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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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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尝君田文是田法章的王叔,也是齐愍王田地的堂兄弟,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好的关系,五国伐齐就是田文纠结五国兵马的,可以说孟尝君比汪精卫更甚,简直是齐奸。

    田建一拜道:“孩儿欲学孟尝君,养士三千,孟尝君昔日设客舍三等,上等曰代舍,中等曰幸舍,下等曰传舍。孩儿欲设三等之才,一等曰全才,有就世经纬之能,得之可兴一国,亡一国,如商鞅,吴起,孙膑之大才,二等曰偏才,有军事,政事之才,能率师相伐,或向苏秦张仪一般,一言而诸侯惧,三曰小才,有个人之悍勇,百里穿杨,或如豫让,专诸之高义,舍小而全家国:。”

第11章 求贤令() 
田法章闻言大笑一声道:“建儿所言听之极美,可是细查之却是谬言,且不论如同商鞅,吴起,孙膑大才何等难寻,就是张仪,苏秦等纵横之士也是人海之中,难得一见,孟尝君昔日养士三千,到了危难之时,却仅仅有十几个舍人助之。”

    田建闻言一笑,道:“父王此言差矣。天下良才多如牛毛,孟子曾言: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远的不说,就说几十年前的张仪,那张仪,未曾当秦相之时也只是一个盗玉壁的贼人,当时天下何人知晓他,所以贤才很多,只是父王能否发现他,并能用他,得贤才者得天下,魏文侯得到吴起,所以称霸列国,我朝威王得到孙膑,于桂陵之战击败魏国,所以齐国是此为东帝!”

    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人才。君不见,美利坚得到爱因斯坦,率先研究出原子弹,成为二战后的世界霸主,我国得到钱学森等老先生,掌握了与世界对话的力量。

    在这个公元前的年代,人才也是至关重要,没有蔺相如,赵惠文王可能还在秦国大牢和楚怀王一样饿死牢中,秦国没有范雎远交近攻的战略,凭借四处为敌的性子,迟早和魏国一样,人人讨打,也不可能等到秦始皇统一天下的时候。

    田法章听到齐国为东帝的时候眼光一亮,可是却又黯淡了下来,此时的齐国已经不是可以残燕,吞宋的东帝了,而是沦为一个赵国随时打秋风的弱小国家了,当年雍(赵武灵王)灭中山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国,害怕齐国出兵相阻。

    他叹了口气道:“建儿的意思寡人明白,昔年燕昭王尚且可以千里买马骨,筑就黄金台,现今我齐国何尝不可,寡人之意,传令齐国乃至列国,我齐国愿意诚心招纳贤士,强我齐国。”

    语罢,田建道:“孩儿愿为父王书写招贤令。”

    说完,田建走到田法章身旁,右手轻捏毛笔,写道:昔伊挚、傅说出于贱人,管仲,桓公贼也,皆用之以兴。百里奚,奴仆尔,负污辱之名,有见笑之耻,卒能成就王业,声着千载。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

    良久之后,田建用手轻轻拿起竹简,用嘴吹干,将其呈献给田法章。

    田法章结果田建的竹简,仔细瞧之,初看时,不禁面带喜色,越看越高兴,看完之后,大喊道:“彩!彩!彩!吾儿此番求贤令不亚于秦孝公下的求贤令啊!”

    田建面无表情,口上答道:“父王谬赞了,建儿只不过是随笔而为罢了!”

    其实田建心里大惭,这篇求贤令是抄曹操的,不知道后世曹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这与他无关。

    齐国临淄市集,一处酒舍。

    一个彪形大汉,穿着皮袄,手里拿着两只打着的山鸡,走进酒舍,将山鸡往酒桌一拍,道:“老板,来两坛赵酒。”

    彪形大汉边吃嚼着嘴里的熟牛肉,遍听周围人的议论声。

    忽然听到一士子道:“两天前王上传令各地的招贤令听到了没有。”

    “我等听说了,这招贤令听说是出于东宫太子之手,上面写道: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果然听之令人心生激荡,我决定了我明日便去东宫,求见太子,强我母国。”一士子答道。

    “此言大善!我等皆是齐国之人,现今我王,太子贤德,欲强母国,我等何不用三尺微薄之躯回报母国,不仅我等所学可用,更可全我等赤子之心。”另一士子喊道。

    “彩!彩!彩!”众人喝道。

    彪形大汉停止了饮酒,径直走到了那些士子旁边,问道:“诸位刚才可言是真的吗?”

