们的畏手畏脚,畏缩不前,才导致了这场本来可以获胜的战争。这么做,百姓无疑还会受到更大的欺凌,你们对得起汉室?你们对得起黎民百姓吗?你们对得起这个天下吗?”曹孟德掷地有声。
袁本初羞愧的别过脸去,他不好意思的面对曹孟德的指责。因为的确是他的害怕,所以才导致了那些伤亡。曹孟德摔门离去,袁本初愧疚的低下头。曹阿瞒,你说出兵就出兵,你说围杀就围杀,这个盟主,究竟是你还是我?如果……如果你肯……辅佐我的话,假以时日,我是帝王,你是丞相,我们未必不能联手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但是你为什么要逼我呢?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不妨,继续错下去吧!我倒要看看,这场命运的天平,是否还是偏向你?
没有人回答他,烛火晃动着,映出了袁本初孤单的身影。曹孟德,你是否也是孤身一人呢?
袁本初想不到,他也不会去想,曹孟德的指责只是气愤,而是为了自己的未来铺路。
乱世之中,只有心肠狠一些,才能笑到最后。每个人,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晚上还有一更
(本章完)
第37章 红颜祸水()
有一门手艺很重要,可以保证你有一个铁饭碗。但是更多时候,你什么都不会,颜值高,而且高的离谱高的倾国倾城,这比手艺更重要。
一般说来,花容月貌的女人生活都是不错的,被人捧在手心,当做宝贝爱护着。当然,在普通百姓吃不起大鱼大肉的情况下,美女还是偏多的。而有名的美女,实则是其中的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
司徒王允府中,也有一个美女。要不是王允实在穷途末路,想不出什么自救的好办法,他也不会出此下策的。但是,一向清高自诩的司徒大人可不管什么下策不下策,只要能成功,自然会有人帮他渲染的。如果失败了……这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失败呢?
这个计划中有一个变数,就是该计划的执行女主,而正因为这个变数,计划才能完美的成功。司徒大人一直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聪明才智,所以,他也看低了别人的智商。而如果不是他启用的这个关键的女人,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成功的。
所以说,比一出好的计划更重要的,则是合适的执行者。因为除了那个女人,他的计划永远不可能成功。
董卓大人一行人来到长安也有些时日了,而跟随着董卓大人的吕布很郁闷,当初和李儒说好了的,他会帮他找到婵儿,怎么那李儒这么不守信用?吕奉先多次问过李儒,但是李儒每次都会给糊弄过去。今天他家的母羊要产奶,他回去看着。明天他家的小妾要生孩子,他回去守着。
所以直到现在,李儒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吕布,但是一转头,早把答应他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现在,来到长安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婵儿是不是还活着。婵儿,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或许吕布的诚意感动了上天,第二日,他就如愿以偿了。
司徒大人约吕奉先去喝酒,吕奉先没有心情应酬,但是想到不能不给人家这个面子,所以吕布自然无比悲观厌倦的去了。
司徒大人心中一喜,一切皆在计划之中。
酒醉正酣,佳肴美馔,亭台小榭,碧瓦金銮。这时,一位蒙纱的女子莲步而出。纵然只隔着一层轻纱,但是吕奉先也能认出他记忆中千思万想的佳人,婵儿。
他知道,他并没有喝醉,但是在看见时隔三年后的佳人的模样,这一刻,他醉了。清风不醉人自醉,休问清风携何人。
大概是上天垂怜吧!他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在这最出人意外,最不可能的时间与地点,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梦中人。不知道她可还记得,三年前洛阳,她曾经救过一来洛阳谋生的少年。如今时光荏苒,但是这些记忆,却永永远远的刻在了吕奉先的心头。
老天总喜欢和人们开玩笑,和吕奉先开玩笑,让他苦苦寻找了三年。和孙坚开玩笑,给他希望却要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和貂蝉也开了个玩笑。
貂蝉永远记得,老父被强行拉去战场,自己孤苦沦落成为舞姬苟延残喘。貂蝉永远记得,司徒大人如何鄙弃的骂她“贱妾”,然后转眼间便跪下求她拯救大汉。貂蝉永远记得,三年前的少年告诉她,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等,便是三年。
貂蝉不过是个小女子,凭什么要她拯救大汉?大汉未亡,她也是饥餐不饱,看人家的脸色行事。难道大汉朝灭亡了,她还能活的比现在更差吗?不可能的。
都说只要有一门手艺就饿不死,貂蝉想不明白,她自认做饭水平绝对一流,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要凭借着外貌生存呢?她对自己的一生已经麻木了,要不是记得三年前的那个约定,她会毫不犹豫的跳河自杀的。司徒大人说,她要去离间两个坏人,靠的,是她的美貌。
好,我报你三年养育之恩,我去。
司徒大人说,她要勾引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一定会因她的美貌而拜倒的。
勾引一个登徒子?好,我去。我报你当初的收留之情。
所以,因为种种原因,最后貂蝉来了,站在了吕布的面前。终于,三年后两人再次见面,但是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
如果说三年前只是阿布与婵儿,只是一对情人的誓死盟约。那么三年后就是吕布与貂蝉,是两个派系的对立双方。
吕布很幸运,如果不是他站在了董卓身后,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婵儿。吕布很不幸,如果不是他站在了董卓身后,他将永远不会面对那样的抉择,承担那样的骂名。
世间有的是无情人,但是吕奉先不是。因为情义太多,反而无情,这也是这位将军的命运了吧?