    一士子惊愕道:“当然是真的。你是不是齐国人,这都没有听说过。”

    彪形大汉面色红润道:“在下蒙敖,素来熟悉兵法阵型,因在齐国不受贵人赏识,所以正欲前往秦国,以一展胸中所学,不料太子殿下竟然颁布了求贤令,诸位可否带上我,我愿赴求贤令以报母国。”

    那名士子道:“幸亏你没有到秦国,秦国哪有母国好,再好的国那也是别人的,我等生为齐人,便永为齐人。”

    “彩!彩!彩!永为齐人!”众士子喊道。

    (窃以为蒙敖前往秦国,不仅是因为秦国的军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秦国很难和齐国战争,终其一生,从未与齐国战争过,所以蒙敖此人应该也是爱国之人)

    赵国邯郸。

    从齐国临淄出发的车队终于到达了邯郸,毛遂脸上满是风尘之色,白色的衣袖都有些灰白。

    忽然,他听到赵国一士子道:“齐王颁布了求贤令,不知我等是否前往。”

    毛遂听到这里,顿感兴趣,下了马车,向着众士子议论处走去。

    “招贤令上面说:今天下得无有至德之人放在民间,及果勇不顾,临敌力战;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我等皆是郁郁不得志之人,何不赴齐国一行,一者可以举荐自己,一展胸中才华,二者可去稷下学宫游学一番。”一士子道。

    “是极!是极!”众士子道。

    毛遂听后,感慨良多,太子殿下果然真乃贤君也,听完,向回走去,嘴里大喊道:“唯才是举啊!”

第12章 稷下学宫一() 
清早,日头刚刚升起,田建穿着一身素白粗麻衣服,士子装扮,头上戴着柳叶冠,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喧闹声中走进了一处宫殿,这处宫殿不是别的,乃是天下列国学府,学风圣地,天下士子皆以游学此中以为自豪。

    田建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饰,使他显得更加整齐些,其实田建出门时居琪和小艾已经将他打扮的很好了,这样如此,只是出于对这座学府的敬重。

    他抬头望了望这座宫殿的牌匾,稷下学宫四个红色篆体,提起信心,向里面走去。

    稷下学宫创办于齐恒公田午末年,齐威王初年。最初创办稷下学宫的目的,是老牌霸主齐国为了和魏国争夺天下学术中心,于是就创办了稷下学宫,稷下学宫因为可以让士子“不治而议论”(不任职而议论国事),而且很对大师级的人物在稷下学宫更可以享受上大夫之爵,所以自此之后,稷下学宫就成为了中原诸国的学术中心,这一点,即使是五国伐齐之后都没有衰落。

    “先生不知师承何派,现在这个时候来的有些早了?”一个中年士子在门口问道。

    田建愣了一下,道:“在下无门无派,各家诸子所言都曾研习过。”

    中年士子闻言,脸色不变:“那先生应该是杂家了,杂家的序列在那边,先生可先等些时候,再过一个时辰左右百家当可到达。”

    田建点了点头,不接道:“先生可是哪家学子?”

    中年士子摇摇头,笑道:“在下乃是墨家士子。”

    田建闻言,仔细看了一下中年士子,发现中年士子竟然是赤足装扮,果真是墨者装扮。

    “那在下先去了。”田建拱手道。

    稷下学宫,争鸣堂。

    一路上田建看见无数小牌子,其中写着,儒家,墨家,道家,阴阳家,纵横家,法家,兵家,农家等等小牌子。

    不消多时,田建便看到了杂家的牌子。

    田建找了一个靠中的皮垫跪坐了下来,等候此次辩论的开场,他微闭起眼睛,心里静思,这次稷下学宫之行是他颁布招贤令的第三天,这时,列国中各国士子都纷纷聚集到了临淄,而稷下学宫则是他们必不开的地点,他这次,一定要招揽到天下英才。