貂蝉很想上前看看自己三年来等候的人,他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吕布很想上前看看自己三年来从未放弃过寻找的人,她变得美艳了不少。但是两人都保持着默契,谁也没有上前一步,因为王司徒,就坐在他们的身旁。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说,美丽本身就是一种罪呢?
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无法任意的揣测,我们只能通过类比这种方法。但是类比过了,你就会发现,美丽本身,还真的是一种罪。
吕布装出不认识婵儿的样子,他看着正笑眯眯的王司徒,“这美人是谁啊?”吕布发誓,要他装出这么一副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的下流模样,绝对……为了婵儿,他忍了。
“哈哈,美女配英雄。这是爱女貂蝉,将军觉得怎么样?可还入得将军的眼?”王司徒装出一副无辜的豪放模样。
貂蝉忘不了两个人。一个是三年前与她有着约定的吕布,一个则是在某个夜里告诉她“人人平等”的锦衣公子。王司徒这番话,让她听了很是作呕。爱女?要不是有个好皮囊,你怎么会让我担任这出计划的女主?
美丽是一种罪,罪无可恕。但是此刻,貂蝉反而要感谢这种罪,要不是凭着自己的容貌,王司徒怎么会找上她呢?她又怎么会有缘见到想了三年的人呢?原来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觥筹交错之间,王司徒见吕布的目光总是色眯眯的停留在貂蝉身上,都说吕将军不近女色,哼!哪有什么柳下惠?还不是装出来的吗?
这第一场戏到了谢幕的时候,吕奉先正想着该怎么提出他想娶婵儿为妻的想法,结果那王司徒倒是先开口了。
“如果将军不嫌弃我这相貌平平的女儿的话,把她送给将军做妾,将军可还愿意?”王司徒斟酌着那其中的谦辞语句,不敢得罪了这位极红极厉害的杀人不眨眼的吕将军。
要说貂蝉相貌平平,那估计整个历史上的美女都是歪瓜裂枣了。但是人家吕奉先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儿,皮囊于他而言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婵儿这个人。
婵儿是我吕奉先的妻子,哪有做妾的道理?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是最后关头,吕奉先还是忍住了。他不能让精明的王司徒看出些什么来,从而让自己功亏一篑。
“那就多谢王司徒了。”吕布说道。这不是什么客气话,而是他真的很感谢王司徒,他找了那么久的恋人都没有结果,反而在这阴差阳错的时候,被王司徒给送了过来。
人生永远有着无数的“精心策划”的意外。你也永远想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哈哈,将军豪爽。放心放心,我保证明天就给将军送过去。”王司徒大喜。第一场戏成功了,那么剩下的也就不难了。万事开头难,王司徒可是非常明白这个道理的。
吕布本来想着现在就把婵儿接回去的,但是为了不让王司徒疑心,他还是忍耐住了。已经等了三年,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呢?纵然他心里已经等的非常焦急,三年处事,他明白了许多,所以,他不会再是过去那个毛手毛脚的吕布了。
三年看尽他人白眼,貂蝉也明白了很多。她甚至可以理解吕布的行事。只是,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我可以不在乎你在别人看来的穷凶恶极,但是我却不能不在乎,我答应过的事情,我自己的心。
而一脸得意的王司徒,早已在考虑着下一步计划。把董贼拉到府中,既然吕布会被那女人迷惑,那么董贼也不会例外的。
美女,果然是祸水。王司徒叹了口气,他摇摇头,去计划着他的下一场戏的布置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感慨什么,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一向被传为不近女色的吕奉先,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给迷惑住?即使那个女人很美。
从来都指责红颜祸水,却不见得有多少人悲叹红颜薄命。是啊!乱世之中,本就该群雄逐鹿,女人算的了什么?或许这个问题应该问问吕奉先,周公瑾,以及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