    转眼就到了正午时分,越来越多的列国士子纷纷到来,此时稷下学宫争鸣堂前已经人满为患,诸子百家各门各派已经纷纷做到自己的序列。

    田建睁开了他闭着的双眼,心中满是自信,好奇的张望着四周,发现在儒家,墨家两处地方士子最多,其他士子参差不齐,最以法家,阴阳家,兵家最少,其中杂家人数居中。

    田建脸上带着亲切和煦的微笑对旁边的青年士子问道:“在下杂家士子陈健,敢问足下何名。”

    青年士子报之一笑,道:“在下燕国赵质。”

    “燕国赵质,未曾听说过,不过杂家本来就无大才,最出名的还是吕不韦,也不足为怪。”田建心里暗道。

    不过田建脸色不变,拱手问道:“此次辩论不知何时开始。”

    赵质还未回答,堂上就传来一股浑厚的声音,喊道:“祭酒已到,辩论开始,此次辩论一为秦国攻赵之事,二为齐国颁布招贤令一事。”

    田建闻言,立刻正色向堂前中央一处高台的人看去。

    此人面色庄重,留有三鬓长须,朗声道:“学宫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此次争鸣,各门各家皆可自述己见,学宫向来言论自由,第一件事则是秦国攻打赵国之事,列子皆可言论。”

    田建心里暗道:“这就是荀子了,果然不俗。”

    不消多时,儒家阵营中出来一人道:“敢问荀师,赵国赵惠文王新丧,此时秦国趁赵国国丧之时出兵相伐,此为不义,赵国新王丹年方弱冠,孤儿寡母,此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之师,在下认为此次秦国必败。”

    田建听后啼笑皆非,如今已经不是春秋时期那种贵族式战争,两者约好时间,约好地点,各自摆开阵型,谁兵力强,兵士悍勇谁就是获胜的一方,也只有儒家这群人,鼓吹复礼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荀子并未答话,一向与儒家不和的法家站出一人,笑道:“君之言令人啼笑皆非,现今之世为战国,强则生,弱则亡,君之言谬也。”

    兵家阵营也站出一人,对荀子一拜道:“法家之人说的对,孙子曰:以正合,以奇胜,秦国能抓此机会,必能趁赵国虚弱之时大胜。”

    “君此言差矣!”一阵响声传来。

    众人皆看向话音来源,发现是纵横家一人。

    道:“秦国虽然趁赵国先王新丧,然我纵横之士可凭三寸之舌,以道义相屈,或合纵列国相约救赵,赵可败乎?”

    儒家之人见到各派共同排挤他,于是悲切道:“周公制礼仪相约诸侯,是故蛮夷纷慕我华夏礼仪,今天下列国相争,各自相伐,无所不用其极,吾不闻礼仪在何处之地,我华夏之邦与蛮夷有何异同?”

    荀子闻言,叹道:“当今列国,礼仪不存,周鼎崩乱,秦武王亦有问鼎之轻重之事,我等邦国,仁义可存乎于一心,有礼仪之大,故曰夏,有服章之美,故曰华,华夏之邦在于我等身体力行,天之生人,素以为恶,所以蛮夷茹毛饮血,后天教化,可引向善,列国道义不存,正应当我等奉献己身,重复礼仪之美!”

    诸子百家所有人闻言,不管是向来与儒家有仇的墨家,法家,还是其他对儒家没有好感的人听到此言纷纷拜道:“荀师此言令我等惭愧。”

    田建听到这个言论,心里暗道:“这应当就是荀子的性恶论了,人之性恶究竟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想不清楚,索性摇摇头,将想法抛之脑后。

    只见那儒家之人深深一拜道:“多谢荀师教诲,我等儒家之人,当要以重现尧舜先王大治之年为己任。”

第13章 稷下学宫二() 
荀子闻言略微点了点头,道:“下一场辩论开始,为齐国的招贤令。”

    此言一出,刚才跃跃欲试的诸位士子就立刻端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视,顿时,四周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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